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借种生子(3)

个人日记

 八年前,张吴德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情窦初开。王素仙是刚过门不久的小媳妇。由于王素仙的身材很性感:修长的大腿,微翘的美臀,细腰如柳,胸前的那两座小山挺拔秀丽。虽然容貌差了点,不过有化妆品弥补脸上的缺点,外加王素仙打扮入时,看上去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因此,每当王素仙走在大街上,回头率那是相当高。

张吴德是个好色之徒,他只要远远看到王素仙的影子,总是不失时机地走到王素仙跟前,和远方嫂子开些荤玩笑过过嘴瘾,盯着王素仙胸前那挺拔的小山峰过过眼瘾。尤其是王素仙那“咯咯咯”的浪笑声,撩拨的张吴德骨软肉麻。

夏季的一个傍晚,张吴德吃过晚饭烟瘾上来了,从衣袋里摸出香烟盒,打开一看见只剩一支香烟了,点燃后吸了起来,吸完后觉得不过瘾,就走出家门去超市买香烟。张家庄有两家超市,一家离张吴德家很近,只有百余米距离,另一家离张吴德家较远,约半里之遥。张吴德朝离家近的超市走去,走到超市门口时,突然停住脚步,又向离家较远的那家超市走去。张吴德为啥舍近求远?原来去离家较远的那家超市可以经过王素仙家门口,张吴德为的是碰碰运气,一旦遇到远房嫂子就和她拉嘎拉嘎,过过嘴瘾和眼瘾,虽然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但可以得到心灵上的满足。张吴德快走到王素仙家门口时,听到她家大门吱哑一声响,张吴德心中大喜,以为是王素仙正巧走出门来。然而,事不随人愿,走出大门的却是王素仙的老公张大柱,这让张吴德有所失望。

“大柱哥干啥去?”张吴德向迎面走来的张大柱打招呼。

“书记的女儿考上了县重点高中,今晚书记请村干部到他家喝喜酒。”张大柱停住脚步说。

“哦,那你可得快点去,你是抓村环境卫生的负责人嘛。每天带领着两三个人,要么扫扫大街,要么浇浇街道两侧的花草树木,要么清理清理村子里的几个厕所。你这叫长短是根棍,大小是个头,哈哈哈哈。”张吴德挖苦说。

“你取笑哥哥不是?靠,别看你哥俺长得傻大笨粗,书记的那点小把戏俺全明白,书记名义上是请村干部喝喜酒,但谁也不能光带一张嘴去不带钱,如果谁只喝喜酒不贡献给书记几张花花纸,书记那张胖乎乎的圆脸就会噌地一下变成大驴脸。妈那个巴子的,书记是借此机会撒网“捕鱼”,收份子钱,发笔小财。没想到他撒下的这张网不仅很大,网眼还很密,把俺这个小虾米也给逮了。”张大柱骂骂咧咧地说。

“大柱哥,你快别在这卖苦乐斋了,不管怎么说你也算大队里的一员,我想去书记家喝酒,大书记还不请我呢。快去吧,到那猛吃猛喝,争取把你随他的份子钱吃喝回来。”张吴德笑呵呵地说。

“听人劝吃饱饭,走咧,喝喜酒去咧。”张大柱晃着高大的身躯向书记家走去。

张吴德见张大柱走了,就继续向超市走去,经过张大柱家大门口时放慢了脚步向院子里瞅了瞅,见院子里摆着一个盛满清水的大水盆,连王素仙的影子也没看到。张吴德失落落地向超市走去。

说时迟,那也快,刚才是斜阳西坠,张吴德买过香烟返回家时,夜幕已降临。当他再经过王素仙家大门口时,见大门上了栓,院子里传出稀里哗啦的水声。张吴德不知何故,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前,闭上一只眼睛使了个单眼吊线法,透过韭菜叶宽的门缝向里一看,顿时兴奋的差点没叫出声来,原来,在朦胧的夜色之中,王素仙正一丝不挂地半蹲在水盆前洗澡。张吴德仔细看时,见王素仙周身挂满了沐浴露泡沫,白嘟嘟的双乳小巧玲珑,隐私出若隐若现,白生生的屁股光滑溜圆。

