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月幽梦

文/毛小玟

当我看着这幅画卷时，思绪一下飞到了读书时代的那对亲如姐妹的你我！看，她们多像我们当年那么亲切，那么天真，对未来那么憧憬，对人生充满希望。

那段金色的年华，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岁月，就算已经过去了20多年。哪怕再想起当年那一点点小误会，随着岁月流逝，人生道路上走过了风风雨雨。这份姐妹情一直在我心里没改变过！

----题记
                        一，姐妹情深

那年，我们为了向更高的学府攀登，离开了父母，离开了·亲人，离开了我们美丽的家乡，来到一个偏远的学校，继续深造。因这里不挨村不着店的，所以，所有学生都必须住校。我们都按学校安排住进了12个人一间宿舍的瓦房。整理好简单的行哩，我们相互报了名字和来自各校各村。聊着聊着，天黑了。新环境，新面貌，哪里睡的着啊？

宿舍后面是座小山，初秋有点寒意，却也增添了我们心中思乡，念亲人的情怀，突然，隐隐约约听到哭泣声，而且不只一个人哭，我竖起耳朵，认真地搜索声音的来源，好有两三个呢，我也毫无睡意了，干脆坐起来，询问地说，干么那么难过啊，我们虽离开了家人，但我们都是为着同一理想而来的，以后的日子里我们要共同面对困难，相互关心，相互帮助啊，！我这一叫，把所有人都叫醒了。你一言我一语又聊起来。我就聊起我小学的数学老师黄计春，这时有位同学兴趣大起，原来她也被黄老师教过，或许她和老师住的近吧。他说老师在礼拜回家的时候，会在她面前提起我。真是奇缘哦（当时不会想是缘）。话题越来越多，提到写作，看书，记得当时的你吗？

你瘦小的身子，扎着小马尾，讲起看书你特来劲，也许被我的大胆所吸引，也许被我的言谈打动，感觉你对我有种好奇感，可能是你比我小两岁的原因吧。

农村的小孩哪里有多余的钱买课外书，所以我对你能看那么多课外书，好生羡慕的，我向你借了本书古事书来看、

我们几个结拜吧，记不得谁提义的了。就我们六个聊的来的，我们一拍即合，就按年龄大小排，大姐就离不开家的哭了的雪红，老二惠娟，老三是我，老四伟新，老五清华。老六玉娟。就这样我们竟然学起桃园三结义来了！聊困了，都不知不觉的睡了······

   当年的学校是学生自备火食的，学校负责帮我们把饭菜弄熟。就自己负责把米啊，菜啊，在上课前自己洗好了放在学校为学生们准备好的蒸笼里，用猛火蒸，放学了就可以吃，记得我们第一个早上去为自己准备的饭吗？那天，天还没亮，我们新生女生就哗啦啦的起床去洗米，洗溯准备上第一节课了······

  不知是因你的娇小，还是我有种独有的动力（后来才知道我小学校长是你爸爸同学，他一定在你爸爸面前为我说了好多好多好话），不知不觉我和你越来越亲近，我们一起去洗米，一起吃饭，一起去洗澡（公共澡堂），一起去上课。冬天一起冲冷水澡，夏天一起林荫树下散步。我最难忘的是每周六回家前我都必须先去你家，我成了你家的常客，再回家带点生活用品，当时的生活真的很贫苦，所为的生活用品最多也是带几斤米。一些家里种的黄豆之类，就没多余的要带了，我们全宿舍的人都特别喜欢你妈妈为你做的（酱油煮花生油）就是酱油和花生油加在一起煮，凉了装进玻璃瓶带到学校用，我们吃的用的都一起，有时冬天冷了就挤在小小的六驾床上，我知道虽然你我都没明确说，但我们这份姐妹亲情早已坚定的驻扎在你我的心里！

有次我不小心生了小小的病，你竟然为我不去看医生难过的哭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但我实在不想同学们模黑送我到镇上医院，你因那样还好几天不理睬我呢！同样有次你感冒的利害，我也哭着鼻子强拉你去看医生！因为我们都不希望彼此有事，都希望大家键键康康的学习！那份情旁人看了都羡慕几分。我知道能与你有那么深刻的友情非常难得。我对自己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从此校园里多了对形影不离的女生，走到哪里都听到我们朗朗的笑声，我们都沉醉在这无遐的快乐里。漫漫的求学岁月，每一天都是既紧张又想法放松的过程，庆幸在艰苦的学业生涯有个知心的你一直陪伴！你一个城市里的孩子没有对我这来自贫困农村的人产生抗拒，我真的感到非常难得，并珍而重之。校园生活每天规律性的过着，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有一件事却至今让我无法忘怀。我相信是我今生都无法忘记和无法报答的恩情。

