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杭州市网友
个人日记
与往日无二,依然一杯清茶,以菊花、玫瑰花、佛手,外加决明子冲泡。佛手与决明子,乃近几日才加泡的。按中医而言,可调节肠胃,活血调经,以及疏肝理气,就我的肝火旺这一顽疾,可长期作茶饮,不会对身体有任一副作用。管他呢,先喝着,至于肝火,随着吧。
——引语
自《合肥下雪了》之后,一直未提笔,不是因为时间问题,亦不是没有什么要写的东西,而是欲望不够,这里的欲望,当以写作之冲动。冲动,很大程度上来讲,可否理解为“灵感”呢?个人以为,可以打“擦边球”。
“浙江省杭州市网友”,用这八个字作标题时,没有一丝踌躇之意。与“四月”,抑或“芳菲尽”相比,虽少了些柔润之美,却也真实具体,可触可摸。
未见“浙江省杭州市网友”之前,并不知浙江省还有一个杭州市,亦不知杭州市乃浙江省辖内。“浙江省杭州市网友”,重新打出这八个字时,突然有了种语塞之感。还能说什么呢,是吧,想说的话有很多,可“语塞”了,原本源源不断之话源,就这么乍开乍谢了,这可怎么办?
“一声叹息”每天的访客量,少得可怜,如果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这里不是谦虚,说自嘲应该有点意思,一如近段时间于微信《关于文字……》里所言之臭狗屎。说自己为臭狗屎,源自多日前与多年好友海洋关于文字之几语说话。说话时,我说文字不过“臭狗屎”,他问,“狗呢”,拿着手机,盯着屏幕,我无言以对。说句心里话,就狗,我还是蛮喜欢的,不说别的,就其忠诚度,哪一种动物可比,没可比性。但凡有进必有出,与人一样,吃了的东西,哪怕是骨头,经过消化后,也会成为像豆腐渣一样的东西,被我们称之为“屎”。 屎,哪有不臭的,我这么一说,想来狗应该不会怨恨我吧。还有什么可怨恨的呢,我自己也成了“臭狗屎”,好歹同类了,还请多多理解才是。只是,对不起好友海洋,“狗呢”,我一直未给予回答,有愧,好在“我抽支烟就睡”,一直在我心里蔓延无尽——抽烟的男人,确如海洋所说:都一身烟味。
与臭狗屎相比,烟味要好闻多了。烟味,永远与男人分不开。小时候,十岁左右的年龄,记得父亲就是个大烟鬼,每天都得抽两包烟,或两包以上。那时候家里穷,连妈妈买盐的钱都没有,还得赊账,可父亲每天两包(每包不是3毛,就是5毛),从来没断过。由于长期抽烟,父亲上下两排门牙都黑黄黑黄的,就像抹了一层隔年豆酱似的,虽不好看,但不难闻。多少年过去了,父亲嘴里的烟味,一直记忆犹新。十多天前,我又一次闻到了烟味,所不同的是,味淡一些,牙齿也很白,像他的皮肤一样。他,于合肥某银行供职,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由“相识”至“相知”……他抽烟的时候,总是很专注的样子,不论我怎么任性调皮,他总是说:“小心,火烫着……”还别说,有一次,我差点真的被烧了头发……
——“此时难为情(引用《卷珠帘》之歌词)” 。
今天打开“一声叹息”,访客有记录:
杭州市网友:6:17 ,查看日志《随笔》;11:01,查看日志《妈妈,母亲节快乐》;13:46,查看日志《无题》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上面我说了,写作的“灵感”来自冲动,而冲动的“灵感”是什么,无疑是感动。可以说,如果没有感动,就不会有本篇拙文的生成。不知怎么了,又有一种语塞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因为过于感动所致,所谓“大悲无泪,大感无言”也就是意思所在。就像于微信所言:杭州,我去过;西湖,我亦走过,可就是没见过您,该位杭州网友。从您的头像可以看出,您应该是位男孩 ,属于很年轻的那一种。您从来不看“1~ 2相册”,每每来,皆直奔文字……您,这么年轻,1~ 2枯蔫的文字,按理说,应该不适合您,也就是说,您不是适合的读者。我们读他人的文字,实则乃读该笔者身之想心之念,若撇开文字,按生活语言来说,就是读他人的经历。经历,1~ 2倒没有什么,不过生与死。生,恰不四月。死,巧逢芳菲尽。四月,我不知何为“笑靥如花”,只有一树寂寞花枝,于来来往往的岁月里,慢慢而漫漫……
总觉得抱歉得很,以这样的文字,以如此的心情,而示而呈,因为,您还年轻,如我的孩子一般。
如果可以,我想抱紧您,以一位母亲的身份,亲你的额头,牵你的手,领着您去我年少时生我养我的农村,在那里,您可以看见贫瘠的土地上拱出一座座山,山下面冒出一棵棵树,树荫里爬出一个个村庄。每到日出,这些村庄就变成金色,像极了孩童瞳孔里初生的世界。若到傍晚,这些村庄就像被罩了一层薄纱,温柔而慈祥,像极了母亲在灶膛边忙碌的身影。灶膛犹在,而母亲早已另一个世界。
