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说 父亲之死 六 毒打
原创心灵港湾
这部中篇小说[父亲之死]的素材是真实的,为了不造成二次伤害,
文中的人物全部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偶然,切勿认真,谢谢!
当看到父亲痛苦的在绳子上扭动着身体,想把头翹上去那极其艰难的动作,他很得意,说:"我还要你在绳子上'荡千秋',玩空中'倒飞活人'."说着就抡起那沾满父亲鲜血的树扁担,拼命在底下一顿连续的狂打.悬挂的蔴绳携着父亲倒挂的躯体,在扁担的打击下,不停地荡来荡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弧形;伴随着父亲在绳子上的痛苦的挣扎,扭动,构成了一幅真实的,地主一生从未看到过"精彩表演".地主也为他的"精彩杰作"大声喝彩.并说:"平时人是站着的,现在你是倒挂金钩,你信不信,要不了一会功夫,你的心肝五腑就会移位,要不是你嗓子管太细,心肝五腑就会一个个从你嘴里掉下来,你还能逞强几时?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给你一条活路,二个条件.第一,去土地改革工作队把我家的田亩改还成原来的数字;第二,你必须从你家一步一跪地来我家给我小妈赔罪.如果你答应了,我马上放你下来,你如果不答应,那罪就由你慢慢地受吧!"
这种刑罚,我到今天也未从电影和小说里看到过,可能连日本鬼子对中国人也未施用过这种刑罚吧!父亲说:"霍无常,别说两条,连半条我也不会答应!我死了,共产党会帮我申寃的,我家老四从部队回来也不会饶过你的."他的话断断续续,毎句话都伴随他在绳子上艰难的挣扎,翹首,和他那流出的血掺和着,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吐出来的.霍无常听到这话,又露出狰狞的笑脸说:"那就走着瞧!可你是绝对看不到的!蝼蚁尚且偷生,我希望你还是乖乖地听我的话!"当他听到父亲的毎次拒绝,就増加了他的兽性暴欲,接着又是一顿狂打.这时绳子上的父亲,已变成地主霍无常用来习武的活标耙或玩物了.当看到父亲在绳子上无力的挣扎,倒垂不动时.他又抡起扁担狠打,扁担打断了,又找来一条杂树棍,致于是打在父亲的头上还是身上,他毫不在意,只是想让绳子上人的"表演"不间断罢了.有时地主也会停下手里的树棍,可那不是怜悯,更不是良心发现,那是为了更好地欣赏他这禽兽不如的"杰作"那里还需要"改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缓和一下自已体力而已.
文中的人物全部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偶然,切勿认真,谢谢!
六 毒打
两人相对,要么亲密无间,要么四目横对.道不同不相为谋,父亲在他和地主之间选择了橫眉冷对了.这时父亲说:"我家里还有事,那我就回去了!"看到父亲转身正要跨上他家二进门坎毫无戒心时,就操起身边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树扁担,从后脑壳劈头砍下,父亲当场就被打昏过去.任何人在失去理智时就是一个疯子,就是魔鬼。他的行为也会因此变得不计后果而肆无忌惮,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刽子手.这时狠心的地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务必要处死父亲而后快."倒飞活人",是地主霍无常早就梦想实践的刑罚.看到父亲正在昏迷中,他把父亲拖到他家房子的二樑下,用一根长长的麻绳把父亲脚踝结结实实梱牢,再把绳头抛进二樑与房子的间隙,然后用尽力气,把父亲系起来倒吊在上面.看到父亲头朝下脚在上,艰难地挣扎那极其痛苦的状况时,他的脸上,心里露出一种猎取玩物后出现满足的奸笑.并对父亲说:"你不是很狂妄很时髦吗?竟然敢斗到老子的头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我是谁?"
这种刑罚,我到今天也未从电影和小说里看到过,可能连日本鬼子对中国人也未施用过这种刑罚吧!父亲说:"霍无常,别说两条,连半条我也不会答应!我死了,共产党会帮我申寃的,我家老四从部队回来也不会饶过你的."他的话断断续续,毎句话都伴随他在绳子上艰难的挣扎,翹首,和他那流出的血掺和着,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吐出来的.霍无常听到这话,又露出狰狞的笑脸说:"那就走着瞧!可你是绝对看不到的!蝼蚁尚且偷生,我希望你还是乖乖地听我的话!"当他听到父亲的毎次拒绝,就増加了他的兽性暴欲,接着又是一顿狂打.这时绳子上的父亲,已变成地主霍无常用来习武的活标耙或玩物了.当看到父亲在绳子上无力的挣扎,倒垂不动时.他又抡起扁担狠打,扁担打断了,又找来一条杂树棍,致于是打在父亲的头上还是身上,他毫不在意,只是想让绳子上人的"表演"不间断罢了.有时地主也会停下手里的树棍,可那不是怜悯,更不是良心发现,那是为了更好地欣赏他这禽兽不如的"杰作"那里还需要"改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缓和一下自已体力而已.
父亲早己体无完肤.身上的血,衣服已经没法掩藏,包容.血水无奈地从他穿着的衣服上渗出,顺着衣服一直流到衣领,然后从垂下的头发里淌下;內脏里的血,也伴着口水和粘液大囗的从嘴里向下流淌.现在绳子上的父亲已成一具只剩下微弱一口气的尸体,地主对他的折磨,他早已麻木了.房屋地上的泥土,就好象一个刚宰了一头猪,而忘记盛血的惨烈境况.地主残忍地折腾了父亲好久,虽然是在他家二进房里,喊他来的大来了又回家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等我母亲和村子里许多人闯进地主家二进房里.放下绳子上的父亲时,只见父亲,满口作沤,毎沤一下都伴着大口的鲜血;他的两支脚踝早已骨折,身上肢体几处移位,并且已经无法正常地说话了.在多人小心护送下,他才回到属于他的,也是他唯一倦念家里.可是这个家对他来讲,只是临时的,因为这个世界,连同他最心爱的妻子和那个还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都将要不属他了.怪不得我小的时侯,母亲经常咬牙切齿地和我念叨:"霍无常如从香港回来,我手里沒有刀,用耳扒子也要捅死他."一位几十年前的善良,憨厚地道的农村妇女,讲出这话,可见她的仇恨是如何的刻骨铭心.
这里顺便交待一下,四叔抗美援朝从朝鲜回来后,分了地主家房子,一九五四年发大水,在整理地主家一进和二进院墙时,发现了这二百块大洋,当时我也在场.我一生也感到这事特别奇怪:当伯父在墙上也扔给我十几块洋钱,正在我要去拣地上的洋钱时,突然院墙倒了,我未拿到钱,可是几个人把那倒下的墙土轮流用铁锹翻了足有五.六遍,也未找到伯父扔来的洋钱.这二百块洋钱找到后,就被当时分工干部张**邱**,把这些银元全部收缴后,据说上缴政府.
文章评论
夜深人静
可怜的父亲。
思思
那个惨绝人寰的地主,他会下地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