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

听说，本地有一家烧烤店特牛B，不止一个人向我推荐。

去尝尝？

真是难找，藏在巷子里，特别扭，没处停车……

因为是中午，特冷清，仿佛就我们一桌，服务员很年轻，应该不到18岁，我让他推荐个菜，他支吾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们三个人，点了30个羊肉串，先尝尝。

都说是本地最好吃的，还是蛮期待的，不过也没有太多期待，因为我在济南待过，要说烧烤，不得不提济南，外地人去了都蛮震撼的，一到晚上，一片片全是烧烤，别觉得吃烧烤是吃地摊，人均100元是基础消费。

在济南，还有一串20元的，就是普通的小串，老黑烧烤，就在小树林里摆了几张桌子，你不打电话预约，还不伺候你，三个人吃1000元是常态，若是在百度搜索一下，你会发现，老黑的常客多是明星。

他烤的好吃？

应该不单纯是技术问题，据说，他的羊肉是从新疆空运过来的，另外他不是天天出摊，貌似是一三五才出，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蝉禅带我去吃过一次。

在济南吃烧烤是不需要点的，服务员会拿着烤好的串问你要不要，你要，他就随意放一些在你的盘子里，什么都有，鸡翅、金针菇……

刚去济南的时候，咱不懂呀，来啥要啥，尝尝吧，后来跟牛哥学聪明了，除了羊肉，啥都不要，羊肉是烧烤店的招牌，是最好吃的，也是最不赚钱的，烧烤店怎么赚钱？就指望推销那些杂七杂八的烤货。

在济南的日子，还是蛮有意思的，天天喝的晕乎乎的，牛哥喜欢喝酒，我们俩能喝20杯扎啤，若是三个人就能喝一桶，40杯。

我对酒没瘾，对串也没瘾，只是觉得喝酒蛮有意思的，而在我家这边呢？我不喝酒，也没人喊我喝酒，但凡是想喊我喝酒的，我都不去，因为场合太正经，需要阿谀奉承，我不会，也嫌烦，对认识什么达官贵人，我也没兴趣。

串上来了。

我一吃，太咸，胡椒味也太浓……

我们三人吃了不到10串，不吃了，也许是我们挑剔，总而言之，没有大家传言的那么好吃，反而觉得太业余，这家店要是搬到济南，会连生意都没有的。

本地人口味重，喜欢吃盐，每次点菜我都会去厨房交代一下：我有病，不能吃盐。

即便如此，依然经常觉得太咸。

我在想，这家店生意之所以好，也许是羊肉是真羊肉，对于烧烤店而言，能做到用真羊肉，这已经是不得了的事了，值得尊敬，没用兔子肉，没用狐狸肉，没用狗肉猫肉……

是不是觉得挺可笑的？

您别笑，山东电视台做过一档暗访节目，市场上的羊肉串80%不是羊肉，而是鸭肉、狐狸肉、貂肉，是用羊油浸泡过的，包括你去菜市场买羊肉卷，老板也会问你，要真的还是假的，还是半真半假的？

前几天，梁子约了个商场妹，商场妹饿了，已经是半夜了，那咋办，只能去吃烧烤了，一个东北菜馆，门前有个烧烤炉，看肉挺新鲜的，我问老板：“这是羊肉吗？”

他说：“是，没问题的。”

老板是东北人，长的特像谢大脚，还是蛮耐看的，看她一脸诚实的样子，信她了，当把烤串端上来的时候，我仔细闻了闻，不是羊肉，一股怪味，但是我没说，因为妹子喜欢吃。

本地烤串有个特点，佐料太重，甚至完全压住了肉味，串上沾满了孜然，仿佛芝麻一般，密密麻麻。

这就跟红烧肉是一个道理，当佐料足够强时，肉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都是一个味……

阿俊姐做了个绿色品牌，叫农夫格林，我去过养猪场，给国务院直供的，去参观还要洗澡，要消毒，那猪真跟运动员似的，有严格的饮食计划、运动计划。

有天，我问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红烧肉好不好吃，与猪肉关系大吗？

她说：“不大！”