王素仙用浸满洗液的毛巾不停地擦洗着身上的各个部位,张吴德看着看着,一股欲火涌上心头,裤裆里的那只大鸟不知不觉地挺拔起来。正当张吴德看的起劲时,王素仙用清水冲了冲头发和身体,站起身来用一条干毛巾擦了擦湿淋淋的头发,擦干了身体,而后披散着一绺一绺的长发,扭动着一分为二的白屁股走进屋去。张吴德大有意犹未尽之感,站在门外愣了半天神,最后只好挺大鸟恋恋不舍地朝家里走去。走路时依然沉浸在刚才所看到的精彩之中,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脚像踩在棉花上。走着走着,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一个歪主意:妈的,只过眼瘾也不是个事,饿的JJ不住地跳动,憋得我像正在下蛋的鸡,满脸通红。张大柱去喝酒不会很早回家,我何不借此良机骑骑这个令我失魂落魄的小媳妇?但不能明目张胆地骑她,万一我落花有意她流水无情,定然落个打不上狐狸惹身骚的下场。我何不如此这般?张吴德拿定主意后,脸上绽放出得意笑容,而后径直朝书记家走去。他要先探探张大柱喝酒的情况。

张吴德鬼鬼祟祟地溜进书记家院子,踮起脚尖向屋里一看,见客厅里灯火辉煌,宽敞明亮的客厅内摆着四张餐桌,餐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每张餐桌旁都围满了人,被书记请到家里喝酒的不光是村干部,一些平时巴结书记的人也被请去了,足有三四十个人。客厅内沸沸扬扬,大家推杯换盏,热闹非常,各个喝的红头胀脸,大有一醉方休的势头。张大柱坐在其中一张餐桌旁裂开腮帮子大吃八喝,看样子真想把份子钱捞回去。

张吴德见酒客们喝的很起劲,短时间内没有散场的意思,张大柱坐在餐桌旁吃喝不停口,稳如泰山。他急忙溜出书记家院子,兴匆匆地向王素仙家走去。走到她家大门口停下脚步,轻轻推了推大门,见大门栓的很牢固,透过门缝向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昏昏暗暗,只有月光洒下一丝光亮。张吴德想:王素仙已经黑了灯睡下,不然屋里的灯光会照射到院子里。张吴德想到这,搬了几块砖头摞在墙头下。墙头的高度在两米左右,他抬腿登上摞在一起的砖头,脚下用力向上一窜,双手牢牢地扒住了墙头的顶端,随即一个引体向上,迈腿跨上墙头,而后手趴墙头轻轻地跳进院子里,轻的像一片树叶落地。张吴德高抬腿轻落足,轻轻走到窗前,借着月光向屋里一看,朦朦胧胧地看到王素仙穿着睡裙仰卧着睡在床上。由于天气炎热,尽管卧室里开着空调,王素仙还是把睡裙撩到臀部,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和倩柔的手臂享受空调的清凉。张吴德暗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不骑王素仙还等何时?于是,他紧走几步走到二门口,轻轻推开房门,摸着黑溜进卧室,悄悄走到王素仙身旁,弯下腰把脸凑到她的脸近前,听到了王素仙匀称的呼吸声,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女人体香扑鼻而来。嗖地一下,一股强烈的性欲像电流一样传遍了张吴德的全身。此时此刻,张吴德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他脱下鞋子迅速爬上床去。张吴德穿的是背心短裤,他噌噌脱下短裤和背心,伸手扒起王素仙的内裤来。

王素仙在浓浓的睡意中感觉有人扒她的内裤,以为是老公张大柱喝酒回家后要行房事,连眼也没睁,任凭张吴德把她的内裤扒下来。而后她自己摸着黑把睡裙和乳罩脱下来,赤条条地仰卧在床上接招。

