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村轶事4---“老婆呀!我可没去小鱼家呀!”

个人日记

大家都说人生像一场戏,真的很象。象戏中起起落落的情节,象戏中扑朔迷离的命运。

可又真的不象,戏是人写出来的,然后要彩排,要预演,一切都要按框架进行,今天演过的戏明天还可以重演。

可人生却不会按框架行走。你也许会有梦想,但大多的梦想与现实大相径庭,也不会有彩排。

有的只是唯一的一次公演。我做你的主角而又做着他的配角。她是你的观众,看着你表演虚假的快乐。而你又是另一个人的歌迷,体会着那个人歌里的悲伤!

 

自从兰花殇嫁给逐浪鸥以后,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先是去深圳折腾了十几年,最后,要了饭回来了。这几年虽说当了村长,可在她看来还不如不当哪。

她有时候就纳闷镇里怎么会有那么多会,村部怎么会有那么多事。

没人的时候她会想,嫁给了逐浪鸥就等于嫁给了不幸。

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嫁给那个大脑呆梦桥〈梦桥当时追求了她三年〉。

你看人家废,妖后现在多么幸福,想吃什么,梦桥给买什么。天天给洗脚捶背,虽然做豆腐没挣多少钱,可人家出双入对的多让人羡慕。自己这可到好,逐浪鸥官不大,却整天不着家。如今又因为村里乱糟糟的事疯了。

唉!就这命了,治吧。

 

从此以后小搓〈兰花殇的小名〉带着逐浪鸥走了十几个大城市的有名医院,可就是不见有好转的迹象。

一天,表妹轻风细雨来串门,无意中说:“表姐夫得的是不是邪病啊”一句话提醒了小搓,急忙出去打听有没有治邪病的先生。

小卖部老板娘雨落寒烟说,三十里之外有个女人,叫静水若兰,专治这种病。

小搓急忙叫来了娘家侄子

七月,叫他赶紧去把那个大神请来。大神来了,还得请个二神,于是就把邻村一脸麻子的一苇找了来。

静水若兰一进屋的时候,小搓怎么也不相信她是个大神,人长的白白静静,个子高挑,说起话来就像古时候的淑女一样。

小搓按照二神的吩咐在屋子的中央摆了一张桌子,那大神坐在了桌子后面,她把那扎着的长发打开,使她那美丽的头发披散在脑袋的四周。

桌子的上面摆了三堆苹果,苹果后面是三个酒盅,里面斟满酒,在里面是个香炉,上面插了三排香。

随着那香雾开始缭绕的时候,二神唱起了好听的神调:

“星星出来月亮圆那,

冰榔开花口朝南那

茄子开花头朝下

苞米开花就一嘟噜毛。”

这个时候逐浪鸥凑到大神跟前,歪着头,好奇的看着大神说:“妈,你咋那像我妈昵”

小搓急忙把他按到一边。二神接着唱:

十家到有九家锁

就有一家门未关

老仙你影影绰绰

就来到了啊………”

那大神突然浑身颤抖,屁股一惦多高,那长长的头发前后来回直甩。两只手在空中击一下掌,然后在拍一下大腿嘴里一边噗着气一边说:“来了,来了”

一苇二神端起了一杯酒,送到了大神嘴边:

“老仙呀,一路车马劳累,喝一杯哈了气吧!”

大仙一饮而尽,然后问:

“帮兵呀,这么急急忙忙地把我叫来,有何贵干呀?”

“老仙呀,这不是吗,咱们一村之长有点不舒服,他不舒服不行啊!南海和印度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那!再说乡里下发的安全套不知他在未疯时放在哪里了,人家小鱼主任等着要哪!您快给看看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大仙开始用一个大拇指点着另外四个手指头。屋子里的人都屏住气,连鼻涕流到嘴边都不敢吸回去,一苇二神伸出长长的舌头,嘶溜一下就把鼻涕给舔到嘴里去了。

大家都在静待大仙说出原由,只有逐浪鸥村长还在不停地“妈。。妈。。”地叫着。

大仙终于说话了:

“帮兵啊,咱这施主的病不好治呀!他的祖上打死了一只火狐狸,现在人家索命来了。”

二神问鸥家的亲戚:

“有这事儿吗?”

鸥的二大爷夏.自由飞翔马上说:

“有有有,这事儿我知道,当时那火狐狸被一箭射中脑门心,死得可惨了。”

二神接着说:

“老仙呀,咱施主答应了,过年孝敬两头黑毛猪,您就辛苦一下给看看吧!”

