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实验证实佛菩萨、神灵的存在(三)

个人日记

 
第一章 挑战物理学教授
    真是美好的一天!
    事实上,我从早上就情绪高昂。因为今天下午有一批物理教授要来参与手指识字实验。自从我的气功研究延伸到人体潜能的范围,尤其是手指识字的实验引起媒体注意而加以报导之后,就不断受到批评,认为我不科学,助长迷信和非理性的歪风。
    其实我并不是要大家相信什么或不信什么,只是认为任何一位真正的科学家,应该常抱好奇和开敞之心。人类的科学知识就是不断探求未知,不以固守旧有的理论为满足,一点一滴累积,一步一步向前突破而来的,不是吗?正好我有机会接触到一些特殊的人,观察到一些特殊的现象,认为颇具意义,值得科学家深入探讨,因此发表出来和大家共享。虽然我多次表示欢迎有兴趣的学者来参与实验,共同研究,但是一些有兴趣批评的人,似乎没有兴趣了解真相,只是坚持自己原有的物理、逻辑架构,对于未知的领域,想当然尔的加以排斥。甚至曾试图阻止《科学月刊》登载我的文章,并写文章把我比为“科学乩童”。他们的心态大概只有等到美国人开始做这方面的研究时,才会幡然醒悟。
    手指的视觉
    今年六月,有两位物理教授来找我,表示今夏想参与手指识字实验,而且有个条件:“实验样本由我们准备。”我当即表示:“没问题!”后来其中一位教授又告诉我:“已经在物理学会网站公布,可能会来不少人喔!”我表示:“欢迎!”我当然了解,其中有人是来挑战的,不过我毫不担心。所谓“真金不怕火炼”,手指识字实验在过去六、七年,我已经做过七、八百次,早已超越“看不看得到”的检验,深入到它的生理和心理机制的探讨了。今天姑且让他们玩玩初步的游戏吧!
    其实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些物理学家,在亲自证实手指识字是真有其事以后的反应,当然这是有点促狭的心理。想象这些原本对物理世界有一套完整逻辑的人,在发现自己的世界出现裂缝时,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饶富趣味的事。我当然可以了解他们的心情,因为我当年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手指就是手指,怎么可能有“视觉”呢?完全违反生理常识。若不是一派胡言,就是障眼法。可是当你看过一次又一次的实验,显示这个现象的确存在的时候,除了接受事实之外,还想进一步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所以一步一步走下来,欲罢不能。或许今天来的物理学教授也会像我一样,情不自禁的走进人体潜能的领域呢!其实“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凡事应该“实事求是”。记得一九七六年我刚到美国史丹佛大学不久,念到整流器方面的问题,我根据书本上的理论来做某一个习题,没想到被助教打了一个大叉。他说实验结果不是这样,他是根据实验出题而不是根据书上的理论。书上讲的是理想状况,但是实验不是理想状况。书中为了导出理论,常常把比较复杂的东西排除。但是实验室里有千奇百怪的状况,这就是工程师要解决的问题。丁肇中博士曾经说过,他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做实验来证明理论学家的理论是错的。我完全可以了解他的心态。
    信息场的钥匙
    一九九九年八月二十六日下午二时三十分左右,台大电机二馆一四二会议室,手指识字的实验正在进行,物理学会会长带领了台大、清大、中研院的物理教授和两位心理系的教授总共十多人来到,等大家坐定之后,随即开始测试。负责准备样本的陈教授拿出第一个纸卷给高桥小妹,还把可能的答案一百个字铺在桌上,供高桥指认。实验从两点三十七分开始,三十八分的时候高桥双手所贴的电极,测量到了第一次电压脉冲,高桥表示她“看到”的只是屏幕闪了一下。三十九分时看出来是“M”,打开一看是个计算机印的“W”,倒过来就像“M”,所以心理系的郑教授说:“应该算看到了。”二时四十分开始测试第二个样本,四十三分的时候,高桥表示只有白光,“是不是有空白纸?”准备样本的陈教授想了半天说:“有可能。”四十五分高桥再次看到白光,认定是一张白纸,打开一看,果然是一张空白纸。原来准备的样本是用计算机印成以后切割,再卷起来。所以纸张边缘有些空白部分也被卷制成样本了。
    这时候有位物理教授说:“猜中文字的或然率是百分之一,猜中空白纸的话,是二十分之一吧!”