张吴德像饿狼一样扑在了王素仙性感的身上,吭哧吭哧地做起了活塞运动。做着做着,王素仙的性欲被激起来,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声,手还一个劲地抚摸张吴德的头。张大柱留的是偏分头,头发较长,张吴德是小青年,留的是二茬儿头型。二茬儿是在几乎把头发消光的情况下,留下的一点儿发根。王素仙摸着摸着,突然感觉不对劲。心想:老公一贯留分头,怎么这会儿变成秃瓢了?王素芬想到这,急忙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到趴在身上的不是老公,她顿时“嗷”地惊叫一声,吓的张吴德噌地一下爬起身来,摸起短裤和背心跳下床,拎起上床时脱下的鞋子,撒腿就往外跑。由于屋里一片漆黑,外加张吴德心慌,逃跑时脚蹚在了门槛上,只听扑地一声,张吴德被门槛绊倒后摔了个狗吃屎。这时,王素仙已爬起身来按亮了台灯,借着灯光向外一看,见摔倒在地的是张吴德。就大声喊道:“好你个张吴德,我看你往哪儿跑。”说完赤着身子跳下床,迅速向张吴德冲去。张吴德挣扎着爬起身来想继续逃跑时,说时迟那时快,这时王素仙已冲到张吴德跟前,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此时此刻,张吴德吓的失魂落魄,一边挣脱攥在王素仙手里的胳膊,一边变声变调地求饶:

“嫂子,原谅我这次吧,以后再也不敢这么造次了,快放我走吧。”张吴德哀求说。

”哼,放你走?没那么容易。你说这事该咋办吧?”王素仙虎视眈眈地盯着张吴德问。

“嫂子,依我看你最好还是快点放了我,反正这事只有你我知道,只要咱俩守口如瓶,谁也不会知晓。在这儿僵持下去对咱俩谁都没好处,一旦大柱哥回来后把我逮住,打我个半死不必说,这事肯定会传扬出去,到那时你就会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哪头轻哪头重你掂量着办。”张吴德人小鬼大,紧要关头还威胁起王素仙来。

“哼哼。”王素仙冷笑一声,“我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王素仙紧紧抓住张吴德的胳膊不松手。

“一会儿大柱哥回来就麻烦了。”张吴德说完又挣扎了几下,但无济于事。

“张吴德,我现在放你走为时过早,你刚才把嫂子的那股劲给捣鼓上来了,到现在还没过去,赶快上床接着来,完事后我就让你走。”

张吴德一听这话,美的差点没跳起来,二话没说,牵着王素仙的手回到卧室·········

正当床铺吱吱哑哑响个不停时,啪啪啪········一阵敲大门的声音传进卧室,吓的张吴德立刻停止了活塞运动,心惊胆颤地说:“大柱哥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说完从王素仙身上爬下来,慌忙摸起短裤和背心套在身上,呆呆地站在床上不知所措。

王素仙坐起身来穿上内裤,瞅着不寒而栗的张吴德神情自若地说:“色大胆小的东西,瞧你那副熊样子。别慌,我自有办法。”

“咋办?”张吴德哆哆嗦嗦地问。

“按我说的做,保你平安无事。”王素仙说完,跳下床去打开了大衣柜,冲着张吴德使了个眼色。张吴德心领神会,跳下床钻进大衣柜。王素仙对着镜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而后不紧不慢地走到院子里,嘴里唉幺唉幺地叫着走到紧栓的大门前,咔嚓一声把门栓拉开,带着哭音劈头骂起张大柱来:“你个死鬼,光顾着在外喝酒了,你再回来晚一会儿,恐怕就见不到你老婆的活面了。”王素仙说完捂着肚子向屋里走去。张大柱不知何故,紧紧跟在王素仙身后问:“素仙,你咋地啦?”王素仙边走边答:“我肚子疼,肠子都快疼断了。”她走进卧室,扑通一声躺在床上,手捂着肚子一个劲地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边叫喊边在床上翻滚。张大柱见状心疼地说:“素仙,你忍着点啊,我这就去给你喊医生去。”张大柱说完,疾步走出家门。

