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过象

山东玩皮卡的不多，也是个小圈子。

车友会里有个妹子，济南的，开药店的，胸特大，最初我以为是个小三啥的，她也喜欢开玩笑，尺度比较大，什么玩笑都敢接……

我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在车友会，我小有名气，因为我跑过青藏、川藏、滇藏，国内大部分自驾线路都跑过，自然有炫耀的资本，有意无意地我就掐一段去群上炫耀一番，自然博来妹子们的崇拜。

咱对大波妹也有好感呀，有事没事打个招呼挑逗一番。

最初，我以为她是个花瓶。

接触久了才发现，她还是个实干家，生意是她自己一手做起来的，在济南有7家药店，当然背后肯定有男人们的支持，她思想还是蛮开放的，这里的“开放”没有贬义。

她思考问题非常实际，例如为什么玩猛禽？就是为了结交一群开猛禽或坦途的人，这些人未必是企业家，至少也属于精英群体，否则也不会拿七八十万出来买个玩具。

我曾经问过她一个问题：假如你在国企上班，领导要求你陪着喝个酒，唱个歌，睡个觉，你同意吗？

她说：“同意。”

我略有失望，心想咋这么没骨气？

她说：“我知道你希望我说不同意，如果我没在国企待过，那么我肯定会说不同意。但是我待过，我知道国企的等级森严，领导能够挑中你就是给你面子，你没有拒绝的理由。另外，女人都高估自己了，总认为自己会拒绝领导，其实领导根本不会给你机会，因为你长的不行。”

我问：“如果你刚毕业呢？”

她说：“可能会拒绝，但是过上两年就会后悔。”

我问：“假如你跟企业家谈恋爱，你是真心喜欢他呢？还是因为他的钱？”

她说：“我这么有才华，咋可能是因为他的钱呢？只谈感情，不谈金钱。”

我问：“若是谈了一场恋爱，他一分钱都没花在你身上呢？”

她说：“又有些不甘，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说的心情。”

我说：“你是过来人，也是坦荡之人，你敢承认别人不敢承认的。”

有时，我就在思考跟她的这番对话，是事实吗？

我承认。

但是，我觉得很痛，总觉得不如谎言更容易接受……

有次，我问了她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你不考虑贞操这个概念吗？”

她反问了一句：“市委书记是女的，现在她要求你陪着睡一觉，你去还是不去？”

我说：“不去。”

她问：“真的？”

我说：“真的，因为我知道她看不上我，我何不抢个主动去拒绝她呢？”

她说：“红杏为什么出墙？三个原因：墙太矮了，树太高了，风太大了。”

我说：“高！”

她越是如此的坦荡，我越是欣赏她，因为她敢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不掖着不藏着，但是读不懂她的人，就会给她贴个标签：狐狸精。

牛哥经常跟我讲一句话：评价一个人，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了什么，因为说与做是两回事。

按照这个标准来卡，大波妹就属于表里如一的人。有时，我在想，我为什么会跟她臭味相投呢？难道我也是如此的表里如一？

有次，谈到了父母。

她说跟父母感情一般……

这使我大跌眼镜，父母对咱恩重如山，咱咋能跟父母相处不好呢？

她说：“看不惯父母身上的陋习。”

我说：“你心中缺爱，若是有爱就看惯了，我从20岁到现在，没跟父母吵过一次架，连脸都没红过，我媳妇跟我娘相处的也好。”

她问：“假如父母跟你生活在一起，你烦不？”

我说：“不烦。”

她说：“那你的确孝顺。”

因为这个事，我跟她关系疏远了，我不喜欢不孝顺的人。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挺孝顺的，每年要给父母十多万，吃的，穿的不限量供应，平时相处的很好……

今天，我竟然有腻烦心理了，突然讨厌起了我爹。

咋回事呢？

今天，带着父母进城参加喜宴，我们不是主角，一大桌人，我爹好不容易找到个表现机会，在那里喋喋不休，讲述农村的那些事，又是谈农民收入，又是谈医疗改革，还谈反腐，全是围绕着“农村”话题。可能是我爹在村里演讲习惯了，把酒席也当舞台了，但是他选错了听众，这些人都是城里人，而且有头有脸，有个还是团长，人家很客气很礼貌的听他在那里讲。