    那是一个下着毛毛雨的星期天，我随便带了些日用品就推着单车向学校奔去，由于习惯了和你一起。每个星期回家，去学校我们都是出双入对的，所以第一先到的是你家，再和你并肩前行，我们开开心心的来到学校，放下行囊，第一时间就是去澡堂冲凉，记的当时是初春，天气还有点寒冷，但不习惯排长队等热水的我们，毅然在那口还冒热气的井打上一桶水，唰唰的洗唰完就回课室上晚自习！

  第二天天刚亮，我记得很清楚，我进厕所（厕所在外面）小解蹲下那旬间，就感到眼前一黑，可是我还是硬撑着把头甩甩让自己清醒走回宿舍，近了，近了。离宿舍近了。模模糊糊看见眼前的屋梁柱，伸手使劲拽住，可感觉头一阵碰击响。我晕倒在宿舍门前。当我有意识，是听到同学们三手四脚把我抬进宿舍，朦胧中听到你在紧张的喊我的名字，然后去找班主任来！当时没有校医。也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的救护车。有病也只是叫几个男同学用自行送到离学校十几公里的镇上医院看！很快班主任来了。不记得谁给我查了药油，我还有意识的听到他们在说话，就感觉混身软绵绵的，没有力。动都不能动，

几个男同学也很快赶到听班主任差遣，你说她晕乎乎的，我在后面扶着，到了医院一阵忙，确诊重感冒，发高烧！由于身体太虚弱，暂时回不了学校，医生说第二天还要回医院打点滴。你像对待亲姐姐那么体贴地说，我家离的近，上我家住下吧，也许你当时没有看见，一末感动的泪在我眸内打转，有妹如你我复何求？同学们把我送到你家，就匆匆回校上课了。临行你拉着我的手亲切地说，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好好养好病，我们在等你早日康复回来。

在你家里，我得到了如公主般的照顾！你妈妈对我就如对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关爱！我虚弱的趟在床上，她时而摸摸我头，看烧退了没！时而端杯凉开水叫我多喝水！时而拿热毛巾给我敷，当我迷迷糊糊睡醒。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就在案头！见我行，见我醒了，就叫我趁热吃了！出了一身虚汗肚子也饿了，我于是就不客气地吃着那碗充满爱心的粥。可没吃几口，我感觉反胃，吃不下了！你妈妈心疼的说，不想吃的话，我炖鸡蛋糊给你吃吧，我感动的泪盈满眶，我好想说，不要麻烦了，我慢慢吃，可是话窜到喉咙根了。我却只说，谢谢啊姨！我只能说谢谢！其它真不知说什么好了！一会，一碗香气逼人的鸡蛋糊捧在我面前！我含着泪一口一口吃完。你妈妈的爱是那么的无私，我知道，那是因为你我的姐妹情深也得到了你妈妈的认同，她才能示我如亲生女儿照料！我们的姐妹情深也得到你们一家人的祝福，所以他们都像对你一样对我，疼你一样地疼我！

第二天，你大姐带我去医院复诊，打点滴！。在你妈妈的释心照料下，我的病很快好了！这份恩情，我铭记于心，并永远记着！

 今天突然不知写什么好，太多太多的故事值得回味，太多太多的故事都那么难以用言语表达！所有美好的记忆都一幕幕展现眼前，仿如在播放一出长篇电视剧，其中一幕不断的停留在脑海里。

你虽然个儿小小的，但你的饭量却比我们大，你的饭盒也比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都大一点，而我的饭盒却是全体同学里最小的。

那天早上我们起得特别早，和你一块去食堂洗米时，不知是不是你早有预知，还是什么，我发现你饭合的米比平时多了，我还笑你，是不是发育期间饭量特增啊，你还抿着小嘴傻笑！快速洗好米放好在蒸笼上，提着水回宿舍洗脸准备早炼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时间！我相信所有学生，包括老师都期待着这一刻来临，每每放学铃声一响，整个校园都迅速沸腾起来。所有学生都三步并做两步，男同学吹着口哨，女同学就三五成群往饭堂那边走，我们也迫不及待地向饭堂走去！因为都饿了呀，当年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幸福了（有美美的早餐任我们吃），我们一天就吃两餐，快步走进饭堂，在我们早上放饭盒的蒸笼里拿我们的美餐，想着饱餐一顿时，咦，我左顾右看，都没在蒸笼上面看见我在那个刻有我大名字的小饭合，我一下摸不着头脑，你说，会不会啊姨拿错去另一个笼里了。去找找，我们挨着笼一个一个仔细地找，都睁大眼，没看见我那独有的名号饭盒！看着笼里一个饭盒都被最后一个同学拿走，我心里一阵酸。怎么会那样啊。回宿舍吧！你对我说！万不情愿和疑惑的回宿舍，

