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林之旅》》
个人日记
一生,也许再也不会去如此偏远的额济了。
“活着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朽”。
三千年的守候,只为等待你的到来。 那梦幻般的金黄色,绚丽,剔透。令语言顿失。只想拿起手中的相机,不住拍照。
森林的味道,黄叶的脉搏,黄昏的气息,大漠的苍凉,一直伴随着我。
我在深秋,这样的季节,就会想起,北方有一片胡杨林。
静静地变黄。
静静地凋落。
静静地变黄。
静静地凋落。
漫山遍野。
无声无息。
(一)
胡杨,又叫胡桐,三叶树,春夏树叶为绿色,深秋为黄色,冬天为红色。(一)
“活着一千年不死、死后一千年不倒、倒后一千年不朽”。
三千年的守候,只为等待你的到来。
我在秋天,千里迢迢地抵达这里。
灿烂耀目的胡杨林,明澈的湖泊。大漠,骆队,落日,长河,古城。古老的阿拉善蒙古部落,如一幅绝美而温暖的油画,在秋风里渐次展开。
灿烂耀目的胡杨林,明澈的湖泊。大漠,骆队,落日,长河,古城。古老的阿拉善蒙古部落,如一幅绝美而温暖的油画,在秋风里渐次展开。
额济纳的秋天,有蓝色的,干干净净的天空。
当一缕缕阳光从金黄的枝叶间透过,在眼前拉出道道金线,滑落湖面。那是一种生命极致的炫丽。
长长的木栈道,散发着木质的清香。我走在上面,为那些阳光里绚丽耀眼的金黄驻足,和一棵遒劲曲折的树干拥抱,与一枝垂落湖面的枝条依偎,向一树风里摇曳的叶子注目,与一支悠闲的驼队错肩。
走上高高的石桥,远眺。绵延千里的胡杨林,如潮如汐,高高低低,斑斑斓斓,漫及天涯。
踮起脚,摘几片叶子,放入兜里。细如柳叶形的,枫叶状的,而那些老枝上的、圆润如杨的叶子,却够不着。
靠着树干,侧耳细听,秋风摇着一片片叶子,细细碎碎,嘈嘈切切,叮叮咚咚,美妙,动听,彷如天籁。
蹲下身子,捡拾一滴滴胡杨的眼泪。
站在一株古树下,深情凝视,那扭曲的躯干,倔强,有力。阳光里闪着金光的叶子,摇曳生姿。铁汉柔情。
靠着树干,侧耳细听,秋风摇着一片片叶子,细细碎碎,嘈嘈切切,叮叮咚咚,美妙,动听,彷如天籁。
蹲下身子,捡拾一滴滴胡杨的眼泪。
站在一株古树下,深情凝视,那扭曲的躯干,倔强,有力。阳光里闪着金光的叶子,摇曳生姿。铁汉柔情。
独步湖心岛。
月牙形的小岛,两面环湖。岛上的胡杨,在一片炫目光芒里,繁华若锦。湖面上,有半圆形的树枝垂下来,和水里的倒影连在一起。如一轮满月。穿着绣花裤的女子,倚着树干低眉。新制的木头亭子,萌发着潮湿的木质清香,坐下来,听风,听树叶在风里浅唱轻吟,萧萧,沙沙,刷刷。累了,在亭子里平躺着,看风把一片叶子飘落在湖心,看流水把叶子带到远方。湖水怀抱着一抱碎金,和我一起做午梦吧。梦里有潋滟的波光,有铺天似锦的胡杨。
丽江,季节不分明。
月牙形的小岛,两面环湖。岛上的胡杨,在一片炫目光芒里,繁华若锦。湖面上,有半圆形的树枝垂下来,和水里的倒影连在一起。如一轮满月。穿着绣花裤的女子,倚着树干低眉。新制的木头亭子,萌发着潮湿的木质清香,坐下来,听风,听树叶在风里浅唱轻吟,萧萧,沙沙,刷刷。累了,在亭子里平躺着,看风把一片叶子飘落在湖心,看流水把叶子带到远方。湖水怀抱着一抱碎金,和我一起做午梦吧。梦里有潋滟的波光,有铺天似锦的胡杨。
丽江,季节不分明。
九寨,一年四季都很美。深秋为最佳。
而胡杨。再过几日,大漠风会将每一片叶子吹落,铺天盖地的凋零后,就一片萧条了。错过了,只能待明年。
秋天,一览无余地行走在这片土地上。渗进了每一片叶子的脉络中。
树在写诗。秋天,一览无余地行走在这片土地上。渗进了每一片叶子的脉络中。
祈愿树,古老,遒劲,弯曲。密密匝匝的枝叶。老根写下的字:福、禄,寿。而我写一张福牌,挂在树下,只佑你一生平安喜悦。
胡杨林,也一定是与恋人有关的。
胡杨林,也一定是与恋人有关的。
默默,一个人行走在这样的路上,冲锋衣,圣佛莱鞋。绵绵不绝的金黄。渐行渐远。多么希望你能在一起,走在我身边,看尽这黄叶蜿蜒,黄昏如水。
如果此生不能陪伴,请来世做两株根叶交缠的胡杨,在大漠里并肩看日出,沐风雨,披晚霞。千年不离,不弃。
大漠里的列车旅馆,木质的站台,老式的车厢,恍如坐着老火车回到上一个世纪。
我在离去时,一遍遍地回眸。
落日苍茫,晚霞一抹,胡杨林由金黄变成金红,最后化为一片褐红,渐渐地融入朦胧的夜色之中,无边无际。
(二)
巴丹吉林。茫茫大漠,连绵巍峨的山丘,塔状的沙山,高峰林立,沙脊如削。夕阳在天边画出温柔优美的弧线。(二)
大漠里的列车旅馆,木质的站台,老式的车厢,恍如坐着老火车回到上一个世纪。
