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石善士 我和阿郎的善缘
心情原创
从神农架禅修骑行回来有一些日子了。
本该平静下来安分的按部就班的,该干嘛就干嘛。
可事实上不是。
我还是线上线下的联系个不停,念叨个不停。因为阿郎7月要来了,
这个家伙不断的发来消息,问我这问我那,他动动嘴我跑断腿,
这事情那事情,纠纠缠缠,许多事情纠缠到了一起,可把我调配的不轻,
可也没办法,应下了的事儿,谁让咱认了这个好哥们儿呢!
于是我整天的念叨:
“阿郎。。。”
“阿郎。。。”
老婆火了,刮喊道:
“阿郎。。。”
“阿郎。。。”
与阿郎认识,源于五一神农架禅修骑行,我是参加队员,他是摄像师。
他提前早去两天,帮助安排一些骑行基础事务,我早去一天,阴差阳错,不对,是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的和阿郎住在了一个房间。
以前对阿郎不了解,只看过他的两篇文章,文章剖析深刻,洞察人心事态。
还有就是知道他搞摄影拍摄这些,仅此而已。
4月26号晚上,我到达襄阳,从车站直接打车到达预定宾馆,上楼到房间,房门开着,一小伙子站在中间,手里鼓捣点什么玩意儿。我客气喊一声:阿郎老师。
小伙子抬头看一下,又低一下头,笑了,缺齿一颗门牙,呀哈?够萌,挺可爱。
往床上一坐,稍微收拾一下,两人就开始了海聊漫谈,
他好奇心很重,听说我来自阿拉善,就地区,文化,风俗、方言啥的,不停地问,
我其实也真想问问他缺牙是怎么回事,是不嘴啃泥掉了,还是。。。但第一次见面,没好意思问,
后来慢慢熟了才知道,是打架吃了亏,呵呵,还打架,把我乐的慌。
这次来给队友们带的有礼物,其中就有阿拉善的原石玛瑙串,
我摊到床上让阿郎挑,我心里想着,千万别挑那一串呀,可他扒拉一会,偏偏挑了那一串,
那串有棕黑色管状玛瑙,造型也很特别,他抬起头来咨询样的眼光看我,
行,小伙子,有眼光,不愧是和艺术打交道的人,审美确实过关的!
从那天起,我就觉得阿郎眼里的东西不一般,也从那天起,阿郎就盯上了我,
看上我了?不是,他是盯上了石头。
阿郎说,他的父亲是河南著名的工艺师,做玉雕的,因为去世的早,他没能继承这门手艺,
但他骨子里对美就有特别的钟爱,你看她媳妇吧,是个画家,而他的职业呢,又是做拍摄的,
所以他喜欢石头,也是自然而然。
我说你要喜欢,家里还有几个不错的玛瑙挂件,朋友做的,雕工特别好,
结果他说不要,我说我送你呀,不要卖的,他还是不要,
他说自己在玉雕堆里长大的,再美的雕工也不稀罕,真正的美就应该天然,有缺陷。
这句话让我琢磨了半天,对这个小伙子真有点另眼相看了,他还是懂艺术的,能理解一些内涵的东西的。
但后来他真的很烦,天天缠着我讲石头的故事,讲阿拉善的故事,讲我行医的故事,
每天睡前都要讲,不讲不睡,不讲他就关上窗户,在屋里抽烟熏我,使着点坏,像个孩子一样。
其实,西部的阿拉善是个孤寂的地方,是沙漠裸露的心脏,如果你离的她近了,都能听得见她的心跳。
我在阿拉善工作、生活几十年,当然有讲不完的故事,和说不出的情感,
这也是我跟阿郎投缘的原因,很多人去我们那里,都是转转看看,玩玩,
但是阿郎是真对大漠感兴趣,他虽然没去过,但和我一样,有一份深深的大漠情缘。
奇石玛瑙,我当然不陌生,从05年就开始接触把玩收集,那时候奇石产业刚刚兴起,
阿拉善北面的山里,就开始到处有人去活动,
那些山,光秃秃的,草都不怎么长的,泛着褐红色,红色,黄色,绿色的光泽,
若是不熟悉的人,一个人站在这样的山里,会有一种诡异的压抑感。
就在这些山坡上,戈壁滩,零散的漫布着大大小小的奇石和玛瑙和水晶,
早些年没人看的东西,没人来的地方,两三年的时间里,突然人多了起来,
牧民们发现了生财之道,开始拦截收费,到后来人越来越多,石头越来越少,
牧民们干脆不让进去了,他们自己捡。
一夜暴富者甚多,一年暴富者很多,几年富裕者,一大片。
一时间,阿拉善的奇石玛瑙声名鹊起,一度成为中国观赏石之城。
不得不佩服,人力的伟大,10年的时间里,那里的奇石玛瑙全部捡光,甚至他们弄了机械开挖,挖地三尺,资源终于枯竭。
大的奇石玛瑙资源没了,已经都在私人收藏和各大石馆里了,都是高价或者天价,
人们转向了小玛瑙珠子,直接打眼,用绳子串起来了,手串,项链,到处去卖。
两年过去了,资源同样是越来越少,价格越来越高,好东西越来越少,
不出两年,肯定连这些民间的存货都枯竭了。
当阿郎听说我在几年前开过一个奇石馆的时候,哈巴着嘴说:“咦,土豪啊。”
我说:当时因为没有人手看店,十万元的白菜价全部转让了,阿郎惋惜的吸溜吸溜的舔着缺牙的口水,
我知道,阿郎可惜那些绝品的收藏,
后来一路的话题,都没离开石头,我们也因为石头的故事越来越近乎了。
整个骑行十几天的时间,我俩只有在大九湖的两晚上不在一起,大伙儿都喊,你俩怎么回事儿,老黏在一起,阿郎喊:”我俩对眼儿了,要是一男一女,必须得出事!”
