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庸之(六)结
个人日记
中 庸之(六)结論 第六節:《中庸》结論 儒學經典,孔孟學説,歸根到底,就是一個“道”。《易》曰:“天之道,曰陰曰陽;地之道,曰剛曰柔。》聖人之道者何也?答曰:仁徳、中正、平和六字而已矣。《易》“與天地准,故能彌綸天地之道。仰以觀天文,俯以察於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终,故知死生之,,説。精氣為物,游魂為變,是故知鬼神之情狀。”《中庸》所倡導的就是教人走“中正、平和”,“不偏、不倚”、“不激、不怠”,恰如其分之中道。“道”者,鄭康成釋曰:“道,猶路也。”故有名詞曰:“道路”焉。道也者,猶路,猶綫。飛機在天空飛行,有固定的“航空线”;輪船行於海洋,有固定的“航海綫”;火車奔馳,車輪必騎於軌道;大小機動車辆奔馳於馬路、街道,均要按規定的綫路行駛,若範規,受罰事小,危及自己乃至他人生命事大。故而,“道”是不可逾越的准則。人也一様,做人有做人的准則,《中庸》這部儒学寳典,就是做人最系统的規範准绳。 《中庸》之道,與《周易》理出一源,文表一義。《易.系辭上傳》曰:“與天地相似,故不違。知周乎萬物,而道濟天下,故不過。旁行而不流,樂天知命,故不憂。安土敦乎仁,故能爱。範圍天地之化而不過,曲成萬物而不遺,通泘晝夜之道而知,故神無方而易無體。”又曰:“仁者見之謂之仁,知者見之謂之知。百姓日用而不知,故君子之道鲜矣。” 以上两段系辭,是對《中庸》之道的系统而又深邃的詮釋。其功“顯諸仁,藏諸用。”聖人之道備矣。 “鳴鶴在陰,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吾與爾靡之。”子曰:“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則千里之外應之,况其邇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則千里之外違之,况其邇者乎?言出乎身,加乎民。行發於邇,县乎遠。言行君子之樞機,樞機之發,榮辱之主也。言行、君子之所以動天地也,可不慎乎?”故君子必敏言慎行,尤貴在慎獨。一人幽處不可欺心,動一念,即有天知、地知、鬼知、神知。居斗室之内,亦有十目所視,十手所指。能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乎? 修身,如能做到像顏回一様“不遷怒,不貳過”者,方可稱之謂“真君子,已步入聖賢之列了。普通人,很難達到這種境界。如能像孔子晚年一様,“随心所欲,不逾矩。”非上上智,不可得也。夫子本菩薩乘願再來,立教垂世,化導黎民者,尚且十五而志於学,廢寢忘食,学而不厭,誨人不倦,经五十餘年的刻苦修学,才逹到“随心所欲,不逾矩”的至聖境域,此乃九地等覚菩薩之果位也。凡夫俗子,焉可企及也耶? 然而,做為一個儒学士子,縱然逹不到至聖境界,最起码的標准則應嚴格做到。那就是《中庸》里所説的:“喜怒哀樂之未發,謂之中;發而皆中節,謂之和。”簡單地説,就是要時時刻刻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要不受“七情”的冲動,随處随地務必保持鎮定、安祥、平和的心態,則近於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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