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段故事,
打上流年的封印,
藏入岁月的深潭,
浸泡,
漂洗。
若干年以后,
打捞,
又置于风里晾晒,
直到呈现出最初的透白。
念,
再无染尘埃。
岁月的墙角,
借一米阳光,
可否容我安心的种花,
锄草,
只待那新芽自明媚中生长,
我将花蕾蒸煮,
连同结痂的心事一起,
挽一个死结,
然后斩钉截铁的宣告,
戏已散场。
如果,
所有的承诺,
都可以躲在一些碎词的后面,
只一笔,
就可将往事悉数藏匿,
我将写给你的字,
于七月的流火中焚烧,
直到化为灰烬,
纵使寂寞,
也再不发一语,
请允我
退避三舍,
守一方净土,偃旗息鼓,
只在红尘一角浅浅书。
那关于遇见,
或者从此不见,
是梳不起的发丝, 三千又三千。
凌乱 ,
都交付流年,
于岁月里逐渐的忘言。
若,
有一天
黄昏中,
又风起,恍如那年的落雨,
心底的柔软被开启,
我不小心泄露了一句,
低低的说出,
我仍旧爱着你。
而你,
恰好正站在一朵花前询问我的消息,
是否,
就会有一滴泪流进了你的心里,
会暮然惊觉,
那竟是,
不可替代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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