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偶感

个人日记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风靡全国的舶来品,在神州很快风起云涌蔓延开去。似乎一下子成为一种时尚,一种国粹。一束花,一束包装并不精致的花,其身价之高令人咋舌,少则五六十,多则上百元。对于囊中羞涩者不啻于欲表其心权利的剥夺,似乎独为大款的专利,让我等望尘莫及,虽表心之径极多,然风靡之下安敢不从?轻则谓之吝啬,重则言其心中无她。几度思忖,惶恐间捧上一束,始时欣然接受,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信手拈来一瓶注水插之,绕其数转复闻,陶醉之情不亚于初恋。二日,虽情绪稍为平静,然仍偶视之而出笑颜;及至三日,其蔫,再视,漠然如不见。

    吾暗自问己:其果真值几百大毛乎?恐其欣送之初从未料有今日最终之漠然,或一掷千金者视之不屑,而吾囊空者视之则隐痛焉,复憾焉,曰:“异日纵千人仿,万人效,而吾不复趋。”

    其后吾终难懂:大凡心喜之人、物,则必不惜重金以获其心,拥其体,非此而不能明其意、表其志,而后久取其心,久拥其体。惜金者未必言其不喜,掷金者则未必言其真喜。其喜与不喜,非以金之多寡而所能概论,反独为其与否真情而所能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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