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
个人日记
对此,什么也不想,是个人的幸福,但会引发群体的悲剧。
我们所处的世界对我们而言,只是意义的世界而并非是客观的物质世界。
认识的物质都是经过了改造,给它们赋予了这样或那样的意义,无论这意义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是光明的还是黑暗的。
总之,我们活在意义的世界里,没有人知道客观的物质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正因为如此,这个世界“五彩斑斓”。
二、
文化上毫无长进,却施之以过分的物质享受,对其带来的只能是毁害。心理对物质的承载能力的培养,是文化的积淀。文化来消融那些膨胀的东西,使其保持平和。
这是驾驭的定义。
三、
如果有人说:我相信神灵的存在。他人一定会反驳说神灵不可见,如何证明其存在?
如果有人说:我相信思想的存在。几乎没人反驳。
有很多东西并非都满足“眼见为实”,神灵与思想都不可见,如果我们普遍认为思想是存在的,为什么不能接纳神灵?
这个世界并非全是物质的世界,也包括非物质。
四、
我们是否应该有宗教的信仰?或者如蔡元培所说美育代宗教?
这不是精神有所寄托的问题,是给精神注入力量。人总归是靠力量才走下去,而不是寄托。
但严格来说,宗教其实就是一种力量。单纯地认为宗教只是寄托,说明还没有认清宗教的实质。人,只能把自己托给自己,宗教在此,可以给你一些力量而已。
五、
莎士比亚在他的剧本《皆大欢喜》中说:“世界是一座舞台,所有的男男女女不过是演员。。。。。。”
人生的舞台的独特处在于每个人很难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角色,自己扮演符合自己意愿的角色就是幸福,因此,幸福的人总是少之又少,更何况人往往有多重角色扮演的需求,如果都能如愿,那就使你不得不相信天意。
天意难得。
好在人是有理性的,逼迫出一种情怀以适应这种角色的错位,这一情怀叫舍得。
六、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以此来描述嫉妒的心理。
其实,即使有这样的嫉妒心理,也完全可以将其降到更低。因为还有一种可能,吃到的葡萄说不定也是酸的。
更重要的问题不在于能不能吃到葡萄,而在于是不是需要吃葡萄。看见别人吃葡萄,就觉得自己也需要吃,或自己并不需要,只是觉得别人吃,我必得和他一样,这种趋同是奢侈,也是丢失。
人的一生真正需要的东西并不多,大部分都是不需要的需要。“不需要的需要”才是烦恼之源,而不是佛说的“欲望”,因为基本的需求也是欲望,人之为人,如何能灭绝最基本的欲望呢?
七、
不相信命运是一种有为,相信命运是另一种有为。
信命之有为是有,不信命之有为是无。
其行动证明着万物皆有,也证明着万物皆无。各自冲着一个极端,到头来有也是无,无也是有,谁又能把这有和无分割的开?分别的清楚?
但这毕竟也还可爱,也还明白此生何为?为何?人群之大半,尚不知此生为何?何为?
八、
这个世界最需要的是爱。
爱是什么?
任何有条件的付出,都不能称之为爱。爱是无由的付出,爱是无由的包容。。。。。。
九、
病魔无情,生老病死得自然;春风有意,四季轮转出生机。
一切似乎都预先注定了,一切又似乎无从把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浮在哪里,满满的人群里,还听的到一声叹息。
唯有这声叹息,仿佛唤回了自己,可对镜,又是一生叹息。如水中月,如雾中花,去哪儿寻找第一义?
佛说:第一义不可说。于是闭嘴沉默。岂不知,唯有懂得,才知不可说的意义。闭上嘴的,依然是镜中的自己。
十、
中国人的一生所经历的阶段:
逍遥派:儿童未入学前,一派生机,社会乃至家庭对儿童的要求很低,在很多方面甚至可以纵容,孩子们随性所至,想吃就吃,想玩儿就玩儿,想睡就睡,何其逍遥!
豪放派:年轻气盛,血脉膨胀,涉世未深,对世事充满了热情、理想,干劲十足,笑傲江湖,舍我其谁!
婉约派:世间之事,并非理想式的一帆风顺,且往往是非人愿,岁月无情地蚕食着昔日的豪情。热情渐衰,却多了几分圆滑,增了几分无奈,添了几分淡淡的哀愁。于是,心境渐渐也变窄了,充斥着更多的婉约的气息。
古墓派:如此婉约下去,其归宿必是古墓孤影,身如枯木,心同死灰。生命失去了活力,四周阴沉沉的,眼光也晦暗,失去了捕捉的勇气。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