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弹琴
个人日记
之一:妈妈再爱我一次
妈,很久不去狠狠的想你了,我爱你,但并没时时以你为念,我不知道你在天堂看着你的儿这些年走得跌跌撞撞的有没有心疼?因为你去了那里以后就再也没有给过我一次拥抱,我也不知道你看到你的小孙女骑在你儿子的头上撒野时有没有过会心的一笑?因为你连一个梦也没托过给我。
但儿子长大了,你不理我我也不会和你再争吵,我要对着你的耳朵说:“妈,你还是那么的不公平,我看见姐姐今早的“说说”了,她说她梦到你了,而且你还在梦里牵着她去老家的村子里吃酒席,桌子上全是姐姐儿时爱吃的那些菜,最可恶的是,那么美的梦,那么多的好吃的,你居然舍得不带着我?妈,我可是你的幺儿,你没去天堂的时候,你那么稀罕我,怎么一去了那地儿,你就变了?”
姐姐梦醒后泪流满面,口水也湿了半个枕头,我笑着说你就知足吧,那是咱妈知道你给她老人家怀上外孙宝贝了,嘴馋,心疼你呢,电话的那头,我听见姐姐“咯咯”的笑了,还没等老姐笑完,我就挂断电话“哇”的一声哭了…妈,你也让儿在梦里那么幸福的哭一场,行不?
真的不想去思念你,不想写你,儿的笔书写不了我们家和那个年代格格不入的贫穷,写不尽你为这个家付出的辛劳操碎的心,道不完一声妈妈承载的爱,任我再练十年,二十年也写不了儿心中子欲孝而亲不在的遗憾。
妈,你想都想不到,你未曾谋面的小孙女也在念你,你在天上能看见她歪着个小脑瓜问:“爸爸,我的奶奶在哪里?”有多可爱么?还瞪着她水灵的眼睛凝视着我的回答,渴望我能跟她传达一个最立体的你,我告诉小美女“奶奶在天上,星星就是奶奶的眼睛,她经常会出来看看她的小孙女乖没乖,如果乖了,奶奶就露出她的嘴笑,于是,你就可以看见月亮,早上你背着小书包按时去上学,奶奶就会露出她的笑脸,那时你就能看见太阳,你若不乖了,不听爸爸的话,奶奶就会哭,然后就下雨了”你的小孙女又会问奶奶的鼻子呢?奶奶的手和脚呢?妈,你看看吧,你的小孙女就这样的渴望她的奶奶!
妈!你托个梦跟儿说说,宇宙那么大,我却怎么就给小美女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奶奶呢?你肯定是没看见,也没听见,否则我不相信你能控制得了你的情绪?你能舍得不来儿的梦里?你敢不搂住你的小孙女亲亲她可爱的小脸蛋儿?
妈妈,你听见我在你耳朵边上说的话了么?你看见儿的这些问号了么?如果看见了,如果听见了,梦里,请你再爱我一次!哪怕就一次。
之二:外婆的糖罐儿
从老家奔成都有大半年了,除了年迈的外婆,我很难被老家的人与事撕扯,这是我落笔之后的第二次思考,我从什么时候懂爱的?甚至我懂不懂爱?我不是太清楚,但我从什么时候感受到爱的,我知道,四岁!我对于爱能追朔到的最遥远的回忆,外婆,也就成了我这段回忆里最美丽的主角。
当妈妈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小屋里偷偷生下我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我坎坷而又艰辛的童年,为我的早熟拉开了序幕。
1982年,是中国计划生育开展得风声水起的日子,几百块钱的罚款现在在一个中挡餐厅付一顿饭钱都不够,但当时于我的家庭,说是倾家荡产一点都不为过,三间下雨就漏的破瓦房,两张竹竿绑着的床,一套桌凳还有一个是三只脚,这就是父亲六兄妹分家后划到他名下的财产,哦,对了,还分给了排行在三的爸爸一个大活人抚养,那就是我的小姑。
在饭仅半饱的生存状态下,我依然倔强的诞生了,我很佩服我爹妈的勇气,因为我现在成天吃得饱饱的却不敢在要第二个孩子。
出生后的我,为躲避那笔天文数字一样的罚款,吃尽了苦头,爸爸来看我为了躲开旁人的怀疑总得半夜步行前来,山路崎岖,一去一来基本就是一整夜,亲戚家地处偏僻地带,很少有人路过,偶尔家里有人来访,怕我哭闹惹人怀疑举报,就得迅速将我转移,于是,装牛草的背篓,担粮食的扁挑等都曾是我经常隐蔽其中的转移工具,从父亲的记忆里展开,像极了电视里蒙受叛乱的落难王子。