我觉得特别尴尬，为什么呢？

因为，偏离了主题，主题是喜事，而且北方酒席拥有发言权的人只有主陪和主宾，其他人说多了话都是喧宾夺主。

说的再直白一点，我爹没参加过真正意义上的酒席，他不懂这里面的规矩，总是过急的表现自己，总觉得自己的儿子挺牛B的，自己也很牛B，着急炫耀着什么，炫耀什么呢？

无非就是炫耀自己在城市里也有房子了。

我心想，对于听众而言，这都是他们的标配，没人会羡慕你，反而觉得你没见识。

我在想，怎么提醒我爹呢？

不能当众提醒。

主陪带4次酒，一杯酒要喝完，我爹喝了一半，人家不同意，我爹在那里争论……

我提醒了一句：爹，要喝完，因为规矩事先讲好的。

我爹又在那里抱怨城里规矩跟农村不一样。

北方的酒席就是规矩多，你可以选择不遵守规矩，例如我一开场就先声明了，我开着车，不喝酒，那么我就可以不遵循规矩，如果我选择了喝酒，那么我就必须要遵守规矩，否则会破坏了整个气场，让大家都尴尬。

酒席很大，一半农村人，一半城里人。

全程我一共说了没有十句话，只是负责帮大家倒酒、倒水，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席间的这些人会不会成为朋友呢？

不会！

因为，完全是两个频道上的人，观点也是截然不同的，农村人聊天时表现出来的永远都是受害者角色，感觉粮食价格不行，国家补贴不给力……

他们永远不会寻找机会，只会随波逐流。

而城里人探讨的则是哪里有什么机会，哪块地要转让，哪个项目值得投资，哪个饭店开的不错。

心态就不同，一个是消极的，一个是积极的。

大家对时间的敬畏更是不同，农村人就处于混日子状态，一直处于惯性，日复一日的混日子，今天我回家接亲戚朋友，因为是要进城吃饭，他们一大早就为这个事准备着，这就是一天的任务……

农村人为什么赚不到钱？

收入是与价值成正比的，你为社会没有创造多少价值，咋可能让你赚到钱呢？麻木而又懒惰。

早上，我伺候儿子起床、洗刷、吃饭、上学，然后去店里转了一圈，又去拉货、发货，又回家接上父母，又回店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家处理账务，接着再去参加喜宴，吃完饭再送父母回家，再回来接孩子放学，再去接货发货。

对照自己，我总觉得他们太闲了，任命运随波逐流，不会试图去改变。

回家的路上，我跟我爹谈了谈。

我说：“农村的酒席，就是为了吃。城里的酒席，吃是次要的。不要着急表达，我们参加酒席其实是当观众的，要把话语权交给主陪和主宾，我们听听，附和两声就行了，话多了起反作用。”

我爹说：“以后不来了。”

我说：“不能这样想，要慢慢的适应，没有对与错，你的那套很适合村里，但是到了城里就要学习人家这一套，不要觉得人家的规矩不合理，既然大家都遵循，说明是通用规矩。”

我爹略有不开心。

但是也没啥事，毕竟是我说他，他也不会介意的。

其实，以前我特像我爹，总是急于表现，记得刚跟赵老师相识时，我生怕尴尬了局面，不停的说。

事后，赤道姐提醒我：少说，多听。

但是，那次我有些冤枉，因为我是怕冷场，另外就是太兴奋了……

如今，我参加酒席很少说话，因为一个人急于表达的时候，是不会去观察的，更不会去聆听的，不要急于推销自己，因为你要相信一点：真正的高人是有眼力的，即便你什么都不说，他们也会发现你的与众不同。

牛哥给过一个朋友一个建议：在一个团队里，时刻把自己当成侍者的角色，默默的付出就可以了，别人不会听你说了什么，但是会看到你做了什么，只要你用心了，哪怕你什么都没说，别人也可以感受到你。