王素仙骗走了老公张大柱,立刻拉开了大衣柜门,冲着狼狈不堪的张吴德说:“快滚出来吧,呆在里面等着挨抽啊?”张吴德战战兢兢地从大衣柜里爬出来,迈腿就跑。王素仙命令说:“你站住,我还有话对你说呢。”张吴德只好停下脚步,焦急地说:“有话快说,一会儿大柱哥回来就麻烦了。”王素仙笑嘻嘻地走到张吴德近前,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你小子不仅脸蛋长得好看,床上功夫也非同一般,今夜嫂子被你搞的都飘飘欲仙了。“

“大柱哥的家伙不好使?”张吴德插话问。

哎,别提了,提起这事我就来气。别看你大柱哥长得膀大腰圆,可他裤裆里的那玩意不顶用,每次行房事时,三下五除二就完事,快的像公鸡踩蛋,任凭我忍着浴火怎样撩拨他,他还是像撒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打他几下他都不动弹,眨眼间就睡着了。你今夜冒着被暴打一顿的危险前来骑嫂子,这说明你对嫂子情有独钟,嫂子我也是有情有意的人。从今以后,只要你大柱哥不在家,我就给你发手机短信,你看到信息后立刻前来和我行鱼水之欢,好不好?”

“好!好!”张吴德连连说好。

“快走吧!”王素仙说。

“嗯!”张吴德答应一声向室外跑去,顷刻间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从此以后,张吴德和王素仙就成了一对地下情人。

放下张吴德和王素仙这对风流男女不表,回过头来接着说张吴德说亲的事情。

张吴德告别了王素仙,匆匆向张大壮家走去。走着走着,突然放慢了脚步,暗想:张留根想娶美女当老婆的事情众所周知,这一点不可置疑,也不知道五万块钱的事是假是真,一旦五万块钱的事是好事者为了取笑张留根而造出的谣言,我白白给张留根说成个漂亮媳妇也捞不到钱财,落得个鸭子孵鸡白忙活,这种受累捞不到好处的傻事我张吴德决不能做。哼,我见到张大壮夫妻后,首先把这事问明白,然后再决定是否给张留根说亲。张吴德想到这,又加快了奔向张大壮家的脚步。

张吴德刚跨进张大壮家大门,汪汪汪····用铁链子拴在院墙角的大花狗疯狂地叫了起来,边叫边不停地冲着他窜跳,拉的铁链子哗哗直响,吓的张吴德畏畏缩缩地向前迈步,唯恐大花狗把铁链子拉断扑到他身上,咬他个体无完肤。

李秀芬正在拿着墩布拖地板,听到花狗的叫声,透过玻璃向外一看是张吴德,心里很纳闷:这个张吴德从来没来过我家,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他今天来我家必然有事。李秀芬想着放下手里的墩布走出外屋门口,冲着花狗呵斥一声:“去,别叫了。”花狗似听懂了主人的话语,立刻停止了狂叫,瞅着李秀芬直摇尾巴。李秀芬随后对张吴德道:“他叔,你可是稀客,今儿个是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快进屋坐!”“嘿嘿,是一阵香风把我吹来的。”张吴德打着哈哈向屋里走,边走边问:

“嫂子,你一人在家啊?”