即使这样最终依然没能躲过好事贪功的雪亮双眼,我被爆光了,几百元的巨额罚款由家里的猪,鸡鸭,稻谷和外借的债务组成,计划生育办公室的干部们把我当时贫寒的家是缴得鸡飞狗跳,罚得是雪上加霜,长工出身的爷爷看着无力帮助也只好老泪纵横。
我就在这种比贫农更贫的家庭背境下被寄养在了外婆家里,外婆家也人口众多并不富足,但保证我个温饱没有问题,舅舅小姨们也特别疼我,尤其是外婆,把我当她的小心肝儿那样呵护着,每顿做饭后没有烧尽的灶堂里都会给我烤上一个红薯,我玩饿了她就掏跟我吃,外婆烤红薯的手艺一流,每次从土灶里取出的烤红薯都又香又甜,而且外壳也是黄灿灿的,吃着可香了,有好吃的饭菜也会在上桌之前匀一点装在一个大铁盅里,放土灶里温着,供我“打幺伙”(两顿饭中间那段时间的进餐)。
那时候的我成天撑得小肚浑圆,站在小凳上自己在锅里盛饭总时不时的在灶沿上蹭个大花肚,搭配着妈妈不时送上来的姐姐穿着已经不能再短的碎花布女装,我就是外婆她们有几户人家的院落里最靓丽的风景,因为居住一片的都是宗亲,所以大家都喜欢逗我,有啥好吃的也给我吃,印象深刻的是三舅每次去土里收高梁都会带着我去,新鲜的高梁杆味道类似于甘蔗,他在土里割,我就坐土边吃,直到涨到尿湿了裤子才肯罢休,这事一直是我在外婆家的美谈,直今都还有舅啊姨的取笑我。
最让我梦转心回,甜到心尖的还是外婆床头的糖罐儿,一个矮胖的小土罐,肚大口圆,用一块我都能搬动的小青石板盖着,那里面装着当时我认为最美味的糖果,外婆最慈祥的疼爱,还有我整个童年的快乐。
无论我是哭泣,是闹腾,是期待,是出走,它都能带给我从视觉到味觉再到心底的甜蜜与幸福感觉。
这个罐儿至今还在,只是我已经不再从里面索取,而是轻轻的揭开上面那块被摸娑得有些光滑的小石板,轻轻放进我对外婆的爱,合上它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外婆布满皱纹的脸笑得像花一样的烂漫,和我记忆中的童年一样,幸福满溢…
之三:父亲,男人最温柔的名字
印象里的父亲刚烈而沉默,极少用什么亲呢的动作向我传递过父爱,我四岁到十岁的回忆里,父亲就等于每年春节归家时的那袋糖果和每个月妈妈从邮局收到的那一张汇款单。
后来长大一点了,父亲那张微薄的汇款单已经再也负担不起这个四口之家的正常运转了,妈妈把父亲留在了家里,用为数不多的积蓄在小镇开了一个小食店,此后的十年里,父亲就像一头牛一样的在店里,在地头,在田间忙碌着,驼着我和姐姐完成了童年到青年的过渡。
因为我的叛逆和顽劣,没少挨父亲的打骂,我很怕他,很多年里他是我心里唯一的畏惧,听到他的声音我甚至连正在咀嚼的生红薯都包在嘴里都不敢下咽,因为吃了生红薯我经常会闹肚子,所以大人不准我吃,但人小总嘴馋,没有其实零食磨牙的时候总会挖空心思就地取材。
父亲打我下手很重,也很疼,用现在的话来说,对我的管束是简单粗暴的,但他的运气比较好,并没把我脑子打坏,我在想,那时候要是没有父亲那番棍棒,我是否也就成不了现在的样子,所以于我来说“棍棒之下出孝子”倒也有几分操作性,从这个角度看,我爹的教育理念倒也不滞后,像我这种成天不是砸东家玻璃,就是堵西家烟囱的热血少年,说服教育可能真的不给力。
随着我记忆的展开,父亲对我的打骂越来越模糊,而仅有的一次亲呢却越来越深刻,一次我小学的数学期末考试,不知道是祖宗显灵还是怎么的,我竟然破天荒的从平日的三十分左右跨越到了六十分,尺度之大,连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数学老师的阅卷出了问题,我兴高采烈的将成绩单往我爸面前一放,让姐姐常年都拿100分的双优黯然失色(这一次是我是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审美疲劳…哈哈)我爸居然给了我一个天大惊喜,搂着我扎实的啃了几口做为精神奖励,他胡子那个扎,我心里那个美啊,甭提了,现在想起都乐…
这是我下笔后的第三次思考,什么是男人的温柔?如果这都不是父亲的温柔?那么,父亲的温柔是什么?
