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的那些事儿——抗美援朝之中华男儿
历史的天空
英雄龙世昌
龙世昌,苗族农民,生于一九二八年,贵州松涛人,一九五二年上甘岭战役打响时,年仅二十四岁,和黄继光同属一个部队,和黄继光干了同样的事。上甘岭之上,血肉横飞,志愿军突破,敌人火力压制,龙世昌所在的爆破小组前去爆破。在组长田景全的掩护下,龙世昌和杨胜初一左一右向敌人地堡隐蔽前进。随后同伴杨胜中弹,龙世昌利用敌人死体摧毁一个地堡。然后有利用地形摧毁另一个地堡。途中左手臂子弹击中,两处负伤伏倒在地。田景全迅速爬到他身边,说:“世昌,你负伤了,快来掩护,我去炸掉它”。龙世昌说:“组长,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轻伤不下火线,还是我去!”这时田景全想起龙世昌战前立下的誓言:至少要打掉敌人四个地堡,一个为毛主席和祖国人民打,一个为朝鲜人民打,再一个为苗族争光,还有一个为刘兴文报仇。龙世昌沿着地堡边缘,向敌人机枪射击口爬着靠近。到了火力射口下,他毅然拉开爆破筒引火线,将爆破筒从射口塞进地堡。他刚要松手,狡猾的敌人竟将爆破筒推了出来。龙世昌眼明手快,立即将爆破筒抓住,又塞了进去,敌人又拼命地推出来。爆破筒“吱吱”冒着兰色火焰,激将爆炸。就在这一瞬间,龙世昌不顾一切地将身体扑向地堡机枪射口,双手牢牢握住爆破筒,用胸膛紧紧地抵住爆破筒的顶端!一声巨响,地堡被炸塌了。龙世昌尸骨无存。龙世昌是一个朴素的人,百姓儿子,少数民族百姓的儿子,只有最朴素的信念,在最朴素信念的支持下反击。之后就是志愿军反击。此次反击战的另一个阵地,黄继光用胸口堵住了及抢眼。黄继光拿自己的胸膛堵住了及抢眼,却没有流出鲜血,因为之前的伤口已经把鲜血流尽。好男儿顶天立地,走上战场,绝不容敌人猖狂。
杨根思(1922~1950年11月29日)
杨根思,生于一九二二年,曾当过要饭花子,一九五零年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爆发时二十八岁,时任连长,属于基层指战员。第二次战役,杨根思连长奉命带一个排扼守一个名叫小高领的小山头。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十九号,美军王牌陆战第一师向小高岭进攻,猛烈的炮火将大部工事摧毁,他带领全排迅速抢修工事,做好战斗准备。因为武器限制,只能等敌人靠近了再打。待美军靠近到只有30米时,带领全排突然射击,打退美军的第一次进攻。美军组织2个连的兵力,在8辆坦克的掩护下再次发起进攻,杨根思指挥战士奋勇冲入敌群,用刺刀、枪托、铁锨展开拼杀。激战中,又一批美军涌上山顶,他亲率第7班和第9班正面抗击,指挥第8班从山腰插向敌后,再次将美军击退。如此反反复复,看着敌人和战友倒下。美军每一次撤退之后,都会利用空中和地面炮火对小高岭实施狂轰滥炸,随后发起冲锋。而杨根思只有一个排的人,对付坦克的办法只能是把手榴弹捆在一起。如此悍不畏死,如此绝不后退,如此捍卫一种荣耀和信念。等到第八次冲击后,全排只剩下两名伤员,所有的弹药全打光了。增援部队尚在途中,敌人又要冲上来了。负了伤的杨根思平平静静地把最后一个炸药包放在自己跟前,又平平静静地对那两个伤员说:“你们下去,把重机枪带下去,不能留给美国鬼子。”“连长,你……”伤员们不想扔下自己的连长。“这是命令!”杨根思斩钉截铁。“是!”伤员哽咽着给杨根思行了个庄重的军礼,拖着重机枪爬下了阵地。当投完手榴弹,射出最后一颗子弹,敌人再次冲上来。杨根思站起来一把拉着了导火索,导火索哧哧地冒着烟,杨根思大步向敌人走去,和敌人同归于尽。指挥官如杨根思,已经做到了极致,无愧天地!所谓荣耀和功勋,都是身后事,好男儿战死沙场,当不辜负大好头颅和满腔热血。
超级英雄胡修道(1932~2002)
整个朝鲜战场后期,最具象征意义的就是上甘岭了。
上甘岭,流血之地。
上甘岭之上,岩石酥松两米之后,血肉之躯还在。
最为激烈的时候,一秒钟可以落六发炮弹。在十几米到几十米深的巷道中,没有水喝,战士们就以同志们的尿液解渴。但严重缺水的人体所产生的尿液又少又骚,大家摸索出一些方法减轻异味:像用毛巾包住掺上牙膏的泥土来过滤尿液等。可不久连尿液也越来越少了。航道没有医务人员和药品,伤员为了不影响士气,咬牙躺在那里,一声不吭。忍不住了就把被单放在嘴里。有人直到死时嘴里还咬着被单。这样的环境下,涌现出龙世昌,黄继光那样的悲情英雄,也有超级英雄如胡修道。胡修道,生于一九三二年,上甘岭战役时年仅二十岁。他和班长及另一名新战士负责坚守597.9高地3号阵地,经一天激战,共打退敌军40余次进攻,歼敌280余人,创造了战争史上的奇迹。奇迹,只能是奇迹,必须是奇迹。