大神点了点头说:

“这么地吧,我给你们个仙方,就是用二十斤马粪、十斤婆婆丁,熬成粥,,每天一碗,喝一个月就好了。记住,婆婆丁和马粪都是辟邪的。”

大神走的时候,小搓是千恩万谢,说鸥要是好了,一定会送去两头黑毛猪。

在小搓一天一碗马粪人精心照料下,村长奇迹般地一天天好起来。

后来给神马村的村民们下了个指示:马粪是好东西,每家每户都要留二十斤备用。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每个人都觉得这一年之中没发生什么事,可想想全村人又觉得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逐浪鸥村长又可以别着那长长的烟袋在村里遛街了,到每家每户去传达村里的最新精神指示,那就是马粪是好东西,各家宁可饿几天肚子,也要备足马粪。

小鱼主任嫁给了在镇里当警察的我心如歌,说是特有安全感。

冰玉儿在雨.如烟的撮合下,嫁给了深寒。

深寒春风得意,在街上走路的时候总是哼着小曲。

自从娶了老婆冰玉儿后,生活开始有上规律,不再是凉一顿,热一顿的了。晚上睡觉时炕头也不再是冷的了。

冰玉儿有时候虽然泼辣,总的来说对他还是很关心的。

但是在深寒内心的骨子里总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燥动,特别是对小鱼主任的情感,一直是念念不忘。

深寒常常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智取威虎山》的电影,里面杨子荣打入匪巢与座山雕接头的那场戏。

座山雕:天王盖地虎

杨子荣:宝塔镇河妖

座山雕:木哈,木哈,正晌午时说话

杨子荣:谁也没在家

深寒觉得杨子荣真是酷极了。

有一天,深寒终于在村后山的石砬子见到了小鱼主任(此处省略八十二字,大伙别往歪处想,那里地理位置不是很好,所以没啥事)

深寒说:

“妹呀,你也嫁人了,我也娶媳妇了,再说你老公是警察,以后咱俩来往要隐蔽一些了。”

小鱼点点头问:

“哥,你说咋隐蔽?”

深寒想了想,想起了杨子荣,说:

“我们得弄个接头暗号。”

小鱼一听来了兴致:

“哥,我有条红裤衩,以后如果我心如歌不在家,我就把红裤衩挂在大门左边第三块杖板上,你看行不?“

深寒满意地点了点头:

“行!这主意不错!妹呀,那就这么说定了!”

约定好了暗号,深寒和小鱼主任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分了手。

日子又一天天地过去了,春天就那样不知不觉地走了。这一年的夏天雨水特别多。

每天,天不黑的时候,深寒都要在小鱼主任和心如歌的大门前走一趟,可是一直没看到左边第三块杖板上挂着红裤衩。

有时深寒也碰到小鱼主任,想上前说话,小鱼主任总是摇头摆手。

虽然和老婆亲热时幻想着是小鱼,但心里还是感觉有一千条小虫子在爬。

人生就是这样,当你期望过多时,往往失望也多。

可当你终于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又会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就在深寒对小鱼越来越失望时,一天,他终于看到了在那第三块杖板上看到了那火红火红如朝霞般的红裤衩。

那种红,就好像在早春被火烧过的黑濯濯的塔头甸子而冒出的点点绿草。

那种红,就好像在沙漠中跋涉了十几天没有喝过水的汉子看到了农夫山泉!

深寒再也压不住激动的心情,整个心一直从中午怦怦的跳到了深夜。好不容易熬到老婆冰玉儿酣声如雷。才轻轻地穿好衣服,蹑手蹑脚推开门,怕别人看见,顺着每家每户的杖根向小鱼家摸去。

到了小鱼家大门口,深寒摸了摸第三块杖板,裤衩还在!深寒一下子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要从那被挠光了毛的肥硕的胸膛里钻出来了!

他轻易地翻过了杖子,围着房子转了八圈,在窗户旁犹豫了一个小时,抽了两包炮台烟。

最后,心一横,试探性地推了推房门,门没有插,深寒的心就有了点底了。

他狠狠地撸了一下鼻涕,一点一点地摸到了床边,伸手向床上探去。

床上的人很瘦小,深寒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如心哥长得牛高马大。

深寒跳上床,抱着床上的人两个人激烈地亲吻起来。。。

马克思老爷子说过一句话:人在情绪兴奋的时候往往看不清事实的表面。

在正当深寒要真枪实弹的时候,突然,在他的身下传来了一个男人尖利的声音:“妈呀谁呀。。”

这一声叫惊得深寒一头折到床下,爬起来微微愣 了一下,接着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屋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原来这天小鱼和心如哥都没在家,早一天我心如歌接到表姐小手冰凉从日本打来的电话,说要回乡搞投资,一大早俩人就去沈阳机场接表姐。

天意是小鱼主任的表弟,正在读大二,利用暑假的机会来看表姐,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小鱼主任临走的时候还嘱咐表弟好好看家。

说也凑巧,天意今年本命年,特意买的红裤衩,白天洗完红裤衩,刚好挂在在了表姐家大门口左边第三块杖板上。他哪里知道那第三块杖板上是不可以随便挂红裤衩的。

最不巧的是这孩子没啥事竟把我心如歌从城里买的A片翻了出来,一直看到半夜十一点才哼哼叽叽地睡去。

刚睡着,就梦见同班同学小豆芽翩翩而来,于是搂在怀里这通吻哪!