父亲的这一次亲吻,无疑是我对父爱的第一次理解,他是爱我的,当他揍我的时候他一定也疼,尽管我主观的认为下手很重,但并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这也客观的说明,父亲对力度的把控还是比情绪更有分寸,谁让我那么不懂事呢?就是欠揍!
现在我也做父亲了,对于小美女我不舍得打,甚至说是溺爱也不为过,每次回家,她张开手臂来迎我,清脆的叫一声爸爸,搂她在我的怀里,那一刻,我真愿意把我的整个世界给她,哪怕是我的生命。
她从产房抱出来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爱上她了,受父亲的影响,我总喜欢用不管刮没刮干净胡子的脸去亲她,享受肌肤之亲的厮磨,她牙齿还没长全的时候就“咯咯”的笑着满床的爬,视图躲过我,我就那样撵着她的小PP追…那种最简单的游戏带给了我世间最大的一种快乐,叫做天伦。
香香现在已经长成小姑娘了,亲她之前会用小手摸摸我脸上是否有扎人的胡须,为了每天零距离的爱,那么懒惰的我居然开始修起了边幅,媳妇不无调侃的说她自己的魅力正在随小美女的成长而锐减,以前无数次抱怨过的生活习惯却能因为小美女的一个吻就轻易改变,我无言以对,只好低眉顺眼的一笑而过…
自从母亲离世以后,父亲就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我每天都在为人子,为人父的角色里穿插着,没能给父亲多么好的生活条件,也没能给小美女创造出优越的成长环境,对于我的父亲,对于我的女儿,其实我一直想跟你们更多,我一直想做得更好,也一直在努力。
一个男人一生之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不是被多少个女人爱过,而是有一个女人愿意一辈子爱他,而这个女人便成为了那个男人心中的爱人,妻子,老婆和媳妇儿。
说句心里话,刚结婚那一阵,我并不确定我自己有多爱你,但要你做我的爱人,娶你做我的老婆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今天我神智清醒,我得把我娶你前前后后的心理活动都说跟你听。
你别看我长得一表人才,说话温文尔雅,其实认识你之前我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我以寂寞为借口和很多女青年发生过爱情,我娱乐爱情的那些年里,爱情也同样娱乐着我,就像我以为我占据了某女青年的心理,女青年也一样在腐蚀我的心灵一样,千帆过尽,我玩得乐不思蜀,爱得心力憔瘁,,我以为这辈子,我将再也不会有爱情,因为我一直就在亵渎爱情。
直到遇见你,我的情感世界才开始放晴,和你一起工作的那断时间里,你第一次让我开始懂得了欣赏女性的美。
这是我下笔后的第四次思考,什么是美?是容颜?是浮华?还是万千风情?都不是!美,就是你带给那混帐小子心里的宁静,美,就是你在那里,我敢身无分文的靠近你,说要你跟我过日子!美,就是你身上透露给我的余味,那味道里有饭菜的香味,有一张充满阳光味道的床,还有孩子的打闹,有我们白发苍苍的夕阳西下!