下午接儿子放学要排队。

有时，挨着农村老头或老太，就觉得不舒服，因为他们身上有味道，其实我是最能忍受他们的，毕竟我爹我娘就这样。

但是，别人未必能忍受的了。

有时，挨着一些时尚的大姐，你都分不清到底是妈妈还是奶奶，有几个奶奶打扮的真的像妈妈，好年轻。

有时，我在想一个问题，儿子现在还不懂的审美，若是再大一点，爷爷奶奶去接他，他可能就会略有微词。

咱可以把责任归咎于孩子不懂事。

可是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下这个问题呢？我们为什么会给孩子这个印象呢？

从穿着角度而言，分三个阶段：卫生、得体、优雅。

我们现在还在卫生阶段徘徊，父母可能还没有进入卫生阶段，就如同这个季节，可能一个冬天才洗一次澡，甚至不洗。

吃饭时我在想一个问题，从储蓄角度而言，我爹可能存款比他们都多，可是从眼界、经历、卫生等等而言，我爹落后了太多。

有朋友问过我一个问题，当初为什么会选择飞扬呢？

当时，有三个结婚对象。

一个是在读博士，一个是白富美，一个是飞扬。

跟前两个怎么分手的呢？表面原因有很多，例如感情不合之类的，其实现在回想一下，我都忘记了当时有没有分手，反正感情一直都很好，她们俩现在都出国了，前者嫁给了美国佬，后者嫁给了韩国佬。

偶尔也联系，谈起过去的日子，也是眼泪汪汪的。

应该说，都没有分手，我就突然结婚了。

在博士面前我是自卑的，感觉学历差别太大，另外当时她已经创业了，记得我写过论文翻译市场不？那时她就兼职做这个生意，一年赚30多万。

白富美呢？

白富美到过我们家一次，我姐就反对这门亲事，为什么呢？

我二姐就说了一句：咱配不上！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确实就是配不上，她喜欢的只是我虚幻的影子，而不是我这个人，因为她压根没有跟我一起深入生活过，她理解不了农村人的生活习惯。

我去她家，也很不习惯。

进门要换拖鞋，换裤子，否则不能坐沙发，不能坐床沿，不洗澡不能上床……

受不了！

她没有洁癖，就是生活常态。

飞扬为什么适合我？

农村姑娘，跟我一样邋邋遢遢，有时我总想起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否则哪来的匹配呢？

跟白富美在一起的时候，生活总是有些恍惚，袜子放在哪个抽屉里，内裤放在哪个抽屉里，她都整理的有条不紊，早上起床，要翻半天，甚至要打电话问：你把我袜子放哪里了？

为什么恍惚呢？

有时醒的早，看着身边躺这么个美人，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姑娘咋喜欢跟咱在一起呢？

缺少资格感。

这也是后来我选择离开的原因。

如果追究的层次再深一点，就是成长环境不行，从小就从邋邋遢遢的环境里长大的，这是骨子里的东西，咋可能改变呢？

咱不配跟人家交往！

有时，媳妇在我面前化妆，她问我美不美？

我说：“美是美，缺了点东西。”

她问：“缺啥？”

我说：“缺少自内而外的美。”

我们楼上有个美女，大约35岁左右，特别时尚，只要一开电梯，不用眼看我就知道她有没有在电梯里，因为能闻出她身上的香水味。

她不是那种浓装艳抹，很干练的感觉。

我在好奇一个事，为什么如此美，如此动人的美女，我竟然丝毫没有心动呢？

因为，我知道自己不配！

以前，我经常参加互联网大会，我喜欢观察参与者，女网友总是大会焦点之一，每个女网友身边都会围绕一群献殷勤者。

可是，为什么没人对妖兔子献殷勤呢？

因为，自己就把自己否定了，知道不配，我给妖兔子起了个外号：范冰冰。

她事业做的出色，人又漂亮，谁敢靠近？

连想法都没有！

有时，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会找个什么妹子？

想，谁也不会想孬的。

但是，反过来看看自己，又知道了答案，最终肯定还是会选择一个农村大妞，学历也不会太高，这是由我自身条件决定的。

有个供货商，给我的感觉很威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谁都敢调侃，就是不敢调侃她，她是我最大的供货商，人的确很好，特别正直。

