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武侠)
个人日记
喧嚣(小说)
寂静的热闹,萧索的繁华。一个雨横风狂的夜里,我承受着狂欢后的悲伤,在街角,在矛盾的祥和里,行尸走肉般的彳亍着、狂笑着。满城被屠,血染江湖,我因去京城送密函,侥幸成为凝月城唯一幸存的弟子。易天铎,从此失忆,世俗多了一个以酒买醉的懦弱少年。灯火,寂寞的辉煌;雨水,潇洒的宣泄。街道腥红,我折剑跪地,向天咆哮,任风雨浇灌。
江湖,一种血雨腥风的气味已经弥漫,回鹕、凌醭、绝尘均已暗自派去探子。逃逸的逃逸,隐世的隐世,反正一切人都在有意无意的试探,有意无意的躲避。是仇杀?是宣泄?还是其他未知的原因?总之,一夜之间凝月城成为血海,无一幸免。神乎其神的传说,有的说是凝月城因多年前的一场热闹得罪了从西域而来的回鹕少主,有的说是因为凝月城得到武林中的绝顶秘籍或者武器,从而招致祸根。江湖从此不安,小一点的门派干脆解体遣散,大一点的门派都在筹划应付安危的对策。整个江湖,暗潮涌动,静谧的外衣下一片混乱。
天涯阁,一个深长的背影下,其身后四个人低头跪着,身子哆嗦。刹那间,背影转身,袖间左手轻动,原本跪着的四人只剩一人,那三个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成为尸体。
“雷动,你说。”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怒的表情,但却依然让人心惊胆颤。
“凝月城一旦走漏,便会给我们自己带来数不尽的麻烦。所以,阁主……”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雷动匆匆拿衣袖拭干脸上的汗珠,便赶紧退下。
待雷动离去半晌,那独剩的身影蓦然转身,双脚轻叠,离去。天涯阁,唯余一声长叹绕梁哀鸣。雷动九天血饮狂沙,这天下,只闻其名,从未有几人见过他的面目,更没人知道他们来自那里,师承何处,只是天涯阁这个名字极负神秘。
江湖笑,人间正道,却是有这样几句关于天涯阁左右护法的传说。
雷动九天,血饮狂沙。
凌山之颠,天涯阁处。
玄魔破城,江湖无痕。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 。
天涯阁,不归附与任何门派,也不在十大排名之内,只是江湖人都知道,其与凝月城关系密切,实力更是凌驾于俗世所有武力之上。关于天涯阁阁主,更是一个神秘传说,无人知晓,更是有人猜测,天涯阁的主人便是外界所说的雷动、九天这两大护法。
七月,江南,日暮途穷,天色微凉。
驾——驾,一匹马疾驰而来。一人腰悬锦带吴钩,肩披黑色披风,看身影甚是魁梧;一人幂篱浅遮,软帛绕缠身,似是大家闺秀。在这夕阳弥散的天空,两人一马明日天涯,煞是一道别致的风景。他们,策马扬鞭,似是急着赶往某地。
人间烟火,星辰耀眼。今夜月华如练,熏风习习,却是有人夜深难寐。院内亭前负手而立,双眸凝天,忽而,眉峰山聚,有些惊慌失措地喃喃自语着:“不该啊,不该,怎么会这样!?”这人便是如今的文家家主,文一鸣。一件披风,悄然添上其身,却是他的夫人倚到身旁。
“夫君,夜凉如水,小心风寒。他们的事便由他们去吧。”
“南星未陨,反而有日趋明亮之势。这凝月城之事不简单啊!”文家家主罕有的神情凝重着。
翌日清晨,日光倾城,卿晨小镇的一家客栈热闹非凡。佩剑的、吟诗的、说书的各自热闹着。