回到宿舍，当宿友得知我饭盒丢了，都问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啊！只见你二话没说，拿起另一个乘菜的小盒把饭分作两份，我的菜盒没丢，菜分成两份。平时都这样饭菜一起吃的，只是今天饭少了一盒！轻唤我，别饿着了，快吃吧！我感动的接过饭盒！心哽咽着把那半盒饭吃完，那是我在三年读书生涯里吃过最香最香的一顿午餐！感动你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小姑娘家对我那么好，那么懂的关心我，可我。平时打着什么都懂的我不但没做好姐姐照顾妹妹的事，反而要你事事为我操心，事事为我担当！我真的太荣幸了！

后来知道，那是因为有班复读生因为我们中午去洗米过早影响他们午休（当时学校地方不够，宿舍不够用，在饭堂一角搭了个小平楼，做为复读男生暂住的宿舍）。故意对我们的作弄，恰巧拿中我的！你说不晕乎！

二    ，少女情怀

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正直发育旺盛时期，也是对异性产生好奇依恋的情怀阶段！文雅的人称之为情窦初开季节！一心向学的我也难逃这一劫的到来，它来的那么无声无息。来的那么不可抵挡，那在当时根本不知就叫什么来的，只是现在想想，那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情窦初开吧！

  和你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加深，上你家是经常的事了，每个礼拜必去，有时会在你家过夜，你的父母，姐姐和两个哥哥都当成我是家里一份子那样的亲切，大姐已经工作，大哥是博中是高才生，小哥因考不上博中继续复读，你是家中小公主，就是说加上我，我们三个都是在一个学校读书了。

   记不得哪个礼拜了，我又在你家过夜了，那是个深秋的夜晚，有点寒意，吃罢饭，看完电视，虽然已经和你们很热乎了，但你们一家人都还是尊照中国传统礼节（过门都是客的观念。所以洗澡理所当然是我先了。我顺便也洗了头发，小哥见我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就说，这么晚了头发哪干的了睡觉啊，快坐下，我拿风筒帮你把头发吹干，说着他从柜台里取出风筒来示意我坐下，

   我像服从命令似地坐在椅子上，我们农村那里有这些玩意的啊，洗了头就让头发自然的干好了，哪里见过可以用风筒吹干头发的事，一半带着好奇，一半带着害羞（那年代别说这么亲近，就连和男同学说话都不敢）,我连眼都不敢睁开，只感觉小哥熟练地，左手抓着一小簇头发，右手拿着风筒，开着温热风对着头发吹着，吹着，一处一处的吹着，吹到半干又用凉风吹下，是怕风过热烫伤头发了吧，好舒服哦，心里怦怦直跳，混身酥麻麻的感觉，当小哥把我头发吹干，再用小梳把我头发梳顺，又用手扶摸一下我的头发，轻拍一下我的小肩，说，干了，可以休息了。

   平生第一次第一个男生对我这么亲近的接触，还这么温柔，啊，那晚，我失眠了！

    由于上次考不上重点高中，所以小哥选择复读，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学习是比较紧张的了。其时平时到你家很少会碰见你哥的，就那天，那么巧，那么的无所适从 ！               

   整个夜晚就眼睁睁的对着屋顶数瓦片，数了一个夜晚还无法入睡，心还怦怦的跳不停，因不是在自己家，所以不敢大幅度的反转身子，因怕惊醒旁边熟睡的你，和不远处也正呼呼打着酣声的小哥，我们虽偶而在你家相见，但都没敢正面看小哥，哪怕我们就同睡在一个房间，离的那么近，也不敢看一眼，哪怕怕在他熟睡时偷偷的看上一眼，都没那胆量。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叔叔阿姨都去上班了，家里只有我们三个，我假装申个懒腰碰碰你，起床了，天亮了，这时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我把头转向小哥的床看看。啊，他起床了，只见你用手擦擦腥松的眼，那么早啊！我嗯的应了你一声，心里纳闷，那见男孩起那么早的啊，干吗去了。我掀开绵被，下床往厅里走，刚走出客厅，就看见小哥挑着两大桶水回家，见我就说：早啊！把水倒进家里的水缸里（那时没有自来水，家家户户都要到附近的水井挑水用），我脸通红通红的，心还扑通扑通跳的那么快，不知怎么应他话，快洗脸吃早餐，啊，连早饭都做好啦，我像往日在你家哪样熟门熟路的洗刷完，看见小哥正在灶台旁用碗盛面条，我开始对小哥细细打量起来,高高的个儿，有张俊气的脸，一双炯炯有神的眼，高高的鼻尖，还有那张没开口就会笑的嘴，好帅气的男生，正当我发愣，快趁热吃了，小哥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已经端在我面前。谢谢，小哥，我也可以叫你小哥吗？我也不知怎么会冒出这几句话来。声音小的几乎连猫都听不见，可小哥还是听见了，轻轻的说，当然可以。