顺着迤逦的山路,我可以找到母亲,找到母亲劳作的菜地,还有埋葬母亲的黄土。菜,一畦畦,葱绿欲滴;黄土,一捧捧,野草萋萋。弯腰,瞅见菜叶间一条菜虫,它蠕动着,细长的身子,宛如我们来时山路蜿蜒。跪下,黄土已然僵硬,捧不起,亦抓不住,好似梦里母亲的转身。母亲在夏天离世的,那年夏天,尤其的热,树梢上的蝉几乎从早叫到晚:“知了,知了,知了”。“人间四月芳菲尽”,随着春季的离去,又一个夏天来了,而母亲却再也活不过来了。没关系,母亲活不过来,我可以死去,跟着四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一杯茶,不觉间见了底,阿姨重新泡了杯送来,我急起身,忙不迭地连声“谢谢”。
茶,每天都喝,就像喝中药一样,成了习惯。喝茶,是为了调理,而中药,则因了治病。这么长时间,身子并不因调理而舒服,亦不因治病而痊愈,肝火之旺,有增无减,实乃烦之。
还未到夏天(其实,我不清楚有没有立夏,感觉就在这段时间,应该快了),这雨水就“哗哗”着,而雷也跟着“轰隆隆”着,如同肝火,烦之而烦之。
我们常用“倾盆大雨”来形容雨之大,昨夜,我真的感受到了。雨,真的就像用盆从天上倒下来,一时间,飘窗上的玻璃被无数个雨点击打着,“啪啪”有声,一片模糊,并渐次晕开,俨然成了瀑布……随着一阵狂风撕咬,无数个水注急急而下,似无数条柔软而透明的虫儿,沿着光滑的玻璃,向地面坠去……我无心去救,即便有心,也枉然,连同近段时间了那些鸟儿们。我仿佛听到鸟儿们惊恐的叫声,及扑愣翅膀的声音。叫声,不再叽叽喳喳,而翅膀,亦不再丰满有力,毕竟雨太大了,风也过狂了。
马路上依旧有车子来来往往,我看不清车子里他们的模样,尽管路灯很亮,乃至刺眼。
车轮滑过路面激起的水花,就像农村挂在树上五月的槐花,一串串,一嘟嘟,香甜香甜的。前几日,阿姨从菜市买了刚从树上摘下的槐花,她说用开水焯一下,可凉拌。看着一朵朵洁白而润滑的槐花,或沉或浮如花生粒大小般于水盆里安静着,感觉五月已然胎死腹中……实际上,过不了几天,就五月了。五月初,撒稻种。五月中,秧苗尖。五月尾,插秧忙。在农村,撒稻种,都是男人的事。抓一把稻子,手一扬,一片金黄随着腕力的大小而远近,水面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就像四月末槐树上探头探脑的槐花苞;撒稻种是男人的事,而拔秧苗,则是女人们的活。秧苗田里,三五一群,七八一堆,东家长西家短,好不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此话一点不假。有几次,我与堂妹堂姐们也挽起裤脚,下田帮忙,期间,几个中年女人说笑着,打趣着,我们一句也听不懂,现在想来,她们所说的应该是“床事”,只是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当然听不懂。搁现在,还有我不懂的吗,要知道,我亦已人至中年,如她们当时的年龄。撒了稻种,拔了秧苗,最后就到了插秧这个环节。插秧,不比拔秧容易。我有过插秧的经历,不过也是学着玩。秧苗插进烂泥里,不知怎么了,手一松开,秧苗就浮了起来,我只好丢下手里多余的秧苗,像栽树苗似的,左手扶着秧苗,右手拢着烂泥,一把把将秧苗裹住,在泥巴的重力下,秧苗最终被“插”稳不浮。
插秧苗,倒是小事情,关键是水里有一种吸人血的虫子,像毛毛虫一般大小,俗称蚂蝗,学名水蛭。哎哟,那时候,那个怕哟,被它咬到了,它会全身贴着你的皮肤,偷偷地吸你的血,是不知不觉的那一种。有次,我感觉腿上又痒又疼,抬腿一看,妈呀,救命呀,大大小小,有好几条在我腿上,有的正在爬,有的正吸得欢。我吓得尖叫一声,拔腿往田埂边跑,由于重心不够,加之惊慌,在水田里摔了两次才爬到田埂上。到了田埂上,几条蚂蝗还在,我一边跺着脚,一边哭,最终还是大伯的儿子(继子,乃大妈从前家带来的,去年年内因肝癌已去世。)我的堂哥,将几条蚂蝗用手掌拍了下来(蚂蝗不能拽,否则身子断了,头还在皮肤里),随着蚂蝗落地,血顺着蚂蝗嘴切开的地方,“汩汩”地流了出来……
说“汩汩”,就有点夸张了,不过按当时的情形,血管里的血大有“涌”之势,“喷”之感,写到这,感觉我腿上还在流血,红红的热热的,就像逝去的那段青葱岁月。如果让我再回到那段时光里,我想我应该不会再怕什么“蚂蝗”了,毕竟害怕过,亦毕竟经历过,应该是这样的。
——只有害怕过,你才会小心翼翼;亦只有经历过,你才明白何为“过去”。唐代布袋和尚之“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说得何等之明白,何等之透彻:不低头,何来天。不退步,哪来前。话虽如此,这么多年,我时时低头,却不曾“天”见,而退步,亦刻刻,终是不“前”。
有智者言:天,很大,我至今不知“天”究竟有多大;而前,风景无限,难不成比眼前这四月还美么?这么说来,那井底之蛙会是谁呢?我只知道井壁冰凉冰凉的,仅存的一点井水,亦冰凉冰凉的,就像死人的脸。人,为什么会死呢?如果不死,这井壁还会不会冰凉冰凉的,还有这井水?