凤吟客栈,说书的比划着,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当年的七月铭城一战。那是七年前,三大家族、三大名门与智囊文家之间的巧妙合作与决一雌雄。那时的凝月城是多么辉煌,而如今却只剩惋惜,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于两个月前的那场噩梦之中。文家,历来以智谋演算为主,却是江湖几百年来唯一一个立足前十而又不是以武力著称的家族。
“哈哈哈,可笑,可笑至极!”一个戴着斗笠在一旁喝酒的客人说着,似是嘲笑说书的只懂一二却不知三四。说书的戛然而止,短暂的寂静后,接着迎来人群的挪动吵闹,向着斗笠少年的方向唾星四溅。斗笠少年依然沉着,无所畏惧,自顾自,左手提酒,右手灌肉,好不痛快。
东北角落里那桌明显主仆打扮的四人,有两人对斗笠少年的阵阵狂笑反感,似是按捺不住,紧握剑柄,恐是想要与其一番争斗。这时,其主合起折扇,挡住了身右仆人的左手,且说:“让我去会会,你们三个一会儿把所有人的帐结了。”随之,那持扇男子便朝那斗笠少年处走去。
“敢问阁下,你因何而笑?”其作揖询问。
那斗笠男子,似是不屑地仰头一瞥,却又低头道:“阁下眉宇清秀,白衣如雪,手持折扇,且,出语不凡,定是江南文家的人吧。”
“姓与名,本都是虚无的,我们与任何人无论初次相逢或多年未见,都只是在同一个天空下各自忙碌的人。所以,我们都一样,却又是都不一样。”白衣男子,已自觉地坐在斗笠男子的对面,自斟满酒。
“哈哈哈,本以为你很聪明,却怎奈还会这般糊涂。我只是问问,你又何须如此。来吧,干一杯。”
“五湖皆朋友,在下与你一见如故,所以才这般坦诚相待。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还会好好尽尽地主之谊。以盛情款待,或者,把酒狂歌来个彻夜长谈也好。”
嘈杂的阁楼,纷纷议论着这两人。就在客栈内谈论得如火如荼之时,只见一双着奇装异服的男女悄然走进客栈。女的戴着幂篱,衣服上雕凤游麟,男的一表人才,着一身黑衣,左肩绣着一批似狼似虎的图腾;一人一剑,剑柄均有一个“方”字,煞是惹眼,但却是自顾自地去了一旁,要了一壶酒,一碟小菜,听热闹去了。
卿晨西南,西风残照,日暮如火,距武林大会还有二十三天,这次,将要在文家的地盘举行。风吟客栈的斗笠少年,他叫何平安,此刻正立在窗前,望着落日余晖。他本想在武林大会上找机会去求见一下文家家主,若江南文家真如师尊所说,便可以放心交付。却是正巧,风吟客栈相遇文家青年才俊,我以傲慢试探,以不屑检验。这年青男子虽不会是文家家主,却也是文家高贵之人,若交往,从此,行走江湖也正好多一个朋友。
正当这时,客栈老板敲门而入,这男子被唤作西风,虽不是剑眉星目般的帅气,但眉宇间却是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的双眸间更是深邃如渊,似是历经了千般沧桑,看穿了万般红尘的模样。白玉龙冠下披在肩上的头发,如墨宣泄。一身淡蓝衣服上绣着雅致的星辰日月和山水川河。此人,俊毅出尘,绝非凡夫俗子。
“平安兄,自上次一别已是半年,近来可好。
“若不是蒙西风兄搭救,我此刻恐是还沉沦在以酒买醉的颓靡里。”
“想必,你是奔着这次的武林大会而来吧。”
“江湖,怎么说都是一场场血雨腥风。若不是不得已,我才不愿再入其中。”
风吟客栈的另一间房里,烛火燃烧,一男一女,男子正在打坐,女子则在桌前坐着,问道:“师兄,师尊叫咱们调查的那事完全是小题大做,浪费人力,要不……”
还未等其说完,男子便睁眼回到:“苏溪,你那点小心思师傅早知道了,武林大会的事最好不要掺和,师傅可是要我好好看着你。”