深寒跑了之后,天意跑到院子里跳着脚骂呀:

“你个凑不要脸滴,神马村的女人都死光了,你还要给我来个马后炮。你个凑不要脸滴,我报警!我打119!不对,119是火警。我打911!不对,911是美国报警电话。。。你个凑不要脸滴,等我表姐夫回来腿给我打折。。。”

深寒跑出小鱼家又以180迈的速度向村外慌不择路地冲去。也不知跑了多远,发现自己跑进了林子,阴沉的天空把那林子笼罩的相当黑暗。定下神后,想回家却找不到路了,一直到天亮,还在林子里转悠。。。

天邦晌午的时候,深寒才走出了林子。

眼前出现了一个集镇,一打听自己已经跑到了一百里外的浮云镇。

随着一道很亮的闪电划过,紧接着就是一声炸雷。那凉飕飕的雨丝从天空急急而来。深寒的背心和大裤衩子都被雨淋透。平时一头好看的头发也毫无秩序地垂拉在脑门子上。

本是夏天,深寒却冻得瑟瑟发抖。他抱着手膀,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咋就变了昵。。。”

(这个时候,如果逐浪鸥村长看到这情景,他定会说:

“兄弟,你咋比我那年从深圳要饭回来的样子还惨哦。。。”)

正当深塞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颠的时候,身后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吓了他一大跳。

回头一看,是一辆宝马停在了他身边。

随着车窗子滑下,深寒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的光屁股一起玩的朋友,小雪初晴。

小雪初晴在县城开了一家麻将馆,这几年发得是不明不白。今天,他去省城办事刚回来,不想在路过这里的时候碰上了深寒。

把深寒叫上车后,小雪初晴问深寒怎么会来到这里,而且还落到这个地步。深寒吱吱唔唔地说不清,只不时地从嘴里冒出一句:“咋就变了昵。。。”于是小雪初晴也不再追问。

回到县城,小雪初晴为深寒买了一套衣服换上,然后带着他来到了喜来灯大酒店。

小雪初晴经常光顾这里,服务员不不和小雪很熟,一看到他来就笑得像花儿一样迎了出来。

当深寒走过不不身边的时候,又冒出一句:“咋就变了昵。”

把不不弄得莫名其妙:“大哥,咱俩没见过吧?”

小雪初晴急忙笑着解释:“没说你,赶紧炒菜。”

人往往都是这样,高兴的时候,喝个十瓶八瓶都不醉。可在你苦闷的时候,喝个三瓶五瓶就醉得一塌糊涂了。

哥俩坐下没喝多一会,深寒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拉着小雪的手,痛哭失声:

“哥呀!我是王八砖灶炕,鳖气带窝火呀。你说,我这三十多年吃过什么亏,没想到啊!昨晚上被一个女人给套了。”

小雪初晴把一沓餐巾纸递给了深寒后问:

“兄弟,和弟妹吵架了吧?”

深寒抓过一把餐巾纸糊拉一下脸上的鼻涕和泪水:

“哥呀,我真的没法和你说呀!老丢人了,你说,我还活着有什么劲?”

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淋湿的裤衩子里掏出了三百块钱,丢到了桌子上。

他的举动引起邻桌客人的不断张望,服务员不不更是瞪着一双美丽而好奇的眼睛,不断地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客人。心想到底什么事,会使这个东北汉子这么悲伤?

深寒一只脚拿起来蹬在椅子上,那只脚上的鞋子粘了很多泥巴,鞋子里面的袜子也因走路太多而水洗一样的粘在了脚上。他一只手指着桌子上的三百块钱,悲伤地倾诉:

“哥,你说,啊,这钱,我还挣它有啥用?今往后我他妈不挣了,就吃,就喝!”

小雪初晴向他摆了摆手,意思叫他坐下,手又递过来一沓餐巾纸。

深寒坐下后,又说:

“哥,这么多年总是你请我,今天我一定要请你,不要和我争,你要和我争我就不认你这哥!”

