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雄鹰

又到酷暑季节。除了人工游泳池外，沪上一些河道和池塘也成为一些孩子们野泳的“天堂”。然而，这些看似平静的水域，曾经发生过数起溺亡的事件，让观者唏嘘，父母心痛，老师扼腕。

　　姚家浜河道最深4米，比想象中危险很多

　　今年暑假第一天，姚家浜冰冷的河水吞噬了初二男生小何的生命。

　　6月29日上午，在学期结业仪式上，学校老师还反复关照大家不要去附近水域乱游泳，可谁能想到仅仅4个小时后，小何就溺水身亡。事发时何同学刚吃完午饭，与两名同伴相约来到姚家浜河边玩耍，可能在追逐打闹过程中不慎落水，很快没了踪影。

　　在事发现场，记者眼前的姚家浜河道看起来并不深，晴朗的天气下河水也显得分外平静。但是，附近的居民知道，这条河道比想象中的危险很多。据了解，发生事故的姚家浜宽20多米，最深处水深超过4米。

　　据参与救援的东海救助局队员透露，这个露天的河浜水面上下温度相差十几度，一旦不注意，很可能导致小腹和腿部等抽筋的致命伤害，而意外往往就发生在这短短几秒内。“发现尸体的时候，他身上冰凉，像从冰窟里出来一样。”

　　记者沿着姚家浜走了大约1公里，“禁止游泳”的标志已插在了事发的河道边，但姚家浜河道四通八达，沿河一路有废品处理厂，新造房工地等多个外来务工人员集中区域，禁止游泳的牌子，并不是每处都有。

　　“在这里，大多数是成年人下河游泳，但是到了暑假，孩子们也会来，其中有些是结伴来的，并没有大人的陪同。”附近的一位居民告诉记者，这让他感觉有些害怕。“看到孩子独自来游泳的，我都会提醒几句，有听的，也有不听的。”姚家浜前几年也发生过溺水死亡事故。

　　生者尚悲歌，死者长已矣。事发后，姚家浜溺水事件成了当地居民的谈资。周边居民介绍，在溺水事件发生后，就没看到过这段时间有人在这段姚家浜里游泳。然而，这又能维持多久呢？

　　川杨河运河若放闸，水流加速或增游泳危险性

　　7月10日下午3时许，记者跟随浦东公安水上派出所民警乘艇在川杨河上巡逻时，突然发现3名男子光着膀子在水中游得正欢，其中一人更是游到了河中央。记者看到，这3名男子游泳的水域附近沿河正好有一片居民房，而这3名游泳者就是房中住户。记者所在的劝泳队巡逻艇缓缓朝他们开去，在听到民警喊话后，3人立即主动游上岸边，回屋穿衣服。

　　“川杨河最深处5~6米，河底情况复杂，即使水性很好的人，万一遇到突发状况，还是很危险！”浦东公安分局水上治安派出所副所长李志峰看着游泳者忧心忡忡地说。

　　川杨河是运河，河面开阔，不时有货船通行，“大船只驶来时，会激起很大的水波，并在周边产生吸力，游泳者若躲避不及，很可能被吸入河底后丧生。”记者看到，川杨河河宽60米左右，数十艘运沙船把一些河段铺得满满的，还有一些在河道中交互穿梭，原本平静的河道突然波涛汹涌险象环生，在此游泳显然非常危险。

　　李志峰坦言，明知野游危险，但游泳者依旧年年夏天来此“报到”，尤其是傍晚时分“人气最旺”，有些野泳高手为了逞能，甚至沿河道东西方向前进。“川杨河设有几个水闸，开闸放闸时水流速度会加快，这同时也增加了游泳的危险性。”

　　据了解，2010年7月，2名男孩在锦绣路成山路附近的川杨河内游泳时不慎溺水，然而即便如此，部分市民仍无视岸边的“禁泳”警示，在河道里游泳，将自我安危抛诸脑后。
 

　　春申塘

　　出事前每天有十几个孩子来此游泳戏水

　　闵行虹梅南路附近的春申塘，今年7月7日刚发生一幕惨剧，一对亲生兄弟溺毙在春申塘内。一个12岁，另一个才9岁。10日，记者根据周围居民的指点，从银都路上梅陇镇镇政府边一条无名支路走到尽头，越过一堵被凿开的围墙，踏上两边一人多高长满杂草的泥路，一段路程后，终于看到了春申塘。

