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秋心对月明
个人日记
忘不了你的温柔。总想再握你的手。不想再为你担忧。就这样,让一切远走。从此,心可就此罢休。
梳洗毕。慢慢地走出去。碰见凤姐买菜归来。一晃,自己在家窝了一月之久。每天都是随意糊弄。不曾好好地做顿像样的饭菜了。心血来潮,不由走向了菜市场。路过拉面馆。这儿的包子可算是小镇最好的。好久没尝过了。原来不知何时换了老板。遂改变注意,尝尝新师傅的手艺。刚和出的面劲道,爽滑。边走,边吃,边看。散漫。何时新开的服装店,老板很是面生。百杂的大爷看见,笑话这么节约。没时间坐下了吃顿早餐。不想在那坐着。那就在我的小店坐着。边说边腾出凳子。这个老人非亲非故。是看病时熟份的。从此,每次见我异常亲热。就像招待自家人。有一次为我开后门还和乡邻吵了起来。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这么奇妙。遇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工作时结识的。有个老太问我,好久不见。伢子是不是怀孕了。没有的事。这么些年压根没有怀过。没有机会。也没有胆量去博一把。真佩服燕子。偷天换日般又生了一个女儿。别说顶着被双开的处分,还有孩子户口的一大挡胡乱事。她小小的人,哪来的勇气。看到她可爱的女儿,满心地喜欢。人活着,各有各的追求。为名为利,都是浮云。真正地听从内心的召唤。不留遗憾。百年之后,不过尘土。换做我,也想有一个女儿。
气温日渐低迷。孩子的秋衣小了。顺便买了吧。这小子自从和他爸呆了半月,体重暴涨得惨不忍睹。费了不少心血,还没有完全瘦到原样。恰巧琴来了。店主原是她的表亲。一下子,大家熟悉了起来。店主问我们,知道吗?红红门业的老板昨天下午三四点被两个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还给我们比划着多长的刀,流了多少血。现还在人民医院急救。这人,不是那次夜游去吃毛嘴卤鸡的额头油光发亮的男人。和我还喝过两盅的。只那一面之缘,感觉还算风趣的,不沉闷。老婆有些姿色。举手投足无不是妩媚。听说吵了一架,嚷嚷着要离婚。就离家而走。一去不返。这次性命攸关,可否归来。一打听孩子都是二十岁的小伙了。这又是为哪般?生意人多是唯利。原是他介绍的活儿。东家不满意。拒付款。听说红红打算给两人结算的。没料得。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估摸是人家讨要无果。才出此下策。不明白,这个浮躁的社会,到底给人心灌注了什么。动不动就拿性命做噱头。人,退化得只剩了兽性。是何等的悲凉。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此生。不想和任何人起纷争。每当听到这样的事,心就会害怕。为人性中的冷漠不寒而栗。
琴也同感,现在的人不好惹。好像都包藏着火药。稍有不慎就可引爆。多少次被病人劈头盖脸地诽谤。你不过是个小护士。我就是个护士。靠双手劳动。凭良心吃饭。鄙视别人先拿把尺丈量一下自己。这些委屈,不知道尝过多少。那些口出狂言者,依然每天上门。免不了让人小视。有本事你绕过此家。这般庸俗之人没必要一般见识。只要有理,腰杆子就直。这世道终归是邪不饰正。
老板不由给我们讲起自己在361厂做管理的经历。常常调解乡里妇女的吵闹。那号人不知道哪来的是非。隔几日。吵嘴打架。开口就一个泼。什么话都嚼得出来。让人面红耳赤。时常是安抚了这个,再平息另一个。谈起这些,皆是无可奈何的叹息。生活就是与人相处。和所有人和平相待,相安无事。应该是我们这群普通人的心愿。
老板介绍了一件外套。顺道拿了。只是相中了款式。面料谈不上。搭琴的顺风车。嘱咐了琴不要说今日之事。琴心领神会。这个世道多少有些市侩。有些人恨不得占尽天时地利。宁肯自己好,容不得别人好。又见不得别人落魄。不想被他们品头论足。走自己的路,吃自己的饭。琴也是一个朴素实在的女人。我俩是苗条不足,丰满有余。服装只要能遮蔽臃肿。就皆大欢喜了。
琴说,那一帮子人最欢喜与我来往。心性最是简单。琴还讲了她,他,她的故事。只是这事扑朔迷离。我等局外人还是作壁上观。她们那些人,凶猛起来,可以不顾情面,大肆撒泼。而我的本性温吞。是学不得分毫的。只管远而避之。
我的身子骨还需要时日静养。一时半会是回不到工作岗位了。远离尘嚣,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良药苦口。每天照例的中药。苦得了一时。苦不了一世。我满心欢喜,想念的你。自此长眠在记忆里。消失在唇齿间。终有一天我会逐渐忘记爱的模样。忘了曾遥望的一窗明月。将日子打磨得清明如简。月白风清。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