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高僧弘一法师的临终遗嘱:别伤蚂蚁

五味杂陈

    弘一法师,俗名李叔同,1880年生于天津一富裕人家——父亲是天津有名的银行家。

  李叔同的母亲是五姨太,李叔同本人则是父亲的晚来子——他出生时,父亲已72岁。父亲不久病重,接着病故。此间曾延请僧人到家诵经,4岁的李叔同亲见僧人举止,并细听敲木鱼、诵经之声。这是他最早与佛教的接触。 
  李叔同自幼好学,从天津名士赵幼梅学词,从篆刻家唐敬岩学篆刻,深得真传。年轻时,李叔同陪母亲到达上海,遍交文坛俊杰。他参加上海沪学会征文,名字屡列第一,一时名噪文坛,“二十文章惊海内”。他还自刊《李庐印谱》,出版《李庐诗钟》,排练京剧与新剧,在书画戏剧等方面展现其超人的才华。
  从事艺文活动的同时,李叔同还“认认真真”地过了一段公子哥儿的生活,流连于风月场中,与歌女艺伎过从甚密。对于此段经历,有人分析,当时国事萎靡,李叔同本人无所事事,再兼其经济宽裕,结交的多是当时的风流名士,所以,寄情声色就在所难免了。李叔同办事向来非常认真,他一旦要做“翩翩公子”,便一定要做得彻底。
  1905年,李叔同的母亲去世。安葬母亲后,李叔同决定东渡日本留学。此时,李叔同心境已大变,临行前写诗:
  披发佯狂走。莽中原,暮鸦啼彻,几株衰柳。破碎河山谁收拾?零落西风依旧,便惹得离人消瘦。行矣临流重太息,说相思,刻骨双红豆。愁黯黯,浓于酒。
  漾情不断凇波溜。恨年来絮飘萍泊,遮难回首。二十文章惊海内,毕竟空谈何有?听匣底苍龙狂吼。长夜凄风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国,忍孤负。
  到达日本,李叔同看到明治维新的文化,对西洋文明产生浓厚的兴趣。于是,他又“认认真真”地做起留学生,其打扮装束也入乡随俗,几乎所有的日本人都看不出他是一个中国留学生。他发起成立了中国第一个话剧团体“春柳社”,在《茶花女》演出中自扮茶花女,其演技受到日本戏剧界的盛赞,松居松翁在文中称赞:“中国的俳优,使我佩服的便是李叔同君。……尤其是李君的优美婉丽,决非日本的俳优所能比拟。”李叔同又在《黑奴吁天录》中扮演主角,同样引起轰动。他还编辑了中国第一份音乐杂志……

    回国后,李叔同于1908年受聘于浙江两级师范学堂(后改名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教授图画、音乐。李叔同又“认认真真”地做起了教师。他与同事夏丏尊相交甚密,他的学问品德深深地吸引了学生们,教出了丰子恺、潘天寿、曹聚仁、刘质平等许多杰出的人才。
  1916年,夏丏尊推荐一篇关于断食的文章,引起李叔同的兴趣,决心一试1917年新旧年之交,李叔同在杭州虎跑寺断食20余天,不久发心食素,研读佛经。他从佛教中找到了一直在找的人生归宿,于是抛开俗念,于1918年正式剃度出家,法号弘一法师。

弘一法师初修净土宗,后来又修律宗。律宗非常讲究戒律,一举一动都有规矩,严格认真到极点,是佛门中最难修的一宗。除需做到不杀生、不偷盗、不淫邪、无妄语、不饮酒、不打扮、不娱乐等戒律外,还需遵守“非时食”的戒律,即:每天只能吃两次饭,早晨6点钟左右吃一次,中午11点左右吃一次。由于戒律太严格,数百年来,无人能修律宗,以致传统断绝。而弘一法师以坚毅的意志,“发愿毕生精研戒法,几无日不在律藏中探讨精微,发扬广大,为元明清700余年来律宗复兴之祖”。律宗因此再次复兴,弘一法师被公认为“南山律第十一代宗师”。他也被公认为“在中国僧侣中可说是持戒第一”。

