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代的丁玲却是很洒脱,大胆决定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生活,在西湖边上轮流居住,一会和这个亲吻,一会和那个依偎。她要做最真实的自己,要追求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人们可以承认她的成就和辉煌,但不会觉得她比张爱玲更高贵。
记得张幼仪吗?一个“灵魂有香气”的女子,当徐志摩迫不及待的要追求个人幸福和解放时,不顾身怀六甲的她,逼着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她在产床上平静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出身显赫,嫁妆一火车皮的女人,从没有质问过他一句,人性何在!也没有让他为自己的孩子买单。你可以一如既往地追求你的风花雪月,你可以爱了又爱。我却可以平淡如水的自立不败,默默地照顾你的父母,养育你的后代,甚至收拾你的残骸,不知道哪个更令人爱戴。
当人们看到广岛亚运会在日本结束时,六万人的会场上竟没有一张渍纸,于是乎全世界就开始惊呼,这是一个可怕的民族。实际他们只做了最本分的事,吃饭洗碗,如厕冲刷。我说它一点都不可怕,因为真正的可怕是一个人收拾好自己遗留的物质垃圾时,更要收拾好自己的精神垃圾。
与高贵对立的词语,不是低贱也不是平庸。因为大部分人都过着平庸的人生,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做自己的贵族。这个世界不要求每个人都去感动中国,但同样可以羞涩自我。
生活不是一帘风月,半阕清词。不是素衣棉麻,就有出尘之美;也不是非得要家近青山,门垂松柏,才有云水之志。我倒是怀念郑念,在70年代满大街蓝黑灰里,她依旧衣着华丽,风姿绰约。因为高贵不需要别人来下定义,只是做最忠诚的自己,羞涩而又高傲地开在自己的春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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