从各方面来看，她都应该是出身于名门望族，因为她对钱不执着，也不贪婪，她几乎平本给我的，没啥利润，最关键的一点，她没有商人身上的那种惟利是图与勾心斗角。

后来，无意聊到了出身这个话题。

她父母都是高干。

父母的优秀素质都烙印到了她身上……

我跟媳妇经常谈到这个话题，为什么我们要不断的学习？因为这是在教育我们自己，在改变我们自己，在潜移默化的影响孩子。

教育，不是当家庭主妇围孩子转，换个角度你思考一个问题：咱娘全身心的伺候咱儿子，你觉得是优秀的家教吗？

咱娘的眼界会阻碍孩子的发展。

同样的道理，如果你不学习，不改变，你就是下一个咱娘。

否则呢？

再有钱，也是草包，因为肚子里没货。

我们楼上有个大姐，50岁左右，特别的优雅，略福态，若是在电梯里遇到她，她礼貌性的微笑都让人觉得特别舒服，有时我在想，等媳妇50岁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如此的优雅呢？

停车场里，每天都有几个阿姨在不停的拖地，若是跟她们打个招呼，迎来的永远都是抱怨声：领导不愿意，这么干净了还要拖……

我在想，这样的女人娶了当媳妇可不行，衣服那么脏，身材那么胖，永远不停的抱怨，说话嗓门又大。

今天，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担子真重，我担负着一个家族的命运，我变了，大家才会跟着改变，否则我儿子又成了农村娃。

仿佛被泼了一身冷水，最近太膨胀了，总觉得赚钱越来越轻松，从最初一天一千元的收入到了一天三万元的利润，总觉得自己成贵族了。

其实，我们离贵族太遥远了。

至少学历就是硬伤，除了我和我姐姐，我们家学历没有超过初中的。

有点钱，也是土包子。

我邻居比我小几岁，我们一起装修的，一起入住的，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他们总是一脸笑容，可有礼貌了。

相反，我们倒冷淡了很多。

他家走廊里都铺着地毯，一直铺到电梯口，家里一尘不染，他们不是装，而是生活常态，可能从小就是这个生活水平。

而我们家呢？

乱糟糟的。

上次媳妇回来，我问：“家里这么乱，怎么办？”

她说：“找个阿姨来收拾收拾就行了。”

这些细节，都是我们俩各自骨子里带来的，虽然我们彼此都意识到了，但是意识到离做到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一个人有没有钱，自己知道。

一个人有没有品位，自己不知道。

现在，我们学会了照镜子，至少意识到了这些问题，而过去我们是意识不到的，反而使劲捂住，生怕被别人看到。

最近，我写了几篇关于商场的文章，总有读者会说：商场真乱。

其实，每个有男人有女人的地方，故事都这么多，只是没有浮出水面而已，哪个单位没有类似的故事？被传闻的那都是走漏风声的，多数都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发生着。

商场，也是最难缠的地方，为什么呢？

因为，整体从业群体素质不高，整个商场想找个本科学历，比登天还难……

我喜欢采访这些小姑娘。

昨天，我去商场，遇到了一个小姑娘，才18岁，高三刚毕业，在包包店里当营业员，她问了我一个问题，就是已婚男人的心理特点。

我问：“你男朋友多大了？”

她说：“81年的。”

我问：“离婚了？”

她说：“没有，你觉得会娶我不？”

我说：“男人有一点绝对忠诚，就是永远喜欢18岁的。”

她说：“懂了。”

商场里最复杂的倒不是男女关系，而是利益瓜葛，关系错综复杂，别说为了1000块钱，为了100块钱也会有人给你穿小鞋，相互搞。

商场空降来了一个董秘。

大大咧咧的一个女人，以前在中信集团做管理，商场给出的工资是年薪10万，很高了吧？

她对谁都大大咧咧的，话比较多。

现在干了半年，彻底被这群小丫头治服气了，为什么呢？

她低估了这群农村小丫头。

大家反复的去老大那里打小报告，能有她好果子吃吗？

她问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说：“选错了管理群体。”

她说：“我是这么想的，若是能管这这群农村小丫头，还有啥管不了的呢？”

我说：“从表层而言，你有个性格弊端，就是太爷们了，临沂人还是不喜欢咋咋呼呼的女人，总觉得不正经，懂不？”

她说：“也对，过去在北京，大家不在乎你性格咋样，只要把事干好就行，但是在这里，正好反了，不能做事，一旦做事就无数人阻拦你，还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不能高调。”

我说：“农村人最擅长的事，就是斗地主。”

她说：“我现在都想卖水果了。”

