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蝶 (六)
个人日记
几天来,方芳魂不守舍,六神无主,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早上,同学柴玲发现她的脸上有干的泪痕,关心地说:“新官上任一股火?有压力了吧?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方芳向脸上擦着‘雪花膏’,欲言又止,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流下。
“有人期负你,你找南书记告状呀!你没听社员背后叫他‘南霸天’么?”柴玲向窗外看看小声说。
方芳用毛巾捂着脸,带着哭腔说:“他比南霸天还坏。”
“他,他怎么欺负你了?难道他,去公社告他。”
“工作上的事儿。”方芳边说边向屋外走去。
今天公社召开各大队妇女主任会议,方芳一个人走在乡村的小路上。山路上崎岖不平,高低不平的车辙,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对,找公社领导告他,去县里告他。人面兽心的南绍先,名符其实的“南霸天”。
“你告我,公社书记是我表哥。再说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强奸你,是你主动睡在我家炕上的,你的衣服是你自己脱的。你在诱惑共产党的支部书记,你知罪么?”南绍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尽管当时屋内漆黑一片,方芳仍能回忆起他恶恨恨的声音和一副流氓的丑恶嘴脸。
方芳向天边望去,虽然是早晨,空中没有朝日蓬勃,反而阴云密布,路旁的杨树叶被小北风吹的纷纷落下。
“原谅南叔吧!是我喝多了,都是酒精惹的祸。我不是人,我错了。今后把你当女儿待,我会保护你,让你尽早回城。”方芳想不清楚,为什么,当时南绍先声俱泪下打他自己耳光时,她还抓他的手,是出于女性情不自禁的同情心还是受他承诺回城谎言的蒙骗。
昨天,在大队部,南绍先对方芳说:“我女儿放寒假了,她要学画画,晚上你去教教她。让你婶给你做点好吃的。”
方芳想:有他女儿在场,也就安全了。
路过公社邮政局,正好遇到邮递员,邮递员停下自行车,递过一封信。方芳拆开一看,是张明写来的。
“方芳,这是我寄出的第七封信。你为什么一直不回音,是忘了我吧。我于上周来云南当兵,正在新兵连。盼望你的来信。”
看完信,方芳又坠入云雾中。
文章评论
白云
完了完了,张明这一当兵一时半会的回不来,他俩还有戏吗?辛苦了[em]e160[/em][em]e179[/em]期待
书香悦己
入迷了!要求续集![em]e113[/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