民间故事
个人日记
故事不新鲜,在我肚子里发酵多年了,写出来算了,免得继续在我肚子里闹腾。
古时候,有这样一个缝鞋匠:他四海为家,居无定所,以修鞋为生。晴天时他两个人,阴天时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哈,就是一个响当当的光棍汉。
鞋匠的全部家当是:一根扁担长又长,两个木箱方又方,缝鞋用具一箱盛,细小家什另箱装。如果说狗也算家当,他还养着一只小八狗,缝鞋匠走到哪里,小八狗就欢快地跟在他身旁,就像缝鞋匠的影子。
话说有这么一日上午,缝鞋匠又用扁担挑着木箱去一个村庄修鞋,小巴狗紧跟其后。他和往常一样,进村后走街串巷,边走边不停地高声吆喝:“有修鞋的没有·····”
一些想修补鞋子的人闻声赶来,缝鞋匠见来了生意,放下担子就修鞋,修好一双或几双后,他继续挑起担子边走边吆喝,招揽生意。就这样,一会儿放下担子修一会鞋子,一会儿又挑起担子吆喝着走街串巷。在他又挑起担子边走边吆喝时,眼前惊现出一幢豪宅,缝鞋匠不由得停住脚步,目光在豪宅上游移起来:只见高大的门楼上挂着一块漆黑发亮的匾,匾的中央闪耀着两个金色大字:王府。朱红的大门闪闪发光,门前雕梁画柱,金碧辉煌,门两侧摆放的两个大石狮子雕刻精细,栩栩如生,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缝鞋匠望着偌大一片豪宅想:这莫非是大财主王土地的家?大户人家无论怎样也不会修补一双破了的鞋子,我还是快到别处招揽生意去吧。”缝鞋匠想到这,挑着担子向别处走去。
缝鞋匠想的没错,这片豪宅正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王土地的家。他拥有良田千顷,房屋多的不计其数,储有粮食千石。提起“王土地”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哪个不知谁人不晓?行走四方的缝鞋匠当然有所耳闻。
古时候,有这样一个缝鞋匠:他四海为家,居无定所,以修鞋为生。晴天时他两个人,阴天时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哈,就是一个响当当的光棍汉。
鞋匠的全部家当是:一根扁担长又长,两个木箱方又方,缝鞋用具一箱盛,细小家什另箱装。如果说狗也算家当,他还养着一只小八狗,缝鞋匠走到哪里,小八狗就欢快地跟在他身旁,就像缝鞋匠的影子。
话说有这么一日上午,缝鞋匠又用扁担挑着木箱去一个村庄修鞋,小巴狗紧跟其后。他和往常一样,进村后走街串巷,边走边不停地高声吆喝:“有修鞋的没有·····”
一些想修补鞋子的人闻声赶来,缝鞋匠见来了生意,放下担子就修鞋,修好一双或几双后,他继续挑起担子边走边吆喝,招揽生意。就这样,一会儿放下担子修一会鞋子,一会儿又挑起担子吆喝着走街串巷。在他又挑起担子边走边吆喝时,眼前惊现出一幢豪宅,缝鞋匠不由得停住脚步,目光在豪宅上游移起来:只见高大的门楼上挂着一块漆黑发亮的匾,匾的中央闪耀着两个金色大字:王府。朱红的大门闪闪发光,门前雕梁画柱,金碧辉煌,门两侧摆放的两个大石狮子雕刻精细,栩栩如生,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缝鞋匠望着偌大一片豪宅想:这莫非是大财主王土地的家?大户人家无论怎样也不会修补一双破了的鞋子,我还是快到别处招揽生意去吧。”缝鞋匠想到这,挑着担子向别处走去。