    我听了觉得好玩,他们正经八百的在算或然率,希望用统计的方法来证实不是用猜的!第三个样本,高桥花了七分钟,始终看不到,她表示包扎的方式让她无法进入。后来才知道,这样本是用铅包住的,所以她的感知无法穿透。接着两次,都在一分钟之内被高桥的手指“看”出来是空白纸。有人说:“猜中三张空白纸,或然率是八百分之一了。”我说:“不对,八千分之一了!”接下来花了一分钟看到一个X,正确无误。这时候有教授拿出两个用铅袋包的样本,高桥都表示无法穿透包装。三点十四分又花一分钟看到“古”字。
    在此同时,物理教授们已经没有人算或然率了。倒是有人在加工包装样本,也有人现场制做起新的样本来。结果包了铝箔纸的样本,她正确的看出来了,还说:“太亮了,所以字迹很淡。”接着是把样本放进黑色的底片盒里,从三时二十二分开始测试,到了二十八分的时候,正确的看出是符号■。教授们这时候应该已经注意到高桥的透视力不是来自触觉。三时三十分开始做另一次测试,她先看到一个模糊的图形,过了一分钟,她在屏幕上把纸翻过来,看到了红色的太阳图样。打开样本一看,原来这张纸是故意反着卷,把有图案的一面向外,和平常不同,所以她先看到背面了。大家都有疑问:到底手指识字怎么运作?不但能展读纸条,还能翻面?
实验到此告一段落,物理教授们大开眼界,有人表示不可思议,也有人向高桥的母亲询问如何训练,三三两两讨论着如果不是触觉,到底是什么机制?今天的实验应该足够让有好奇、探索之心的人深思了。大部分的教授起身告辞的时候,突然有人说:“太可惜了,最爱批评的K教授没来。”“我想他不愿意来有两个理由:第一,如果证明手指识字为真,那么他的世界就崩溃了。第二,如果证明为假,那他早就这么认定,所以也不必来了。”听到这样的推论,我不禁哑然失笑。看来有不少人对于手指识字的强烈质疑已经软化,甚至转趋认同,其中尤以物理系的陈教授最是兴致勃勃,不断和我讨论,还一再地说:“不得了,This is beyond Nobel Prize”难得遇到识货的,我十分高兴,跟他开玩笑:“你也成为怪力乱神的一员了。”
    三位具有特殊能力的小朋友这时候正在轻松的吃零食、喝饮料。其中最小的是男生,一心一意打起电动游戏,两位十几岁的女孩子,则文文静静的在一起咬耳朵。我有时候想,她们有没有试过不要说话,用心电感应来交谈?最大的高桥已经要开始准备申请大学的资料了。她的目标是兽医系,因为“动物生病了,很难向‘人’表达”,而且她还记得小时候曾经在动物园里,听过两只猴子对话,其中一只说:“我到你那儿玩好吗?”另外一只说:“好啊,来呀!”接着就看到第一只猴子一跳一荡的过去了。此外也曾听过两只小鸟在讨论筑巢的事。我充满期望和幻想:如果她能把这个能力找回来,甚至更加强,那么杜立德医生的世界便不只是小说,而是真实的了。
    陈教授忙着找色笔做新样本,可能想测验辨色的能力。只见他给聊天中的高桥一个纸卷,没多久,高桥说看到蓝色的“光”,陈主任提示她:“还有一个字,你再看看。”但是过了几分钟,高桥仍然只看得见一个“光”字,陈主任笑着打开纸条,说:“也许这个字不能随便开玩笑!它非常殊胜,高桥也许看不到。”原来写的是“佛(红色)光(蓝色)”两字。另外一位教授说:“会不会是颜色的关系?”我暗自觉得好笑,高桥看字虽然有时会漏字,但是多试几遍没有看不到的。