  这是我第一次和小哥说话，也是我最后一次和小哥说过的话。

太多的点点滴滴浮现眼前，第一年的学习生涯里，每一天都是快乐的，一样是礼拜放学了第一时间就去你家再回家，第二天再找上你一起回校，我以为再也不会那么巧能遇到小哥在家了，因为时间越来越接近中考，小哥很少回家了，都叫你给他带日常用品，可是，上天却让我在强压住内心那份季动的心再度泛滥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星期天，我又要回校了，冒着雨艰难地半路推车半路踩着单车向你家前进，像书里的万里长征那样，当时通往镇上的路实在太烂了。一下雨，满路泥泞，别说踩车前行，就连走路都很难行。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了你家门前。

   不知是不是心灵感应，我正要把单车停摆好，就听见一个熟识的男声对我着急地说，还不快进屋，傻瓜，看你淋湿了，我抬头向屋檐下看去，是小哥，胸前一股电流穿过，心想，小哥怎么会在家？怎么会那么巧在门口？不会等我吧？因几乎每个礼拜都差不多那个时间到你家。一串的疑问在心里涌起，绑在单车后面的用品都不顾就走进屋里，小哥自己却冒着雨走出来把我的东西解下来，把车摆好，雨真下得很大，一会工夫就把小哥的衣服打湿了，看在眼里，我不知说什么好，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狼狈样，真的很尴尬啊，小哥把我的东西拿回屋，用带点怜惜的眼神看着我，快拿毛巾擦擦，我很听话地到冲凉房擦干了头发，洗净了溅在裤角的泥巴，

我不断的想，小哥为何对我那么好？因为我是和你亲如姐妹的关系吗？是疼自己亲妹妹那样疼爱我吗？可为何我每次见到小哥都有种不知所措，看不见的时候心里却会不断的想着他，这种想念还在小哥考上高中后越发强烈，青春少女对异性的好奇和幻想充坼着我，幻想着我们牵着手一同步入最高学府······雨停了，你对着发呆的我说！我骤然回过神来，哦，我惊慌失措地答到。

  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最大的任务是读好书，争取考上好的学校，将来有分安定的工作，远离农村贫苦的生活，远离那日晒雨淋的日子，做农民实在很苦很苦，我不能分心想其它，不能，那只是一时错觉，他只是当我小妹妹疼，

  无法让我明白的是。小哥在上高中时托你交给我的那封信，千叮百瞩要我一定要好好读书，还附上他的照片，是什么意思?乃至后来我和你姐妹决裂。我仍百思不得其解？

三， 解不开的迷团

     写到这里，心里有些伤，我真的不想再勾起太多太多伤感的往事，一对亲如姐妹，一个如此关心我的家庭，和一个对我那么亲切，对我未来期盼那么高的他在提示我要努力，要向更高的学府攀登。可就在我要奋发赶上他的时候，你与我之间却突然变的不认识似的。这一切变故至今亦没有正确答案。这个谜团不时困扰着我，不想去回顾可还是忍不住想去找到答案

   第二学年的开学，我们一如继往的来到学校，按学校安排住进宿舍，我和你就找了个两对面的床位。我一样以为我们可以和往常那样，一起洗米，一起去澡堂，一起做我们想做的事，可是一两天后，你显然的在回避我，我隐隐感到我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可任我如何深思，我都不知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我只好这样问自己，是你帮小哥给我带的信？还是我回给小哥的几个字。伤害了你？因为你和小哥两兄妹感情一向很好！是不是你怕我夺走了你在小哥心中的爱？

  进入二年级，课程比原来紧张了，我没太多的时间去追究原因，心想或许过几天会没事的，365天的感情啊，那么容易忘记吗？你不和我一起时，我就和其她女同学一起吧，可能一整年我们都太亲密了，你的这些举动，我心里多难受啊，当时的你在想什么呢，