阿郎是个真性情的郑州汉子,尧慧说他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男女通吃,
而我是个性情真的内蒙古汉子,我喜欢阿郎的真性情,不装,阿郎也喜欢我的性情真,压根不装,
还真就尿在了一个壶里。
晚上,我和阿郎偷着喝了些神农架的黄酒,我有一两年几乎不喝酒了,其实也不是为喝酒,是为了个心情。
躺在床上,晕乎着脸,指着手机上的内蒙古地图,阿郎说:“秘境阿拉善,我要去哥你那里绕一圈儿,去了了大漠这个愿。”
我以为是一句醉话,谁知道他真的要来,而且速度极快!
骑行回去不久,他就发布了7月内蒙古阿拉善自驾的事,要来我们这拍微电影,
他倒是提前打了个招呼,让我帮着安排线路,
但这干脆劲儿,引得骑行队友们纷纷不满:“能不能让人歇歇,刚回来,这不诱惑人吗?”
熟悉阿郎的人都知道,他从来就没啥正形的,哪女孩多就往哪奔,没女孩就是逗王萌,
有次临睡前,他很严肃的跟我说过一句话:“你在内蒙经历了那么多,为啥不写本小说?”
我何尝不想,可咱文笔有限,又杂事缠身,这些琐碎写出来谁看呐,
阿郎说:“写不是为了别人看,是为了梳理自己的人生,你还觉照呢……”
我再想说什么,这家伙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梦话。
就这么混混噩噩处了十几天,临分别的前一天晚上,阿郎做最后的采访录制,忙了一晚上,
忙完我在骑行群里把大家伙招呼下来,一起坐着喝一点啤酒,吃一点烧烤,
大家都不喝酒的,意思一下,算是送别阿郎。
我和阿郎都喝了,阿郎红着脸,乘着酒劲儿把人生这个黑洞剖析的就像空洞一样,
说实话,我见过的人里面,如阿郎般洞悉人生百态的没几个。
第二天,我们一起开保障车回到襄阳,临别,阿郎在我们的战车前让我拍了一张照,晚上的照片,略模糊,但其人可爱精神。
我从没厌烦过生我养我的内蒙古,即使这里三面都是沙漠,苍茫而空寂,
我也没想过能遇上一个远在河南的朋友,而他又偏偏心系大漠的沧桑,
善石善士,这也算是一种善缘吧。
昨天,阿郎给我打电话,让我写篇文章介绍阿拉善的玛瑙串,说想作为我们此行在西北秘境阿拉善行摄的纪念,他想预售下看看市场,
果然冲着石头来的,我就放下手里的事,去给他精心找了几串,
今儿临发文章前,他又打电话催,上来就是:“哥,文章写了没呀?”我听得那边吸溜的声音,我忍不住的笑,我知道,阿郎爱石头的心又萌动了,他肯定又在吸溜着缺牙的口水。
这可真是个冤家呀,谁让我认了你这个兄弟,
你等着,等你来了阿拉善,我准备几个蒙古大汉,拿酒把你喝翻!“酒喝干,再斟满,草原上琴声悠扬”,
悠扬的琴声中,苍茫大地阿拉善,歌声不断酒不断。
等着瞧!
奔跑吧,兄弟。
距离7月内蒙西部秘境阿拉善的行摄之旅,还有一个月时间,名额待定的只剩5席,
感兴趣的朋友请及时跟阿郎联系,阿郎的QQ/微信:80582491
下方链接是关于此次活动详情,敬请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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