　　在塘边种菜有四五年的谭老伯告诉记者，这个春申塘也就是今年才吸引孩子来此游泳玩耍的，“今年三月份开始河道改造，岸堤与茂密的树都被毁坏了，现在岸边就这么堆着土，孩子很容易迈过然后跳到塘里戏水“玉米”。”记者在现场看到，沿河除了菜地，全是龟裂的土堆，三两步就能走到河边，而在对岸居民聚集的地方，则有岸堤，还有紧密的参天大树形成一堵天然的防护墙。

　　河边，竖有两块写有“河边危险”字样的简易的红色木牌，两者相距100米左右，谭老伯说这牌子也是两个孩子出事后才竖起来的。而孩子出事的岸边，依旧遗留着属于他们的衣衫和蓝色塑料拖鞋。

　　谭老伯说，从6月份天热开始，来春申塘游泳玩耍的孩子渐多，“多数是银都路上五一小区里的孩子，父母大多在隔壁的西南市场里做生意，安徽的、山东的都有，都是外地孩子。”每天上午八九点是一个高峰，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三四点又是高峰，“少则10多个，多则20多个孩子来玩，在土堤边把衣服一脱，扑通扑通像青蛙一样都跳进了水里。”谭老伯描述道。

　　在春申塘边种植卷心菜的罗阿姨也告诉记者，十几岁的大孩子下水游泳，那些七八岁的小孩就在水边抓小螃蟹、小鱼，“那身子往前倾得呀，一高兴还手舞足蹈，我都提醒过他们很多次了，都不听。”谭老伯说，春申塘水深超过2米，出事那天下暴雨涨潮，“水深应该接近3米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春申塘水很深，但孩子依旧在此找寻着自己的快乐，还不许别人管。谭老伯有时就被那些孩子气到了，“那些游泳的十四五岁的孩子哟，我好心劝阻他们上岸来，他们回我‘老东西，关你什么事’，那些孩子根本不听你的。”

　　记者回访时是下午一点半，正值往日野泳高峰，但那天的春申塘十分安静，只剩知了在河对岸的树上“知了知了”地叫着。谭老伯说因为刚出事，这几天断然不会有孩子再来游泳，“不过再过几天，说不定又有按捺不住的孩子来游了。”

　　新江湾城河浜水清、隐蔽使河浜成天然泳池

　　说起申城的野泳“胜地”，新江湾城政悦路、国伟路附近的河浜绝对算得上是著名地点之一——不但经常有人来游泳，而且不少人俨然已将这里当成了不收费、环境又好的天然泳池。

　　几经周折方才找到天然“泳池”

　　10日下午，记者来到新江湾城，在政悦路、国伟路路口，61路终点站的一侧，有一大片绿地，由于路边的树木都茂盛且高大，初次来到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蜿蜒着一条河浜。虽然河边锻炼、休闲的人不少，但记者却没发现河浜内有人游泳。此时，一位正在锻炼的市民向记者道出了玄机：“这一段水比较脏，而且河浜比较窄，没人在这里游的。游泳的人都在（河浜）头上呢。”

　　记者在政悦路北端尽头附近看到了天然泳池和众多泳客。与沿途经过的河浜相比，这一段河浜果然有得天独厚的便利条件：不但河更宽、水更清，而且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掩护”。走在绿地的道路上，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河浜内有人游泳。也正因此，这一段河浜就成了泳客的“天堂”。

　　记者注意到，整条河浜沿岸竖立了众多木质警示牌，上面写着“河道区域，严禁游泳、垂钓、烧烤”“水深游泳危险，欢乐之际谨记生命珍贵”等警示语。不过，众多泳客显然没把这些警示放在眼里。