我试着跳过几次,企图能跳到井外,以观“天”之不同,遗憾的是每每徒劳。我在想:某日,若我真的跳出这深井,那“天”就我而已,无疑为“大观园”,而我也就成了“林姥姥”。“大观园”里,处处香枝,层层美人,花似人,人如花,尽在红楼里相遇相聚。也许,“林姥姥”我也会遇见一位“凤姐”,也会给我打扮插上满头花。想:“我虽老了,年轻时也风流,爱个花粉儿的,今儿老风流才好。”花,红红绿绿,煞是好看。女人,哪有不爱花的,给我打扮吧,给我戴吧,我想要,我更需要。我枯寂了很多年,愿那一刻的“红花绿叶”,让我看上去倒也有点女人味。或许,因了那份心情,我也会作一首“老林,老林,食量大如牛,吃个老母猪不抬头!”,也说不定;或许,吃了“才下来的茄子,把皮刨了,只要净肉,切成碎钉(书里将“丁”写成“钉”,不知能否被看作“错别字”?或许,于曹雪芹看来,“钉”,就“丁”吧……)儿,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肉脯子和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豆腐干子、各色干果子,都要切成钉儿,拿鸡汤煨干,拿香油一收,外加漕油一拌,盛在磁(这里的“磁”可否理解为“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爪子(鸡的腱子肉及胸脯肉)一拌,就是了。”的茄子,我还会做一阕“一个萝卜一个蒜,花儿落了结了个大倭瓜”呢!
该相遇的总该会遇见,该相聚的总该会聚合。不要说“人有聚就有散,聚时欢喜,到散时岂不清冷?既清冷则生感伤,所以不如倒是不聚的好。比如那花开时令人爱慕,谢时便增惆怅,所以倒是不开的好。”,这四月就在眼前,这芳菲亦在眼前,难不成回了去?回哪去,小春的陌上?抑或,男人的怀里?终是回不去的,即便回去了,一切已然陌生,亦已然冰冷——也罢(想到一字“回”,泪止不住地流……生活中,很多东西,我们是回不去的,回不去。)。
杭州我可以再去,而“西湖”,我却回不去。那杨柳依依,那粉荷偎偎,与我不再相遇相聚。有人对我说:“蝶儿,某日风儿一定带你重走西湖……”,曾几何时,与“西湖”已然陌路。
天津,有无下雨?雨,是否亦很清凉,一滴又一滴,宛如夜深时挂在脸上的泪痕?转眼又一春,敢问:好否,chen jin he !?想你,不存男女之意,惟有亲情无尽。你,本就是亲人,前生有缘,今生血缘。虽你“删除”了蝶儿,但蝶儿对你依有不舍之情,就像有个人发信息给蝶儿,称:“我在手淫,我在想你,林子!”,虽他如你一般也“删除”了“林子”,与你一样,对其也有不舍之情。当看到其发来的信息时,蝶儿“哇”的一声哭了——男人的精液,真的既苦又涩——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我不是张爱玲,但我也是女人,经历让我成了另一个“张爱玲”。
人,都有私心,只不过有轻重之分。也许,他经济困难一些,在做人方便就显得“捉襟见肘”,不过,我能理解。待我的三个孩子长大了,走上社会,我会告诉他们:与人相处,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要占他人的便宜,“吃亏是福”,这不仅是一句古语,更是做人之真谛。
“吃亏是福”,我能在这里说,实际上我便是小人。试问:何来君子道亏赢?
