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像一朵飘浮的云
个人日记
命,表现出一种坚持,一种浮士德式的进取,贝多芬式的抗争,是对人生的执着;然“运”则是一种认同,一种“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的调侃,一种无可奈何的苟且和随遇而安。
这两种迥然不同的人生态度,却合而为一归属于主宰人喜怒哀乐、荣辱升迁和生老病死的命运。
游杭州虎跑,品香茗之余,有幸拜读到李叔同的亲笔手写“人到无求品自高”的条幅。本以为,先生之意并非要人们无所追求、平庸一生,而是说在名利官禄上应该无求。
遥想当年,先生不为名利所动,视如芒刺,可对艺术的追求却是那样的痴迷执著,先生其行便是无求的最好写照。
如果说无求是一种境界,是精神领域的一种超凡脱俗,具有超越性的话,那么无求总是与寂寞为伴的。念及先生,其时若不耐寂寞,惟官是求,惟名利是图又怎能造就一个人格高尚的李叔同?如不堪寂寞,又怎会“磨砚于朝,挥毫至暮,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终成一体”呢?难怪有人说,求知者不求名而出了大名,本无求名者孜孜求学而品德高尚。这显然就是先生善耐寂寞的魅力了。
翻读李白的集子,对太白的兴趣是永恒的,不仅系其浪漫得令我揪心扼腕,更因为他曾在愤世嫉俗中,吟出一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自信。
飘然不羁、卓然独立的一代宗师,抒发出如此迥异其趣的人生心曲,总是令后人颇费猜测的。“仰天大笑”是“十年磨一剑”的志在一搏,是对未来人生的自信和人生的期待,更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倔强和傲骨。
记得两千多年前的陶潜说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千百年来无数人走过的人生道路,都是如此被冥冥中的某种力量所制约,当现代人意识到,尤其是情绪被事先约定了,该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生活中,我们有时心不在焉,百事无心,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并不是疲倦了,因为我们有精力,只是茫无出路,并不是看透了,因为我们有**,只是空无对象。这种心境无端而来,无端而去,昙花一现,却是一种直接暴露人生根底的深邃的无聊。
精神一面要逃避无常,企求永恒,另一面却又要厌倦重复,渴慕新奇。在自然中,变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
有时候,我在想,生命其实就是一次次的蜕变过程。唯有经历各种各样的折磨,才能拓展生命的宽度。通过一次又一次与各种磨难握手,历经反反复复的较量,人生的阅历就在这个过程中日积月累、不断丰富。
有时候,感到自己是一个很孤独的人,心中的爱无法投寄,很多的时候很多的心情都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咀嚼和吞咽。成长的过程,一颗脆弱而敏感的心时常会受到孤独感的侵袭。
更多时候,又感到自己是这个城市的遗孤,在心与心之间游移,在不知所踪的路上浪迹。仰视着高不可及的爱情,为空虚的心留一份淡淡的慰藉。
感到孤独,是因为心中有爱。我一直相信爱的容量与孤独的深度成正比的道理。爱之愈深,对孤独的体会就愈加强烈。很难想象一个冷漠的人会因爱而孤独。因为人总是在付出的爱受挫折时才会感觉到生命的孤独。
写作是一种孤独人的游戏。一个没有爱或者不能甘于平淡孤独的灵魂,是不可能敏锐地意识到生命的残缺,无法很好地安心享受心灵的寂静与自由,他笔下的文字也不可能深厚到足以打动人的灵魂。
窗外雨水叮咚,愈加激发了我的思绪,或者说我的思绪,因为窗外叮咚作响的雨水更深更浓了。不是风动,亦非幡动,而是仁者心动。且进且退,并行不悖,知入知出,从容自如。所谓高质量的人生,就是心理的平衡不断遭到破坏和重建。
生命,像一朵飘浮的云! 因此,我认为短暂的生命本是无意义的历程,只是因为人的思维境界才发现了意义,这就是人的觉醒和自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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