“嗯,就我老婆子在家,你大壮哥去河边钓鱼了,留根在厂里忙工作。”李秀芬说着
把张吴德让进客厅,给他又倒茶又递烟。

“嫂子,咱是谁跟谁呀?甭跟我客气,我今儿个来你家,有事要问你。”张吴德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翘着二郎腿吸了起来。 

“他叔,你想问我啥事啊?”刘秀芬疑惑地问。

 
“嫂子,我听人说大壮哥向人们承诺:谁给留根说个漂亮媳妇就给谁五万块钱,有这回事吗?”张吴德投石问路。

“哎!”李秀芬长叹一声,“都怪留根个兔崽子,相亲的时候挑三拣四,几年间相亲无数次,到现在落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下场。留根今年都二十三了,这个年龄在咱这快已是未婚大龄青年了,年龄越大越不好找对象不是?再这样下去留根非打光棍不可,你说我和你大壮哥能不着急吗?迫于无奈,你大壮哥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刘秀芬说出了实情。

“嫂子,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咯噔一下。 我当时就想:大壮哥既然想出这种办法给留根找媳妇,你们老两口为了留根的婚事,一定像猫抓心似的着急。我和大壮哥是刚出五服的同宗兄弟,是亲三分向,我今天是给留根说媳妇来的。不过,你可听好了啊,我可不是奔着你们那五万块钱来的,是为了给你和大壮哥排忧解愁。”张吴德口是心非,歪曲了自己前来说亲的真实意图。
 

哎呦!他叔,你这话真让我感动!不过,无论谁给留根说成个他称心如意的媳妇,五万快钱谢金分文不少地给谁,你怎么会例外呢?李秀芬顿了顿接着说:“他叔,我这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你侄子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搞上对象,是因为他一心想娶个长相出众的媳妇,不知你给留根说的姑娘长相好不好?”李秀芬挑明了儿子的择偶标准。   

“嫂子,你甭提姑娘长得多俊了,身高一米六五上下,体形不胖不瘦,皮肤白皙,大眼睛双眼皮,小脸蛋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爱说爱笑,一笑俩酒窝。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帅呆了,酷毙了。总之,就跟影视剧里的女明星一样。”张吴德赞不绝口。

“诶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姑娘可真是好!姑娘是那村的呢?” 刘秀芬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问。


“南辛庄的,是我盟兄的女儿,叫雨婷。”张吴德抽了口烟,而后洋洋自得地回答。

“哦,姑娘多大了?”李秀芬问。

“今年是七岁。”张吴德答。

“他叔,留根今年都二十三了,你说女方会不会嫌留根年龄大啊?”李秀芬问。

“嫂子,你啥都不必担心,只要咱这头愿意,我想方设法也促成这门亲事。”张吴德胸有成竹地说。

“他叔,现在男女婚配都是两厢情愿,说媒的只是起个牵线搭桥的作用,你跨下这样的海口,一旦姑娘相不中留根,到时你这跟头就栽大了。”李秀芬忧心匆匆地说。 

“嫂子,俗话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说实话,像咱留根这么寒颤的小子,你要想求别人给他说个美女老婆,简直要比登天还难,而这事对我来说不算啥。不客气地说,我张吴德多少有点办事能力,事凡都在人为!我既然敢登门给留根说亲,就有能力把这桩亲事说成的把握,总之你不必多虑,留根的这门亲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等着娶漂亮儿媳妇吧。”张吴德洋洋自得地说。

“诶呦外!他叔,以前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大能耐!你刚才的一番话,嫂子我当对你真是刮目相看。”李秀芬奉承说。

“嘿嘿!嫂子,泰山高不是堆滴,火车快不是推滴,蚊子腰细不是勒滴,我张吴德有点办事能力,也不是吹滴。”张吴德美滋滋地说。

 “呵呵!他叔,既然这样,我啥也不说了,留根的亲事我就全托付给你了。”李秀芬认真地说。

“嫂子,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为了让大侄子早日成亲,我下午就去南辛庄的盟兄家给留根提亲,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把儿媳妇娶进家门。留根娶了媳妇后,用不了多久你就能抱上孙子了。”张吴德说完站起身来,“我走了。”

