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不断的枷锁 (一)

个人日记

  
                                                     文      忘不了             (小说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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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将出租车哧的一声停在了羊肉串的烧烤摊前,关掉音响,推门下车坐在了小马扎上。
       烤肉摊设在人行道的旁边,一个支起来的烤箱,三五个小桌散落着摆着,一地的小马扎围在各个的小桌旁。
       街边的白炽灯幽暗冷清,阵阵的烤肉香味直窜口鼻。长生张大了嘴,高举着双臂,拧着身子痛快的伸了个懒腰,嘴里啊啊的夸张拉长了声。
     老板带着谄媚的笑问道:大哥来点什么?长生懒懒的回道:10个肉串,10个肉筋,两瓶啤酒。
      老板一声,好嘞。便忙去了。
      长生便掏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啪的一声点燃,惬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 ,深深的吸进肺里曲径通幽地由鼻孔喷出了两条烟柱。
       已经是晚上10点半了,街面上依然是车灯如织,行人的匆匆步履。嘈杂而又快捷。不一会儿,老板递上了10串肉串,滋滋的滴嗒着羊油,嘟的一声,老板把啤酒盖撬开,将啤酒递到了长生的手里,嘴上说着:先吃着,肉筋马上就好。便转身又忙开了。
      吃完喝完,结了账,在老板的恭维客气声中长生满意的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快活的点燃了一支香烟,并随手递给老板一只,在老板的道谢声中长生钻进了出租车的驾驶室。将腿翘到了仪表盘上,眯缝着眼睛,细细的品味着烟草带来的舒适快意。
      摸摸兜里的钞票,心里不禁一沉,早6点就出来了,到现在除了吃饭加油还剩下不到200元钱了,今天那么不顺,机场排了一天的队,几次到自己的时候都是小活,直到晚上收车的最后一趟活才勉强的拉了个百元的活。这才由阜石路一路杀回了石景山,长生并没有就近开回北辛安的家,而是拐进了金顶街的烤肉摊。长生知道今晚又是一个寂寞的夜在等待着自己。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天晚上收车后,给老婆方丽手里没有交到350元钱就连老婆的床也别想上,得乖乖的睡到外面前廊的沙发去。这让长生很是委屈恼火。一开始的时候,长生还挣扎着试图改变,结果,方丽的秋风扫落叶式的冷漠让长生彻底的失去了努力改变的信心。
       方丽是长生的中学同学,在长生不懈的追求下,终于抱得美人回。方丽容颜姣好,粉嘟嘟的肤色配上一双会说话的笑眼,让方丽的五官俏丽的风生水起,身材的一波三折,胸前隆起的千堆雪,修长的双腿,走起路来似蜻蜓般的舒缓跳跃,轻歌曼舞的行进。
      婚前婚后,方丽的浓情蜜意就像空气中的烟雾,初时浓的化不开,久而久之竟是渐渐的淡了下来,淡的似乎一丝一毫都看不到了,这让长生百思不得其解,一开始的时候,长生还总是堆起那讨好的笑容卑微的示爱,方丽却是不为所动,一脸北风刮过的冰霜充满了寒意,直透心底,这总是让长生一脸悻悻然讪讪的走开。情感就像猴皮筋几次三番的绷紧,就要拉断了,一收一缩又恢复了。爱情的余温就像一块块熄灭的炭火,摸着尚存点点热气,看起来却是灰扑扑的。
      长生又把目光移到了街面,路灯凄怆的摇曳,黯哑无声,颓败的双眸,落落寞寞的心底,一想到回家,心中就如同飘出蒲公英花样的空空荡荡的,仿佛被利爪掏空了身体里的填充物似的,冷锅冷灶的,自己似乎是家中的空气飘来飘去的没谁在意。
       方丽不仅是对长生如此,对婆家的人同样冷若冰霜,三个大姑子难得去登长生家的门,婆婆为了儿子少受气,免得儿子为自己与方丽发生矛盾,更是不登长生家的门了,家里人都觉得长生活的窝囊,可也没办法。朋友哥们儿基本都是一起拉活的的哥,长生内心苦闷又无处诉说,便嘴碎地把家中的事情说与哥们儿,引得哥们儿老孙、虎子、德林义愤填膺,便引来一片声讨遣责。随之而来的便是安慰同情,一起聚的时候便不让长生买单。长生的处境大家都清楚,轻易也没人去长生家打扰。
       长生将烟蒂狠狠的按在烟匣里,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家不回家的问题纠结在长生的心里,垂下眼帘,默默的想着方丽的好,似乎很久远了。