西湖,若有可能,此生我还是想再去一次,不为株株杨柳,亦不因隅隅粉荷,只为“浙江省杭州市网友”……
从头像不难看出,您应该是位年轻的男孩,该位杭州网友。在年龄上,我从不轻易地去揣摩,网友,还有好友,皆为朋友,与年龄何干!一如我在微信“朋友圈”所言:不论您是年轻人,抑或耄耋老者,于我(1~ 2)眼里,乃至心里,皆不分彼此。
您,能于百忙中,自千里之外,一日日,一天天地往返与“一声叹息”,一页页,每篇篇地读我这已然失去生命力的文字,这不仅是一份关注,更是一种慈悲。我的文字,皆已“气若游丝”,躯体渐次冰冷,而你,依然用你的呼吸去感知去温暖,使得我的文字又一次活了过来,还生命最初,最初那一抹绿色,那一枝感动。
最初的文字,我是用一颗初心去写的。那时候,我还“年轻”,笔下的文字,如嗷嗷待哺的孩子,饥饿着饥渴着。如今,我老了,可纸上的落笔并无饱感,想来,颇觉惭愧。您可谓我的忠实的读者,不知您于我的文字里,读到了什么?孤独,还是寂寞,抑或两者皆有!?
其实,写文字之人,都是孤独的。她,希翼从文字里找到另一位孤独之人,这个人便是读者您。由此可见,读者何尝不是孤独人。当一个孤独遇到另一个孤独时,就成了寂寞。这种寂寞,不是语言可诠释的,乃“写”与“读”之间一种相知相惜。如果往深处去想,惟有一字“懂”可应怜。
懂了,心会疼,如此,还是不懂为好。读我的文字,不要想笔者是男人,还是女人,更不要想是好人,还是坏人。通过文字,不难嗅到“婚外情”之味。婚外情,已然为当今社会必然产物,就连鲁迅先生都有言:“对异性我是喜欢的,只是一向不敢……”先生不敢,只不过有的人于“喜欢”之上,“敢”了,就这么简单。至于好人与坏人,没有绝对之分,不过,我倒是个例外:我绝对是个坏人,不然这一纸薄文从何而来?
——只想,于寻常的日子里,生一眼寻常之文字,且行且珍惜。
没有打算继拙作《合肥下雪了》之后,这么短时间内再提笔,因了杭州网友您,我还是找来笔,觅了纸,以感恩之心落笔“浙江省杭州市网友”。我担心“不及言谢”,会让我留下终身遗憾,或者说愧疚。我不敢保证我能活到明天,因此,于今日,将“不及言谢”改为“谢之已及”。
佛曰:与你无缘之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有缘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这里的感觉,我可否理解为“写”与“读”!?
前几日,于微信有言:我一定让您在读我的文字的同时,也能读到您自己,浙江省杭州市网友。我做到了,您也一定能做到。
我在这里,您也在这里,真好!
——感谢因您!感恩有您!
厨房窗前那两株枣树,稍有丝丝抽绿,悄悄吐芽的样子,这就我而言,有一种等不及之感。周遭野草鲜活,他树葱茏,不因我无心而缓。我的心在枣树身上,纵四月千样娇姿,芳菲万般妩媚,于我眼里不过虚无空欢,只有那一树细碎的枣花,方为真实,才是具体。
今夜,再抽绿一寸,复吐芽几枝,让“半江瑟瑟半江红”快些来,来我的怀里,给你温柔,给你风情。快些来……
——因为,我快老了。
——不,我已经老了。
2014年 4月 20日
17 :02
——引语
自《合肥下雪了》之后,一直未提笔,不是因为时间问题,亦不是没有什么要写的东西,而是欲望不够,这里的欲望,当以写作之冲动。冲动,很大程度上来讲,可否理解为“灵感”呢?个人以为,可以打“擦边球”。
“浙江省杭州市网友”,用这八个字作标题时,没有一丝踌躇之意。与“四月”,抑或“芳菲尽”相比,虽少了些柔润之美,却也真实具体,可触可摸。
未见“浙江省杭州市网友”之前,并不知浙江省还有一个杭州市,亦不知杭州市乃浙江省辖内。“浙江省杭州市网友”,重新打出这八个字时,突然有了种语塞之感。还能说什么呢,是吧,想说的话有很多,可“语塞”了,原本源源不断之话源,就这么乍开乍谢了,这可怎么办?
