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偶记(四)

个人日记

     山中问答(作者:李白)

  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
  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看了谪仙的生平,倒不知从何说起了。总觉得这种洒脱与浪漫是酒精燃烧后的附生品。可以想见,一个家族不祥的人在那个年代需要历经多少坎坷才能被世人接受与认可。“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历史上并没有他考取功名的记载,是无银科考,还是不屑为之,我们不得而知。如果真如史料记载的那样,太白生性洒脱,他就不会费尽千辛万苦,遍结名流,伺机博取上层的赏识。当然,那种浪漫无拘的天性肯定是有的,几番无果之后,在进退两难的取舍之间,矛盾的个体是需要一些短暂休整的。于是,我们看到一个酒仙的怡然自乐,在避世的归隐中超凡脱俗。因为才气纵横,又不屑于将心事付诸言表,所以世人看到的,多是天然去雕饰的山水文章。
  “笑而不答”不是不说,怕是一言难尽吧。也或者所“问”之人并非“我”想“答”之人,而以笑来示以礼貌。生活中,我们不也常常遇到这种不想说而不说的状况吗?比如,你叫一个人,尽管近在咫尺,他就是不答应,不理你。又比如,某人问了一个相当幼稚的问题,在你看来,这简直就有辱你的智商,于是,不说话,只是瞪他(她),或者一眨眼、一抬眉,诸如此类许多“笑而不答”的例子。至于是不是真的”心自闲“,也只有“笑”的人心里最清楚了。
  桃花逐流水,人间美景。要隐居,自然是要选择这样一个清雅之所的。即便是在《赠汪伦》诗中,也有这样一个清凉的景致“桃花潭”。水面漂落花,点点远去,是梦里的“桃花源”吗?也许喝醉了,就远离了人世的纷争,就忘掉了心里那一片海、那一片报国之声,长留在“别有天地”的桃花源。这大概也是诗仙嗜酒的原因吧。
  纵情山水,历练旷达的情怀,是表象,还是形之所迫呢?我已不想再问,只愿此生,还有时间让我走遍大江南北,看一看好山好水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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