上面几个是下层士兵和指挥官,他们是抗美援朝中的中坚力量,他们这种精神支撑起了这次战争。他们都是百姓的好儿子,大多数时候都是沉默不语。也许他们没什么文化,也不懂摆谱,和不知道什么是时尚潮流,甚至不懂所谓的人生享受,但他们都是尝尽人事艰险,有坚定的信念和坚挺的脊梁骨,都是最优秀正值的中国男人。下面介绍一个高级指挥官。
秦基伟(1914.11—1997 02.02)
秦基伟: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历任云南军区副司令员,昆明军区副司令员,成都军区司令员,北京军区司令员,国务委员兼国防部长等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副委员长。为中国共产党第十一至十三届中央委员,第十二届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第十三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委员、常委。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88年被授予上将军衔。
和三十八军军长梁兴初一样,秦基伟也是年轻时代闹革命,从死人堆爬出来的,但和梁兴初指挥的三十八军不一样,秦基伟指挥的十五军在此之前并不是特别牛叉的队伍,国内一直处于辅助性角色,能在上甘岭震惊世界,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是,此时苏联援助到位,十五军能有比较强劲的炮火反击。虽然火力远不如对手,通过集中巧妙使用已经可以造成大规模杀伤,百分之七十敌人死于炮火之下。试想长津湖畔宋时轮第九军团如果有这样的火力,美陆战第一师将插翅难飞。十五军军长秦基伟是另外一个原因。秦基伟有一个特色——会玩,能玩的都玩了。当秦基伟同志还是红军时代,经常玩命,赢得秦大刀美名。当支队长玩迫击炮,当时迫击炮可是宝贝,一个支队也没几个,支队长当然要好好研究,研究好了才能好钢用在刀刃上、打好仗,打好仗才能升官。升为分区司令(和现在分区司令不一样)后,宝贝变成照相机;升为纵队司令玩汽车;纵队改编为军后,军长秦基伟玩无线电;到了上甘岭,秦基伟再次改编玩意,玩“喀秋莎”,也就是火箭炮。这一路玩过来,简直就是一部我军发展史,一个高级指挥员应该具备的素质全部具备了。所以周恩来才评价秦基伟:“是文化人中的没文化人,没文化人中的文化人。”既没有拉关系也没有走后门,了解各个级别指挥官。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指战员了,不是吗?有了视死如归的士兵和基层指战员,再配合了解士兵和基层指战员的高级指挥官,这样的军队形成一股铁流。这样他铁流足以弥补装备上的劣势。
本人认为,这正是志愿军战力的源泉。
介绍了士兵到高级将领,都是出身寒微的个体英雄。下面介绍两个战斗团队。
丁鸿儒班
十月十四日夜间反击中,丁鸿钧指挥的一三四团五连四班,来到597.9高地的,在丁鸿钧指挥下,两天里打退美军多次进攻,毙伤敌150余人,自己无一伤亡。因弹药耗尽才于十五日下午退守二号阵地的一个只有十五米深的小坑道。他们依靠夜间从阵地收集的弹药、两箱饼干和坑道里储存的两桶水,在坑道里坚持。他们没有步话机与后方联系,后方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但他们仍然在这个小坑道里坚持,美军一个连对这坑道进行了多日破坏,一筹莫展,最后只得在洞口架起三道铁丝网,筑起两个地堡,采取围困战术。一直坚持到第十天,他们饥饿难耐,眼看再无法坚持下去,丁鸿钧和班里的四个党员召开了党小组会,决定由丁鸿钧突围出去,到一百多米外的二号坑道向上级报告他们的情况,听取下一步行动的指示。丁鸿钧匍匐而行,进入二号坑道,经四连指导员赵毛臣批准,撤到二号坑道。这才于27日晚在二号坑道四连部队的策应下,突围而出,全部转移到了二号坑道,在二号坑道继续战斗,前后共达二十个日夜,成为坑道坚持之最。还能说什么呢?除了了不起。
丁鸿儒班只是一个小班,看看强大的三十八军。