“一声叹息”每天的访客量,少得可怜,如果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这里不是谦虚,说自嘲应该有点意思,一如近段时间于微信《关于文字……》里所言之臭狗屎。说自己为臭狗屎,源自多日前与多年好友海洋关于文字之几语说话。说话时,我说文字不过“臭狗屎”,他问,“狗呢”,拿着手机,盯着屏幕,我无言以对。说句心里话,就狗,我还是蛮喜欢的,不说别的,就其忠诚度,哪一种动物可比,没可比性。但凡有进必有出,与人一样,吃了的东西,哪怕是骨头,经过消化后,也会成为像豆腐渣一样的东西,被我们称之为“屎”。 屎,哪有不臭的,我这么一说,想来狗应该不会怨恨我吧。还有什么可怨恨的呢,我自己也成了“臭狗屎”,好歹同类了,还请多多理解才是。只是,对不起好友海洋,“狗呢”,我一直未给予回答,有愧,好在“我抽支烟就睡”,一直在我心里蔓延无尽——抽烟的男人,确如海洋所说:都一身烟味。
与臭狗屎相比,烟味要好闻多了。烟味,永远与男人分不开。小时候,十岁左右的年龄,记得父亲就是个大烟鬼,每天都得抽两包烟,或两包以上。那时候家里穷,连妈妈买盐的钱都没有,还得赊账,可父亲每天两包(每包不是3毛,就是5毛),从来没断过。由于长期抽烟,父亲上下两排门牙都黑黄黑黄的,就像抹了一层隔年豆酱似的,虽不好看,但不难闻。多少年过去了,父亲嘴里的烟味,一直记忆犹新。十多天前,我又一次闻到了烟味,所不同的是,味淡一些,牙齿也很白,像他的皮肤一样。他,于合肥某银行供职,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由“相识”至“相知”……他抽烟的时候,总是很专注的样子,不论我怎么任性调皮,他总是说:“小心,火烫着……”还别说,有一次,我差点真的被烧了头发……
——“此时难为情(引用《卷珠帘》之歌词)” 。
杭州市网友:6:17 ,查看日志《随笔》;11:01,查看日志《妈妈,母亲节快乐》;13:46,查看日志《无题》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上面我说了,写作的“灵感”来自冲动,而冲动的“灵感”是什么,无疑是感动。可以说,如果没有感动,就不会有本篇拙文的生成。不知怎么了,又有一种语塞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因为过于感动所致,所谓“大悲无泪,大感无言”也就是意思所在。就像于微信所言:杭州,我去过;西湖,我亦走过,可就是没见过您,该位杭州网友。从您的头像可以看出,您应该是位男孩 ,属于很年轻的那一种。您从来不看“1~ 2相册”,每每来,皆直奔文字……您,这么年轻,1~ 2枯蔫的文字,按理说,应该不适合您,也就是说,您不是适合的读者。我们读他人的文字,实则乃读该笔者身之想心之念,若撇开文字,按生活语言来说,就是读他人的经历。经历,1~ 2倒没有什么,不过生与死。生,恰不四月。死,巧逢芳菲尽。四月,我不知何为“笑靥如花”,只有一树寂寞花枝,于来来往往的岁月里,慢慢而漫漫……
总觉得抱歉得很,以这样的文字,以如此的心情,而示而呈,因为,您还年轻,如我的孩子一般。
如果可以,我想抱紧您,以一位母亲的身份,亲你的额头,牵你的手,领着您去我年少时生我养我的农村,在那里,您可以看见贫瘠的土地上拱出一座座山,山下面冒出一棵棵树,树荫里爬出一个个村庄。每到日出,这些村庄就变成金色,像极了孩童瞳孔里初生的世界。若到傍晚,这些村庄就像被罩了一层薄纱,温柔而慈祥,像极了母亲在灶膛边忙碌的身影。灶膛犹在,而母亲早已另一个世界。
顺着迤逦的山路,我可以找到母亲,找到母亲劳作的菜地,还有埋葬母亲的黄土。菜,一畦畦,葱绿欲滴;黄土,一捧捧,野草萋萋。弯腰,瞅见菜叶间一条菜虫,它蠕动着,细长的身子,宛如我们来时山路蜿蜒。跪下,黄土已然僵硬,捧不起,亦抓不住,好似梦里母亲的转身。母亲在夏天离世的,那年夏天,尤其的热,树梢上的蝉几乎从早叫到晚:“知了,知了,知了”。“人间四月芳菲尽”,随着春季的离去,又一个夏天来了,而母亲却再也活不过来了。没关系,母亲活不过来,我可以死去,跟着四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一杯茶,不觉间见了底,阿姨重新泡了杯送来,我急起身,忙不迭地连声“谢谢”。
茶,每天都喝,就像喝中药一样,成了习惯。喝茶,是为了调理,而中药,则因了治病。这么长时间,身子并不因调理而舒服,亦不因治病而痊愈,肝火之旺,有增无减,实乃烦之。
还未到夏天(其实,我不清楚有没有立夏,感觉就在这段时间,应该快了),这雨水就“哗哗”着,而雷也跟着“轰隆隆”着,如同肝火,烦之而烦之。