缝鞋匠想的没错,这片豪宅正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王土地的家。他拥有良田千顷,房屋多的不计其数,储有粮食千石。提起“王土地”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哪个不知谁人不晓?行走四方的缝鞋匠当然有所耳闻。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喊道:“缝鞋匠,我们老爷有鞋要缝补。”小巴狗听到有人高声喊叫,回过头去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缝鞋匠听背后有人这样说,不由得惊讶起来,挑着担子忙回头,只见豪宅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青年男人,手里拎着一双鞋,正站在豪宅门口招呼自己过去修鞋呢。
故事中暗表,这位青年人就是王土地的下人张三。
鞋匠吃惊归吃惊,来了生意就要做。他挑着担子紧走几步又回到王土地家豪宅门前。
“缝鞋匠,这双破鞋是我们王老爷的,你要细针密线的缝补,缝的结结实实的。”青年人说的很认真。“
“好嘞!”缝鞋匠回答的很干脆。
缝鞋匠放下担子,上前接过青年人手中的鞋子一看,好家伙,惊得差点没跳起来。心里话:我的亲娘祖奶奶哎!你王老爷真是走路算账,财迷转向了,就你这双破鞋,比那活佛济公脚上穿的那双破鞋还要破,你竟然还舍不得扔掉,看来,这个王财主好像是个不折不扣的吝啬鬼加财迷鬼。
鞋匠拿着那双破鞋翻来覆去地看了会儿,说:
“这位爷,你家老爷这双鞋修补起来要费点功夫,一时半会儿缝补不好,你先回屋等候吧。”
听缝鞋匠这么一说,青年人回屋去了。缝鞋匠专心致志地修起鞋来。过了一会儿,青年人走出门来问道:
“缝鞋匠,鞋子修补好了没有?”
“真是对不起,还没修好,你再回屋等一会儿吧。”青年人只好又回屋去了。
因为王土地这双鞋已经破的面目皆非,实在太难修补,尽管鞋匠技术娴熟,手脚麻利,可费了半天劲都没修补好一只。这时,太阳已移到了正南方,缝鞋匠感到饿了,他想:我还是吃完午饭在继续修鞋吧,如果修好这双鞋再吃饭还不把我饿昏过去?于是,鞋匠拿出备好的午饭——一只烧鸡和一壶老酒,津津有味地吃喝起来。
此时的小巴狗异常兴奋,它冲着主人直摇尾巴,目不转睛地盯着缝鞋匠手中的烧鸡,一旦缝鞋匠把鸡骨头吐在地上,它急忙吞食掉。
缝鞋匠吃烧鸡喝烧酒的当儿,大财主王土地走出大门来,他要亲自看看鞋修好了没有。缝鞋匠边吃烧鸡边喝美酒的一幕把王土地惊的目瞪口呆,他眼巴巴地看着缝鞋匠咔嚓咬一口烧鸡,细嚼慢咽,吃的那个香啊,吱喽喝下一口烧酒,细细品味,感觉那个美啊,直把个王土地馋的直吧嗒嘴,口水顺着嘴角哗哗直流。与此同时,王土地感到心里太不平衡,他暗骂:你一个穷缝鞋匠又吃烧鸡又喝烧酒,我堂堂王财主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连鸡骨头都没舍得啃过,我喝口马尿都美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天下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
王土地怀着愤愤不平的心情,气哄哄地回到豪宅内,大声吩咐下人张三和李四说:
“张三和李四,你俩快给我杀只鸡炖了,再给我打半壶烧酒,老爷我今天要大口吃烧鸡大碗喝烧酒。”
