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天地间
心灵漫步
秋风满城,每一条街都在落叶,时光栖在无叶可落的心里。
想起了你。那时,每天起来都会趴在窗户上看门前的树,每掉下几片树叶,心都不安。那么想,想让树叶留在树上,想让小草不要黄,不要枯,不要天地光秃秃的被你看见。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所在的城市,在秋天,很绿,很有活力。可是,你没看到满目的绿,满眼的花开。
所幸,你来的时候,树上还有几片叶子,顽强的挂在树上。
那时候,我模模糊糊的祈求,秋天能不能单独给我开个小灶,留一点绿色,留几棵绿着岁月忽已晚 的,给你看见。
我想留什么呢。我想留的不过是太晚的遇见。过分心急火燎的岁月。
你说,不幸的是你来的有些晚,我最好的岁月你没看见。万幸的是,你来了,没有看见我的岁月疤痕。
不晚。此时刚刚好。 我想,叶归不归根,并不重要,但要归心。
这是一张很有意境的照片,很是喜欢。某个天晴日朗的下午,搬出一张藤蔓制作的椅子,坐在你身旁,你问了, 生日怎么过?我说,寻寻常常,清清静静的一日。你偷笑,那么像我的话。
费洛伊德有说过,“生日快乐”是别有深意的。因,人总是向死而生,生日又怎能不快乐?长了一岁,离死亡又近了一步。不论是珍惜当下,还是期盼未可知的解脱,都该有呼声的。而所谓参破玄机都是多年以后才知晓的事。许是年纪渐长了,越来越迷恋朝朝暮暮的厮守,希望一睁开眼看到你在身边,希望寒冷阴雨的傍晚回家看到家中灯火温暖,打开门你和孩子笑着迎来,或是我和孩子笑着迎接劳累的你,你的毛衣最为暖和,从背后环抱着你的腰脸贴在你后背上能感到一种切实的温暖,然后小丫头会雀跃着而来再从背后抱着我的腰欢呼着:火车要开喽。。。。如此,秋,尽。仍是无言。我堕落着,那么颓,那么美。。
是谁说,要绽放,你就悄悄,即是虚掷了花期,要凋零,你就默默,即使荡尽了年华。总有些句子过目不忘,而后刻入骨中。
秋日里遇到一朵孤傲的菊花,同时读到这句如此应景的话。没有忧伤,皆因我知,枯荣都是风景。在我的印象里,但凡野生的东西,都有着致命的孤独和不可触摸的清高。自然,也是倔强的——因为没有可以蔽日遮风的栖所,便只能,以强者的姿态,挺直细细的腰杆,与自然驳争着、抗衡着。 被豢养惯了的,无论动物还是植物,大抵都不能免除低眉顺眼的模样。媚俗与清高之别,或许就在于此吧!
不说了,秋凉好绣花。
不说了,秋凉好绣花。
我要绣一匹好马,最终目的是,跃上去寻找,寻找曾经的山河日月,还有人心。
黄昏,离了喧嚣。银杏叶铺就的小路上,哼唱慢板的情歌,象孩童一样了无牵挂。林中再无声音,歌声惊散了寂寞。结束了一段旅途,独自走回来,闲闲春已落,淡淡秋已去。期待一场雪的来临,可以让秋冬自然交接。 有些生活,真的是需要自己去调剂的。而这个过程,也是丰富的,有韵味的。我便是那凡俗之人,脱不了市井气息,我这刚学会的新制的醋泡萝卜皮还盖在碗里,不知等下开盖时会不会脆爽可口,琢磨着该熬个小黑米粥,就酸萝卜皮“嘎嘣嘎嘣”下咽才最好。岁月静好,恍若莫过于此种模样。日子有多美好,想像就会有多美好。不是吗?秋天到了,冬天近了,下一个春天,也就不远了呢。
文章评论
荒漠杞人
秋走一季,人过一生···
你我
满地黄花谁人醉 繁华散尽迎冬来,
流星
别样的风情别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