“师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是方华楼的,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我叫方苏溪,你叫李梦歌。”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巨响,却是持着一条血红色长鞭的男子冲了进来,门已碎,大厅内一个中年男子摔到在地,全身衣服明显因打斗而破烂不堪。他捂着胸口,嘴角渗出因重力击打而生的瘀血,一双眼神却还是充满桀骜和不怕死的意味。那持鞭男子向着地上男子甩去,从屋内出来的方家两师兄妹惊呼:“血魔鞭!”而这时何平安也从记忆里搜寻出了此物的信息。说时迟,那时快,西风早已在其他人吃惊之时,从二楼飞下,且扼住了那持鞭男子的右手,一声住手让所有人没缓过神来。
“莫要坏了风吟客栈的规矩,不论你是何人,与何势力有关。”
刹那间,持鞭男子面色通红,汗珠不断从额头渗下。被西风的眼神逼迫,似是陷入魔性漩涡,随机反应过来才从他手中挣脱,道:“西风,你莫要太过得意,我这次就给你一个面子。”待说完之后便匆匆转身,他身后的那些同门却是不知所以地随着匆匆离开。
踏马而上,一袭长鞭划过月色,血红色的妖艳,若烟花般耀眼,踏——踏的马蹄声渐行渐远。风吟客栈,在夜色里无眠。那被追杀的男子叫童灵,是朝廷的人。而,持长鞭的却是幽魔谷的大弟子,欧阳啸。
披风飘扬,白马嘶叫,勒紧缰绳一个转身,那阡陌交错间的容颜如此倾城。马蹄旁的烟火,是前世姻缘未了情缘的今世相遇,别样的邂逅,又将是怎样的一段恩怨情仇。这女子,素衣轻纱,身姿娇美,柳眉杏眼间却是几缕惆怅几缕惊吓,着实有股让人爱怜的冲动。
“姑娘受惊了。你这是去哪里?”
那姑娘短暂的惊魂后便平静地说到:“卿晨镇。请问公子离这里还远不远?”
“咦,哈哈,好巧,我也正好下行,此处已是卿晨地界。姑娘若不是与我相遇,这一路再继续往东去了,恐是明年也到不了卿晨城内了。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就由在下与你同行可好?”
那女子指了指男子的马,说着“我看还是算了吧,谢谢公子好意了。”
“虽然你我萍水相逢,但姑娘却是因我而受惊吓,且你我去处正好可以随同。我的这匹马就当赔礼送给你了,反正我要去的地方也离着不远了。”
实在是这个男子气宇轩昂,浑身一股正气,且有我被他的马蹄惊吓之事,故实在是不好多加推辞人家好意,便索性答应吧,也便路上相互有个照应。
桥面上摇晃的树叶张望着,一双惬意的背影缓缓而过,两人一马,男子牵马,女子坐在马上,乘着晨曦的光阴,渐渐消失在视野之内,他们向着城内去了。
一个红鼻而胖的大和尚戴上毗卢帽,捏决念咒,朝他而来的那群武士,姿态各异。腾在空中双手持刀的,跑在地上左手朝天指,右手持剑格挡在胸前的,还有翻滚着、逃跑着的,一切动作都在和尚的捏决念咒后变成慢动作,然后在三尺外停止,随之胖和尚双手向外一推,其身子自然的向后飞起,而那群人却是突然失去重力般各自从空中坠落,或者摔倒在地上。那胖和尚却是一手转动着手中的念珠,一手则立掌于胸前轻叹一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
凝风决,天竺圣僧的招牌武功,使一定时间里的某段空间静止。除此之外,更是有诸天法袍和诸天禅杖作为身份标志,只是这天竺除了跟回鹕有联系外,素来少于中原往来,所以一旦入境,便引起骚动。很多门派提高警惕,也有人顾杀手暗杀,这不,这位胖和尚从天竺而来,穿过回鹕,从回鹕最南去往江南,只可惜刚出回鹕,麻烦便挥之不去。