“他叔,你难得来我家一次,再坐会儿吧!”李秀芬说。

“不坐了,不坐了,办正事要紧。”张吴德说着迈步向室外走去。

“常来啊!”李秀芬说着站起身来相送。

“留步,留步,我又不是外人,送我干嘛?”张吴德转过身来说。

“好!好!我不送了,你走好!”李秀芬望着张吴德走出大门,美滋滋地继续擦起地板来。

中午时分,李秀芬正在厨房做午饭,“哒哒哒”切菜声此起彼伏。这时,房门滋呀一声,刘秀芬闻声一看,只见张大壮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拎着装有鱼和水的塑料袋子走进屋。李秀芬忙放下菜刀走出厨房,边向张大壮走边兴致勃勃地说:“张吴德刚才给留根说媳妇来了。”

“哼哼。”张大壮闻听此言冷笑一声说道:“张吴德每天不是赌钱就是找女人鬼混,赌博需要赌资,搞女人要有钱财。他一定是听到咱花钱给留根说媳妇的风声了,想借此机会来咱这骗钱。”张大壮顿了顿接着说:“就算他不是来行骗的,他来说亲的事情你也不要太认真,因为他一向说话不着调,办事不靠谱,牛皮吹上天还认为自己有本事。”张大壮皱起眉头说完,放好鱼竿,“哗啦”一下把塑料袋子里的鱼和水倒进水盆,自言自语道:”今天收获不错,钓了足有三四斤。”几十条大小不一的鲫鱼和鲤鱼,有的因缺氧死去,漂浮在水面上,有的奄奄一息,做着垂死的挣扎,有的依然很欢,顺着水盆的边缘游来游去。

“张吴德不务正业和咱有啥关系?他只要能给留根说成媳妇就行,这叫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你也不要担心张吴德骗钱,咱不是有言在先吗?谁给留根说成个漂亮媳妇才能给谁钱。至于他要给留根说的这个媳妇到底俊不俊,别人说了不算,留根满意就成。你坐下,听我仔细跟你念叨念叨张吴德给留根说亲的事情。”李秀芬说。

“嗯。”张大壮嗯了一声坐了下来,李秀芬把张吴德说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伴。张大壮听罢说道:“听你这么一说,也许张吴德这次真能办点人事,既然他对留根的亲事这么热心,就随他折腾吧,但愿他这次说亲不是吹牛。一会儿留根就回家吃午饭的时候,咱把这事告诉他,让留根有个心理准备。“张大壮说。

············

张吴德为啥有把握给张留根说成这门亲事?事出有因——

待续。 

文章评论

红雨伞

坐上沙发,听胖哥讲故事 [em]e160[/em] [em]e156[/em] [em]e113[/em]

琴琴

胖哥,你把我看糊涂了,昨天的呢?

琴琴

胖哥真不愧是小说家,描写的活灵活现,头头是道,尤其是人物刻画方面非常到位,张吴德,是一个没有道德,彻头彻尾的淫棍!

琴琴

张吴德跟那雨婷有什么瓜葛,不敢想象!期待下集精彩!

free

听大哥讲故事听的入迷了,丑汉娶美妻,倒也不希奇,就是感兴趣这俊媳妇是怎么哄进门的。

娴淑

三集与四集合二为一了,这样故事情节衔接的很好。[em]e160[/em]

娴淑

故事情节紧凑,人物刻化活灵活现,心理活动描写的很生动,真是堪称是小说字了!写的非常好!

雪中寻梅

我发现一个问题:张家庄的男女都早熟。

雪中寻梅

好一个张吴德比西门庆还会偷吃[em]e120[/em]

幸福

呵呵,胖弟的故事写的一集比一集精彩,真是太有才了[em]e179[/em] 描述的好经典呀[em]e142[/em] 真好像是电视连续剧[em]e100[/em] 太好看了[em]e179[/em] 有趣,太有趣了[em]e179[/em] 期待继续[em]e160[/em] [em]e160[/em] [em]e156[/em] [em]e156[/em] [em]e156[/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