      结婚近二十年了,温馨甜蜜的日子不是没有,刚结婚时,方丽总是眉眼带笑,欢快的像个追逐花儿开放的蝶儿飞呀飘呀,活泼的身体滋润粉白,软绵绵,热腾腾,溢出光和水来,细腰翘臀,柳肩丰胸,缠绵起来那是风情万种,几近蛇缠,把长生总是箍的紧紧的,长生似乎都能看到方丽的心里有东西往上溢,一股一股的直冲头顶,先是脸颊,在是眼睛,都微红一片,胸脯涨的鼓鼓的,乳头樱桃般的殷红,俏生生,水灵灵,亮晶晶的俏立在那堆起的千堆雪上,把长生迷恋的神魂颠倒,方丽的娇吁喘喘更是令长生如听天籁之音,妙不可言。每次将身体契入方丽的身体的最深处,长生就会感觉到那滚烫的核迸发出的火热般的岩浆,犹如伞般的倏的打开,瞬间就把长生推到峰谷浪尖,一直达到顶峰,再瘫软眩晕的滑落下去,沉到谷底。那时的灯光似雪样柔软地飘落下来,光线似乎是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旖旎的香气。方丽的声音如同飞在空中的风筝样飘啊飘啊的来到耳边,似羽毛轻轻的划过耳轮钻进耳眼,痒痒而又舒适。一想到这些,长生的身体就血脉喷张。
      可如今,方丽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刀,将长生的身体刺的体无完肤,鲜血淋漓。那眼神似凛冽的寒风,将长生的身体吹开一无形的洞,顿觉那风穿体而过,冰冷寒凉,让长生觉得身体犹如一道破墙,断裂,颓败摇摇欲坠。
        方丽到底是出现了什么状况,这让长生百思不得其解,沟通过,心平气和的沟通,把灯光调到柔和温馨,把语气放到卑微软绵,直到方丽尖锐的嗓音划破静谧的夜,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了那么简单的逻辑?长生只得怏怏的退出卧室,将自己的身体重重的扔在廊檐的沙发里卷缩一团,默默的点上一支烟,眼中垂下的是咸咸的液体,嘴里鼻孔里喷出的浓浓的烟雾。
     一把利刃深深的插入长生的思维,在身体里不停的游走,难道是方丽红杏出墙了?很快长生就打消了这个推断,并为有这样的推断自责。方丽是属于冷美人的那种,虽然一双笑眼清波流转,却是难得对他人笑的出来,这长生是知道的,没下岗之前,俩人是同一个单位,长生开单位的货车,方丽是车间的女工,没谁敢于方丽开玩笑,一句过分的话,方丽的一双笑眼马上就会罩上一层寒冰,且语气也是刀般的寒光闪闪。
      是的,就是10年前的那该死的下岗开始,方丽虽然也下岗了,但很快就又被转制了的原单位招了回去,头还是那原来的头,会计还是原来的会计,不一样的是单位的名字改了,以前叫铜线厂,现在叫金属有限公司。以前叫厂长,现在叫总经理,换汤不换药,国营的厂子转眼就成私人的公司了。虽然是回去上班了,可方丽一直没有快乐起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伤到了方丽?难道也是嫌自己窝囊?那性生活便每况愈下,直到介乎于现在的买卖关系了。
       长生的确不那么男子汉,身材一米六七,五官没有什么突出可夸耀的地方,中规中矩的平凡,性情温和,有时又有点张扬,好占小便宜且脸皮略厚,极少有人能白用长生的车而不出点血的。他会用各种的理由将用车的费用要出来。并且不明说要钱,而且收的理直气壮,收的通体舒泰,收的嘴甜手滑,决不推辞。长生还小气抠门,除了外甥结婚的时候送上过2000元的礼金外,朋友哥们儿家里有个大情小事时,要么不出一个镚子儿,要么就是50元的礼金,别人不好意思收,他却好意思送,送的洒脱,送的豪气干云,送的极有大家风范,送的振振有词,怎么嫌少啊?你可别挑我的礼。就这句话说出口来,谁还好意思的说少呢,不光不说少,还得照顾的周到,要让他觉得礼金多少都不是问题,礼轻情意重嘛。中国虚假式的虚荣客套的面具给了长生极大的存活空间,长生也是在这空间里活的如鱼得水,滋滋润润。长生是属于总想做大事又没能力与魄力的那种人,不甘蛰伏,但是却没有一个春天暖意浓浓的季节来让长生破土而出。长生在朋友圈里是个即让人有些瞧不起又可怜,但是又有让人喜欢的说不出的仗义与真实的那么种人。所以,谁都不嫌弃他,没坏心眼,不用防着他,一起呆着不累,占点小便宜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