就跟四川火锅似的，只要锅底好，哪怕把皮带切切放进去一煮，也有股羊肉味，筋道，过瘾，还是麻辣味的呢！

从烧烤店出来，我感叹了一句：是本地人没吃过好吃的羊肉串？就这串也说是最好吃的？太业余了！

济南的烤串，佐料很少很少，最大化的让羊肉串有羊肉味……

本地人，有没有像我这么有先见之明的？

也有！

经常有人在网上说发现了空白市场。

我就呛一句：既然是空白，说明有两种可能，要么，大家都不如你聪明，你看到了别人没看到的。要么，大家早试过了，此路不通。

那么，本地没有好吃的羊肉串，是大家都不如我聪明呢，还是真的此路不通呢？

前天，我去骑行，找了个小伙帮我开保障车，他是公务员，既然能找到我，说明就不是老实本分的公务员，一心想出来创业，我就安抚他，你看看吧，你现在是有社会身份的人，哪怕让我跟你换，我也换。

他以为我讽刺他。

我说的是真心话。

晚上，他请我去97烤吧，羊是现杀的，老板是个女的，87年的，跟他是高中同学，别人都喊她芹姐，我比她大，自然应该喊她芹妹子了。

我又把本地烤串抱怨了一通。

芹妹子仿佛找到了知音：“这一切的根源就是本地没有烧烤文化，晚上9点你出来走走，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这个时间出来活动的就没几个正经人，这些人消费力也不行，对于他们而言，真羊肉假羊肉并不重要，是肉就行，好吃就行，能喝酒就行。”

她这么一说，我又突然觉得蛮有道理的，请商场妹吃烤串的那晚，10点左右，小吃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们三个人坐在外面吃烧烤，来了俩小伙以为我是老板，问我：“有蛋炒饭没？”

我说：“没有！”

他们走了。

芹妹子当初上这个项目，也跟我似的，以为发现了重大市场，尝遍了本地烤串，没有一家让她满意的，当她自己真的上了这个项目，卖高大上的烤串时，发现反而没人吃……

她说的有道理，正经人没有吃串的。

至少朋友聚餐不会这么喊，说大家一起去吃烤串吧，我们对面有一家饭店生意超级火，他们也上过一段时间烧烤，干了没多久，不干了，应该也是这个问题。

别说出去吃烤串了，晚上出去吃饭的都很少，本地人生活的太平静了，也太闭塞了，没啥夜生活，偶尔我晚8点去银座溜达一圈，除了营业员，几乎没人。

酒吧？

在酒吧，我真属于大叔级的，随便问一个就是95后，能搭讪的妹子要么98年的，要么99年的，要么2000年的，赤道姐问了我一句：你知道2000年的孩子才多大吗？你们这些畜生。

我急忙辩解：“不是我，真不是我。”

她说：“我儿子2001年出生的。”

不是我们畜生，是她们非找我们……

那天，我突然发现，我车里有个苹果5S，是我原来的手机，上次去追星屏幕摔碎了，就让我放车里了，把这个事忘了，前天找保险单子时翻出来了，惊喜万分，要是换个屏幕，修修，也是泡妞利器啊，送给妹子，妹子肯定喜欢。

刚拿去换了屏幕，放在车里让媳妇看到了。

媳妇说：“你这手机不用了吧？”

我说：“不用了。”

她说：“正好给我爸！”

本地酒吧，真有点农村集市的感觉，脏，乱，地上粘乎乎的，若不是实在无聊，我也不会去，我跟梁子说：要不是因为你在这边，我晚上从来不出门。

最初，我们去，还是蛮能带动情绪的，特别是遇到了兵哥哥，总感觉棋逢对手，至少拍卖时还能热闹一番……

去了两三次，麻木了，不拍了，看别人出价。

5块钱起拍的熊，拍到60元要N轮，为嘛？

1块1块的加。

31。

32。

33……

这么喊，费劲吧？

就是一群孩子。

换句话说，只要是晚上8点以后的项目，在本地人眼里，都属于不正常的，重庆富侨这属于比较正经的吧？

关门了！

本地，近20年没有电影院，大家哭着喊着要电影院。

这不，电影院来了。

有人吗？

我每次去，几乎都是包场。

倒是真豪华，真皮座椅，打扫的也干干净净的，就是没人，不过也挺好的，真有人我又嫌烦，要么接电话的，要么磕瓜子的。

本地，没有健身房，至少没有做的很好的，过去有，也是半死不活的，我们家门口开了一个国际健身房，推广几乎是无缝隙的，N多大学生扫城，公园里天天有人在那里推销，还跑到临沂汽车站去推销，不是还上了CCTV嘛，咋回事，逼的民警拔枪了。