    四点二十分,我请大家归位,在高桥手上贴好电极,开始实验。四点二十三分开始到二十七分,正确看出写在铝箔纸上的“田”字。四点二十九分,陈教授再给她一个样本,三十二分的时候,电压脉冲出现,高桥说:“有个东西闪过去。”我吃惊的看着她,怎么回事?过去超过四百次的实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会有一个东西闪过萤幕?她接着说:“有个人的影像在屏幕上,很亮。”我难以置信,反覆向她求证,心里一面狐疑:“难道纸卷里不是字吗?”三十七分,她说:“那个人在对我笑。”“看得清他的样子吗?”“看不清,因为太亮了!”三十八分,“不见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怎么会出现影像?陈教授打开纸条,是一个手写的黑色“佛”字。“怎么回事啊?”大家都呆住了。过去六、七年来,数百次的实验,从未有这样的结果,纸条上的字,怎么会成为发亮的影像呢?难道这个“佛”字有特殊的力量?我们紧接着做了两个实验,她先看到英文“st”两字,打开字条一看是Christ。再接着看的是个“瓡”字,她看成了“瓡”,一切似乎恢复平常,她的手指识字能力并未故障。
    这时候,在实验室另一处和陈小弟弟进行实验的学生在叫我:“教授,教授!”而帮王小妹测试的学生也在招呼:“教授,请来一下!”大家的情绪似乎都高昂而紧绷。到底怎么回事?原来跟我实验多年的大仑,刚才写了两个“佛”字,若无其事的交给他们去“看”,这时都看出了惊人的结果来。陈小弟“看到有个光头的人手上拿着一串珠子”,“看到一个光头穿一件黑色夹克,里面的白色衣服上面写着佛字。”另一边的王小妹则说:“远远的有一间寺庙,门口站着一个人,闪一下,闪一下,闪出一间寺庙。”没有看到任何字。
    实验室的气氛热烈,大家都想讨论些什么,我也压抑不住兴奋!“陈教授,谢谢你。无心的一张字条,为我们开启了一扇门。说不定这个‘佛’字是虎符,是和另一个信息场沟通的通行证。哇哈,我们可以探索三千大千世界了,太棒了!”过去两年和中国大陆人体科学院的合作研究,我们已逐渐有了“信息场”的概念,因为大陆高功能人孙储琳女士在她的大脑屏幕中常有师父来教她功夫,这些师父被称为来自“高智能信息场”。但是这是真的吗?还是孙女士大脑的幻觉?似乎无法用实验来证实。没有想到一个“佛”字,就让我们似乎打开了通往“信息场”之大门。
    一天的实验就在惊愕和笑声中结束,大家都相当激动——除了三位特异功能的小朋友。他们仍像平常一样微笑,对我们的热烈情绪似乎有些讶异,或者觉得我们这些凡人有点儿……呃,蠢?
在实验室帮忙录像的儿子,也被今天下午的意外结果震撼了吧?晚上要求他练习手指识字时,表现出少见的合作态度。我忙着用计算机印出成行的“佛”字,决定明日再试一试,并且给家里每人一张“佛”字:“拿着这个password打坐,说不定也有机会和那个世界联络上。”大家都笑起来,太太说:“没有那个频道,光有通行证是没用的!”
    我不禁想象,有一天,真正找出和宇宙其他信息场来往的机制时,要在一四二实验室立个纪念碑!这是想得远了。可是今天在实验室发生的事,到底意义何在?三个小朋友都出现了异于平常的手指视觉,所以应该不是幻觉。在我们所熟知的世界之外,还有其他“信息场”的存在,这件事虽然一再由具有特异功能的人口中听说,但是以往都是在他们打坐、修练之时才能和别的“信息场”沟通。今天却在实验室里,凭着手中一张字条,三个人都看见异象,而且似乎各有不同的因缘和境界。所谓的“信息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存在”呢?宇宙之中有多少此类的信息场?它们彼此的关系如何?我们会找到三千大千世界吗?或看到三十三重天?我感觉自己正走到一个神秘而关键的门槛,跨过去了,是怎样一个宽广不可知的境界?更实际地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打开这扇门,举足跨进去呢?千百年来,多少人打坐、修练,想望一窥奥秘,似乎总是惊鸿一瞥,或者更像是从门缝里瞧见那么一点亮光吧!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正确的钥匙,打开门,大方的说:“嗨!”
