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咒附身的困苦家庭亟盼援手

个人日记

            2015年7月21日晚,按照约定,我和一个爱心人士马先生走访了租住在玉溪镇新城社区后山组的张卯银家庭。张卯银,苗族,46岁,文盲。出生于大山的深处,是个不幸的女人。在谈婚论嫁的年纪,却被大人许配给有近亲关系的亲戚。虽然自己没有文化,但是近亲不能结婚的道路她还是知道。因为不满这段婚姻,她离家外出打工,期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在打工期间,她认识了一个男子,也坠入爱河,怀了孕。她以为这就是她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是,命运再一次和她开了玩笑——男人跑了,女人肚子大了,没法引产只得生了下来。苦难是条狗,一直紧紧的追逐着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却是一个脑积水娃娃!女人哭干了眼泪,母爱让她把孩子一点点养大,侏儒症却让孩子的身高永远和年龄不成正比例。经过专业机构鉴定,孩子属于2级残(第一次发证为1级残)。14岁了身高就1米左右,还不及自己的弟弟妹妹高。(目前,孩子双脚严重变形,就连书包的重量也难也负荷。即使这样,孩子仍然爱读书,凭她的坚强读到了五年级,三年级前,成绩在80、90分,三年级后学习显得吃力,成绩在70、80分之间属于中等。)
      生活的艰难逼迫母亲低下高昂的头颅,带着残疾的孩子走进了更加贫困的家庭,嫁给了冯明
这个憨厚善良的山里大龄汉子。冯明财,42岁,不喝酒不抽烟不打牌,可以说所有的坏习惯都在这个男人身上难以找到。他勤劳、节俭、持家,一直把妻子带来的第一个残疾孩子视如己出,付出了一个父亲的真爱。冯妍(言)只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冯明才,冯明才就是自己的父亲。在外打工期间,每月他除了身上留100元钱零用外,其余的全部汇给妻子安排家庭和治疗费用,连电话费都是妻子按照需要给他缴纳。因为病和身体的残疾,冯妍(言)多了一份自卑,除了读书上下学外,她几乎足不出户,任凭家人怎么开导鼓励也无济于事。目前冯妍(言)小学毕业,即将走进初中的校门;张卯银身体也是极差,前面做了胆结石手术,胆管手术至今没钱做,腰也不好,有时只能在照顾家人之余做做给人家改裤子、上拉链之类的零活。冯明财身体右侧长期疼痛,据说是神经压迫所致。目前发展到全身莫名浮肿,医生建议他外出诊治。在家服了2个月中药后,这个月初,他又一次不顾家人的极力劝阻,强忍病痛的折磨,到外地桥梁工地打工赚钱。工地的工友看着他浮肿的身体,心痛的责怪他说:“都肿成这样了,还要来打工,不要命了。”;二女儿冯驰,10岁,曙光小学四二班学生(即将升入5年级),瘦弱中透着一股精灵,格外惹人喜爱,却患右侧腹膜后囊性淋巴管瘤(神经母细胞瘤),2013年在重庆做了第一次手术,花费5万多元,由于是农村医保,只能报销1万元。术后,孩子每个月要打1500元一支的针剂,整整打了2年。今年1月到重庆检查,病情又一次有所复发,母细胞瘤再次重生!医生要求时时复查,如果需要,还得进行第二次大的手术。前期的治疗也使这个家陷入赤贫尚欠外债3万多元。如果再次手术,对他们来说将是难以承受之重。小儿子冯好,6岁,刚刚上完幼儿园,体弱却顽皮,患有慢性胃炎、肠痉挛等病。
       这个家目前靠租别人的门面遮风挡雨,一楼,每年租金6500元。狭窄的租房分为三部分,里面隔成卧室,放了2张床,就是一家三口睡觉的地方;中间隔成厨房,做饭、洗漱全包干(上厕所在一楼过道拐角处,是个公用的厕所);外面隔成杂物间,堆放杂物。三间房都显得十分凌乱,给人透不过气的感觉。
张卯银一家的遭遇得到了各级组织、爱心人士的关注与帮助。他们家的廉租房得到落实,有望今年交房;社区过年的时候,特地派干部到家进行了看望,来现金500元;县妇联三八节的时候进行了慰问送来现金500元;南川爱心团队也为这个家庭送来了油和衣物。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个家庭的坚强、团结、友爱、自立着实令人十分敬佩,让走进他家的每一个人都能够感受到爱的力量和精神。
但不停降临的灾难与病痛远不是他们家庭可以承受的,希望大爱的您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伸出您宝贵的援手,帮帮这个家庭,帮帮这家家庭的人员,给他们一个未来、梦想与希望。
图片      真诚的期待着爱心人士的参与和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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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一起走访该家庭的马先生、朱先生、社区干部韩女士及关注这个家庭命运的每一位爱心网友及其您们的评论。由于时间关系,恕不一一回复,敬请见谅,希望各位继续关注我的空间。

文章评论

默、

唉,没有固定收入为什么还要带那么多孩子,恶性循环

山*不转*水转

经济能力差的比的是孩子的个数,经济能力好的比的是孩子的质量

特别的心情

山不转水在转的经济实力应该很不错吧,何姐你说呢!

淡女幽魂

好多年没见这家人了,好像是忠信的,有年她和她儿子出车祸在县医院住院跟我女儿一个病房,她大女儿经常肚子痛,一痛来脸就青了,不知现在好了没有,小的两个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住院的,经常往医院跑,那妈妈告诉我她们没在家大女儿跟小女儿在家几天没得饭吃,说她奶奶们不管那两姊妹,说他们两口子都在家照顾娃儿和老人连菜都没种,连最基本的生活都维持不了,可怜得很,还是我提议叫她们搬出来,离县城近点随便找个事都比在家强。那年我经济也比较拮据都没能帮她们什么,这是我最大的亏欠。她们出车对方一直拖着不给钱,不知道后来解决了没有。

梅花飘江

这样一个苦难的家庭,自身“造血”功能不足,一点点捐赠无异于杯水车薪,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吧。何姐我不知道怎么联系你,给我留个电话吧,我回来时联系你,也算是为这个家庭尽一点心意吧。。。。。。

仡山男儿

姐,我知道这种家庭最终需要政府的相关保障政策才能解决困难,在此之前需要全社会的关心和帮助,我决定出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