你的容貌不算娇好,身材也不够魔鬼,你的皮肤不够细腻,你的声音也不够甜美,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别看我小你四岁,俺心里明镜似的,那些,都是浮云,美女亦骷髅,钱财亦粪土,俺虽稀罕它们,但在你面前,那只是我毫不犹豫的取舍。
我希望你成为我的爱人,所以我并不和你使坏,也不在面前耍我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于是,我就一直默默的关注你…
就那样看你,花了我一年去泡妞猎艳的时间,我看你每天准时到公司上班,为了更仔细的看,我甚至搬进了我最不屑的公司宿舍里住,就住你隔壁,我看你下班,看你买菜做饭,看你去参加会计资格考试,看你去上夜校,看你周末就在宿舍里看书,看你从一对山买回的便宜衣服,看你放大假回家为父母准备的礼物…
我就那么淡定的看着你的一切,甚至同事为你介绍了一个西藏当兵的对象时我都没着急过,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必须的,写到这里,我开始呸服我自己的城府之深,这是一个情场老手的深度,这是一个绝顶高手的自信,这简直太他娘的Man了!
哪怕是公司聚会我也不借用任何机会亲近你,那时候在公司我特别受老大器重,我是相信我身上的光芒一定能被你尽收眼底,我们就那么自然的同事着,直到听说西藏那厮要退伍回家了,我终于露出了我狡邪的微笑,我该粉墨登场的时间到了。
第一次约你,是一同事买单,两男两女,气氛怪怪的,没有我想像里的痛快,那同事话忒多,我当时恨不得端起面前沸腾的火锅扣他脑门上去,一点主次都不分,所以那次约会尽管他抢着买的单,但我并没领她的情。
第二次我深入总结的第一次的经验,再融贯了我脑海里像新华字典那样丰富的泡妞技巧,最后结合你的性格特征,把你约到了理工大学后门的一个叫“火柴天堂”的小水吧,一来说明我的品味,二来借助水吧清幽的环境能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发挥到极致。
天知道那晚我和你聊了多久!聊了些什么!我只记得我面前的可乐瓶都堆了一排,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过那么精彩并激情四射的演讲,我把我们的前世今生说得天花乱坠,把我们的未来描述得简直就比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还幸福,你根本都没能插上话,就在那里呆呆的望着我说话,我喝水,我抽烟,借着水吧昏暗的灯光,我惊讶的发现你看我的双眼已经开始迷离,我恰到好处的做最后陈词:做我的女朋友?你含情默默的回答了一句:我好困!
就这样,我用了一年的时间观察,用了我生命里最长的一次守望,最煽情的一次演讲,最真心的一次告白,俘获了我的爱情,俘虏了你。
三个月后,你做了我的新娘,成为了我的爱人。
一年后,我们有了个可爱的女儿。
六年后,我还依然爱着你。
未来,我还会是当初那个承诺爱你一生一世的男人,张开我的翅膀保护你,保护这个家。
从“糖豆”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开始,我就在犹豫,我要不要喊她一声妹妹?因为“妹妹”这个称谓已经被时代蹂躏得不再那么纯洁了,我怕这苍促的一喊,吓着了我心里的纯真,也吓着小糖豆。
转念,思无邪不用桃符,情无欲又何需顾虑,在她肆无忌惮的笑声里,最终成全了我的勇敢,一声发自内心的老妹脱口而出,这样爽朗的笑声,久违了!这样的一个妹妹,久违了!
走进糖豆的世界,几乎找回了我所有遗失在童年的美好,整个人就弥漫在一份天真烂漫的纯真里找不到北,这是我心中那个可爱妹妹应该拥有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没有爱情的无聊呻吟,只有对情感的美好向往,没有对生活的琐碎报怨,只有为明天的积极努力,更没有邪恶,低俗,无知与贪婪,如何心灵还可以有一片净土可以安放,我愿意就把它安放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
家里姐弟俩,我一直被姐姐罩着,我虽然偶尔也问她要点她凭借着优异成绩换来的奖学金买个爸妈舍不得跟我买的玩具,或问她要点收到的稿费买点零食,但更多的时候,我幻想着要是还有个妹妹就好了,让她陪着我玩,我成天就带着她去捣乱,哪怕就干点砸玻璃堵烟囱的傻事,那也比我一个人单兵作业强啊,直少也多一个望风的…
若是干点啥坏事被俺爹逮到了,我也可以勇敢的站出来把责任给统统包揽了,成就一下自己与生俱来的大男子主义和英雄主义。那该有多壮烈,多自豪,多美好。
而当我正这样幻想着的年纪里,隔我几百公里远的地方同样有这样一个丫头在渴望着有一个哥哥,那样她就可以不用和欺负她与灰包儿的小男生们打成一团,也就不会从一个小家碧玉沦落成一代打女了,罪过啊,造化弄人,想我一身武艺,天生就是行走江湖,杀富济贫,铲奸除恶的少年英侠,却因俺爹妈没有给我生个小妹妹让我保护,于是满腔的报负最后只能浓缩为砸玻璃堵烟囱之类的勾当,我委曲啊,我冤啦!
