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和九年(兰亭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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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九年(四) 文\叶春报

说王羲之孤独,还是因为他的《兰亭序》!

坐在“天下第一行书”的高椅上,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当然是孤独的!哈,低调才是最牛逼的炫耀!用现在的观点来看,拥有“第一”高度,无非这么几条理由:

一、 老李皇帝钦定的;

二、“行书”新体自王羲之而始;

三、《兰亭序》“天下第一”的说法都是小学时代“老师说的”流传既久约定俗成

四、“二王”书法技术精湛,1600多年来无人逾越,这可算是一清新脱俗的吹牛。

首先,李皇帝算是王羲之的高级发烧友,“钦定”一事只是表达他的个人观点,当然也表示作为最高领导人关心书法界的盛事。其次,王羲之之前的“行书”仿佛蝌蚪还没变成青蛙,都带着篆隶简帛书体的“尾巴”,王羲之算是“新行书”体里边第一个漂亮的青蛙王子,受到普天下的关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提醒一些亲们,这个就像现在一些娘们约会相亲之类的:想要找到心目中的“王子”,你就得吻遍所有的青蛙咯!可见,能否在历史时空里边占据那个“第一”的时序位置,真是太重要了。

由此可以想见,唐太宗之喜爱《兰亭序》,一方面因其在书法史的演变中,创造了一种俊逸、妍美的新行书体,代表了那个时代中国书法的最高水平。

——欧阳询《用笔论》说:“至于尽妙穷神,作笵垂代,腾芳飞誉,冠绝古今,唯右军王逸少一个而已。”听听,其他的书法家都是扯蛋的多余的!

——赵孟頫称《兰亭》是“新体之祖”,认为“右军手势,古法一变,其雄秀之气出于天然,故古今以为师法”看看,都出于天然的,绝对正版!绝对正路牌子货!

(亲们!连这两个的大人物都评论、关注了他,其他历史上的小人物就是多得像大海里的水分子那么多,就不在这一一列举咯)

——《文渊阁四库全书》中收录的明代项穆的《书法雅言》说:古今论书,独推两晋。然晋人风气,疎宕不羁,右军多优,体裁独妙,书不入晋,固非上流,法不宗王,拒称逸品。。再听听,不入晋,非上流;不宗王,拒称品。权威鉴定的!谁不入不宗,谁就是下流!谁就是下品!

——《古文观止》只收录了六篇魏晋六朝文章,《兰亭序》就是其中之一。再看看,整个魏晋六朝那么多文章,就只收录六篇!六分之一啊!这机遇被世界有名的书籍收录,要特么几辈子积德修行啊!

另一方面,也要褒奖一下。也是因为其文字精湛,天、地、人水乳交融,但主要还是因为它写出了这份绝美背后的凄凉,和凄凉背后的绝美。这让我想起现代一名人评价生于会稽的元代词人王沂孙的话,在此也颇为适用:“他有本领写出一种凄艳的美丽,他更有本领写出这美丽的消亡。这才是生命的本质,这才是令人长久感动的命运的无常。”王羲之的《兰亭序》里每一个字,都是每一个生命的个体,它大到由三百二十四个生命个体组成的大千世界。他又能用委曲、吞咽、沉郁的思笔,把感伤与凄凉雕琢得玲珑剔透。他影响于读者的有时竟不是同样的感伤,而是对感伤的欣赏。因为他把悲哀美化了,变成了艺术。王羲之若是在天有灵也会谦虚的说:“呵呵,猪是不怕肥滴,人啊,就怕出名啊!”

再说了,老李皇帝是一个迷恋权力的人,玄武门之变,他是踩着哥哥的尸首拽下龙椅中的老爹,自己一屁股坐上皇帝的。但他知道,所有的权力,所有的荣华,所有的功业,都不过是神马过眼云烟。他真正的对手,不是现实中的哪一个人,而是死亡,他的死亡只是迟早的时间问题。

死亡的虚无,令老李皇帝不寒而栗,死亡将会使他的业已得到的天下终极皇权、三宫六院佳丽、锦衣玉食宝马,等等,一切统统化为大江东去子虚乌有!《兰亭序》写道:“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就是说:年轻算什么?谁没年轻过?你老过吗?你死过吗?真是的!这句像针尖一样深深刺中老李皇帝的心尖,令这位享有“贞观之治”盛名的主子也怵然心惊,渐渐感觉坐在龙椅上比坐坟堆里还难受。他看到了美丽之后的凄凉,会有一种绝望攫取他的心,于是他想抓住点什么。稻草也行,救生衣更好!