我们常用“倾盆大雨”来形容雨之大,昨夜,我真的感受到了。雨,真的就像用盆从天上倒下来,一时间,飘窗上的玻璃被无数个雨点击打着,“啪啪”有声,一片模糊,并渐次晕开,俨然成了瀑布……随着一阵狂风撕咬,无数个水注急急而下,似无数条柔软而透明的虫儿,沿着光滑的玻璃,向地面坠去……我无心去救,即便有心,也枉然,连同近段时间了那些鸟儿们。我仿佛听到鸟儿们惊恐的叫声,及扑愣翅膀的声音。叫声,不再叽叽喳喳,而翅膀,亦不再丰满有力,毕竟雨太大了,风也过狂了。
马路上依旧有车子来来往往,我看不清车子里他们的模样,尽管路灯很亮,乃至刺眼。
车轮滑过路面激起的水花,就像农村挂在树上五月的槐花,一串串,一嘟嘟,香甜香甜的。前几日,阿姨从菜市买了刚从树上摘下的槐花,她说用开水焯一下,可凉拌。看着一朵朵洁白而润滑的槐花,或沉或浮如花生粒大小般于水盆里安静着,感觉五月已然胎死腹中……实际上,过不了几天,就五月了。五月初,撒稻种。五月中,秧苗尖。五月尾,插秧忙。在农村,撒稻种,都是男人的事。抓一把稻子,手一扬,一片金黄随着腕力的大小而远近,水面上溅起一朵朵小水花,就像四月末槐树上探头探脑的槐花苞;撒稻种是男人的事,而拔秧苗,则是女人们的活。秧苗田里,三五一群,七八一堆,东家长西家短,好不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此话一点不假。有几次,我与堂妹堂姐们也挽起裤脚,下田帮忙,期间,几个中年女人说笑着,打趣着,我们一句也听不懂,现在想来,她们所说的应该是“床事”,只是那时候我们都还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当然听不懂。搁现在,还有我不懂的吗,要知道,我亦已人至中年,如她们当时的年龄。撒了稻种,拔了秧苗,最后就到了插秧这个环节。插秧,不比拔秧容易。我有过插秧的经历,不过也是学着玩。秧苗插进烂泥里,不知怎么了,手一松开,秧苗就浮了起来,我只好丢下手里多余的秧苗,像栽树苗似的,左手扶着秧苗,右手拢着烂泥,一把把将秧苗裹住,在泥巴的重力下,秧苗最终被“插”稳不浮。
插秧苗,倒是小事情,关键是水里有一种吸人血的虫子,像毛毛虫一般大小,俗称蚂蝗,学名水蛭。哎哟,那时候,那个怕哟,被它咬到了,它会全身贴着你的皮肤,偷偷地吸你的血,是不知不觉的那一种。有次,我感觉腿上又痒又疼,抬腿一看,妈呀,救命呀,大大小小,有好几条在我腿上,有的正在爬,有的正吸得欢。我吓得尖叫一声,拔腿往田埂边跑,由于重心不够,加之惊慌,在水田里摔了两次才爬到田埂上。到了田埂上,几条蚂蝗还在,我一边跺着脚,一边哭,最终还是大伯的儿子(继子,乃大妈从前家带来的,去年年内因肝癌已去世。)我的堂哥,将几条蚂蝗用手掌拍了下来(蚂蝗不能拽,否则身子断了,头还在皮肤里),随着蚂蝗落地,血顺着蚂蝗嘴切开的地方,“汩汩”地流了出来……
说“汩汩”,就有点夸张了,不过按当时的情形,血管里的血大有“涌”之势,“喷”之感,写到这,感觉我腿上还在流血,红红的热热的,就像逝去的那段青葱岁月。如果让我再回到那段时光里,我想我应该不会再怕什么“蚂蝗”了,毕竟害怕过,亦毕竟经历过,应该是这样的。
——只有害怕过,你才会小心翼翼;亦只有经历过,你才明白何为“过去”。唐代布袋和尚之“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说得何等之明白,何等之透彻:不低头,何来天。不退步,哪来前。话虽如此,这么多年,我时时低头,却不曾“天”见,而退步,亦刻刻,终是不“前”。
有智者言:天,很大,我至今不知“天”究竟有多大;而前,风景无限,难不成比眼前这四月还美么?这么说来,那井底之蛙会是谁呢?我只知道井壁冰凉冰凉的,仅存的一点井水,亦冰凉冰凉的,就像死人的脸。人,为什么会死呢?如果不死,这井壁还会不会冰凉冰凉的,还有这井水?
我试着跳过几次,企图能跳到井外,以观“天”之不同,遗憾的是每每徒劳。我在想:某日,若我真的跳出这深井,那“天”就我而已,无疑为“大观园”,而我也就成了“林姥姥”。“大观园”里,处处香枝,层层美人,花似人,人如花,尽在红楼里相遇相聚。也许,“林姥姥”我也会遇见一位“凤姐”,也会给我打扮插上满头花。想:“我虽老了,年轻时也风流,爱个花粉儿的,今儿老风流才好。”花,红红绿绿,煞是好看。女人,哪有不爱花的,给我打扮吧,给我戴吧,我想要,我更需要。我枯寂了很多年,愿那一刻的“红花绿叶”,让我看上去倒也有点女人味。或许,因了那份心情,我也会作一首“老林,老林,食量大如牛,吃个老母猪不抬头!”,也说不定;或许,吃了“才下来的茄子,把皮刨了,只要净肉,切成碎钉(书里将“丁”写成“钉”,不知能否被看作“错别字”?或许,于曹雪芹看来,“钉”,就“丁”吧……)儿,用鸡油炸了,再用鸡肉脯子和香菌、新笋、蘑菇、五香豆腐干子、各色干果子,都要切成钉儿,拿鸡汤煨干,拿香油一收,外加漕油一拌,盛在磁(这里的“磁”可否理解为“瓷”……?)罐子里,封严,要吃时拿出来,用炒的鸡爪子(鸡的腱子肉及胸脯肉)一拌,就是了。”的茄子,我还会做一阕“一个萝卜一个蒜,花儿落了结了个大倭瓜”呢!