朝鲜战争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就是那五次战役,通过快速、迂回、穿插伏击运动战把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从鸭绿江边赶回到三八线,志愿军取得战略性胜利,代表性一战便是三十八军在二次战役中表现,他们在松骨峰表现到极致。
想知道了解三十八军是怎样一支军队,只要听听三十八军军歌就可以了:
钢铁的部队,钢铁的英雄,钢铁的意志,钢铁的心。
秀水河子歼灭战,队伍打成钢。
嘿!大小几百仗,仗仗有名堂。
三下江南,打得敌人胆破心又慌。
四战四平街,威名全国扬。
我们越打越硬,越战越强,跟着英明的毛主席。
嘿!勇猛的向前进。
钢铁的部队,钢铁的英雄,钢铁的意志,钢铁的心。
平江起义上井冈,铁流向北方。
大战平型关,敌寇心胆寒,
南征北战,艰苦奋斗英勇又顽强。
跨过鸭绿江,碧血洒邻邦,
血染战旗红,威名天下扬。
我们越打越硬,越战越强,跟着英明的毛主席。
嘿!勇猛的向前进。
三十八军是一个比较特别的队伍,特别就特别在上面这首歌上。因为别的军没有军歌,只有三十八军有军歌。无数热血汗子、铁骨铮铮的军人、智勇双全的统帅用自身热血、豪情、智慧、肉体积累起来的这首歌,几经更改,但豪迈不减。三十八军有两个特色,曾经是中国军队的王牌,现在仍然是中国军队王牌。经过平江起义、井冈山、平型关、东北、西南之后,先后经过彭德怀林彪调教之后,在朝鲜迎来历史顶点。顶点便是第二次战役中的狙击战,顶点中的顶点出现在松骨峰。 松骨峰,美军喉咙。溃逃的美军必然经过此地逃生,三十八军一一三师三三七团三连就卡在美军喉咙上。为了打通这条路,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美军出动了上百架飞机,整个阵地地动山摇,坦克炮、榴弹炮、迫击炮和航空炸弹把阵地上坚硬的岩五整个“翻耕”数遍,三连已然岿然不动!卡在美军喉咙上。美国人也不知道志愿军如何能在阵地上生存,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不仅有北方敌人难逃,好有南面敌人北援,两面夹击,硬是跨不过松骨峰。
冲锋一次次被打退,美军投入冲锋的兵力越来越多,而在松骨峰阵地上的三连可以战斗的人越来越少了。排长牺牲了,班长主动代理,班长牺牲了,战士主动接替,炊事员和通信员也参加了战斗。指导员杨少成的子弹已经没有了,就端着刺刀冲向敌人,当数倍于他的美国士兵将他围住的时候,他拉响身上剩下的最后一颗手榴弹,喊了一声:“同志们,坚决守住阵地!”然后在手榴弹爆炸之际和敌人抱在一起。中国士兵们看见自己的指导员就这样牺牲了,他们含着泪呐喊:“冲呀!打他们呀!”向已经拥上阵地的美军冲过去……美国人回忆:没有了子弹的中国士兵腰间插着手榴弹,端着寒光凛凛的刺刀无所畏惧地迎面冲了过来。刺刀折断了,他们抱住敌人摔打,用拳头、用牙齿,直到他们认为应该结束的时候,他们就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共产党员张学荣是爬着向敌人冲去的,他已经身负重伤,没有力气端起刺刀,他爬到美军中间拉响了从牺牲的战友身上捡来的四颗手榴弹。一个叫邢玉堂的中国士兵,被美军的凝固汽油弹击中,浑身燃起大火,他带着呼呼作响的火苗扑向美军,美军在一团大火中只能看见那把尖头带血的刺刀。美军士兵在这个“火人”面前由于恐惧而浑身僵硬,邢玉堂连续刺倒几个敌人,最后时刻紧紧抱住一个美国兵,咬住这个美国兵的耳朵,两条胳膊像铁钳一样箍住敌人的肉体,直到两个人都烧成焦炭。 美军的第五次冲锋终于失败了。松骨峰的三连阵地上只剩下了七个活着的中国士兵。 松骨峰阵地依然在中国士兵手中。这里也要提一下侦察科长张魁。他引领一支精干的小分队,穿过层次封锁线,克服各种意想不到的困难,创造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准时插到武陵里,炸掉大桥,堵住德川敌人退路。虽不壮烈,却十分重要。插入三所里和龙源里打狙击,三十八军一一三师四十小时步行七十余公里,啥概念?现代人中,有多少能够一小时步行十里、能坚持多久?何况还要携带弹药武器,还要面对敌人袭击!只能说是奇迹!确实就是奇迹,世界战争史上的奇迹。
这就是我眼中的抗美援朝。我知道描述这方面的书籍很多,有的很精彩,是将空间逻辑都很完整。
但是在我这里,朝鲜战争的过程只能是这样,一群优秀的男人在最残酷的绞杀中维护了民族尊严。
胜利之中的悲剧成分