回鹕以南,向东而去,先过绝尘北部地界,再穿九龙寨,若顺利七天车程便可到江南。多次的明挡和暗杀已让爵瑜圣僧愤怒不已,所以这次,他没有掩饰、没有犹豫的直接使出凝风决,只为能更早一些到达江南。
莽原沙漠,黄沙滚滚。回鹕族长与他的女儿古力娜扎尔,持弯刀对立,腰间更是有一对铃铛,叮叮作响。
“女儿,记住,这次前往中原务必寻到凝月易天铎,在你十岁之时,凝月城与我们回鹕,便结下深厚情谊。当年名城之战,我差点殒命,是凝月家主易天影舍命相救,之后,我俩意气相投,便结为异姓兄弟。如今,凝月城只剩易天铎这个遗孤,而且还在凝月城被屠后,失踪于江湖。这次为父派你前去中原,一是证实凝月城之事,然后寻找易天铎,二则是注意这次的武林大会,其关乎这三年后的铭城之战。”
卿晨小镇,虽不比京城的繁华,也不及苏杭的儒雅,但却是十分的热闹。大街上,江湖人大胆的出入着,每逢客栈,几乎都是人满为患。只见一男一女,牵着一匹马,缓缓从城外而来,男子名叫翰墨,脖颈之间更是悬着一颗半墨半绿的珠子,直奔悦来客栈,给店主看了一样东西,便直接安排了两间上好的房间。翰墨,偶尔一个人去风吟客栈坐坐,以及时了解江湖形势,偶尔陪着林梦涵去逛街看烟火。江南的女子,江南的烟火,一切都是那么的柔情,那么的灿烂。林梦涵,人如其名,柔情、愁思,让人心动,想用力疼惜不改。
八月二十八,卿晨西南,灵川谷内,文家校场,群众征战,每个人都有种誓夺盟主的豪情。天高云散,拳脚不长眼,看台上坐着的是文一鸣,左右两侧分别是文家二公子文斯达与文家大公子文奇琼。
武功,本只是一种强身健体的套路,后来,有武功的人发现自己比不练武的厉害,所以,那些练武的开始保护一些人,或者去欺负一些人。就这样,慢慢的,有了所谓的门派,之内还分了正派或者邪派。武林大会,只是想找个武功最高的,然后履行一些保护他人的义务,打着某些幌子调动其他武林人士为自己做一些事的权力。
看,耍棍的、持枪的,还有赤手空拳的,大部分都是些不出名的小角色在比武台上撕打着。直到后来,坐在文家两侧的一些大门派,按捺不住纷纷排除各自的得意弟子。听,一声咚响,是混元派二弟子的持加锤落到了武台上,而惊险躲过这一锤的正是黎岳派的青年,已被锤气震开了好几米。
武林大会已近尾声,却突增亮点。古力娜扎尔女扮男装,持弯刀与何平安比试,却是故意输掉,两人因此相识。方苏溪看出端倪,且发现古力娜扎尔是女儿身,便上台指明要与古力娜扎尔再战。反正古力娜扎尔已经输给了何平安,那无论我方苏溪是输是赢便都与武林盟主无缘了,这样想想,也不算违背家父的命令吧。对战愈来愈烈,逐渐进入白热化阶段。一轮弯刀与一把宝剑,在极速的碰撞中花火四溅,愈来愈快的出招速度已进入彼此难以中止的状态。当古力娜扎尔的弯刀游在方苏溪的喉咙,方苏溪的剑刺向古力娜扎尔的胸口,悲剧即将发生之时,何平安匆忙使出凝月破,才避免了这场悲剧的发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两位女子没事。
何平安,在文家家主与枫溪的大力举荐下阴差阳错的成了新盟主。但其身份却被童灵与好多武林前辈看出,如此娴熟的明月破只能是骨子里就会的。凝月城消亡,他会凝月城七大绝技之一的明月破,很多人猜想,他——何平安,便是江湖中传说的,凝月城唯一存活的弟子易天铎。
武林大会罢后,各大门派均留在灵川谷商量事宜,小门派则早早各自回去了。文家大厅内,众人正在商议,这时恰好有人来报。
“盟主,门外有一人说是你的兄弟,我把他拦了下来。”
“哦?此人是不是眉墨如夜,手持一把墨杆金钩,且叫做翰墨?”
“是。”
“快请!”