于是乎,他给取经归镀金来的玄奘以隆重的礼遇,一次次颁发国家高级荣誉证书、享受国务院津贴,又大笔拨款修建豪宅资助玄的伟大的译经革命事业,从而为中国的佛学提供了一个新的起点。我无法判断老李皇帝的行为中有多少信仰的成分,佛祖的话,这个老李皇帝是否连标点符号都相信吗?!但可以见证他为抗衡人生的“虚无”所做的一份努力。他痴迷于《兰亭序》 王羲之书法的淋漓挥洒自然是一个不可不觑的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却在于它道出了人生的大悲,触及了他最敏感的那根脑神经。人啊,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进水也不要紧,关键是不要再放一些面粉,一加面粉就成浆糊了。老李皇帝就是加了一种叫“死亡与虚无”的面粉。在这一问面前,帝王将相王公贵族也像所有人一样不能逃脱。甚至于,地位愈高、功绩愈大,这一诘问,就愈发紧追不舍了,在这方面,老李皇帝他自己便秘就不敢怪地球没引力啦!!

从这个意义上说,《兰亭序》之于唐太宗,就不仅仅是一幅书法作品,而成为一个对话者。他尽管拥有“十八学士”、“房谋杜断”的朝廷,这样的对话者是找不到的。最多也就在他的小圈子里面说说:

——“大舅子你别逼我哈,否则我伟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咯”;

——“咬金,麻烦你让让,老哥你挡着我手机信号了”;

——“君集啊,作为失败的典型,你是太成功了”;

——“咳咳,魏征,该说的你说,不该说的我们私聊,要不你小声说,别嚷嚷就行啦”;

所以,他只能将自己的情感,寄托在这张字纸上——寄托在这《兰亭序》的上面——墨迹尚浓,酒气未散,甚至于永和九年暮春之初的阳光和流觞洒下残酒的味道还弥留在上面。所有这一切的信息,似乎让老李皇帝隔着两百多年的时空,听得到王羲之与那四十多个篇票友们的窃窃丝语。王羲之的悲伤,与他悲伤中疾徐有致的笔调,引发了他、以及所有后来者的无比复杂的情感。

有时候我会联想:

——倘若老李出生在老王的那个年代,老李会去参加老王组织的“兰亭聚会”吗?老王会让这个老李报名参加吗?

——倘若老王出生在老李的这个年代,老王还会不会组织这样“聚会”?老李会让老王搞这种“小团体”活动吗?是派御林军保护呢?还是拍御林军砸场子呢?

这些只是一种不靠谱、不着调的联想。而最重要的是:一方面,老李皇帝宁愿把它当作一种“正在进行时”,也就是说,每当他面对《兰亭序》的时候,都仿佛面对一个心灵鸡汤的“现场”,让他置身于永和九年的时光中,东晋文人的洒脱与放浪,就在他的身边发生,他仿佛伸手就捞起一杯正在打转着流淌着的觞,仿佛伸手就能够触摸到他们的臂膀……

另一方面,它又是“过去时”的,它不再是“现场”,它只是“指示”了过去,而不是“再现”了过去,这张纸从王羲之手里传递到唐太宗的手里,时间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它所承载的时光已在萤纸泛黄中悄悄是消逝,而他手里的这张纸,只不过是时光的残渣、一个关于“往昔”的抽象剪影、一种纸质的“遗址”。

可以说,是老李皇帝因为跟《兰亭序》在有心理上的过节,于是就把这一纸当节过了。甚至不难发现,王羲之笔划的流动,与时间之河的流动有着相同的韵律,不知是时间带走了王羲之,还是王羲之带走了时间,呵呵,王羲之写完《兰亭序》估计也在对那四十多个票友说:“来到这个世上,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咯!”。此时,唐太宗已不是参与者,而只是旁观者,在拎着酱油瓶的守望中,感觉那酱油与转瞬即逝的时间是一样的——都在对峙着流失!

兰亭序》是一个“矛盾体”,而人的本身不正是这样的“矛盾体”吗?——对人来说,死亡与新生、绝望与希望、出世与入世、迷失与顿悟,在生命中不是同时发生,就是交替出现,总之它们相互为伴,像连体婴儿一样难解难分,不离不弃。

当然,这份思古幽情,并非唐太宗独有,任何一个面对《兰亭序》的人,都难免有感而发。但唐太宗不同的是,他能动用手里的权力,巧取豪夺,派遣监察御史萧翼,从辩才和尚手里花言巧语骗得了《兰亭序》的真迹。唐代何延之《兰亭记》里详细记载了这一过程,真难想象老李皇帝的愚蠢也是那么的富有创造力。骗到手以后,就从此“置之座侧,朝夕观览”。

他还命令当朝著名书法家临摹,分赐给皇太子和大公大臣。唐太宗时代的书法家们有幸,目睹过《兰亭序》的真迹,这份真迹也不再仅仅是王氏后人的私家收藏,而第一次晒图进入了公共阅读的视野。