       长生很想知道方丽到底是怎么想的,假如,方丽真的不想一起过了,提出离婚,长生还是会答应的,只要能给他一个理由。但是,方丽从不说离婚不过了的话。长生也不是没有动过离婚的念头,只是有三个理由让长生无法说出来离婚,第一,他们一个可爱的儿子,长生不想让儿子有一个不完整的家庭。第二,长生依然深深的爱着方丽,眷恋着方丽那诱人的身体。第三,长生非常惧怕自己的小舅子,那是个带有黑道性质的小舅子,他惹不起。要说这小舅子呀吗,小的时候还是个小混混,打打杀杀的,有点小名气。长大了,有了经济头脑,开了酒楼,虽然不太大,也将就了,干点小工程都是强取豪夺来的活,为了少点麻烦,大老板多少都会在他要求下给他点不起眼儿的小活,图的心静,干的质量好不好没人管,大不了大老板自己去人返工一下。也算得上小老板了,手下也有一帮小兄弟。长生的妈家为了拆迁突击在院中起的3间大房就是小舅子出人给盖的,那质量那叫一个差,还真的不敢住人。又不是为了住人,拆迁嘛,谁还会认真呀,糊弄一下拆迁办就行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有拆,那房子就那么悬着,怪瘆人的,不过,小舅子没要一分钱的工钱。基于这三点,长生只有默默的咀嚼着苦闷。
       可想要能亲近方丽的身体,长生必须的拼命的拉活,递上那350元,否则,连个正脸都别想看到。最要命的是车坏了,那就倒霉了,拉不到钱不说,修车还得花钱,但是,钱都上交给方丽了,再想要出来,那是痴心妄想,门都没有。只得向老孙和德林,虎子这班弟兄们借,借了钱你得想办法还不是?,拿什么还?拉活,拼命的拉活。几个要好的的哥的弟们倒是慷慨的解囊,长生是不会一次性对一个人借好多的钱的,他计划着,几个哥们儿匀着借,三头五百的借,还的时候也是按借的顺序来还,让哥们儿能看到他是有借有还,这是信誉,长生可不想堵死自己的路。这样一来,上交给方丽的350元钱的机会就会大大的减少,换言之,就是亲近方丽的几率就会大大的下降。长生才40挂零,那身体的需求还是蛮大的,放下爱情不说,就是这解决生理的需求也深深的困扰着长生,得想办法解决。既要要安全,又要保险。你别说这安全保险的方法。这还真的就让长生遇到了。
      那是八年前的晚上,长生在机场拉了个活到公主坟的翠微商场,客人下车后,长生正在整理座位,忽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就听到一个的声音,师傅走不?长生应道,走,到哪儿?话才出口不由得愣住了,眼前的女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一头的长发披肩,白皙的脸上有几粒星星点点的雀斑,一点也不影响美观,倒是平添了几分俏丽,尤其那鼻子小巧挺直地俏立在这张脸上,如异峰突起,把那一张脸打扮的星光璀璨,分外妖娆。只是身材中通中直,不枝不蔓,这也没什么不好,三十岁的女人犹如荡在秋风中的染霜红叶,显得极其饱满成熟的美。
      刘琴,长生不由脱口而出。
      女人咯咯的笑着应道:不错,还能记得我。
       刘琴也是长生的同学,而且两家相距不远,一起长大,刘琴一直意属长生,中学毕业的时候,刘琴便多多少少的递出了信息,甚至,送给了长生一个小挂件,挺美的一块玉观音。不知是相互住的太近了解的太深的缘故,还是方丽的吸引太大,长生一直也没做出反应,这让刘琴不知如何示爱了,挺大的一个姑娘还能亲口说啊?就这么这么拖着,一直拖到了长生方丽结婚,刘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狠狠的哭了一场,真是哭的惊心动魄,飞沙走石,打着滚的嗷嗷的哭,深深的悔恨着自己没有勇气早点先说出口。直到把俩眼睛哭的似那六月熟透了红杏方才罢了。
       待到长生结婚搬到了石景山的北辛安住,俩人见面的机会愈来愈少了。这般暗恋,这般失败,刘琴心里受到了这般打击,心也懒了,便把自己草草的嫁给了一个木城涧的矿工。婚后日子过的还算平静,不温不火,淡淡的。一年后便有了个小女儿,日子原是也过的去,丈夫在矿上上班,刘琴便一心一意的在家照顾孩子,哪知道小女儿三岁的时候,丈夫突然患上了癌症,三治两治,罪没少受,钱也花的精光,还跟亲朋好友的借了不少,仅仅四个月的光景,男人就扔下刘琴娘儿俩闭眼走了。这不是飞来的横祸吗?刘琴哀叹自己命苦。便去街道办了低保,娘儿俩一个月也有六百多元的生活费了。可这也不是办法呀。哪里够花的的呀。女儿是不能在家守住了,便把女儿送到了幼儿园,由母亲接送。自己便托人去了公主坟的翠微商厦上班来了,卖床上用品,也不累,就是管的严了点,追班走,两班倒。
       今天,刘琴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肚子有点饿了,便请了会儿假出来想买点吃的垫补一下,恰巧长生的车就停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长生下车整理车厢时,刘琴一眼就看到了长生,没来由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脸便热乎乎的潮红了,略一犹豫,便迈步上前给长生开了个让长生惊喜的玩笑。
      这倒让长生感到非常的意外,竟是结结巴巴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刘琴却是叽叽喳喳的一通说,并问长生这么晚了还拉活不?