我说：“你别跟着我学，如果你真想卖水果，你就去圆通和申通拿到本地卖土特产的数据，然后你去复制他们，前天我去公园散步，有个小兄弟在那里等着我，他跟我说的就是这个事，他已经拿到了本地数据，做的非常好的是一家卖地瓜干的，问我能不能做，我告诉了他进价多少，利润多少，可以做。”

她问：“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我说：“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另外一个懂懂，我每天都去认真的看他的文章，认真的评论，有多少人关注他，就有多少人关注我。”

她问：“你觉得读者意识到你的价值没？”

我说：“多数没意识到，如果我是《新闻联播》，而他们就是拥有了《天气预报》前的黄金时间，但是多数浪费了，并非发广告才叫利用，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就懂了，假如你每天有5万人关注，我每天都去跟认真的回复，相当于你有一杯可乐，而我是拿了一根吸管，把你的可乐都吸过来了。”

她问：“关键是什么？”

我说：“让别人感受到你的魅力，而不是让别人反感。”

她问：“卖水果，你觉得有市场不？”

我说：“山东最王牌的水果就是烟台苹果，苹果有个最大的特点，一年四季都可以卖，而且可以不断的回头，我问过淘宝店做的比较出色的店主，他说回头率高达70%，知道什么概念吗？喜欢吃苹果的，常年都在他们家下单。如果你真想做这个市场，你一定要去考察，解决包装问题、快递问题。”

她问：“这些不是很成熟了吗？”

我说：“人家成熟不代表你成熟，我觉得烟台苹果的市场比红酒大，因为买红酒的人要么因为签名书，要么拿来送礼，不是真正的消费者，而苹果则不同，大家都是终极消费者，也会延伸出团购、分销、品牌。”

她问：“利润很高吗？”

我说：“很低，一箱二三十块钱而已，但是水果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重复消费率太高了。”

她问：“这个事适合男人做还是女人做？”

我说：“男人，因为买苹果的多是女人，异性相吸，永恒的真理，我不了解别人，我们家客户80%是女的。”

她问：“有机的概念如何？”

我说：“都白搭，唯一的标准就是必须好吃！人们对有机无机有没有农药并不关心，表面上关心，实际上不关心。你知道可口可乐不？其实就是食品添加剂调和而成的化学水，可是大家都喜欢喝，对不？”

她说：“对。”

她问：“一天能赚多少钱呢？”

我说：“我觉得一天能卖一箱就不错呀，要起个性感的苹果名，慢慢做成品牌，越熬越厉害，明年你就可以推出分销了，耐心是很重要的。我媳妇上课以后总跟我谈一年几百万的生意，我总是习惯性的噎她一句：你先一天赚来10块钱我看看。”

她问：“嫂子要做什么？”

我说：“她想做红酒，现在大家都想进入红酒市场，赤道姐从新西兰发来一个柜，到日照了，也是红酒。”

她问：“红酒我能做吗？”

我说：“一定要静下心来，仔细想明白再做。我倒希望你嫂子开个天猫卖水果，但是她对卖水果没兴趣，对吃水果有兴趣。农业市场必然越来越大，现在连国家都在宣传农业电商。”

她说：“迷茫了。”

我说：“越是迷茫的时候，越要冷静。做苹果有一点，你就做不到，就是需要你搬到烟台去，因为涉及到发货。”

她问：“那么多同行，我为什么能够脱颖而出呢？”

我说：“你要学鱼子泡泡，不断的进入圈子，假如你在我这里跟苹果挂钩了，那么这2万人就是你的目标客户了，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说句题外话你就知道了，鱼子泡泡的哪个徒弟不认识我？”

她说：“我明白了，让自己出名，顺便卖苹果。”

我说：“但是有个前提需要把握好：不能让人反感，这句话听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做到很难，不能给自己加分的话，一律不说，明白不？否则就是给自己减分，你看红酒妹，她的回复是很有深度的，这就是她的核心技巧，每天前排回复者以为自己增加了暴光度，其实适得其反。”

她说：“懂了，我努力成为苹果姐。”

我说：“借力，不是发广告，而是借助别人的能量场把自己的符号灌输到每个人心中，明白了不？就如同提起赤道，人们就知道她在新西兰。”

她说：“我努力。”

我说：“互联网上，懂懂挺多的。”

她说：“我明白，挨着一个一个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