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誓》讨论会发言(七)

晴赏他山

 白鹤林:(首届四川十大青年诗人、市文艺评论家协会秘书长):

 

我很佩服作家祭鸿,这不是客套话,因为近年来我们接触颇多且多有深入交流。总结起来看,我佩服他的原因主要在于两个方面。一者,他是创作上的多面手,小说、散文、诗歌都写,且都很好。我第一次细读其作品,是他写兰辉的散文《在堰塞湖畔聆听另一种声音》,作品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在题材与艺术的处理上举重若轻而恰到好处,是我读到写兰辉最好的作品之一。二者,他在小说方面很专业,阅读、鉴赏和创作都很专业。他熟悉现、当代小说的发展与现状,熟悉目前国内重要的小说家,且对他们的作品成败都有自己的认识和判断。这自然决定了他的创作也值得关注和期待,因为他一直在“冷眼旁观”。因为编辑《蒲公英》杂志,我向祭鸿约稿并第一次细读了他的短篇小说《白乌鸦》。我认为,这篇小说节奏紧凑、批判性强而寓意深刻。最重要的是,由此我看到他的文学观念是很正确的:作家不是站在某种明显具有局限性的立场上去写作,而是站在了活生生的人和普遍的人性这一边。

2015.7.22初稿,2015.8.3修改。


 郭志武:(北川文广新旅局局长、作家)

   《婚誓》放在我的桌上已有一段时间了,时常望着封面不愿或不忍打开。究其原因,这部小说集是与我熟识近30年、默默关注着、有时也打趣呛他几句的好朋友任继红(笔名祭鸿)花精力、用心血的耕耘之作。要读它,我便要一气呵成,细细品味,半点也马虎不得的享受每一个音符、每一个标点传递的情感和爱恨。但我没有这样一块整个的时间。对这部沉甸甸的佳作深怀敬意,不忍读个有头无尾或断断续续。

话说文如其人,就来说说我读了近30年的这个人吧。疲脊、黝黑、不善言辞,是他留给我几十年不变的印象,不管他今天是怎样一个形象出现在我眼前,我眼后脑子里的印象仍如此没变过。这是因为上世纪80年代末期的一个傍晚,经《剑南文学》的老师介绍说北川林业局还有一位写小说的作者,叫任继红,我就趁到县城办事时前去拜访,敲开门,恰遇他一人一灯一桌一坐在读者一本书,自我介绍后,他给我泡了一杯清茶,一人坐椅一人坐床便谈至深夜。出门后走在静静的山城小街上,脑子在想着,这娃将来肯定会出好作品大作品,肯定远远超过我这个在山村教书、自认为在全乡文章写得最好的人。这也给我以后的创作增加了一些动力:不能输给这话。事实是,我输了,这娃成功了。

以后的日子,他一直没有出我的视线,看着他散步时都在谋划着下一个作品的神情,读着或散见在报刊、杂志或手写稿或打印稿未见诸世面的一篇篇文章,语言丰富了,情节完美了,故事动人了,意境深邃了,立意高远了。一直一直的思考着,写作着,不把成就当成仕途的敲门砖,不作为附庸风雅的资本,不作为炫耀的本钱,更是难能可贵。望其项背,高大了。

后来,他积极筹建北川县文联,在各种艰难中成立北川作家协会,北川的作者有家了,北川的文艺工作者有家了。他作为家长,不断引领壮大家庭成员。我惊喜的看到,不少家庭成员也茁壮成长,此为北川文艺幸事。

时值写书的人可能比读书的特别是读纸质书都多的这样一个时代,不再是一部好书上市书店门口排长队争相购买,而是要一本一本送与亲朋好友的时代,出这样一部厚实的纸质书,是需要勇气的。我佩服有这勇气的人。

《婚誓》,我一定用心读完,更期待包括祭鸿在内的各位文友常给我馈赠佳作。

                             2015年8月4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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