现在有人吗？

我媳妇办了一张健身卡。

我突然发现，她有健身卡和我没有健身卡是一样的，为嘛？

门口没人查验，里面没有教练，据说是因为还没正式开业的缘故，说白了，这个项目还是太超前，大家懒还没懒够呢，你就让大家再动起来？

小学同学，一直想开个羽毛球馆。

我是非常赞同的，羽毛球馆还是蛮稳定的，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入股……

本地有两家，我去参观了一下，没人。

难道是本地人不打羽毛球？

后来，我找到原因了，公园里有露天的。

露天的？

不是有风吗？

最初，我也这么认为，觉得这些人是没体验过正规的羽毛球场地，是不知道没风是什么感觉，但是当我在公园打过几次以后，我也开始混公园了，有风又如何？

我们的口号是啥？

哪怕是龙卷风，也照打！

另外，风中的确是可以打羽毛球的，影响不是特别大，虽然球会偏离轨迹，但是还是能判断准落点。

有免费的，谁会去收费的呢？

连我这个自认为牛B哄哄的人都不去了，天天下午3点就跑到公园占场地……

打球时，我问梁子：“悠悠跟你谈恋爱，你咋不谈呢？”

他说：“她又看不上我。”

我说：“她看不看上你无所谓，你看的上她就行，喜欢一个人是你自己的事，与对方无关啊。”

他说：“自讨没趣啊？”

我说：“要是我，我就去追，不能在一起，只是因为爱的不够深，假如你在沙漠里，悠悠就是一瓶矿泉水，你口渴的要命，你抓不抓？”

他说：“肯定抓啊！”

我说：“你思考一个问题，假如往前推一个月，你觉得天天跟懂懂在一起玩，是不是有点难度？”

他说：“是的。”

我说：“我不会拒绝你的，也不会拒绝别人的，但是你会拒绝自己的，别人也会拒绝自己的，所以你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来找我的，基本上都是跟我很熟悉的，陌生人不找我，甚至我电话就没响过，没人给我打电话，因为每个人在给我打电话或者要见我的时候，给了自己一个否定的答案：他一定没空！”

他说：“是这么回事，这次来，感触特别深。”

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有次出去旅行，A队友是男的，B队友是女的，A队友长的比我还丑，B队友是女神，俩人在旅行过程中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B队友压根不知道A队友的存在，但是A队友就是喜欢B队友。”

他问：“后来在一起了没？”

我说：“至于会不会结婚，暂时不能下定论，至少抱到一起了，这算是阶段性成功不？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A队友就是农村小伙，一套衣服能穿两周，平时也不洗澡。B队友天天洗澡，还是富二代。我采访过B队友，你跟他在一起的理由是什么？她说，我不忍心拒绝他，感觉他好痴心。”

他说：“那不是爱情。”

我说：“不是爱情，也是爱情，是爱情，也不是爱情。你知道打好羽毛球的根本是什么吗？”

他说：“多练。”

我说：“不对，靠你自己多练，你怎么打，也是个笨蛋，而是要靠近牛人，是科班出身的，要规范每个动作，靠近牛人才是打好羽毛球的关键，而且还要有进取心：我就是想打好羽毛球。”

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说：“男人最好的老师是女人，若是你能追上一个优秀的女人，比骑上千里马跑的还快，你想想，为什么你泡到的全是商场妹？这也是吸引力法则，她们也喜欢你，例如跟我在一起，她们就觉得挺没意思的，都讨厌我，因为我讨厌她们，你什么时候能约上公务员的时候，说明你又上了一个档次。”

他问：“怎么约？”