该相遇的总该会遇见,该相聚的总该会聚合。不要说“人有聚就有散,聚时欢喜,到散时岂不清冷?既清冷则生感伤,所以不如倒是不聚的好。比如那花开时令人爱慕,谢时便增惆怅,所以倒是不开的好。”,这四月就在眼前,这芳菲亦在眼前,难不成回了去?回哪去,小春的陌上?抑或,男人的怀里?终是回不去的,即便回去了,一切已然陌生,亦已然冰冷——也罢(想到一字“回”,泪止不住地流……生活中,很多东西,我们是回不去的,回不去。)。
杭州我可以再去,而“西湖”,我却回不去。那杨柳依依,那粉荷偎偎,与我不再相遇相聚。有人对我说:“蝶儿,某日风儿一定带你重走西湖……”,曾几何时,与“西湖”已然陌路。
天津,有无下雨?雨,是否亦很清凉,一滴又一滴,宛如夜深时挂在脸上的泪痕?转眼又一春,敢问:好否,chen jin he !?想你,不存男女之意,惟有亲情无尽。你,本就是亲人,前生有缘,今生血缘。虽你“删除”了蝶儿,但蝶儿对你依有不舍之情,就像有个人发信息给蝶儿,称:“我在手淫,我在想你,林子!”,虽他如你一般也“删除”了“林子”,与你一样,对其也有不舍之情。当看到其发来的信息时,蝶儿“哇”的一声哭了——男人的精液,真的既苦又涩——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我不是张爱玲,但我也是女人,经历让我成了另一个“张爱玲”。
人,都有私心,只不过有轻重之分。也许,他经济困难一些,在做人方便就显得“捉襟见肘”,不过,我能理解。待我的三个孩子长大了,走上社会,我会告诉他们:与人相处,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要占他人的便宜,“吃亏是福”,这不仅是一句古语,更是做人之真谛。
“吃亏是福”,我能在这里说,实际上我便是小人。试问:何来君子道亏赢?
西湖,若有可能,此生我还是想再去一次,不为株株杨柳,亦不因隅隅粉荷,只为“浙江省杭州市网友”……
从头像不难看出,您应该是位年轻的男孩,该位杭州网友。在年龄上,我从不轻易地去揣摩,网友,还有好友,皆为朋友,与年龄何干!一如我在微信“朋友圈”所言:不论您是年轻人,抑或耄耋老者,于我(1~ 2)眼里,乃至心里,皆不分彼此。
您,能于百忙中,自千里之外,一日日,一天天地往返与“一声叹息”,一页页,每篇篇地读我这已然失去生命力的文字,这不仅是一份关注,更是一种慈悲。我的文字,皆已“气若游丝”,躯体渐次冰冷,而你,依然用你的呼吸去感知去温暖,使得我的文字又一次活了过来,还生命最初,最初那一抹绿色,那一枝感动。
最初的文字,我是用一颗初心去写的。那时候,我还“年轻”,笔下的文字,如嗷嗷待哺的孩子,饥饿着饥渴着。如今,我老了,可纸上的落笔并无饱感,想来,颇觉惭愧。您可谓我的忠实的读者,不知您于我的文字里,读到了什么?孤独,还是寂寞,抑或两者皆有!?
其实,写文字之人,都是孤独的。她,希翼从文字里找到另一位孤独之人,这个人便是读者您。由此可见,读者何尝不是孤独人。当一个孤独遇到另一个孤独时,就成了寂寞。这种寂寞,不是语言可诠释的,乃“写”与“读”之间一种相知相惜。如果往深处去想,惟有一字“懂”可应怜。
懂了,心会疼,如此,还是不懂为好。读我的文字,不要想笔者是男人,还是女人,更不要想是好人,还是坏人。通过文字,不难嗅到“婚外情”之味。婚外情,已然为当今社会必然产物,就连鲁迅先生都有言:“对异性我是喜欢的,只是一向不敢……”先生不敢,只不过有的人于“喜欢”之上,“敢”了,就这么简单。至于好人与坏人,没有绝对之分,不过,我倒是个例外:我绝对是个坏人,不然这一纸薄文从何而来?
——只想,于寻常的日子里,生一眼寻常之文字,且行且珍惜。
没有打算继拙作《合肥下雪了》之后,这么短时间内再提笔,因了杭州网友您,我还是找来笔,觅了纸,以感恩之心落笔“浙江省杭州市网友”。我担心“不及言谢”,会让我留下终身遗憾,或者说愧疚。我不敢保证我能活到明天,因此,于今日,将“不及言谢”改为“谢之已及”。
佛曰:与你无缘之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有缘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这里的感觉,我可否理解为“写”与“读”!?
前几日,于微信有言:我一定让您在读我的文字的同时,也能读到您自己,浙江省杭州市网友。我做到了,您也一定能做到。
我在这里,您也在这里,真好!