这样的复制,使王羲之的《兰亭序》第一次在世间发表,只不过那时的印制设备,是书法家们用以描摹的笔。唐太宗对它的巧取豪夺,是王羲之的不幸,也是王羲之的大幸。大幸与不幸,我想,当年“八国联军”抢走的那些至今还躺世界各国博物馆的物件是最有亲身体验的。而那些临摹之作,也终于跨过了一千多年的时光,出现在故宫的展览中。其中,我们目前能够看到的最早的摹本是虞世南的摹本,以白麻纸张书写,笔划多有明显勾笔、填凑、描补痕迹;最精美的摹本,是冯承素摹本,卷首因有唐中宗“神龙”年号半玺印,而被称为“神龙本”,此本准确地再现了王羲之遒媚多姿、神清骨秀的书法风神,将许多“破锋”、“断笔”、“贼毫”等,都摹写得生动细致,一丝不苟。

写到此,亲们,我又不得不唠叨唠叨了。

时至今日,都推崇“魏晋风度”“二王精神”,其实这“魏晋风度”、“二王精神”不是装神弄鬼追奇逐怪,也不是传说中的“不激不厉风规自远”,更不是平平正正俯首贴耳。亲们,那是而是一种人生修养的境界!!为什么历代文人雅士都争着抢着以“魏晋风度”、“二王精神”为皈依,将其作为自己的精神家园呢?原因也就在这里。高雅不俗,清高自标,自由不羁,潇洒出尘,仿佛一只自由飞翔的闲云野鹤,盘旋俯视,一尘不染,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当然也不乏会飞的鸟人。羲之爱鹅,东床袒腹,就是这种境界与风度十分恰当的注脚。

你们崇拜“二王”可以,但要知道“二王”哪里最值得你们崇拜?你们给“二王”磕头也行,但应该搞清楚对着哪里礚?这才是问题关键。有孝心是可嘉的,但就总不能一见着棺材就桑心的哭啊!你们不要把描摹“二王”的一点皮毛当做自己毕生的追求,而应该把这种“魏晋风度”、“二王精神”作为自己艺术追求的精神向度和灵魂标杆。黑夜给了你黑眼睛就别特么去摸黑了,要去寻找光明!一天到晚“魏晋、二王”描摹得眼神都浑浊了还怎么脱俗啊!要擦亮自己的眼睛,爱惜自己心灵的羽毛,别以为你会飞的就是人民的天使!!

——退一步来说,王羲之他自己也不知道“魏晋风度”、“二王精神”是神马东西!

——退一万步说,起码要做到知廉耻、有操守,若为了那点名利,为了争个主席理事的虚位,吵闹不休争斗不止,即使把个“二王”描摹的底儿朝天,也难脱满纸俗气。

——再退一万步说,即使描摹得满纸俗气也不要紧,但千万别标榜自己学“二王”,特别不要装扮成“二王”的正宗传人云云;

——甚至认为只有学“二王”才血统高贵,那岂不是对王羲之的侮辱和亵渎么?要是这样,王羲之他老人家也会从坟堆里爬出来揪着你说:“你就别学我的书法了,你绕了我吧!please!”


千年之后,被称为“元四家”的大画家倪瓒在题王羲之《七月帖》时写下这样的话:

"右军书在唐以前未有定论,观太宗力辨萧子云之书,可以知当时好□之所在矣。自后,士大夫心始厌服,历千百年无有异者。而右军之书,谓非太宗鉴定之力乎?……"

倪瓒的题跋据说是被那个爱打酱油的皇帝剪了,补上他自己的龙飞凤舞就据为己有了。而王羲之《兰亭序》的真迹,据说则被唐太宗带到了坟墓里,或许,这是他在人世间最后的不舍。

临死前,他对儿子李治说:“吾欲从汝求一物,汝诚孝也,岂能违吾心也?汝意如何?”他对儿子最后的要求,就是让儿子在他死后,将真本《兰亭序》殉葬在他的陵墓里。李治答应了他的要求,从此“茧纸藏昭陵,千载不复见”。

或许,有了这张茧纸,为他就更有勇气去死了,为死后那个黑暗世界,可以显摆几份光彩、博得几份掌声。一卷书法作品陪葬比起秦始皇的兵马俑来说,已经是“薄葬”啦。或许在那一刻,他知道了自己在虚无中想抓住的东西是什么——唯有永恒的美——能够使他从生命的有限性中突围,从死亡带来的巨大幻灭感出解脱出来。呵呵,这种色彩鲜艳的占有欲也是清新脱俗了!