    符号与形象
    八月二十七日一早大家的心情都延续着昨天的亢奋,又充满了期待。为了更谨慎的求证昨天的异象不是幻觉,我决定先进行一般样本的透视,再把特殊的关键词穿插其中。不过陈主任最想尝试透视“实物”,而非字条认字,于是在十点零四分给高桥一个密封的小盒子,到了十点十分,高桥看出来是白色的象形玩偶。我接着进行原订的实验,今天要做的是两张纸重叠的样本透视,我分别在上下两张纸上挖洞,目的是研究她在透视过程中展开纸张的顺序,以及透视屏幕上光线的方向。一切进行顺利,到了十点三十七分左右,她在答案纸上画了一串难懂的符号,不过我知道那是藏文的“觉者”——“佛”的意思。她看到的是纸上的字。十点四十分,高桥拿了另外一张纸条,先是看到一片亮,后来除了亮光之外,还听到声音,很开心、很宏亮的笑声,最后只剩亮光,声音没了。这次的样本是计算机印的黑色“佛”字。
    这时候的我像被打了一剂强心针,再次确定了“佛”字有其特殊性,而且可以重复测试。这绝对不是幻觉了。因为高桥对藏文的“佛”没有特殊反应,也使我开始考虑到文字符号背后的文化意涵(在身心灵李嗣涔教授视频下mp4第1小时9分钟开始此内容),以及人的认知活动是否受到所谓“集体潜意识”的操控,问题似乎很复杂,不过也很吸引人。
    高桥听到的笑声还余波荡漾,接着又听到王小妹妹说:“很亮,是红色的‘卐’。”
    下午四点二十八分,高桥手里摸着纸条说:“一片黑。”过了一分钟又说:“很暗的红黑。”半分钟之后看出来是个“鬼”字。高桥皱着眉头表示,刚才她一直感觉很冷、很不舒服。这时有人抗议了:“是谁搞的‘鬼’,万一真来个显像,岂不是吓坏她吗?”可不是吗?这几个有特异能力的孩子现在是大家的宝,谁都不可以欺负。实验室里这种微妙的感情很难言说。对于这两天突然出现,更正确的说,是突然和我们的实验有了连系的“信息”,大家都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看”字“看”图形的试验照常进行着,我看看手表,快五点了。心里有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想再试探一下那个神秘的世界,于是悄悄的把另一张计算机印制的黑色“佛”字放进底片盒里,请高桥再看一看。到了四点五十一分她说:“很亮!”过了两分钟,屏幕再次出现,她说:
    “有一个人出现,手搭在他的肩上。”高桥指着前方二公尺外的曾教授。大家一片哗然向曾教授望去。
    又过了一分钟,她说:“亮亮的。”
    “他在陈教授和李教授之间,低头看着仪器在笑。很亮。”
    全场都骚动起来,我急着问:“实验室里这么多人,都出现在你的屏幕上吗?”
    “不是,只有我提到的人才有。第一次就是曾教授。第二次是你和他。”高桥指指我又指指陈教授。
    陈教授和我忍不住激动起来,我们竟然出现在特异功能人第三眼的屏幕上,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而曾教授还被那个很亮的“人”用手触碰过,那个很亮的“人”,是我们所说的“佛”吗?陈教授和我已经被介绍给那个信息场的“人”了吗?
    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一位中研院教授也心动了,亲自做了一份样本交由高桥测试。四、五分钟之后高桥画出红色的费曼图(■■■■■■■),这位教授有点不服气地表示和他的原图小有不同,结果陈教授当场就拿了笔数起图中的圈圈来:“没错啊,九个圈,你自己有一个画扁了,还是算一个圈呀!”看两位教授斤斤计较的数着小圈,真是有趣,我问高桥:“你刚才有没有数?”“我没数,可是有声音告诉我九个。”
    今天的实验可真是高潮迭起,相信大家在离开实验室的时候,都是心情兴奋而且思潮澎湃的吧!
    文字•光亮
    对于今天(八月二十八日)的实验充满了急迫感,一方面因为前两天的实验太不可思议,引发了太多的问题和联想,偏偏又得不到解答,所以心中焦急。另一方面也因为这次的实验就要在今天结束。
早上一踏进实验室,发现多了不少人,心里正问自己:“怎么回事?”脑子里一闪,随即明白必定有人把昨天惊人的实验结果传出去了,真是信息快速流通的时代。看来有不少人的好奇心被鼓动,都急着来求道论证。这是好现象。我孤军奋斗了这么多年,到处演讲、发表文章,为的就是希望吸引更多人注意这个领域,一起开发新的世界。
    依照原订的计画,最后两天要进行“念力”实验,不过由于“佛”字带来的震撼,计画已经改变,今天我仍准备继续探究由“佛”字所联想的相关字眼及符号、图案等。为避免任何可能的外力影响或暗示,今天的实验采取的是双盲法——就是施测者和受测者都不知道答案。事先准备了十五个样本,随机抽取让高桥用手指辨识,辨认完一个样本之后并不马上打开,以免样本内容造成联想或暗示,直到做完九个测试,再逐一打开。第一张样本的实验,从十点二十六分三十三秒开始,其间她看到:
    “粉红色的花……”
    “有人站在莲花上,亮的”
    “有点像女生,穿白衣,像我最喜欢的那尊观音菩萨”
    “消失了,只有亮光”
    最后打开来看,是两层粉红色的纸,里面一张写着黑色的“菩萨”两字。
    第八次测试的过程中,高桥描述如下:
    “闪了一下”
    “有声音说‘ㄉˋㄠ?’”
