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莲、那禅、那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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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春光,是用来大批大批浪费的。
如果爱一场,愿意是一场胭脂烫。 一生愿意如桃花,夭夭得自己妩媚曼妙。 昙花,开的刹那,只为了让心上人看上一眼。 情,从来不知所起,情,从来,一往而深。 幽深是一种味道。是自己的一口千年深井。 春天,太放荡,太妖娆,太曼妙。用不动声色的浩大,侵略了你,侵略了我。 那春天,刚吐出一个蛇的小芯子,心就慌了——像爱情偷窥了你一眼,全线崩溃了。 春天,只负责一意孤行地挥霍——太短了,短到才以为鹅黄柳绿,刹那间就铺天盖地了。 你来或不来,你爱或不爱,你在或不在,我都是这支菖蒲。 菊样的女子,心底冰清,看透这人世间清冷与绝然,但依然骄傲盛开。 天空中飞过很多鸟儿,擦过那些树的发梢。我们也会渐行渐远,擦过时光的发梢。 繁琐终究会过去。萧瑟与寂寞,是人生必须要承担的。 看透并不等于放弃。而是彻底明白应该要什么,不应该要什么 活着,是一种和自己的较量,与时间的较量。文字是武器,是出口。 世俗是最生动的风景画。当世俗妙人,是趣味之事。 不到一定境界是爱不上食物的,它最给人温暖。 在万千时光流转之间,一棵树能记得所有的光阴——那些热烈的、悲戚的。 所有的纠结,势必会成空。你以为的刻骨铭心不过是云淡了风清了。 因为习惯于此种惯性,因为习惯了依赖或者倾诉。所以,清空需要勇气和力量。 陌生其实是温暖的,不了解,就远远地缠绵着——懂了,疼了,就接近于了尾声。 开吧开吧,蜀葵。哪怕就为了一场和时光的相遇,哪怕就为了人前低贱,人后落泪。 我在光阴的那头等待百年之后有人还在寻我找我念我。这是最美的气象与伏笔。 也许,那个与你相爱的人正赶往这个春天的路上,也许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遇到了呢。 真实的人生,是一笔笔画着骨灰盒中的落日,是活着,是用日常的庸俗战胜内心的庸俗。 酸就小嫉妒,甜有小缠绵,苦有舌尖上的微涩,咸是大众的,只有辣,是分外纠缠的小情人。 我和我自己开始战争了,这是一个人的战争,这也是两个人的战争。此时,最私密,最浩荡,最秘而不宣。 我其实内心如鲜花着锦,又如烈火烹油,我心里装着一桶汽油,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能引爆我的一生。 荒寒的原野上,一个人顶着那寂寂的时光,冷与热,都要走下去。走到头,心里会装满人世间最光亮的翡翠。 轻,需要的是减法。减去那些繁琐与浮华,只留下这最轻最轻的一层给自己,那是生命的一种必须与支撑。 人或者文字,到了清远深美,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好份清幽与日月散淡,都陷落于清亮山河中,个个不能自拔。 因为鱼知道,游到哪里,都游不到另一个人的心里,她必须学会独自分享孤单,必须学会独自一个人,边走边唱。 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许是岁数稍长,越来越喜欢干净的单一的东西。饮食简明扼要,生活删繁就简。 像中年以后,再喜欢一个人,也只是远远地望着,看着。不动声色,有时很美,有时,又很残忍。 莲是霸气的,是不顾一切的。她的完美,她的无意跋扈,都埋下了一个伏笔——当初有多盛大,以后会有多低迷。 这是秋天赠阅的安静。最清宁地阅读着时间、天地,要多辽阔有多辽阔,要多寂寥有多寂寥。 这世间的美意原有定数。这听雪的刹那,心里定会开出一朵清幽莲花。也寂寞,也淡薄,也黯然。但多数时候,它惊喜了一颗心。 气象是一种态,一种味道,一种秘而不宣的东西。哭喊不来,需要灵气,需要时间,需要磨砺……需要在时间的千难万险中慢慢修炼。 更多的时候,孤独的人都养着一只精神的孔雀。这精神的孔雀,在蓝色的星空下,百媚崭放。拥有这些孔雀的人,拥有银莲满目的悲凉之美。 生活从来如此,轻得如鸿毛,却又重得如泰山。关键是看拿什么样的心境去举这根叫做生活的杠杆,举得好,就是举重若轻——生活艺术都游于时间之内,举得不好,就是泰山压顶。 恰如一场烟花烧,恰如一场最热烈的爱情,最灿烂的,不知不觉,悄然过去。也许人生就是一场短暂而茫然的烟花烧——哪有那么多的欢悦和感激呢?多数时候,一分一秒度着这无奈的光阴。 雪小禅《那莲那禅那光阴》语录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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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信
懂了,爱了,疼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