——感谢因您!感恩有您!
厨房窗前那两株枣树,稍有丝丝抽绿,悄悄吐芽的样子,这就我而言,有一种等不及之感。周遭野草鲜活,他树葱茏,不因我无心而缓。我的心在枣树身上,纵四月千样娇姿,芳菲万般妩媚,于我眼里不过虚无空欢,只有那一树细碎的枣花,方为真实,才是具体。
今夜,再抽绿一寸,复吐芽几枝,让“半江瑟瑟半江红”快些来,来我的怀里,给你温柔,给你风情。快些来……
——因为,我快老了。
——不,我已经老了。
2014年 4月 20日
17 :02
文章评论
1~2
浙江省杭州市网友,因您为“未登录”之友,故1~ 2至今未有机会回访贵空间,失礼了![em]e160[/em] [em]e183[/em]
1~2
很多时候,我们会因一份感动而沉默,沉默过后,便是潸然泪下,因为,这份感动太过沉重,惟有以泪去还……[em]e160[/em]
1~2
梦晓 消息验证 男 26岁 郑州 附加消息 :文章已读完,对作者的钦佩之情仍啧啧不已…… 感谢茫茫人海,与梦晓您有缘相遇![em]e160[/em] [em]e183[/em]
1~2
梦晓 9 : 16 :47 朋友好,很仰慕您的文风和深厚的功底 希望以后能多得到您的指点 梦晓,感谢您不嫌1~2年老无知,主动添加1~2为好友!何为“文风”,何为“功底”,不过一笔枉然,抑或一纸虚空罢了!情到深处,何以表达?无语,乃最高之境界。索性无语……无语![em]e160[/em] [em]e183[/em]
1~2
@{uin:609033984,nick:六盘山原住民,who:1} 感谢大师不辞辛苦,千里之外而来!感谢!感恩![em]e160[/em]
暖洋洋
憋了好久,一气读完[em]e120[/em] ~~姊妹,你很棒,你的文风我最欣赏,不要说杭州网友会一如既往去关注,就是细雨也会对你羡慕和嫉妒~~[em]e179[/em] [em]e176[/em] [em]e163[/em][em]e160[/em]
暖洋洋
每一篇日志都是你精心的书写,每一幅图片都是你用心的去拍摄。在才我除了欣赏,还外加窃取你的几幅美图,望姊妹见谅!愿周日快乐!![em]e163[/em] [em]e163[/em]
海底迷宫
姐姐,细细看完你的大作,一个字“长”,二个字“集锦”,三个字“很佩服”,四个字“让人回味”,说真的,我很少有耐性的看完别人的长篇文章,于你~我的至友1~2姐姐,拜读是另一种感觉,你文笔流畅,行云流水,西湖我也曾去过,美!断桥残雪,苏堤,雷峰塔,一个个流传的感人故事,令人意犹未尽,乐而忘返。提一句,以后别坐电脑前太久,别太熬夜过多,切记我们已不再年轻,可以早点休息就要养成习惯!每天在忙,但我会在心默默关注你!祝福你每天!
后知后觉
[em]e163[/em] [em]e160[/em] -----美丽女人
清雅
1~2人也漂亮,文章也写得棒,图片也美,清雅佩服你。
正气浩然
人生苦短,一辈子会遇到太多事情。有不顺心、有开心,但是多微笑总是好的......
明月@
下午五点整,开始拜读姐姐的文章,乃至错过开饭时,匆忙到饭堂时,只听内堂已传来洗刷之声,低头,笑笑……[em]e163[/em][em]e160[/em]
じ淡☆然ゞ
拜读此文 ,欣赏朋友文笔 敬佩朋友的人格!怀有感恩之心,拥有幸福与快乐!祝朋友好人一生平安!
1~2
连日的雨天,最终于一抹嫩阳里哭哭啼啼而去,久违的阳光,怜爱地将合肥紧紧地拥在回来……于是,我听见合肥“格格”而笑的声音,似小春初醒,似夏日浓郁,似秋天深沉,似冬季安静,似……窗外的鸟鸣,一阵阵,一丛丛,宛如花开,一如草绿,清新而清香……我喜欢着,欢喜着,于这么个清晨,这么个晴天!
1~2
阿姨买菜回来,从楼下小区又折了几枝花。花,两种,以白红而分。白色的花,有点像前两日阿姨从菜市买回的槐花,一样的白色,一样的清香,一样的模样,但,我知道此花非槐花,而槐花也非此花;红色的花,看上去与野生的月季差不多。说差不多,还是有差别的。花,多层,瓣瓣相拥,如小蝌蚪卵般黑色的蕊粒,分布均匀,将不大的花腔填充得饱满而温润,让人不得不想起“小心点,别烫着”……花,用水简单冲淋后,被插进一个废弃的空塑料瓶里,要不了几天,开着的花,会如期谢去,含苞的蕾,亦会定期开来,而我,一边默默着,不喜不悲,只等又一个花季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