我光着脚在沙海里行走,沙子软软的,绵绵的,带着日光的余温。
水纹样沙痕。那是风在沙漠里旅行的足迹。
水纹样沙痕。那是风在沙漠里旅行的足迹。
回转身,是自己的一排脚窝。
暮色里沙雕,无声地讲诉着东归英雄的土尔扈特人的古老传说。
黄昏时分,伫立高高的沙山上:苍凉无际的大漠,落日,长河,孤城。目送浑圆硕大的夕阳沉下去,水光潋滟,天际一抹温暖的金黄。
那些连绵起伏的沙丘,镀上一层暖暖的金色弧线。一排驼队在落日的余晖里渐渐远去。
暮色四合,起风了,一个男子站在空旷的天空下,吹箫。清冷的声音,空寂,悲凉,沧桑。
一轮浑圆的月亮,从大漠的上空升起。
大漠中的黑水古城。半掩在沙海里的四四方方的西夏遗址。残破的城墙,土坯,泥瓦。一座覆钵式喇嘛塔。古文明断断续续、起起伏伏,战争的沧桑浸透了弱水河畔。马克波罗就是沿着这条古道走进了东方天堂。 古丝绸之路——瞭望台,客栈、烈酒,丝绸、壁画,西行在大漠斜阳里的驼队,飘忽悠远的驼铃声,商旅不绝,最后都消失在边关冷月下的漠风中......只有这座孤城愈发美丽和沧桑。
暮色四合,起风了,一个男子站在空旷的天空下,吹箫。清冷的声音,空寂,悲凉,沧桑。
一轮浑圆的月亮,从大漠的上空升起。
大漠中的黑水古城。半掩在沙海里的四四方方的西夏遗址。残破的城墙,土坯,泥瓦。一座覆钵式喇嘛塔。古文明断断续续、起起伏伏,战争的沧桑浸透了弱水河畔。马克波罗就是沿着这条古道走进了东方天堂。
残阳如血、漠风当歌,烽火狼烟、羽翎传信。抚摸暮色笼罩下的残垣断壁,沉甸甸的思绪从指间滑落,消失在历史无言的厚重里。古道蜿蜒、羌笛悠咽,对视着胡杨林泪水潸然……
日落时怪树林,雄浑,悲壮,无言,震撼。沙山被镀上一层温暖的金黄,而那些枯死的胡杨,在日落中由暖黄变为藕荷色,那些枯枝,千姿百态的枝,仿佛是一部古文字,在冷寂的天空中书写着一部古老藏书。
一轮月升起来,圆,白月光,如霜的月色下,枯死的胡杨,若干年后,还可以披半肩黄叶。
起风了,天空墨色,大漠茫茫,苍凉,冷寂。
每一棵抱根的树,每一枝,每一片叶,都在你的心上刻着字,鲜血淋漓。
一轮月升起来,圆,白月光,如霜的月色下,枯死的胡杨,若干年后,还可以披半肩黄叶。
起风了,天空墨色,大漠茫茫,苍凉,冷寂。
每一棵抱根的树,每一枝,每一片叶,都在你的心上刻着字,鲜血淋漓。
(三)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清晨,我站在王维《使至塞上》的居延海边。等候日出。风微凉,伫立观景台,披肩很暖。
天边一抹玫瑰紫的轻云。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清晨,我站在王维《使至塞上》的居延海边。等候日出。风微凉,伫立观景台,披肩很暖。
天边一抹玫瑰紫的轻云。
纤细的木栈道,银色的海水。风里红柳低了头。
渐渐地,天空呈现出温暖的金黄。
海天相接处,出现了扁扁的半圆橙红。 时光静静的。可以这样静静地,凝神,看日出的模样。仿佛一幅斑斓静美的画。
千万缕金光,温柔地铺在海面上。海温暖的。
而那些阳光里翩飞的海鸥是如此幸福——它们自由地起落,飞行,觅食,欢叫。海水波光荡漾。
天空,光影,骆驼。我在日出时远眺的姿势,还有一位摄影的旅人。
就如一部温暖陈旧的老电影。缓缓记录着时光。天空,光影,骆驼。我在日出时远眺的姿势,还有一位摄影的旅人。
无边的芦苇丛,芦花似雪,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香,芦苇小亭。
太阳照耀着海水上,银光闪闪。木船滑过,惊起一片洁白的水鸟,翩飞在耀眼的阳光里,蓝色的海水上。坐在栏杆上,听海涛,看水鸟,风吹着头发。不想回去了。就在这里,留下来,做一丛苍黄的苇草,一只鸟,一朵映在水里的云吧。或者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座亭子里。从清晨,到日落。
闭上眼,就会出现那里的森林,黄叶凋零,席天卷地。如蝶,如雨。仿若行走在林中,无边的黄毯子,又松又软。而我是那个树下收落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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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
生活在童话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