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东北的老物件

个人日记

 嗄拉哈镇楼——遥远的童年,小小的羊拐,抛起的沙包,纯真的笑容,多少快乐氤氲在朴素的岁月里。
28平把自行车——打站掏28平把自行车——打站掏裆上大梁,多少次跌倒在土路上,却依然飞驰,让时光在身畔疾行成不可追溯的遥远。

裆上大梁,多少次跌倒在土路上,却依然飞驰,让时光在身畔疾行成不可追溯的遥远。
脚踏缝纫机——是母亲为我们缝制温暖的所在,是我那时写作业的课桌,是我思念的足迹停留之所,是风雨岁月后回望处柔软的坚硬。
雪花膏——开在朴素脸上的美丽,已随朴素的岁月淡去,留下的只有不变的清芬和不改的思念。

曾经的过大年喜悦心情和浓浓的年味。


嘎啦油——在遥远的寒冷冬季,那一抹油腻护着手脚的温暖。时光在蚌壳的开合之间消散,却再没有什么助我能抵挡生命的沧桑与苍凉。

为了忘却的记忆:童年春节的乐趣记忆!



秋月牌胭粉——一如团圆的日子,把芬芳盛开在脸上,多年以后,秋月依然朗照,姐姐们喜欢的胭粉却已消失,人亦离散。
黑白电视机——在朴素的年月里,它打开了一个神奇的窗口。在舅舅家的屋子里,挤满了人,目光聚集之处,黑白的影像却充满了色彩。及至走进向往的生活,却望来处是最美。

袜托——再也不需要补袜子的时代,也不再有人认识它,它从没走在过路上,却在我心底留下了最深的一个脚印。

手动老推子——童年时母亲手上的吟唱,行走在我发上的精灵,岁月如剪断的发飘散,而那古老的工具虽已不常见,却依然在我心里徘徊,唱响着不变的旋律。


蒜皮疙瘩——谁还记得老棉袄上的疙瘩扣儿,谁还记得哪一双手把它们编成,往复缠绕成不可解开的坚硬,却是心里永远温暖的种子。

烟笸箩——它就在时光深处,在金黄的炕席上,碎碎的烟叶弥漫着辛辣,用过的作业本成了卷烟纸。当年盘坐在热炕头上的人都已消散,一如曾经草房里的烟气。
古老的锥子——也许会淡忘了此物,却不会忘记每一双布鞋的温暖,当年鞋底上那些密密的针孔,还有那些为我纳过鞋底儿的人,那尖尖的锥子,穿透无数的时空,仍刺得我心淌出暖暖的血来。
炕梫(琴)——它站在童年的炕梢,盛装着无数的柔软与温暖,一如曾经的那些带着阳光味道的被褥。多少次躺进它的里面,可是现在它却一直站在我的心底最软处,任世事沧桑,永不结茧。










以前春节时吃的水果:冻秋梨

炕席——带着阳光的温度,带着柔和的色彩,托起我多少个夜晚不再重逢的梦境。
老火柴——擦亮了多少岁月,燃烧了多少温暖,才在我生命的背景中绘下最幸福的底色。

晶体管收音机


铁火炉——温暖海洋里的一座栖息的岛,围炉的时光在火光中摇曳,寒冷在窗外拥挤,每一张脸都那么年轻。

掏耙——掏出灶坑里的灰烬,一如曾经的岁月燃尽,便掏出记忆中的种种,依然有着无数点温暖的火光。

老挂钟——是我梦里的轻柔节奏,是时光的脚步,是童年的心跳,终于有一天,它停止了摆动,定格着告别过去岁月的那个时刻。
当年用过的汉显BP机

老算盘——在此套用迎春的谜语:天运人功理不穷,有功无运也难逢。 因何镇日纷纷乱,只为阴阳数不同。

嘎啦哈——依然活着的关节,连结着我的快乐和沧桑,虽然它们已经沉寂于时光深处,却依然在心底灵动跳跃,一如那些无忧的岁月。

扁担——水桶和重物没能压弯它,可是岁月却压弯了当年担水人的腰。旧时的光阴如废弃了的老井,荒草丛生,而记忆如尘封的扁担,依然直直,就像亲人当年的身躯。

老饭盒——伴我走过带饭的岁月,陪我在秋野里经风浴雨,盛满了无忧的回忆和往事的馨香,保存着一份只自知的幸福欢乐。

水缸水筲水舀子——水缸站在墙角,盛着井里的清凉;水筲告别了扁担,回想着摇晃吟唱的时刻;水舀子静静地等待一只手,去畅饮凉凉的井水。它们,在记忆里站成守望的形状,等我的心去追溯。

老火车票——那一小片硬纸板,上面的呼兰两个字已印进心里,我从故乡为起点,走向许多未知的遥远,而那小小的车票,那两个字,却是所有乡愁的来处。

手摇电话——摇动,那温暖的脉冲直向岁月深处,不知在哪个曾经的日子响起眷恋的铃声。

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们这样玩!




老茶缸——朴素年代里的常见之物,却已成记忆中的温暖。甚至眷恋于掉漆的黑斑,仿若时空隧道,心一进入,便陷无涯。

蓝边碗——盈盈盛满着清澈的过往,岁月却长了牙齿,在古老的蓝边碗上留下了齿痕,却成了割痛记忆的锋利。

锡酒壶——火炉上,开水中,火盆里,它沸腾着远去的浪花。饮一口,便醉了岁月,醉了多年以后回望的心绪。


篦子——细密的齿间流过依然漆黑的发,流过同样细密的难忘时光,无数个酷似从前的雨夕花朝,所有的过往一一潮来,细细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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