小雪初晴没有表态,深寒接着说:

“哥你要这菜不行!这又虾,又鳖的一点都吃不惯,服务员。”

不不听见有人叫,急忙跑过来。“给我来一盘大酱,二斤干豆腐,一把大葱。”

不不很快的就把深寒要的菜端上来给他。

深寒经过了一夜的奔波确实饿了,一眨眼,干豆腐及大葱就被他消灭了一大半。

天渐渐黑了下来,小雪初晴眼看深寒的屁股越来越坐不住那把椅子,说话越来越语无伦次,于是说:

“兄弟,咱回家吧??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不不端着盘子,跑了过来。

深寒一听到买单二字,马上就精神起来:

“谁买单?买单元跟谁急!”说着把那三百块钱摔到了不不的盘子里:“拿去,不用找了!”

不不端着盘子站在那里看着小雪初晴不知如何是好。深寒火了:“钱都给你了,怎么还不走?”

不不怯怯地说:“大哥,不够。。。”

“多少钱哪?”

“三千二。”

“三千二?”

深寒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不不。

小雪初晴把那三百块钱拿回来塞到了深寒的裤兜里,对不不说:

“你去吧,和那天的一起算。”

临走时,深寒迷蒙中想起,不能这么走,要像绅士一样走。最起码要擦一擦嘴边的大酱。

可是,桌子上的餐巾纸已经用光,一时又记不起叫什么纸,大叫:“服务员。”

不不跑过来,深寒指了指桌子,不不似懂非懂的说:“这个,一会我们收拾。”

深寒又歪了歪嘴,不不还是不懂,深寒一急大喊:“把你们的卫生巾拿点来,真他妈笨!”

不不是迷糊了:“大哥,我放在家里,没带来。。。”

在小雪初晴的暗示下,不不拿来了一打餐巾纸,深寒擦了擦嘴巴,把餐巾纸摔在地上骂道:

“真他妈黑呀!”

冰玉儿一早醒来,发现老公不见了,以为出去了。可是一直到中午还不见深寒回来。于是就可屯子找,问谁谁说没看到,屯子里又疯传说,小鱼主任昨夜去人了,她整个一下午都是在狐疑不定中度过的。

在天已经大黑的时候,小雪初晴开着宝马把醉熏熏的深寒送回来了。

冰玉儿赶紧迎了上去,小雪初晴帮着冰玉儿把深寒搀进屋里后问:

“弟妹,你们吵架了吧?我弟心情不是很好,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冰玉儿是个聪明的女子,虽然睡觉时呼噜打的山响,但为人处事却八面玲珑。她没有回答小雪初晴的问题,而是说:

“哥,你看这完蛋玩意叫你费心了。”

“那好,弟妹,那我就走了。”

“哥,那我就不送你了,你慢走。”

冰玉儿冲着已经跨出门牌的小雪初晴喊。

听到小雪起动宝马车的声音后,冰玉儿突然间挪开了搀扶深寒的手。

失去支撑的深寒,一个大折并子,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冰玉儿骂道:“小样。还治不了你昵!”

深寒受到了巨大振动,突然,坐起来大喊道:“哥,翻车了吧?”翻了翻眼睛,一翻身又呼呼睡去。

要不人家还了两口子,虽然今晚上炕是不叫他上了,但脚还是要给洗的。深寒在不喝多的时候很难得到这样的照顾。

冰玉儿温了一盆水,捏着鼻子把深寒的袜子脱下来,洗完脚后顺便把那双袜子洗了洗,心情不好,洗脚水也没倒。就躺炕上去睡了。

半夜的时候深寒突然坐起来大叫:

“服务员,给我弄点水,我渴。。”

冰玉儿一翻身下了炕,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碗,舀了一碗洗脚水,送到深寒的嘴边说:

“大哥,水来了。”

深寒一气喝了八碗,冰玉儿问:

“大哥,还要吗?”

“再来半碗。”

冰玉儿把剩下的连泥带脚皴正好倒了半碗给深寒灌了下去。深寒叭叽叭叽嘴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深寒觉得嘴里特不是味,可是搞不清是什么味。抬眼望去,看见老婆冰玉儿在桌子边站着,手里拄着擀面杖。眼睛里流露出叫人恐惧的目光。深寒急忙下跪:

“老婆呀,我可没去小鱼家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故事纯属虚构,已婚妇女,切忌模仿,以防感情破裂。>

文章评论

兰花殇

地板就送给深寒吧![em]e144[/em]

兰花殇

[em]e134[/em][ft=,2,]我陪小豆芽去美国的车船费没着落了[em]e105[/em][/ft]

不不.

老哥哇,你娶人娶的真绝,嫁人嫁的真配,哈哈

清溪渔唱

可怜的鸥、可怜的深寒。。。[em]e120[/em]

紫烟

看上瘾了,太好玩了。继续写啊!

静水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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