   出家后,弘一法师一方面大力弘扬佛法,得无量功德;另一方面,仍以其自身的品德修养及人格力量,影响教化着无数的世人。丰子恺回忆:“有一次他到我家。我请他藤椅子里坐。他把藤椅子轻轻摇动,然后慢慢地坐下去。起先我不敢问。后来看他每次都如此,我就启问。法师回答说:‘这椅子里头,两根藤之间,也许有小虫伏着。突然坐下去,要把它们压死,所以先摇动一下,慢慢坐下去,好让它们走避’。”钱君匋第一次见到弘一法师时,“见一位和尚站在办公室门口,门正好成了框子,把他嵌在中间。他高约一米七,穿着宽松的海青,面形清矍,神情持重,虽然在微笑,却有一种自然的威仪,把身体也衬托得很高。目光滢澈,那是净化后的秋水澄潭一眼到底,毫无矫饰。上唇下巴有点髭须,异常地率直可亲。五十出头,并不算老。我见到他以后的虔敬,不亚于见到祖父一样,一阵清凉之气从我脊梁上向全身扩散开来,人世间一切俗质伪饰,在一刹那间都卸净了。”两人吃饭时:“餐桌上几样素菜,干净爽口。我悄悄注意,弘公只吃两样:白菜、萝卜,对别的菜不伸筷子。……餐毕,弘公退入夏寓的客房。大家都依依不舍,异常黯然。这种情绪也感染了我这样的俗人,弘公这样自苦,在他是求仁得仁,而我总以为他老人家应当吃得好一些,把身体搞好,多活几年,多留下一些艺术品。对他的出家,我非常惋惜。弘公是绝顶聪明的人,当然看出了大家的想法,他异常平淡地说:‘历经百劫,故人犹健,茫茫人世,不必苛求: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电,当作如是观。善自珍重,阿弥陀佛’。”

关于弘一大师,还有许多回忆。叶圣陶在回忆文章中写道:“决定不坐人力车,弘一法师拔脚就走,我开始惊异他步履的轻捷。他的脚是赤着的,穿一双布缕缠成的行脚鞋。这是独特健康的象征啊,同行的一群人哪里有第二双这样的脚。……似乎他的心非常之安,躁忿全消,到处自得;似乎他以为这世间十分平和,十分宁静,自己处身其间,甚而至于会把它淡忘。这因为他把所谓万象万事划开了一部分,而生活在留着的一部分内之故。”

在世人眼里,弘一法师成为一种传奇。
  刘质平回忆自己的老师说:“师入山初期,念佛诵经,中期宣讲律学,晚期从事著述,对于佛学上之贡献甚大。出家25年,不收徒众,不主寺刹,云游各处,随缘而止。”在这个过程中,弘一法师却也并非一下子完全悟透生命的究竟,他也是在“苦”与“病”等多重人生磨难中不断反省,最后达到涅槃的。诸多磨难中,最严峻的当数出家后的三次大病。

第一次大病是在1931年。这年春天,弘一法师病在法界寺,全身热如火焚。他虔诚背诵《行愿品偈赞》,略无间断,体内渐生清凉之气。按照他自己的话讲,便是:“一心生西,境界廓然,正不知有山河大地,有物我也。”如此修持,病将去矣。谁知刚有好转的迹象,外界便来干扰。甬僧安心头陀,不知出于什么考虑,非要弘一马上去西安宣扬佛法。弘一开始没有答应,安心便跪下强请,并提出“筹济陕灾”等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定要法师前往,激烈程度“无异绑架”。弘一法师最后答应了,但他无法保证自己能病体痊愈,所以此次远行,颇有舍身献法之意。于是,他立下遗嘱,其中一条是:“弘一谢世后,凡寄存法界寺之佛典及佛像,皆赠予徐安夫居士;其余之物皆交法界寺库房。”此后,弘一法师便以病弱之躯,开始其远途跋涉之旅。他与安心头陀一起搭上轮船,面对滔滔江水,心中不免凄凉。所幸的是,刘质平及时赶到,设法救回,将弘一法师从轮船的三楼背了下来。此番感受颇深,死里得生,弘一法师悲从中来,与学生抱头痛哭。此诚少见。