我说：“你渠道错了，她们不玩陌陌，玩陌陌的多是商场妹，虽然她们可能也玩微信，但是对于乱七八糟的陌生人请求，一般直接就PASS掉了。”

他说：“祥子真牛B，说旅行中国，一搞众筹，接着就买了辆大皮卡，当时还有人要赞助他跑车呢，我在济南跟他玩了几天，他跟我说，有两个要赞助他跑车的。”

我说：“大家都看好这个事的影响力，但是有些事是这样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喊的次数多了，没有动，别人就不信你了，其实想做这个事的人非常多，但是大家为什么走不出去，你知道吗？”

他说：“没钱！”

我说：“钱倒是次要的，因为这是众筹最热的时代，只要你有想法，就有人赞助你，你以为真的需要花很多钱啊？7万块钱就能走完全程，这还是按照每公里2块钱的奢侈标准计算的，若是再平均到5个人身上呢？最关键的一点，多数人的内心视野是没有打开的，内心是有距离的，例如从我家到西安你觉得远吗？若是我们早上出发，下午6点前就能赶到西安，若是你去过一次拉萨，别说西安了，你觉得西宁都很近，这种距离感的打破是非常重要的，你可以看企业家、明星他们几乎天天都在路上，他们内心是没有距离障碍的，但是咱老百姓呢？一辈子也出不了几次远门，就等于画个圈把自己囚禁了。”

他说：“主要是顾虑太多。”

我说：“你看看悠悠来找咱，她先喊了一个中间人，中间人从太原飞到杭州，他们从杭州开车过来要10个小时，吃顿饭接着再赶回去，又要10多个小时，这就是创业者应该有的眼界和做法，而咱呢？总是瞻前顾后，怕这怕那，有啥好怕的？没人拒绝你，即便是真被拒绝了，我认为也是成长，就如同你嫂子最近总想着去高速溜达一圈，结果她撞墙上去了，她发微信告诉我了，我特开心，因为这是教训，是成长，可以规避更大的事故，可以让她再慢下来。”

他说：“还是不好意思的。”

我说：“前天，我在群上分享了济宁羽毛球的事，大家都不当回事，甚至压根没打过羽毛球，有个做黄金回收的妹子，她接着就问我要了联系方式，从滨州到济宁又没多远，跑过去参观一下又如何？人家又不要钱，看看，交个朋友，也许能学到新东西呢？她为什么会去做？因为她做黄金回收培训已经轻车熟路了，她非常明白一个道理：如果再发现了一个类似的项目，照样可以全国培训加盟，瞬间又是几百万的市场，她是亲历者，她坚信，就如同在两年前，打死你你也不信搞黄金回收培训一年几百万的收入。”

想和做，距离很远。

一切的前提是什么？

先打破地理在你心中的枷锁，不要总是觉得那里远，这里远，没有哪里是很远的，你觉得拉萨很远吗？从成都飞过去，瞬间的事。

就跟打羽毛球一样，不要试图自己琢磨，而是主动靠近高手……

你身边都是小姐，你离成为小姐也不远了。

你身边都是牛人，你离成为牛人也不远了。

只要你愿意顺着竿往上爬，用不了半年，你就可以成为高手，我身边好几个，去年才出现在我日记里的，今年已经四处演讲了，跟那些大牛们称兄道弟，为什么呢？

没人会拒绝你，你跟大家一起玩，谁又会拒绝你呢？

谁要是天天陪我打羽毛球，给他发工资，我都乐意。

我曾经问过刘冰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接见于木呢？

刘冰回答的非常简单：“别人都不敢找我，他敢！”

就如同梁子天天在我这边，我回老家也带着他，基本上走到哪，带到哪，为嘛？就是跟着我一起去韩国和日本了，成了队友，他想跟着我玩，那就玩吧，换成了其他人，我也这么带着，前几天我带着10多个，不过大部分都回去了，只剩梁子自己了。