　　记者看到，在宽阔的河面上，一位戴泳帽的中年男子已经游出去了近百米，另一端的远处有一人套着救生圈也游得很欢，而更多人的则集中在靠近河岸的地方扑腾、嬉戏。记者粗略数了一下，河里正在游着的泳客就有十来个，而岸上还有五六个游累了正在休息的，树林中有人甚至在两棵树之间绑好了吊床，悠闲地躺在上面休息。

　　至于为什么不到正规游泳馆去游，一位泳客说：“这里离家近，骑车几分钟就过来了，很方便，而且还不用花钱。”另一个泳客则表示，正规游泳馆夏天一般人都很多，游起泳来“不爽”，“这里多好，地方大，还可以看风景。”

　　竟有家长在河里教孩子游泳

　　采访时记者看到，河里众多泳客中，竟然有儿童的身影——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正在家长的教导下，在靠近岸边的浅水处熟悉水性。只见家长架着男孩的胳膊站在水中，而男孩则在齐胸的水中玩得不亦乐乎。

　　除了这个学游泳的孩子，岸边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和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在兴高采烈地玩耍。

　　采访中，记者曾在一段河浜的亲水平台看到一位值班救护人员，他的旁边放着救生衣和绳索。他告诉记者，新江湾城周边河浜沿线有十几个人在分段看守，“每天6点-21点都有人的。”他们的职责是有人在河里遇险时进行救助，此外，看到有人在河里游泳时进行制止。

　　不过，他也坦言，靠近政悦路北段尽头的“天然泳池”，野泳的情况一直有的，“游泳的基本都是新江湾城的居民，一般都是大人，本地人比较多。”

　　天祝路胜辛路附近河浜

　　野泳者很少但有儿童会下河捞鱼

　　13日下午，记者乘地铁11号线来到嘉定区胜辛路、天祝路附近，这里纵横交错着多条河浜。其中，有一条河浜与天祝路平行，河两边规划了休闲绿地。

　　去年6月23日，在天祝路、永盛路附近的河浜里就曾发生过十岁男孩溺水死亡的悲剧。记者在这一地区沿河浜走访发现，河浜两侧很少有“禁止游泳”之类的警示牌。不过，在记者走访的近1个小时里，没看到河浜里有人游泳，甚至连经过的人都很少。

　　一位附近的居民告诉记者，这里的河浜野泳的情况很少，“水太脏了，基本没人下去游泳。”不过，他也表示，尽管下河游泳的人不多，但暑期也有儿童喜欢在河浜周边玩耍，“尤其是小男孩，活泼好动，有时会到河边玩水、捞鱼什么的。”

　　据介绍，这里河浜的水看起来不是很深，但河中央也有两三米深，因此儿童在河边玩耍还是非常危险的。记者在现场看到，河浜周边有好几个在建楼盘，周边路上行人都比较少，一旦有儿童不慎落入河中，要想及时找到人施救可能都不太容易。

　　美兰湖野泳者多出现在晚上，白天多孩子嬉戏

　　宝山区的美兰湖是上海最大的人工湖，去年夏天曾发生一男子因为野泳时体力不支溺水身亡的惨剧。

　　7月12日上午，记者前往美兰湖进行回访。家住附近的张老伯正带着四岁的孙女在美兰湖浅滩边玩耍，他告诉记者，野泳的人晚上才出现，“白天都是在沙滩边玩耍的，晚上倒能看到游泳的人。”

　　美兰湖靠近罗芬路是一处浅滩，可以与湖水亲密接触，因此记者看到现场警示标牌很多，蓝底白字的铁皮警示牌提醒着游客“水深5米，中心湖区水深7米。严禁游泳、嬉水！”另一种石质警示牌由罗店镇政府竖立，同样提示“水深流急请勿戏水”。整个浅滩区就有5块左右的警示牌。

　　虽然有警示牌，但不少喜欢嬉水的孩子还是在浅滩趟着水玩耍。上小学四年级的婷婷（化名）右手抓着个空瓶子，在浅滩边埋头走着，湖水没过了她的脚背，嬉水间她又往里走了走，湖水上升到她的脚踝处。