张、李二人听王土地这样一说,顿时都惊的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他俩就不约而同地凑到一起嘀咕起来:
“李四老弟,莫非今天早晨太阳是从西方升起的?不然王老爷怎么会这样大舍财呢?”张三不解地问李四。
“是啊,我也很纳闷,咱俩从小就在王员外家当下人,到如今已经十几年了,虽然王老爷家财万贯,可从来没给咱吃过一顿净面馍馍,每顿饭不是吃糠就是咽菜。”李四委屈地说。
“咱做下人的吃糠咽菜也就罢了,谁让咱是受苦人?可王老爷也总是吃这样的饭食啊,除非逢年过节,他才咬咬牙,跺跺脚,狠狠心,舍得吃几顿不惨糠菜的净面馍馍。”张三解释说。
“莫不是今天王老爷发高烧?在说胡话?”李四疑惑地问张三。
张三觉得李四想的有理,他俩商量后决定,还要再次向王员外问个明白,证实一下是否真的要他俩杀鸡。李四胆小,怕挨王土地训斥,就让张三去问。张三只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走到王土地跟前,低下头怯怯地问:
“老爷,您是吩咐我俩杀鸡炖鸡吗?”张三问完,他俩急忙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少罗嗦,立刻给老爷我杀一只鸡炖了,再打一壶烧酒。”王土地趾高气扬地回答。
张三和李四得到确切的吩咐后,不敢怠慢,拔腿就去杀鸡。突然听王土地喊道:
“等一等。”
“老爷,你还有啥吩咐?”张三小心翼翼的问。
“挑选一只个头小点的鸡杀,又肥又大的鸡太贵,杀了浪费我的钱财。你俩杀鸡时要秘密行动,除了你俩之外莫让任何人知道我要吃烧鸡,把鸡炖熟后悄悄端进我的房间。快去吧。”王土地最后又补充了这样几句话。
张、李二下人立刻行动起来,他俩言听计从,挑选了一只瘦小的鸡,杀鸡时谨小慎微,没敢让鸡叫出半声,紧接着张三抱柴烧火,李四退毛,忙的不亦乐乎。这时,张三笑眯眯地对李四说:
“李四老弟,王老爷吃烧鸡咱俩也跟着沾点光。”张三喜眉笑眼地说。
“沾啥光?老爷让杀一只个头小的鸡,还能轮上咱俩吃鸡肉?”李四不解地问。
张三却神秘地说:
“你这人咋一点不开窍呢?你想,老爷不会把鸡骨头都吞进肚里吧?老爷吃烧鸡,咱俩起码也能啃啃鸡骨头,万一老爷把鸡骨头都吃了,咱俩还能闻闻烧鸡的香味呢?”李四听后嘿嘿的笑了。
张三和李四干得很带劲,只用了一柱香的功夫,就把一只又瘦又小的烧鸡和半壶烧酒就给王土地端上了餐桌。随后他二人就眯到别处去了,只等着啃王土地剩下的鸡骨头。
王土地看到餐桌上的美味喜出望外,他先用鼻子凑近香喷喷的鸡鸭闻了闻,垂涎欲滴,而后重重的吸了两下鼻气,这才抓起烧鸡,裂开大嘴狠狠地在烧鸡上咬了一口。
由于王土地从来没吃过鸡鸭鱼肉之类的食物,那日总算看到美味了,因此他嘴巴张的很大,用力很猛,只听咔嚓一声,好家伙,由于烧鸡太瘦,他用力太猛,咬鸡肉时竟然咬断了一块鸡骨头。王土地想:这么香的鸡骨头扔了多可惜啊,我干脆连鸡肉带鸡骨头一块吞进肚里得了,免得浪费。于是,王土地就把连着鸡肉的鸡骨头一起往下咽。鸡肉和鸡骨头刚到喉咙里,出了点意外:鸡肉和鸡骨头正好牢牢地卡在喉咙里,咽也咽不下去,掏也掏不出来,憋得王土地喘不上气来,最后,直把个大财主憋得脸色发紫,抻脖子瞪眼,蹬了几下腿,翻了几翻白眼不省人事了。
王土地“死”后,他的鬼魂急急忙忙跑到了阎王殿,见阎罗王高高坐在殿堂之上,威严煞气,两班鬼差分站两行,个个面带凶煞之气。王土地战战兢兢地走到殿角,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着说:
“我的阎王大老爷,小人知道你的法力无边,你让谁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可小人不知犯了何种罪过,你就让我死的这么早。阳间的美食我没能吃上一口,我狠狠心才让下人杀了只瘦小的鸡,炖熟后刚刚咬了一口,还没等咽下肚里,就不省人事了,阎王爷啊,你可不能让我死啊,人间的美味我还没吃过一口呢。”
阎王听后问道:
“下跪者何人?快快报上你的姓名。”
“小人姓王,爹娘给取名叫王土地。”
阎王听后紧锁眉头,兀自捋着胡须思忱:奇怪,我没派牛头马面去捉拿一个叫王土地的人?他为何前来向我报到?阎王立刻打开生死簿查看。片刻功夫,阎王哈哈大笑起来,笑毕开口道:
“王土地,你莫悲伤,你离死期还早着呢,生死簿上写着你在阳间的寿命是100岁,由于你在阳世间没有吃美食的命,你却非要和你的命运抗衡,想吃只烧鸡。以后勿要如此造次。免得再来阴间给我阎王爷找麻烦。”
王土地听阎王这么一说哭的更伤心了,边哭边不解的问:
“阎王爷爷,我可是个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家有粮仓上百个,各个粮仓里都装满了白米,六畜多的像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清,各色绫罗绸缎多的像天上的云彩,五彩缤纷······就连那个穷人缝鞋匠还吃烧鸡喝烧酒呢。
王土地还想说什么,阎王不耐烦地说:
“王土地,你不必多言,我阎王老爷对阳间每个人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何尝不知你多么富有?何尝不知那个缝鞋匠时常吃烧鸡喝烧酒?缝鞋匠虽家境贫寒,但他命中注定吃香喝辣,你虽然很富有,却无享受的命。你怎能和他比?”
故事中暗表:由于王土地前世是个大贪官,他置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平民百姓而不顾,千方百计地搜刮民脂民膏,用百姓的血汗钱大肆挥霍。他的可耻行为惹怒了掌管民间疾苦的天神,就降下一道旨意,命令阎王让他死后托生在一个富贵人家,让他生在富贵中,却无享受的命。以此来惩罚王土地前世造下的孽。
王土地听阎王这么一说,眉头紧锁,脸上现出疑惑的表情。阎王见其状,早猜透了王土地的心思,就解释说:
”王土地,阳间的任何人在阴间都有个食物仓库,我派鬼王带你前去看看你便一目了然,随后吩咐道:
“鬼王,你带王土地到他和那个缝鞋匠各自的仓库里看看,不得有误。”
鬼王领旨后不敢怠慢,像抓小鸡一样拎起王土地就走,少顷,扑通一声,鬼王把王土地仍在一个大门前,摔了他个仰面朝天。说:
“这就是你的食物仓库,自己进去看看吧。”王土地爬起身来抬头仔细一看,只见仓库的上方端端正正的写着:王土地之食物仓库。王土地吱呀一声推开仓库大门,怀着将信将疑的心情走了进去。当他放眼看时,只见满仓里堆积起来的各种各样的米糠和野菜像一座座山丘。王土地看罢心灰意冷,耸拉着脑袋,迈着蹒跚的步子走出食物仓库。鬼王又把他带到缝鞋匠食物仓库门前,说:
“进去看看吧。”
王土地急忙走了进去,嘿,鸡、鸭、鱼、肉等各种美味堆积如山,琳琅满目,目不暇接。王土地看罢,垂头丧气地往仓库外面走,。边走边想:“我王土地家有黄金千万两,难道真是个吃糠咽菜的穷人命?”