战争靠什么打赢的?靠的就是这些男人们。这些男人们,既包括远在千里之外的领袖毛泽东,也包括战场统帅彭德怀,还包括梁兴初秦基伟这样的高级指挥员,更有杨根思这种底层军官,这些人都很重要。但是——在我看来,更为重要的是黄继光、龙世昌、胡修道、丁鸿钧、张学荣、邢玉堂……这些人,还有那数十万长眠于朝鲜半岛的中国好男儿,他们才是战术执行者,他们才是战争中决定性的力量。清政府也曾拥有这些人,不懂得如何使用,所以大清灭亡了。蒋介石的国民政府也曾拥有这些人,没有充分使用,所以国军在战场上表现也不怎么样。究竟是什么因素将这股力量融汇成一股强大铁流,即使面对钢铁大炮决不退缩?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研究。美国人在研究,他们搞不懂。联军在研究,搞不懂。日本人也在研究,也搞不懂。台湾的蒋先生已经没有心情研究,因为他明白,大陆梦彻底碎了。即使许多现在中国学者,仍然在研究,仍然搞不懂。正如麦克阿瑟的记忆中,不久之前,数十万中国军队不加抵抗,就让两万日军占领了东北三省;河北、山西一线的三十万中国军队被区区数千日军象赶鸭子一样赶的到处逃跑。那时代的中国军队是“鸭子”,是不堪一击的弱旅。短短十几年,这种不堪一击的鸭子就彻底改头换面成为亮出爪牙的狮子。当然,这十几年中国发生很大变化。概括起来就是共产党代替了国民党,领袖由蒋介石变成毛泽东。这是最容易得到的结论,也是最动听的言辞。我想还有更深一层东西可挖。在整个东方文化中,最深的那一层即为万物归一。表现在政治军事上,就是一个统帅一种思想。每当达到这个境界时,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就会迸发出惊人的能量。从两千年前秦始皇一统中国,到汉武帝开疆辟土,到唐太宗成为“天可汗”都是这种能量的集中体现。中国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地方,如果非要寻找信仰,那么中国人唯一的信仰就是政治和国家。只要国家统一,就能强势,内部分裂腐败就玩完。毛泽东以及他领导的共产党,将这一块饱受蹂躏的土地成功的整合在一起,没了国民党内部那种林林总总的派系,于是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再一次迸发出绚丽的能量。于是叫花子、铁匠、农民变身为英雄。当范根生布置好一切走向敌人的时候,当黄继光拿胸膛堵抢眼的时候,当龙世昌用身体阻挡炸药包的时候……,他们精神意志提升到顶峰,在心中都有一个依靠,那就是后方铁板一块的祖国和伟大领袖。我想,这就是信仰政治和国建的中国人心中那份归宿感。中国人没有信仰,只能归宿祖国。能感受到一个万众一心的祖国站在自己的背后,那么什么人都可以成为英雄。然而在重未有过的胜利面前,中国人再一次迷失了。
是的,那一代人确实把精神力量提升到最高层,从领袖到普通党员都是如此。只要实事求是看问题就能发现其中致命的弱点。那一代人虽然英雄辈出,但是普遍缺乏知识,缺乏现代科学思想,对客观世界缺乏认识。战争期间或许不太明显,最多就是缴获别人汽车坦克开不走。但是到了和平搞建设年代,问题就来了。单凭精神和热情是没办法让水稻亩产万斤的,也种不出千斤重萝卜。单凭精神和热情练出来的钢铁很多废品。如果强制性去干,那么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失败。大跃进看起来复杂,其实很简单,就是不懂装懂而已。那年头,流行人定胜天。然而人终究不能胜天。或者说即使人可以胜天但方式绝对不是这个胜法。确切说应该是,单靠热情和精神,人终究不能胜天。因为客观世界有它自己的规律,不以谁的意志转移。当军事行动结束,经济建设陷入死角,那么被鼓动起来的精神和热情将流向哪里?答案是,政治运动是唯一的选择。从这方面来看,庐山事件,自然而然就诞生了。毛泽东为何成神?是中国人再一次崛起的精神意志把他堆上神位的。回顾那段历史,惊奇的发现,毛泽东几乎凭借一个人砸碎了新中国建立之后的政治体系,似乎一切都是个人力量的结果,对于这种无知的见解除了表示遗憾还能干啥?没有一个民族重新崛起却无从宣泄的精神意志,毛泽东个人再神也没有力量搞大跃进和文革。这是中国文化中最深层次的悲哀,也是毛泽东的悲哀,更是千千万万中国人的悲哀。没有人想要悲剧诞生,诞生悲剧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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