第二次大病是在1935年年底到1936年年初。弘一法师在乡间讲经,居住条件极差,“黑暗污浊”,受病菌感染,发高烧,神智昏迷,“复起皮肤外症极重”。这次大病,为弘一法师生平所未经过。事后,弘一法师致书夏丏尊、念西、丰德、刘质平等人,告知得病经过。其中,在给念西、丰德的信中这样写道:“此次大病,实由宿业所致。初起时,内外症并发。内发大热,外发极速之疔毒。仅一日许,下臂已溃坏十之五六,尽是脓血。然又发展至上臂,渐次溃坏,势殆不可止。不数日脚面上又生极大之冲天疔。足腿尽肿,势更凶恶,观者皆为寒心。因此二症,若有一种,即可丧失性命,何况并发,又何况兼发大热,神智昏迷,故其中数日已有危险之状。朽人亦放下一切,专意求生西方。乃于是时忽有友人等发心为朽人诵经忏悔,至诚礼诵,昼夜精勤。……以极诚恳之心,诵经数日,遂得大大之灵感。竟能起死回生,化险为夷。臂上已不发展。脚上疮口不破,由旁边脚趾缝流脓水一大碗余。至今饮食如常,臂上虽未痊愈,脚疮仅有少许肿处,可以勉强步行,实为大幸。二三日后,拟往厦门请外科医生疗治臂患,令其速愈。……”此次大病,对弘一法师是又一大考验。他的态度显然比上一次还要超脱。广洽法师前去探望,见弘一法师重病中仍视若无事,工作如故。弘一法师还对广洽法师如是说:“你不要问我病好没有,你要问我有念佛没有念佛?这是南山律师的警策,向后当拒绝一切,闭户编述南山律书,以至成功。”依弘一法师本意,并不打算请人医治,但因为著作尚未完成,人间事尚未了,因此才乐于医治。 

  卧病草庵,弘一法师曾交付侍者传贯一份遗嘱。传贯在《随侍音公日记》中这样写道:“师当大病中,曾付遗嘱一纸予贯云:‘命终前请在布帐外助念佛号,但亦不必常常念。命终后勿动身体,锁门历8小时。8小时后,万不可擦身体洗面。即以随身所著之衣,外裹破夹被,卷好,送往楼后之山凹中。历三日有虎食则善,否则三日后,即就地焚化。焚化后再通知他位,万不可早通知。余之命终前后,诸事极为简单,必须依行,否则是逆子也,演音启。”

此次病中还有一事。有一天,在自己所居住的草庵附近,弘一法师发现四匣养蜂因误食山中毒花,一匣竟有百数死去。弘一法师因此发慈悲心,与诸师行施食法,超度亡蜂。

在不断的修炼中,弘一法师具有了大慈悲、大惭愧。

什么是大惭愧?这可从弘一法师的这段文字中得到解释:“我那一回大病,在草庵住了一个多月。摆在病床上的钟,是以草庵的钟为标准的。而草庵的钟,总比一般的钟要慢半点。我以后虽然移到南普陀,但我的钟还是那个样子,比平常的钟慢两刻,所以‘草庵钟’就成了一个名词了。这件事由别人看来,也许以为是很好笑的吧!但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我看到这个钟,就想到我在草庵生大病的情形了,往往使我发大惭愧,惭愧我德薄业重。我要自己时时发大惭愧,我总是故意地把钟改慢两刻,照草庵那钟的样子,不止当时如此,到现在还是如此,而且愿尽形寿,常常如此。”
  1942年,弘一法师63岁时患上第三次大病。此次情形却与前两次不同,他终于功德圆满,可以安心地离开人世了,因此谢绝医药,有条不紊地做最后的交代,以了却尘缘。