有时候你不得不相信命运总垂青于有准备的人,我不但准备了,还准备了三十年,我研究了天时与地利,还贯穿了人和,于公元二零一二年一月九日晚夜观天相,掐指一算,在十日的下午接住了天上掉下的糖妹儿,我接住糖豆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春天般温暖的殷殷关切“老妹儿,摔着脑袋没?”糖豆则毫无悬念的和我对上了亲情的暗号“哥,原来你也在这里!”
这次兄妹俩2012的胜利相逢,历史意义丝毫不亚于井冈山会师,为我们兄妹俩的人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那一天要不是她被灰包儿拉住,我被媳妇儿拽住,我俩非得举着红旗到天府广场爬到那个伟人雕像的肩膀上摇旗呐喊“我有个妹妹(哥哥)喽!”那么多天过去了,我都还在那个画面里激动不已,太高兴了!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糖妹儿,哥脑子不好使,记不得孟庭苇芳龄几何了?还能饭否?但倘若她还敢出来得得瑟,哥非得上去把她的话筒扔府南河里,然后拉长她的耳朵,让她转告作词的家伙:“LZ有三个妹妹,糖豆,灰包儿和天天,个个都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让他改词,麻溜儿滴改,否则哥就真让她憔悴去!”
之六:大哥,你在他乡还好吗?
当我的“乱弹琴”弹到第六曲的时候,天空开始风云变幻,斗转星移,这样反常的自然现象让我陷入了第六次思考…是否异性就真的相吸?是否同性就真的相斥?
不是!
这个简单的答案却是我人生的第三十个年头里孔瑞的出现才带给我的,那么突然,我甚至一点思想准备都还没有,他就带着和我惊人相似的坏笑和一颗历经沧桑却依然纯真的心,一丝不挂的闯进了我的眼睛,挤进了我已经快要爆满的心房。
大哥,在这里,我想对你温柔的说:“你可真他娘的幸运!”
也许能真正走进火柴内心世界并让火柴去爱的人,他本身都不缺爱,他一定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健康的,尽管大哥一直在他一米六几的身高里纠结和苦恼,但兄弟会在日后用我一米七左右的高度给你耐心的诠释神马是自信!神马是浮云!
一踏进风云的驿站,我就迷惑了,欣喜了,继而抓狂了,我甚至开始质疑我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优越感,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男人比我还坏?我的所有细胞,不论是关于文学还是艺术,不论是自信还是幽默,在他眼里都成了一身俗不可耐的肌肉,我当时一口气窥完了他接近于我一样彪悍的内心世界以后,从不在男人空间留下支言片语的我疯狂的跟他留了三段话,(时间大概在他睡得跟猪一样的凌晨)大意是:“因为遇见了知音,我激动得恨不立刻奔到大哥的床前,抱起我的嫂子,把她扔到客厅的沙发,然后如跟大哥来个最给力的大熊抱…”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我的热情吓坏了,此后几天没敢进空间,相反的是让我饱受了日思夜想的煎熬,我每每欣喜的踏进他的空间,最后都忐忑的出来,整个状态像极了被霜打后的茄子,那是我生命里第一次渴望靠近一个陌生男人,而且还那么强烈和炽热。
后来的事实证明,风云是有眼光的,他居然笨拙的把我认成了他的另一个网友火柴,所以把我送去的秋波生生的变成了一滩望穿了的秋水…
为了弥补这个让人无法原谅的错误,他极尽讨好之能事,甚至最终不惜血本的向兄弟我献上了他为之呕心沥血的美女群,看在众美女因为我的到来而弃他于墙角的份上,我终于原谅了他。我把他从墙角牵了起来,那一刻,我们两兄弟都饱含热泪,摒弃前嫌,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声音哽咽的唤了声“大哥”他激动的喊我声“兄弟”。
就这样我们兄弟俩开始在各自的世界里续写了风云与火柴的春秋,好不痛快!