没人拒绝你。

陪咱玩，咱开心还来不及呢，还拒绝？

前几天，来了一群小伙子，差不多有十多个吧，河南的朋友，做民间理财的，当初赞助祥子跑车的就是他们，后来发现祥子咋没动静了？不会不走了吧？

于是，决定自己干。

他们想自己去环驾中国……

来找我，问我什么意见？

我恰好要出差，路过他们酒店，过去聊了半个小时，我表达了我的两个观点：

第一、搞旅行，就是拍电影，不在于你真实收获了什么，而在于你展示了什么最终作品，济宁有个一家三口，自驾帆船环游了世界，没出名，而〈侣行〉出名了，因为后者是有作品展出的，前者只顾自己玩了，没有作品晒出，实际上呢？前者比后者的经历更丰富，更精彩。

换句话说，环游中国的行者，每天都有，但是多数人都成不了名，因为没有作品出来，作品或是视频，或是图片，或是文字，或是三者组合。

第二、题材要想吸引人，就两个点，要么是超级震撼的景色，例如你带我们深入海底，去看珊瑚，去看鲸鱼，要么带我们去太空，去看星星，去看月亮。要么是超级震撼的思想，例如你带着问题去采访了马云。

所以，在设计线路的时候，应该有两个倾向，不走常规景点，例如去崂山正山不如后山，去后山不如去崂山居民家，去崂山居民家不如去崂山隐士家。例如去参观一下海尔生产线，去体验一下出海垂钓，去拜访一下青岛知名人士，例如歌手MC沙洲。

这是我要表达的两点。

至于赢利？

只要你真的走了，真的这么做了，钱会追着你跑。相反，在你还没有出发前，你就是鼓吹的再大，也没人相信你，即便给你赞助，也是买个情面而已。

一家四口环游中国那个，有1个多亿的关注量。

你们哪怕笨的要命，只有他的1/10，也足够了！

其实我要表达给他们的观点是什么？

准备工作大于真正出行。

就是说，剧本环节比拍摄环节更重要，而且摄影师先行，例如去拍拍青岛海边日出，摄影师提前几天就去了，他早就把这些拍好了，只是在大部队到的时候，他再补拍一些带人的而已。

梁子说：“我也有旅行中国的梦想。”

我说：“每个人都有，走这么一圈，对于一个年轻人而言，是蜕变，2011年我走了这一圈，感觉自己变化特别特别大，但是我不建议你自己走，你可以跟着祥子，均摊费用就是了，别总是担心赚不到钱，有些事，只要做了，就有结果，只想，想的再好，也只是空想而已，2011年我走那一圈赚了30来万，读者从日均1000到了日均3000，算是质的突破，我现在之所以不去自驾旅行了，是因为我觉得游记对于我而言，有些太浅了，读者需要深层次的点，而不是看景了。”

他为什么突然相信了这些呢？

因为，他每天都更新朋友圈，要么在韩国，要么在日本，要么就是整天跟一些小明星混在一起，整天晒签名书，今天刘震云给签名了，明天要去拜访莫言老师……

别人一看，哇，你真牛。

我们俩加上同一个女孩，女孩总是先跟他搭讪。

而且，都是女孩主动。

就是因为他的朋友圈做的太好了，太高大上了。当然，相比环驾中国而言，他现在更新的那些，那太业余了。

没人会拒绝你。

一家四口的那个，咱这么一想，人家是名人了，咱要去拜访，人家肯定会拒绝咱，有个读者叫半日闲，他去南京拜访了，很轻松就拜访到了，特别友好。

我们习惯性的否定自己。

总认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以前在飞机上，我从来不尿尿，因为我不知道厕所在哪里，也不知道门怎么开，可是坐国际航班必须尿呀，于是我就装散步，在那里逛悠来，逛悠去，看别人是怎么开门的，人家怎么开，我就怎么开。

进去以后，我再研究按扭，哪个是求助的，哪个是冲水的，不能按错了，否则空姐会跑进来的。

后来，偶尔遇到第一次坐飞机的，人家问我厕所在哪里，我总是很热情地告诉他在哪里，门怎么开，水怎么冲。

当初，我原以为别人会嘲笑我，于是我努力的装出自己很老练的样子。

其实，没人会嘲笑你。

不如就来个真实的自己，像王宝强一样：

“服务员,服务员。”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空姐优雅的弯下身子问。

“你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