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诗

个人日记

       朦胧诗热潮的时候我结识了韩梅,她的小小说在本市《周末》报上我拜读过,同时就喜欢上了作者。原来她家在我家的前趟房住,通过姐姐我们认识的。
       第一次接触心里有点压力。她的作品时常见报刊,人肯定会傲气,我是刚出校门的孩子会看不上我吗?有了这种想法顿时让我陷入了自卑中。
       她和蔼满脸笑容的迎接我并拉着我的手,这一举动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她的房间简单、整洁,弥漫着淡淡的香水气息。我很喜欢你的小说,不知作者是什么样的人。我开门就直言不讳。她说极普通一点资历也没有的女人,而且又清贫。她摊开手做出一无所有的样子。你精神是富有的。我说。
 
        我写点东西就拿给她看,好像散文她很欣赏,所谓的诗歌不怎么会评。她说有个人会懂得我的诗,不如拿给他看看,此人常出版诗歌和散文。果不其然,一周拿回来底稿我发现真是遇上了高手。语言不多,清秀蝇头小字句句评点让我折服。我从心底对他产生了敬意。尤其告诉我诗的空档必须留给读者思维回旋的余地,不要把话说得太清楚。
       我慢慢读书慢慢写字,没啥功底,寂寞时宣泄思想,没啥潜能游荡魂魄的人。而他们都是应约笔会要拿出作品上阵的。
 
       与韩梅第一次合作的小说长春编辑部约我俩去改稿。当时我刚出院身体特别虚弱,韩梅说无论怎样自己是改不了,全文几乎全印在脑子里了,不放上二年是改不成的。所以我附信告诉编辑放弃修改,此中篇小说被搁浅了。且底稿也没寄回来。
       后来就自己在家里在朦胧的诗歌里活了一段时期。活的好飘渺,活的好陶醉又好心碎。我不知怎么,脾气随着身体的痛苦经常爆发,哭泣,好像整个世界让我粉身碎骨,所以带着痛苦忧伤写出的真情实感终于印在了报上。
       为了工作韩梅每天陷入生活的无奈,我的诗评者也无音信。听说他正忙于成家立业。要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必须让头脑死去。我开始离开理想中的书籍往现实中过度。强迫迟钝思维无休止的编织,我险些搭上小命。
 
        现实让我清醒地去抉择先成家立业,我没能力也没资历奉献青春到底,就像韩梅快四十了的人了才想要孩子,借前人之鉴,我把自己渐渐变得轻盈慢慢的提到岸上,望着日出日落;没了旷野的奔跑;没了如烟如梦的纠缠;没了一个人喜欢躲在寂寞的角落里哭泣,把眼泪收回心底。让万马奔腾的心潮冻结在河里。直到有一天日本的蜡笔小新只因自己不能再写出让人快乐的作品而在崖根下面亲人找到了尸体才知道当时把自己提到岸上来是多么明智。
 
        至于朦胧诗就让他朦胧的躺在抽屉里------
                                                                    黑蜻蜓      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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