鬼王把他带到阎王近前,阎王命令说:
“牛头马面,你们速速把王土地带回阳间去,不得有误。”
“遵命。”牛头马面异口同声。
牛头马面领旨后不敢怠慢,压着王土地的鬼魂上路了,直奔阳间而来。
话分两头说,牛头马面押着王土地返回阳间的过程先不表,回过头来说说下人张三和李四。
由于张三和李四想啃鸡骨头的心切,他俩在别处迷了不大一会儿,二人一合计,就蹑手蹑脚地溜到王土地的窗前,先听听屋里有啥动静,以此来判断王土地把烧鸡吃完了没有。
文中小议:由于古时没有明亮的玻璃窗,无论多么阔绰的人家,也是在有窗棱的木窗上裱糊上窗纸,因此,张、李二下人只能站在窗前聆听,却看不到王土地在屋里的一行一动。
他俩竖着耳朵听了好长一会儿,屋里鸦雀无声,张三和李四感到很蹊跷,张三对李四说:
“咱还是进屋看看吧。”
李四也有此意,于是,他俩高抬腿,轻落足,慢慢溜进王土地的屋里,一看,只见王土地躺在餐桌下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那只瘦小的烧鸡。张三和李四见此情景不知是何故,就异口同声地大声呼喊起来:
“王老爷,王老爷·····”
喊了数声不应。张、李二人见此情景慌乱起来,还是张三的胆子大一点,他上前推了几下王土地,没有反应,再摸摸鼻息,气若游丝,吓的张三噌的一下跳起来,嘴里连说:
“老爷要断气啦,老爷要断气啦···”
李四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大惊失色,呆若木鸡。
“快来人啊,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张三一边向屋外跑,一边不停地叫喊,意在唤来王土地的家眷及下人。杀猪般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这般高声叫喊响彻云霄,惊坏了跳跃在枝头上的燕雀,扑棱棱展翅疾飞,像离弦的箭。王府内的男女老少闻声惊慌不已,各个像受惊的兔子,呼啦一声,纷纷从四面八方的房间里跑出来。张三变声变调地说:
“老爷要断气啦,众人快随我来·······”
一群人循着张三的指引,径直向王土地的房间蜂拥而去。王土地的老婆紧跟其后,王府的大夫和其余人步步紧跟。片刻功夫赶到王土地的房间。
王土地的老婆见此情景大惊,众人惊恐万状。这时,王土地的老婆说话了:
“老爷为何成了这个样子?还不从实招来?”她紧紧盯着张三问答案。
事到此,张、李二奴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与她听。王土地的老婆听罢,冲着大夫说:
“大夫,你看老爷患的是啥病?”大夫急忙近前分析病情:
“太太,老爷平日里身体状况颇佳,很少有患小恙的时候,他近日的精气神十足,没有患病的征兆,我想,一定是他吃烧鸡时咬的口太大,没咽下去,噎住了。”
“那该咋办?你快快想个法子抢救老爷。”王土地的老婆用祈盼的眼神看着大夫说。
大夫立刻献策:
“要先把老爷凑起来,让他的头尽量放低,然后用手掌用力连续拍打他背部,不停地扇他耳光,这样可以促使鸡肉排出,如此行事,定会救得老爷性命。”大夫胸有成竹地说。
“那好,大家快快行动,按大夫说的办法来做。”王土地的老婆下达了抢救命令。
众人不敢怠慢,七手八脚地把王土地凑了起来。这时,大夫发现老爷手里还死死地攥着那个只咬了一口的烧鸡,大夫想给他夺过来放在餐桌上,可费了半天劲也无济于事,他只好用力掰开王土地的手指,只听啪地一声,烧鸡落在地上。众人有的啪打背部,有的扇他耳光,大家为了挽救王土地的生命开始忙乎起来。
再说牛头马面和王土地一行三鬼,王土地的鬼魂被牛头马面押着迅速往阳间赶,行走间,王土地愤愤地想:阎王爷说我没有吃人间美味的命,你阎王爷说话未免有点荒谬,别的不说,就那只炖熟的烧鸡反正是飞不了了,我回到阳间后,只要喘过气来,第一时间把烧鸡吃掉,让你阎王看看,我究竟有没有吃美味的命。哼!