　　她告诉记者，住在罗南的她隔三岔五会来美兰湖玩，前一天还用网抓了五条小鱼回家，“今天我还没有收获。”说话间她又朝湖里走了几步，记者忍不住提醒她注意安全。而像她一样放假来湖边玩耍的孩子不少，有带着塑料玩具铲子来挖沙玩水的，也有嬉水玩乐的，一个五六岁的赤膊小男孩从浅滩边向湖心“哗啦”走了几步，湖水就浸没了他的小腿。

　　张家浜明知野游危险，游泳者依然年年“报到”

　　张家浜曾经是浦东一条臭水浜，1998年起新区政府先后投入6亿多元，经过将近4年的改造，如今河水清澈，风景秀丽，绿树成荫。这里也同时成为了最被野泳爱好者青睐的游点。即便“年年出意外”，“游”客们依旧对这里趋之若鹜。

　　10日中午时分，记者首先驱车来到这条最著名的景观河道。在上海科技馆至世纪公园这一长段的河道间，记者所看到的游泳者就有十多人。在科技馆后门的亲水平台，三五个老人正光着膀子在岸边热身，在张家浜水中则有一对游泳父子档，在他们不远处，就是一块写有“水深数米，请勿下河游泳”的警示牌。“我来这里游了两年了，现在趁着暑假来教儿子学游泳！”

　　戴着游泳眼镜的顾先生在水中扑腾着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而他的小儿子正围着救生圈学习着双脚打水。顾先生反复对记者强调，他水性极佳，有数十年泳龄，并有着丰富的安全经验。“你看看，这么多人都在这里游泳，肯定不会出事的！”

　　“劝，一直在劝，但根本没有一点用。”河道附近的一名保洁员告诉记者，他年年听到张家浜“吃人”，是一条夺命河，是真心为这些野泳者担心，可野泳者并不领情。“年年好言相劝，年年依旧出事。”保洁员坦言，由于劝不听，导致不少人年年来这里野泳，形成了一批“老油条”。

　　“他们都是一些自认为水性很好的市民，可他们在自娱自乐时却忽略了自己所产生的不良引导作用。”据透露，在这些人的影响下，各处的游泳爱好者都会前来一聚。有时，张家浜岸边甚至搭起了帐篷，架起了茶几。“这里风景好，上午游泳，下午睡个午觉，傍晚可以再游一场。”

　　浦东水上治安派出所民警表示，张家浜河道呈倒梯形，两侧斜坡布满青苔，脚底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滑到河中去。“人一紧张，再加上河水水温较低，极易抽筋导致危险！”

 

　　》管理者

　　浦东水上公安：

　　水下漩涡、水温差都是潜在威胁

　　浦东公安分局水上治安派出所副所长李志峰表示，青少年因野泳造成的溺亡事故，往往具有一定的规律性——溺水事发时间多为天气炎热的午后。

　　李所长坦言，溺水的危险并不仅仅指向不会水性的人。“可以说，现在夏天野泳的大多数人都是老面孔。其中一部分人甚至是冬泳爱好者，确实水性很好。但河道情况复杂多变，水性好也不能保证100%的安全。”他表示，正规的泳池一般配备多名救生员，而“野泳”时，基本上没人为你的生命守望，水下漩涡、水温差、水草等都会给人带来不小的危险。

　　“在岸上看，一片水基本上没有差别，其实水下面危机四伏。”李所长说，人们普遍知道深水、漩涡比较容易发生危险，其实水温也是导致危险的一大因素，“有些地方的水会冰凉，这种地方很容易发生脚抽筋的状况。即便是老手，也相当危险。”

　　因为没有法律明文规定不能在河里游泳，所以对于野游者们只能靠苦口婆心的劝说。“你也知道了，效果不明显，我们刚劝好，没多久又来游了，久而久之，我们这里也发现，劝来劝去都是老面孔，他们根本不听的。只是看到警察来了，短时间收敛点罢了。”即便如此，派出所民警依旧坚持不懈。“我们重要的任务就是严防‘新手’，管住‘老手’，不让‘野泳者’的队伍再扩大。”为此，派出所民警们顶着烈日，每天加班巡逻。“在野游者最多的时候，民警们会全部出击，劝阻游泳者。”