大哥还是很疼我这个兄弟的,怕我因为无聊一把火烧了他的后宫,所以时不时的变着口味送我三俩美女,有时他因为牙齿不好,啃不动的硬骨头也扔给我去攀登。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他给我推荐了一个叫什么恋的美女,据他描述是一个绝色才女,最让我想去挑战的倒不是此女子被他夸得天花乱坠的才情,而是大哥曾在她面前碰得灰头土脸,我这个人就那点出息,看不得自己的亲人受丁点儿的委曲和欺负,于是我风度翩翩的走进那女子的桃花岛,采了桃花几朵,很失望!
说句不怕伤我大哥自尊的实话,我开始第一次怀疑了他的品味,并自此之后,若他再向俺进贡美女,都得经过刑部,户部,兵部的严格审查,不能刚柔并济,文武双全的纷纷被俺打入冷宫。
但大哥他就是大哥,他永远有大哥的范儿,从来也不和兄弟计较,就用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坏笑包容着我的得瑟。
不信你就等着瞧,我今天这么埋汰他,他也能像原谅一个弟娃一样的原谅我,并能把我的这枚糖衣炮弹连皮儿带肉的消化了,最牛皮的是,他是生吞,都不带喝一口水滴(坏笑)
我肯定不是一个好的琴手,从抚琴轻歌的时候开始,我就有一个类似于当初我“语数外”加在一起不到200分的成绩却一心想上“北大中文系”的愿望,这个理想比夏威夷海滩上的金发美女还要丰满,结果却比莫文蔚肩上那两根儿锁骨更骨感,我估计我就是再长出一根儿手指来,也弹不出我幻想的那曲六指琴魔的忧伤…
成都,到今天都还没有下雪,这不怨那马后炮一样的气象预报说了谎,怪我,怪我这2012年的第七场琴比以往弹得更晚了些,伴随着头顶红眼灰机的一声刺耳轰鸣,思绪被血嗤拉呼的划破,露出了那飘雪的冬季,任由北风那个吹!
站在冷冷的北风里,我开始了下笔后的第七次思考,我知道那一次我不够勇敢,所谓的“勇敢”于我,更像是叶公好龙,当龙真的来了,经历过叶公的茫然与无措对一个感性的我而言,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领悟。
那一年里,我是狠狠的迷失了一回,尽管最后没有迷乱,但我还是要在这一季的北风里对着北方说一声:“对不起!请愿谅叶公的懦弱,就像原谅一个迷路的孩子最终放弃糖的诱惑而选择家的归途一样”
那一年的故事很辗转也很绯侧,以至于我回忆起来会产生一种错觉,我们是真的投入过,如果故事里没有现实的鸡零狗碎,那一句句似是而非的“玩笑”是否就真的会演变成一场华丽的恶俗,所以还是很庆幸,我的懦弱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回忆,没有打碎我们堆砌了一年零两个月的玻璃樽。
我真是太他娘的混蛋了一回,你从北方飞过来了,晚上的十一点三十分,而我却犹豫了,退缩了,最后可笑的躲了,这不科学!我甚至怀疑那一夜我是不是吃错了药,我还是那个飞扬跋扈的土匪吗?我还是那个霸气十足的流氓吗?我就他娘的是个情感的逃兵,这要是在部队,我都应该被抓回去,判三年徒刑!
你来了,又走了,后来我居然还无耻的问你“幺妹儿,最近还好吗?”你终于愤怒了,我都能感觉到了你从电脑那头砸向我脑门儿的烟灰缸,看着我额头上喷出的血,你歇斯底里的喊着:“火柴,你滚!!永远有多远,你就跟LZ滚多远!!!”
我就这样滚了,灰溜溜的......当滚回了我的世界以后,滚成了一个雪球,我从雪球里爬了出来,拿出刻刀,把它雕成了一个心的形状,风花雪月之后天晴气朗......地上只留下了一行浅浅的字“难免埋怨时间的手,把相爱,写成了相爱过”
文章评论
牛人灌白水
母亲节早过了,父亲节也过去了,来朋友空间看到怀念父母的文章,也是一种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