    “背景亮的,没声音”
    “背景亮的”
    “背景亮的”
    答案揭晓是一个红色手写的“道”字。
    这一组的最后一次测试在十一点十八分五十七秒开始,高桥说:
    “有一群人围着一个圆圈。”
    “人不见了。”这时她用笔画出了太极图。样本的答案就是一个黑白的太极图。
    在一组九个样本之中,除了前面所写的几个测试之外,其余的如红、绿两色的太极图案、红色“卍”、十字,以及英文“Buddha”(错拼为Buhhda)等,高桥都像平常一般,直接看到纸条上的字或图。
    下午我们又以随机双盲法测试了高桥两次,一次是“佛山”,她只看到“山”字,另一组“比佛利山庄”,只看到“比利山庄”。另一方面,王小妹妹也在进行测试。王小妹妹是将纸条放在黑色底片盒里,手握住底片盒来“看”。到了下午三点多钟,王小妹妹听到“好像人家在念经,很像在寺庙中,回音很大。”原来底片盒里的纸条上是黑笔写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
    这些异象要如何解释呢?是三位小朋友碰到特殊的字就产生幻觉吗?还是这些字让小朋友和另一个物理世界取得了联系?根据特异功能人士如高桥等人所说,在她们打坐练功时,常在大脑的屏幕中出现人物,可以彼此沟通、讨论问题。这种主观的感觉可以是大脑的幻觉,或者是功能人真的和另一个“信息场”产生沟通。
    我曾经提出手指识字是大脑“由外向内”撷取信息的能力,是脑中第三眼突破身体的局限而与纸张产生交互作用,形成“心物合一”的宏观物理现象(注)。信息由外向内流动的时候,便在第三眼形成透视力,如手指识字等;信息由内向外流动,则造成物体的改变形成所谓的“念力”。所以手指识字是把外面的信息透过大脑的认知系统加以组合,而不是大脑的幻觉。我们在过去数年中,对高桥等人做过手指识字测试,看过的动物、花朵等相关字眼,如“狗”、“茉莉花”、“山”……等,屏幕上都忠实的呈现字,而不曾引发相关的影像,如出现一只狗或一朵花等,也不会出现声音。但是这次实验却显示,某些特殊的字眼如“佛”,会使三个小朋友都看到异象,甚至实验现场的人也出现在屏幕中,因此绝对不是深层意识或幻觉。
    注:请参阅《中国人体科学》第九卷第三期。
    这些实验似乎证实,在我们所处的四度时空物质世界之外,还有一个“信息场”存在,我们还不知道它的物理本质为何。但是当具有特异功能的三位青少年以手指识字的方式,让大脑和外界产生心物合一的状态时,一些特殊的字,如“佛”等,就会像钥匙一样,接通信息场,而且把有关的信息引回大脑屏幕,因而出现各种异象。
    这个信息场的出现,就是科学界所面对的一个崭新的世界,正等待所有科学家的开发。实验现场的科学家,显然都感受到这种期待幕启的心情,也了解到人的“特异功能”有深远的意义。一位原本强烈质疑的教授,经过三天实验的洗礼,在离去时说:“这可能和evolution(演化)有关。”这话深得我心。现在人们常说“生命科学”是二十一世纪科学的主流,但是大家所说的“生命科学”指的其实是“生物”科学。我却相信真正的“生命科学”,包括生物研究、人体特异功能,以及我们所谓的“灵”的世界,或者说是另类“存在”的研究等,才是二十一世纪最具挑战性的学问。可以说,透过特异功能训练,人类正进行着有史以来第一次“自我做主”的演化工作。这是一项艰巨、伟大的工程。
    面对未知的新世界,我有一份骄傲和自得,感觉自己就像探险队的领航者,对眼前的步履戒慎恐惧,对未来的前景豪情万丈,而回顾既往,发现一路走来充满了惊奇、幸运、和巧合。


文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