　　美兰湖保安：

　　每每劝阻不听，还要被他们打

　　记者在湖边遇到正在巡逻的保安吴先生，说起那些野泳的人，吴先生一肚子的苦水，“那些人比我狠多了，好心提醒他们不要游，他们回骂甚至跟我们保安打架都有。”

　　从安徽来沪工作的吴先生在美兰湖当保安已有三年。每年七八月份都是来游泳的高峰时段，“平时一般傍晚开始有人会来，到双休日人更多，从下午2点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

　　他说，来游泳的基本都是外地人，在这附近租房的。这里罗店、罗南地区只有这一个大湖，他们贪凉快，下了班都来游泳、洗澡。“每天晚上至少要劝说十几批人不要游泳，很少有人会听从我们的劝告。”吴先生无奈地叹道。

　　暑假里，吴先生还不时遇到结伴来游泳的孩子，“只有十四五岁大，正好处于叛逆期，也是凶得不行，根本不好管。”此外，有些野泳的人不但回骂得难听，还脾气暴躁，保安多劝几句，就直接干架，“我就曾遇到过三个人打我一个人的事，为了他们的安全，他们还这样，其实美兰湖还是有危险的。”

　　美兰湖是人工湖，不像一般自然湖有天然的坡度，“可能开始几步是个缓坡，下一步就深不可测。”而湖中还有树枝等“绊脚石”，“就算会游泳，被树枝缠到也非同小可。”此外，吴先生还表示，水的温差又是另一大隐患，“湖面与湖中心的温度相差很多，湖中心有7米深，水温不适应很容易产生危险。”

　　支招自救

　　招数1：

　　漂浮自救，节省体力

　　“游泳时用鼻子吸气，最容易引起呛水。孩子下水前，家长一定要向孩子讲清楚这一问题：如果呛了水，首先要张大嘴，做深呼吸，哪怕喝上几口水，也一定要张大嘴，而不能用鼻子喘气。”一直致力于城市紧急救援的上海音速青年志愿服务中心理事长严洪表示,“要尽量仰卧，头部向后，使鼻部可露出水面呼吸。呼气要浅，吸气要深。此时千万不要将手臂上举乱扑动，而使身体下沉更快。”

　　招数2：

　　抽筋时可用向上拉腿方法自救

　　严洪介绍说，游泳时发生抽筋，首先千万不要惊慌，一定要保持镇静，停止游动，先吸一口气，仰面浮于水面，并根据不同部位采取不同方法进行自救。

　　如因水温过低而疲劳产生的小腿或大腿抽筋，可使身体成仰卧姿势。用手握住抽筋腿的脚趾，用力向上拉，使抽筋腿伸直，并用另一腿踩水，另一手划水，帮助身体上浮，这样连续多次就可以恢复正常。上岸后再继续用中、食指尖掐承山穴或委中穴，进行按摩。

　　招数3：

　　漩涡表面常有垃圾，不要接近

　　暑假中，一些青少年喜欢到河道中去游泳，发生陷入淤泥、水草缠身，或是陷入水流湍急的漩涡中而溺水的情况。首先要镇静，切不可踩水或手脚乱动。用仰泳方式顺原路慢慢退回。或平卧水面，使两腿分开，用手解脱。而有漩涡的地方，一般水面常有垃圾、树叶杂物在漩涡处打转，只要注意就可早发现，尽量避免接近。

 

　　》背景

　　市青保办有关人士表示，每年6月至9月下旬是本市中小学生溺水事故的高发期。2010年暑假期间，溺水死亡14人，在学生意外死亡原因中仍排名第一，在溺水而亡的学生中，13人为小学生，1人为高中生。

　　2011年全年死亡的72人中，27人因在河道玩耍、洗澡、在河边洗拖把、取水等滑入河中，溺水而亡，虽然比上年减少7人，但仍高居各类死亡原因首位。据介绍，很多溺水身亡的事故发生在城乡结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