51,他首先致书弟子龚天发(胜信),作最后的训言,内容为:“胜信居士,与朽人同住一载。窃谓居士曾受不邪淫、不饮酒戒,今后当尽力护持。若犯此戒,非余之弟子也。余将西归矣,书此以为最后之训。壬午五月一日,晚晴弘一。”

6月,福州罗铿端、陈士牧居士倡议修建怡山长庆寺(即西禅寺)放生池,将修建事迹写成草稿寄给弘一法师,请他撰写碑记。弘一法师润色加工草稿,并书写刊石,以表示对“放生”善举的支持。这是他最后的遗作。

815,弘一法师还在养老院讲《八大人觉经》以及《净土法要》。823日上午,弘一法师为转道、转逢二老书写大柱联,下午就发起了高烧,但不顾病体,为晋江中学学生书写百余幅中堂。

28日下午,自写三纸遗嘱。其中一纸交给温陵养老院,作四点请求:“一、请董事会修台(就是将过化亭部分破损的地方修复)。二、请董事会对老人开示净土法门。三、请董事会议定:住院老人至80岁,应举为名誉董事,不负责任。四、请董事会审定湘籍老人,因已衰老,自己虽乐为助理治圃责任,应改为庶务,以减轻其负担。”二纸付妙莲,内容为:“余于未命终前、临命终时、既命终后,皆托妙莲师一人负责,他人无论何人,皆不得干预。”他在纸上盖上私印,并叮嘱妙莲,谢绝一切吊问。

  

  29日下午5时,弘一法师又向妙莲交代五件事:

一、在已停止说话及呼吸短促、或神志昏迷之时,即须预备助念应需之物。

二、当助念之时,须先附耳通知云:“我来助念”,然后助念,如未吉祥卧者,待改正吉祥卧后,再行助念。助念时诵《普贤行愿品赞》,乃至“所有十方世界中”等正文。末后再念“南无阿弥陀佛”十声(不敲木鱼,大声缓念)。再唱回向偈:“愿生西方净土中”,乃至“普利一切诸含识”。当在此诵经之际,若见余眼中流泪,此乃“悲欢交集”所感,非是他故,不可误会。

三、察窗门有未关妥者,关妥锁起。

四、入龛时如天气热者,待半日后即装龛,凉则可待二三日装龛。不必穿好衣服,只穿旧短裤,以遮下根则已。龛用养老院的,送承天寺焚化。

五、待七日后再封龛门,然后焚化。遗骸分为两坛,一送承天寺普同塔,一送开元寺普同塔。在未装龛以前,不须移动,仍随旧安卧床上。如已装入龛,即须移居承天寺。去时将常用之小碗四个带去,填龛四脚,盛满以水,以免蚂蚁嗅味走上,致焚化时损害蚂蚁生命,应须谨慎。再则,既送化身窑后,汝须逐日将填龛小碗之水加满,为恐水干后,又引起蚂蚁嗅味上来故。

弘一法师交代得如此细致入微,与其一贯的认真以及所修行的律宗有关。而其最后一再叮嘱不要伤及蚂蚁,又一次体现了这位大师的菩萨心肠

 






