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其他
“文字”两个字于我来说是温馨的。
闲暇时光,躲在它盛满着温暖诗意的港湾里。内心是喜悦,充实的。就如在沙漠里跋涉,猛然看到了一片绿洲一样的。在哪儿聆听先哲教诲,在哪儿读懂人生哲理,在哪儿看春光旖旎,在哪儿揽山川名胜,在哪儿识心韵魂律。
温馨的“文字”是“家”。它是妈妈的怀抱,困了,累了,躺在哪里有说不出的温暖;它是爸爸苦口婆心的叮咛,在迷茫的时候,给我一个安宁的心境;它给了我一个纯净的环境,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得以保持我的纯洁和真善的本性;在这里我像一个饥饿的流浪汉,酒足饭饱之后,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平静。
“文字”是适意的。
我孤独的时候,它会给我选一个倾诉的知己;受挫的时候,它会给我一副坚强的意志;寂寞的时候,它会给我一片欢声笑语;迷茫时,它给我一束灿烂的曙光;暗夜里,它给我一路黎明的晨曦;得意时,它给我一剂镇定的药方;快乐时,它会把幸福的微笑挂上树枝,再奏上一曲浪漫的旋律。
“文字”的适意,犹如情人间的默契。无须刻意预演,却是心有灵犀。我喜欢和它在一起。我喜欢它的随心,随性,随意。它从不厌倦我的过分亲昵和顽皮。
静下来的时候,很愿意细细的品味它,慢慢欣赏它的美丽,它的曼妙,它的激情,和它的细腻。心里知道,它不是我的。我不擅长文字,我们之间隔着烟花、烂漫的距离。
沉蕴的“文字”是有风格的。
文字的风格随人随时随情绪演绎,不同的人会把它演绎的淋漓尽致。
有时,它是温柔。在它的似水柔情里,仿若看到了一位风华绝代的江南少女,轻移莲步,缓缓走来。顿觉耳目一新,流连忘返;有时,它是婉约。“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离人泪”。活脱脱一个刚出浴的少妇,洗尽铅华,不媚不俗,然清新韶秀,细腻丰富而柔美典雅,让人爱犹生怜;有时,它是豪放。犹如一生龙活虎的血性少年,在激情轩唱“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那样的铿锵激昂,那样的气势雄浑,那样的豪迈奔放;有时,它是冷傲。是一个身着世仇的翩翩少年,自恃极高却受尽磨难,在他的生命中充满了尊荣和光彩,却尝尽寂寞孤单;有时,它是残酷。有一张冷酷厌世的脸,像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缓缓划过柔软,滴出血来,一点一点。让人不忍去看。
经典的“文字”是有灵魂的。
“文字”是创作人的呐喊。文字自己也自命不凡么?它一直想找一个能读懂它的人来欣赏,也只有能懂它的人,才可与它倾心交流,相互渗透。
读儒家的:“知之而后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读着读着开始“独善其身”了;读道家的“解分和光”读着读着人就淡泊了;读禅学的“见性忘情”读着读着人就超脱了;读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读来读去人就淡定了... ...读那些雕刻着灵魂的文字,仿若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过身体直抵心灵深处,浸润,交织。读着读着人就智慧了。
文字的灵魂彰显在生命的深处,英国威廉.布莱克把它誉为“永恒的瞬间”“一颗沙中看出一个世界,一朵花中看出一座天堂。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把永恒在一刹那间收藏。”莎士比亚说:“生活里没有书籍,就好像没有阳光。智慧里没有书籍,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文字是书籍的肉身。
“文字”是宿命的
子夜在暖暖的灯光下,捧一本喜欢的书,迷人的文字散发着动人的芳香。我迷恋。
不仅因为“文字”本身给了我精神上的愉悦,更有它让我一同分享了创作者丰富的情感,幸福或喜悦,寂寞或忧伤... ...我有幸聆听他们的衷肠。
一致认为文字是宿命的,就像当我读到《小团圆》,就看到了张爱玲不团圆的人生一样。张爱玲在文字里四射光芒。可她的一生为情所累,为情辗转。可以说她的一生是被命运推着走的,何曾团圆过。其实她知道:她的人生永远都不会有团圆的那一天,可她还讽刺性的给我们留下了一篇《小团圆》。人生是经不起失望的。张爱玲从没让我们失望过,她自己又何曾失望过!
就像读到了《滚滚红尘》就看到了三毛,洒脱,奔放,略带抑郁、惆怅的一生一样。文字里面蕴藏着宿命。
不断地品阅空间文字。在文字里体会,无语,看水波潋滟,恰如拈花微笑,阅尽沧桑,揽遍风月,握满蕴藉,参破禅机。乐哉乐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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