翰墨与林梦涵便一起进来,盟主也是匆忙出来迎接,似乎,他们早已对彼此的相见期待了好久。两人无其他话语,只是说了两句:“这里可行?”“好”便动起手来,令在场的人一头雾水。平手之后盟主才想起给众人介绍,翰墨、凌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
三天后,朝廷的人来到。武林盟主受跪听封赐,何平安受任镇远将军,即日启程前往东南,剿灭骚乱,以政天下。李梦歌、方苏溪、文奇琼,还有那红鼻而胖的天竺圣僧也在其中,他们一同前往东南。古力娜扎尔在武林大会结束后,只与何平安谈了一番便匆匆返回回鹕,而翰墨便携林梦涵一同北上,西风也在众人准备出发江南之际告别。西风——枫溪,凝月城事件之时他神秘消失,而今又因帮凝月城的“何平安”而重出江湖,却不曾想,他终究是不愿与朝廷有过多瓜葛,也不愿别人束缚了他的自由,所以,他选择了继续消失。
东南,众兄弟一起,将军义薄云天,文家二少精通谋略。铁甲铮铮,战鼓萧萧,士气高涨,破万里池城,战骁勇,保国泰民安,不足五月便凯旋回朝。回朝途中,经过凝月城时,童灵告诉何平安,当年凝月城,是幽魔谷和蛊灵寨所灭,而蛊灵寨已在我军南征之时尽数消灭。何平安气愤难当,便请命歼灭幽魔谷。皇帝应允,便封其屠龙将军,赐九霄烈焰冠,龙骨战甲,腰带白面狼牙,追星踏月靴,天龙破城剑。休整半月,左龙将军随同,帅兵破入幽魔谷。江湖,即将杀戮四起,血雨腥风,将面临一场空前的劫难。
师傅说过:传说,天龙破城剑是上古神物,后辗转落入天涯阁,而天涯阁却没有人知道它的位置。凝月城主修最高剑法,只能用与天龙破城剑结合修炼,若是能取得便可保天下平安。如今,我却将它用于私欲仇恨,实在是……
出征九龙,错杀、牺牲多少英豪。欧阳啸七宝天衣万龙归一天寒地冻,凝月囚日决天龙破城天地色变;两将对垒,气镇山河。 另一方面,枫溪正从绝尘赶来幽魔谷,他从绝尘口中得知,九龙谷与凝月城主人同病相怜,被朝廷利用。童灵、幽魔叛变,投靠朝廷,出卖门派。枫溪及时赶到,揭发了这场朝廷的阴谋。童灵,终归是绝命于欧阳啸的血魔鞭下。
一切的缘由都已了然,童灵因锦衣玉食而出卖了门派,与朝廷勾结。幽魔谷一役,以童灵的死收场,且,因将军除重伤几个外无阵亡,之后,何平安、欧阳啸、文奇琼等人结为兄弟。几日后,回朝面圣,之后何平安便辞官归隐,不踏官场不入江湖。后来,天下传说着这样一段,他从幽魔谷回朝后对皇帝地斥责:“不是我不想国家平安,我只是想,同样是命,同样是你的子民,难道九龙谷的人就该死?难道为你保江山的那些兄弟他们就该死么?我真是错看了你,真是错信了同生共死过的一个叛徒。我本就很可笑了,因仇恨而红了眼,才拿起破城,却不曾想你更加可笑,为了你的江山不择手段,利用我,侮辱了破城的尊严,玷污了一把为天下平安而战的剑的灵魂。一个好君主的称呼,你不配!”触怒龙颜却毫不惧怕,他为天下人抱不平有何不对?最终,左龙将军和众将求情,才没有被皇帝斩杀于午门之外,被贬为庶民,今生不得踏进京城半步。
朝廷将幽魔谷主送回,且封疆,其因归顺而结局,凝月城也重回旧址。江山稳固,江湖的那些头领都还挂着官讳,享朝廷俸禄。看起来国泰民安、盛世繁华的江山,存在着一种岌岌可危的因素,皇帝过多的集权,让可以避免的过错变得难以控制,将个人的思想扼杀于摇篮。
醉生梦死却尽显孤独;千帆过尽,却道世间一切烟云。
何平安呢?半年后,有人说在回醐的沙漠见过他。
一年后,有人在天竺的珈蓝寺见过他。
一年半之后,铭城之战,八荒六合,天高云散,作为看客,又见故人。
三月桃花,两人一马,明日天涯,不悔当初。林梦涵,凤冠霞帔,翰墨,爵弁玄端。
红楼一梦百年,流水落花。何平安,何来平安,斗笠下一副面孔愈显老练。当年师尊派他去京城,却是早已做好为国牺牲的准备。
一季花开花落,江南烟雨蒙蒙。六月,江南的雨哗哗下过不停。何平安、枫溪,对饮着,在风吟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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