文章评论

林下

古印度阎浮提洲的提婆拔提城里,住着一位名叫尸毗的国王。     帝释天想知道尸毗王究竟是不是位菩萨,于是,命令近臣毗首羯变作一只鸽子,帝释天变作一只鹰,紧紧迫在鸽子的后面。鸽子惊慌害怕,飞到尸毗王跟前,钻进他的腋下,求他保护。   鹰紧跟着飞到大殿前,对尸毗王说:"这只鸽子现在是我的食物,请大王赶快还我,我正饥饿难忍."   尸毗王说:"我发过誓愿,要普救一切生灵,现在这只鸽子求我保护,我无论如何是不能把它给你的."   鹰说:"大王,我不吃鸽子,我会饿死.你说普救一切生灵,难道我就不该得救?"   尸毗王于是下令拿出利刀,割下自己腿上的一块肉,递给鹰.   鹰说:"大王你是施主,对一切众生都应平等看待,我虽是小鸟也不能妄求.既然你要用自己的肉来代替鸽子,就应该拿秤来秤够和鸽子一样重的肉!"   尸毗王又传令马上把秤拿来,用铁钩钩在中间,两头挂上秤盘,将鸽子放在一头的盘里,又将身上割下的肉放在另一头的盘里,奇怪的是,他割尽了腿上的肉还不够分量,又割两臂两肋上的肉,仍不及鸽子重.尸毗王内心十分纳闷,为了救鸽,他决心把整个身体施舍出来.   他忍痛站起来,想以全力登上秤盘,但气力不济,失足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他好久才苏醒过,他责备自己懈怠,以巨大的毅力使劲站立起来,扑上秤盘.秤平了,尸毗王刚够鸽子的重量。   帝释天恢复了原形,站在尸毗王面前说: "大王割肉救鸽,现在一定全身[url=http://baike.so.com/doc/2634118.html]痛彻骨髓[/url],难道一点也不后悔吗?"   尸毗王坚定地回答:"不!"   天帝释摇摇头说:"我看你气息断绝,浑身颤抖,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你自己说不后悔,怎么能让人相信呢!"   尸毗王便发誓说:"我自始至终没有一丝悔恨,如果我成佛的愿望是虔诚的,必定会如愿以偿如果我的心意是诚实不虚的,现在就让我的身体平复如初吧。"   尸毗王的誓言刚说完,他的身体立即平复,比原来更刚健英武。

林下

要称量一只大象,需要多少只蚂蚁? 仅需要一只蚂蚁 。 为何? 因为一只蚂蚁和一头大象等重,就像一只鸽子和一个国王等重一样。众生平等,就是原因。 所以,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正是佛家的慈悲,被很多人讥笑为妇人之仁,心肠太软,没有大丈夫的气概。 岂知:凡夫畏果, 菩萨畏因。戕害一只蚂蚁也是杀生,也是堕地狱的果报,敢不慎乎?只是我们没见过地狱的摸样,也许以为就像我们家的车库,你们家的地下室,冬暖夏凉,也还舒服的缘故吧。我们没有看见的果报,好像永远不会来到,那只是佛家教化人行善的方便说辞。是吗?佛说:万法皆空,因缘不空,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 法师是在给我们上课呀!

ㄔㄣˊ

不明白。尸毗王对佛法的尊崇对成佛的诚心执念,不也算是执着是欲望,求果报。~~~我信因果,但不理解诸如此类[em]e112[/em]

林下

一修行人在山洞里面闭关,修行已有境界,自以为成就,遂出关了。刚出山洞,行不远,路边一位老妪乞丐,衣衫褴褛,奄奄一息,行者从旁边走过,没有施以援助。晚上梦见有人跟他说,你的慈悲心不够,离成就还远。行者懊恼,又入关修行,经年,行者出关,洞口有一条垂死老狗,溃烂处有蛆,为了老狗少些痛苦,行者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即刻狗就痊愈,顷刻之间空中化现观世音菩萨说:你的慈悲心已经具足。 佛菩萨考验你的时候,你会不懂。也许是你的身边亲人,也未可知。只要你具足戒定慧。

林下

今天听到一个故事,真故事。 一个昔日的老领导得了癌症,将不久于人世,忽然收到了一个昔日下属的短信。这位女下属历数领导旧日的不是,并恶狠狠地诅咒:当年我想进高级你没有照顾我,你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吧。望着短信,癌症晚期的病者不知内心怎样感叹。不久,患者归西。 两年后,那一个已经晋上高级,生活无忧,曾经用短信咒骂领导的女人,忽然得了一个怪病,浑身疼痛,夜不能寐,忍受不了,最后在家里上吊自杀。我们教育系统内的一位女强人,很多人认识。你以为这只是偶然发生的,只是巧合,只是你以为巧合而已,到底是不是,天知道。 善恶报应,只是早晚而已。 做人还是厚道些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