“王土地,你快些走啊!马上就到阳间了。”牛头一个劲的催促,马面不停的推搡他快些向前走。王土地趔趔趄趄地前行。
这时,缝鞋匠已经把王土地的那双破鞋子修好了。他把鞋子拿在手中反正看了看,感到很满意,只等那个粗布麻衣人快来取鞋。可等了很长工夫也没见那人露面。由于缝鞋匠还要去别处招揽生意,他等的很心焦,最后,急的缝鞋匠站立不安,他想:我总这样等下去不知要错过多少个缝鞋生意,我还是去王财主的大院内找找他的下人吧,无论看到他的某一个下人,就烦他把这双缝好的鞋子交给王财主。缝鞋匠想到这,拎着修好的鞋子走进王土地家大院,小巴狗摇着尾巴也跟了进去。缝鞋匠在院中左顾右看了一会儿。院中的景致十分优美,令他眼花缭乱,拍手叫绝。可看来看去也没看到一个下人,他只好向院子的深处走去。走着走着,隐隐约约听到一个房间里发出哇啦哇啦的的说话声,缝鞋匠面露喜色,他暗想,看样子那个房间里人不少,我何不去那里把这双鞋交给王财主的下人?缝鞋匠这样想着,就大步流星地向那个房间走去,越走离那房间越近,听到的说话声越来越清晰,与此同时,熙熙攘攘的说话声中还夹杂着噼噼啪啪的声音。缝鞋匠感到很奇怪,就悄悄走近窗前,站在窗角仔细聆听起来,听着听着,王财主家发生的事情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他就想,王财主家发生了这种不幸的事情,我还怎么好意思和他讨要手工费啊,就把这双鞋放窗台上吧,这样也算有个交代。缝鞋匠把鞋放在窗台上后,默默地向大院外走去。
狗的嗅觉最灵敏,当小巴狗跟着缝鞋匠走到大院时,显得异常兴奋,连蹦带跳,为啥?因为它闻到了被王五扔在地上的那只烧鸡散发出的香味,以为主人带着它去吃鸡骨头呢。当缝鞋匠站在窗前停留时,它迅速跑进屋里,直奔地下的那只瘦的像鸡骨头一样的烧鸡扑去,如风卷残云般将烧鸡吞进肚里,而后用舌头舔舔嘴巴,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主人跟前。缝鞋匠向大院外走去,它也欢快地跟在后面。
”王土地,阳间已到,快快还魂去吧。“牛头马面如是说。
这时,刚才还奄奄一息的王土地慢慢睁开了双眼,众人见状,惊叹不已,同时也七嘴八舌地夸大夫是神医。刚刚睁开双眼的王土地有气无力地说:
”我要继续吃那只烧鸡············”
文章评论
琴琴
沙发!
琴琴
你也有今天呀!撞到我枪口上了!
琴琴
大热天听胖哥讲故事,是一种享受,一种快乐!请问胖哥,你家开了空调吗?
琴琴
坐下来慢慢欣赏!胖哥,上冷饮![em]e123[/em]
琴琴
雪儿,心灵,跑哪去了?你们亲爱的胖哥开始讲故事了!记住带上假牙哈![em]e113[/em]
琴琴
哈哈哈。。有趣、幽默、搞笑![em]e179[/em]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老天爷是公平公正的,有钱未必享荣华,没钱照样乐逍遥。这个王土地前世可能是吃多了山珍海味,这世只有吃粗茶淡饭,吃糠咽菜!
琴琴
胖哥讲的故事,总是这样引人入胜,扣人心弦!在这炎炎夏日就像吹了一股凉风,惬意极了!
梦醒时分
哈哈哈!这故事真精彩![em]e120[/em][em]e142[/em][em]e128[/em]
好人
[em]e128[/em] 哈哈,在肚里酝酿发酵了四年,终于酿就了一篇中国民间版的《欧也尼葛朗台》。[em]e179[/em] 佩服!佩服![em]e153[/em] 怯怯地问一下:胖哥,生活中的你像大财主王土地吗?[em]e120[/em]
梦醒时分
难道!命运真是上天注定滴?![em]e132[/em][em]e128[/em][em]e120[/em][em]e113[/em]
格
我最爱听故事,在讲一个,我还没有听够呢[em]e100[/em]
幸福
哈哈哈[em]e160[/em] ,我就知道胖弟又要给我们讲故事了[em]e156[/em] ,故事讲的津津有味[em]e179[/em] ,这王土地可真是个穷命鬼。这就是他剥削人民的下场,报应,阎王爷都不收[em]e113[/em] [em]e113[/em] [em]e113[/em] 。
好人&心语
发酵的故事很浓,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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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故事,读起来让人不忍放下。守财奴就是守财奴,那是骨子里的吝啬。赌气学别人的大方,反而会让自己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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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贵在逍遥,不管清贫还是富贵,懂得享受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