      长生便说不拉了,准备回家。
       刘琴说,我也快下班了,你在这等会儿。把我带回去吧。
      长生略一犹豫说,好吧,我就在这儿等你。
       刘琴说了声。拜拜,一会儿见。并给了长生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踏着轻快的脚步回翠微商厦去了,那步履是欢快的喜悦的轻盈的,仿佛飘一样地前行,鞋跟脚尖都迸发出暖意的暧昧。
       长生目送着刘琴远去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尤其是那眼神陌生而又熟悉。过去的点滴便轻轻的溢上心头,不禁叹一声。
       长生便把空车牌子扣了下去,打开了前机器盖子,长生可不想因为有人来打车被说拒载而被投诉。任谁来打车,一句我的车坏了,现在正在修,谁也没辙。也借机检查一下机油,轮胎等。
       九点半了,刘琴飘到长生的车前,长生盖好机器盖子,打开副驾驶让刘琴坐了上去,便载着刘琴一路向西行驶。
       街灯迷离而又柔和,商圈的霓虹灯五彩斑斓,闪烁耀眼,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暧昧,车子行驶的轻快而又稳当,车内的气氛充满了暖意弥漫着暗香。长生与刘琴都用心享受着这份宁静的惬意。还是刘琴先张了口说话:长生,你直接把我送家去好吗?声音娇憨柔软直抵长生的心底。长生顿时心中咚咚的敲起了鼓,行,送到哪儿都行,长生的话说出来沙哑干涩,连长生自己都下了一跳,这是怎么了。会是这样的声音。
      也是这条阜石路,也是这样绕过了北辛安的家,同样来到了这个金顶街的烤肉摊,要的烤羊腰子、肉串、肉筋,没有要啤酒。吃的是那样的舒畅,那样的香,似乎那天的羊肉串特别新鲜……此时,长生甚至怀疑以前吃的是烤老鼠肉,狐狸肉什么杂七嘛八的肉。
       没有一丝的迟疑,吃过了羊肉串,便载着刘琴一路直奔门头沟而去。
       进了门头沟地界,刘琴一路指挥,左旋右盘的到了刘琴的家门口时,刘琴请长生进屋小坐,长生稍作犹豫便迈步随刘琴进了刘琴的家。
       刘琴家坐落在一个半山腰的平房,一间半的小平房干净简洁,没有太多的家具,简简单单的。
       刘琴用眼瞟了长生一眼,随即给自己的妈妈打了电话,告诉妈妈不去到妈妈家接孩子了,明天要上早班。便挂了电话。接着给长生沏了杯茶地递了过去,递茶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那一瞬间,双手便触摸到了一起,旋即都如触电般的迅即抽回,刘琴的脸热烘烘的暖了起来,两颊便云蒸霞蔚的,双眼也有些迷离起来,长生拿杯的手不禁一抖,险些把茶水荡了出来。忙看了一眼刘琴,竟见刘琴痴痴的望着自己,灯光下云霞满天,眼波流动。说不尽的旖旎……
      刘琴轻言道,你先喝茶吧,我去冲澡。便转身去了院内自家盖的太阳能浴室。
       长生呷了一口茶,听到刘琴关了浴室门的声音,便度出门外,小院极窄,厨房浴室,煤棚占据了小院的大部分,长生仰首竟是生出了坐井观天的感觉,苍穹高远深邃,月亮是干净的,星星是亮晶晶的,夜色静谧,似乎嗅到远来的淡淡地花儿的香气。
      刘琴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到了长生的耳膜,接着便是水声的喷洒。长生感觉在院子里呆着不妥,便忙回到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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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    待续)
     



 








文章评论

鸟儿

不管是不是沙发,先占个座,回家再细看。[em]e113[/em]

小洁

半天打不出字,不了?咋回事??

小洁

难不成是土匪婆在捣乱?[em]e120[/em]

小洁

不了改写小说了?不错!故事情节还蛮真实的……[em]e182[/em]

蓝玫&蓝莓之心

这不了真是写小说的料…细节写的是绘声绘色,让小女子大开眼界了!

牧童

读不了小说,想起以前读你的《海哥延安行》。不了的特点就是能抓住细节和心理描写,给人画面感,像故事片。起初不明白为什么大段写长生和方丽的感情冷热,原来是为刘琴的出现做铺垫。能吸引人的眼睛耐心读下去,就说明写的很成功,期待下集。[em]e120[/em] 不了好好写,让眸给导成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