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涉新疆】精品散文朗诵

学习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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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心会孤独,其实还有光影相伴。背起行囊,倾听自己的脚步声,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记得有这样一句名言:当你感到悲哀痛苦时,最好是去学习什么东西,学习会使你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一段痛苦的生活经历,在心底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后,我依然选择拿起相机去大自然疗伤。选择在自己钟爱的光影世界里,寻找生命的真谛。 
    于是,一部相机,一支行囊,开始了走马天涯的生活。在我苦恼、思索、茫然、寻梦时,相机和光影都成为我忠诚的相知相守的伙伴和知已。
    那年,我离开了都市的喧嚣,背起行囊,独自踏上了西域之路。
    初次踏上那块土地,我的眼泪唰的流下来,就在那一刻,曾经朦胧的感觉一点儿一点儿在苏醒,感觉心和大自然在接近。在那片土地上,我好像对一切都熟悉,感觉自己前世就是那里的一棵小草,一个牧马人。
    那草原的壮美和悲伤,草原的辽阔和大气,你绿、蓝、白飞洒出的原始色调,你色与光,光与影,影与物,物与物等产生的视觉美感和心灵发生着强烈的互动。这里不见钢筋水泥,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闭上双目,侧耳倾听,心灵与大自然交流。 
    在这里,我忘记了人间的一切不快,用相机记录着大自然喜怒哀乐,向大自然倾诉心中的彷徨与忧伤,相比现代都市中,浮躁气盛行,推杯换盏、夜夜笙歌的场景一一上演,灵魂因无处着落而狂躁茫然之下,这里却感觉到一种天籁般的宁静和博远。没有城市的繁华和浮躁,没有贪欲和虚伪,一切那样直白和淡定,深邃和包容。
    摄影和心境的合二为一,使灵魂终有了归属感。在新疆,我曾跟随当地的登山探险队顶风冒雪,攀登过海拔3800多米南山探险。野外扎过帐篷,曾经以马代步,也曾因找不到车而坐在哈萨克人的摩托后座上,顶着雨雪在陡峭泥泞的山路上狂奔四个多小时。 
    我住过5元一天的小土屋,也吃过野果,喝过雪水,住过哈萨克游牧的毡房,也在山上迷过路。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从夏走到秋,从北疆走到南疆,南疆回到北疆,行程5万余里,耗费4双鞋,13双袜子,历尽艰辛和磨难。
    记得2004年第一次雪,我要从禾木赶到哈纳斯,当时气温已降到零度以下,我还穿着从内地带去的单衣,由于当地修路找不到交通车,决定咬牙坐一个哈萨克小伙子的摩的前往。 
    一路上都是沟沟壑壑,有时殿得我从后座位上蹦起一尺多高。雪中,摩的经常打滑,旁边就是悬崖峭壁,一不小心就会坠崖,我在后座紧紧的护着那些沉重的摄影器材,手里提着一大包生活用品,想到在这沙石遍野,沟壑连绵的野外,没有人对那摩的驾驶人身份真假负责时,突然  打个寒战,瞬间用右手作手枪状抵住小伙子的后背,色厉内荏的喝斥,你要敢害我,我就打死你,却把小伙子乐得哈哈大笑。事后虽有惊无险,但那四个小时的其冷其险,是有身以来体验之最,没齿难忘。
   
在草原搭帐篷期间,曾被草原寒冷气候冻病发烧,是哈萨克琼阿帕把我接到毡房和她一起住。白天为我端水端饭,夜晚多次起来为我盖被。由于不懂哈语,均靠手势沟通。 
    在新疆时,恰遇哈萨克自治州成立50周年庆典,在察布查尔县拍摄哈萨克表演项目《姑娘追》时,由于太投入,被迎面而来的奔马从头越过,马蹄掀起的沙粒打的脸生疼,我坐在地上,把相机紧紧地护在怀里。 
    新疆之行后,我不再留恋浮华奢靡的都市生活,从此下福建,赴内蒙,去云南,到川西,多数时间在外旅行。似乎只有在路上,灵魂才有栖息之地,魂魄才得以安宁。 
    新疆—我灵魂的故乡,我心中的天堂,我还会回来的......
 
 
 

作者的文字不同于网络上靠堆砌词藻,玩华丽文风,无病呻吟蒙粉的文字,
让你嗅到一股清新的空气,感到身处广阔的天地,体内污浊飞散,灵气贯通全身。 
 

文章评论

沧海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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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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