   可是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一个星期过去后，连其她女同学都好像不和我接触，一个个地孤立起我来，十几个女同学，见到我就像见到怪物似的躲着我，,我怎么了啊？我做错什么了呢？我不断的自问。曾经，我好想叫你出来好好的问问你，可是在那个学习紧张的时刻，我无论多么孤独无助，整整一年里，我都在黑暗里度过，我心里苦闷时，就跑到后山趁没人大声呐喊，我要努力学习，我要走出农村，我都没问你的原因，我不喜欢解释就是从那时锻练出来的的吧！直到现在，我受委屈了，也不会去问明理由，因为我坚信时间能证明我的清白！

   不知是不是叔叔啊姨见我好久没去你家了。我不知到你如何给他们解释，当我看见叔叔给我的信，我心一阵阵颤疼，在我心里他就像我父亲那样的敬畏。信的内容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曾对他说过。我对他永远如父亲般对待！

  原来被孤立也会对学习产生负作用的，就那年里，我在孤身奋战中，每每想起我们的过往，我会精神恍忽，无法安静下来，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我很痛恨自己，我曾经想过放弃继续读下去，那刻的我就如没了头的蜻蜓，漫无目的地乱飞乱窜。无论我怎么努力都追不回失落的功课了，幸亏我的班主任蔡老师，在我无助的日记里给我留下了让我振作的话语！给我向前迈进的动力！

可我还是伤心你对我做的一切！好艰难的度过了一年，我的成绩有少少进步了，可还是不够理想，这一切都无法追究责任了。我不想解开你疏远我的真正目的和理由!

   更让我迷惑的是，为何上初三后，蔡老师会把我们调在一起坐，当时的我不去考虑太多，就一味的进入紧张学习，复习中。而两年后的你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了，我整整一年了都没好好和你说过一句话，认真地看过你了，就算我们已经共坐一桌，可是无论如何都回不到过去那样亲密了，说话都客气了起来。我知道你也很想很想回到两年前，我们开心的日子吧。因为你会偶而主动和我说话，停电了，你会主动点起你的蜡烛摆在中间，我是感觉到的。你还在乎我的，只是介意你曾对我做的一切吧。

   那一年的中考对我们来说已是人生的一个最高转折点了，考上中师或中专就可以摆脱贫困的农村，走上城市里。做一个真正的城市人了，毕业后还可以分配一份优越的工作。考上高中的更可以盼望迈向大学的门，我们那时的想法，就是快些脱贫，大部分都报考中师或中专！学习是非常紧张，时间巴不得一天当两天用，所以，根本不去想以前你对我做的事是错了还是对了！都不重要了。

   由于偏科，我化学和政治，都考的很差，无望让自己如他所愿了，我很懊悔，很难过，这一切能怨谁呢？怨自己不够努力，怨也没用了。可当我在毕业后，在镇教办处招民办教师里，我顺利地考上了当民办教师的资格，分配到离家不远处的小农村里当上了一名小学老师，第一次站在讲台上对着几十双水灵灵的小眼睛时，我会想起你，因为你也有双迷人的眼睛，而为何这双眼变的如此陌生了啊，当年的一切会不时呈现，这一个谜团跟着我整整20多年，永无答案

四，姐妹重逢

时光飞逝，昨日还在为梦想追逐，今日却已过不惑之年，一路走来，人生百态，经历过太多太多，有些人和事能留心里的，还一样难忘，有些却犹如一阵狂风一略而过。不值得记起，可是任时光飞逝，对你的那份牵挂从没有停止过！原以为对你的那份牵念只能永远葬在心底，也许是冥冥中注定要让我们再次重逢吧，要不就是上天垂怜我，美国回来的同学突发奇想要来个同学聚会，让我在毕业23年后再次见到你。

    当你得知我已到达聚会地点，立即开车过来，当我们四目相望，不约而同的申出双手握的很紧很紧，原来那刻千言万语都不用再说了，只简单的道句平淡的问候，因为没有比知道彼此都平安并幸福地生活着更值得高兴了。当时我心里是矛盾着的，我是不是该询问缠绕我多年都没有答案的迷底，我是不是该责骂你对我做过的蠢事，可是再回首已是百年事了，何必再纠结呢，有什么比姐妹再相聚，姐妹又重逢强呢，何必再去追究呢，罢，罢，罢。

        随后其他同学陆陆续续到，开开心心了聊了许多学习往事，和毕业后的经历

2014 8.28重新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