老李皇帝以他九五之尊惊世骇俗的自私,把王羲之《兰亭序》的真迹硬硬的带走了,令后世文人陷入永久的叹息而不能自拔。它仿佛在人们视野里出现、又消失的流星,更像娱乐圈里一场风花雪月、又转眼成空的绯闻炒作,令无数八卦粉丝去缅怀、又无法证明的爱情。

王羲之的《兰亭序》,是一个传说、一缕伤痛、一种想象,朝朝暮暮暮暮朝朝,模糊而清晰地存在着。慢慢地,它终又变成一个无法被接受的现实、一场走遍天涯道路也不愿醒来的大梦,于是各种新的传说应运而生。

——有人说,老李皇帝的昭陵后来被一个“盗墓狂”盗了,这个人,就是五代后梁时期统辖关中的节度使温韬。《新五代史》记载:温韬曾亲自沿着墓道潜进昭陵墓室,就像走进自家厨房找个锅碗瓢盆那样简单的从石床上的石函中,取走了王羲之《兰亭序》,那时的《兰亭序》,笔迹还像新的一样。宋人所著《江南余载》载“两厢皆置石榻,有金匣五,藏钟王墨迹,《兰亭》亦在其中。嗣是散落人间,不知归于何所。”

——在宋人《画墁集》中,我又从文字中看到它新的行踪:在宋神宗元丰末年,有人从浙江带着《兰亭序》的真本进京,准备用它在宋神宗那里换个官职,没想到半路传来宋神宗驾崩的消息,就干脆在途中把它卖掉了。这是今天能够打探到的关于真本《兰亭序》的最后的消息,它的时间,定格在公元1085年。

——如果这些史料所记是真,那么,《兰亭序》在老李皇帝死后,又“死”而复“生”,继续着它在人间的旅程……

我相信,那些疯狂热爱王羲之书法的粉丝们依然想挖地三尺也要把它“追”回来的…… 
 

《兰亭序》最带劲儿的60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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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序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7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从微观截取兰亭序单字看结体,的确有另外一番美感,主要表现在力度、揖让、顾盼、粗细错落等。这样的美感,还是无与伦比的。下面截取60个堪称经典的字,给大家欣赏:
一开头,你就知道单字有多惊艳:

“永”字的魅力,可不是吹嘘的。

“永”字一捺“和”字一横,重心回来了,揖让与呼应的美味扑鼻,美妙的行气,顺理成章地来了。

看看“会”字体势,是不是相当的俊?

看到“将”字右下角竖钩的斜度,解决了你的难题没?


“不”字的最后一笔,不管你学不学,米芾是学到家了。


探讨个问题:为什么王羲之入笔很少逆入的?大家思考下。换个角度,逆入也是因“字”制宜。


“在”字是不是给人字意犹未尽的感觉?

笔画少的情况,参考“丑”字处理方法很典型。

繁体“怀”字笔画很多,王羲之的处理方法,值得借鉴,尤其是重心的把握。不凡选临强化下。

“闲”字(繁体又作“间”),行楷“雨夹雪”的味道处理的很好。

“今”字不少初学者写不好,这个值得选临。

兰亭序的结体,与整篇气息紧密相关。甚至在一个词语组合,都有很好的呼应关系。比如我们最常见的“惠风和畅”。看到下面的“畅”字,行笔斜向头尾交叉,“申”与“易”两部分正好构成两三角形式的对位,但按照标准写法,它本来应该是两个长方形之间的简单组合的。这样的变化,原因就是与其他三个字呼应。

不难发现,兰亭序笔法极少逆入,但却不显单薄,得益于结体的平衡,揖让、顾盼与粗细的把握。

最后看到“群”字,如此俊逸,竟是用了大量侧锋完成的。

老话题:虚实关系。欣赏“地”字,虚实得体,逸而不飘,很难做到。
看到下面,“盛”字写好了,很加分的。多练练,也不难的。


继续说虚实。想在行书创作方面有所升华,虚实关系非常值得我们重点去考究。要么实的实在,要么虚的空灵,还有,虚与虚之间,很值得推敲。我们看到“终”字:

笔画多的字难度较高,容易写成两个极端:呆,和动。“骋”字明显显动势,值得借鉴。再看到下面,“次”字笔画少,行书这样的结构与笔画力度,几近完美。

下面这个“殊”字应该给了米芾和王铎不少灵感:

“仰”字应该是兰亭序笔画最细的一个字,可如你所见,他一点都不发力,反而很挺拔,这就是字体结构的魅力。力拔千斤。所以,大家很容易理解粗细与“力透纸背”没有绝对关系。

看到下方的“带”字,四个竖划,都不一样。

 

 

文章评论

灵涯【再次禁言】

在这炎炎夏日里,摘下缤纷的音符,编织成我的祝福,希望我的祝福象凉爽的清风吹走你的疲惫,并带给您整个夏日的清凉与好运。祝您万事如意吉祥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