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

今天，讲个老故事。

老故事，有新瓶装旧酒的嫌疑，不过也许有新的味道……

我呢，闲的难受，想出去玩，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玩，想喊人来玩，可是不知道应该喊谁来玩，我天天在群上喊，他们也烦了。

找不到人玩。

无奈，我只能去找陌生人玩，例如去公园找人打球之类的，不过见了陌生人，我又少言寡语，跟个木头似的，太闷，甚至打一场球，说不了几句话。

特尴尬。

那咋办？

在网上喊陌生人来玩吧？

喊了一嗓子。

果然来了一群，然后就是聚餐，闲聊，除了梁子我都叫不上名字来，不过我觉得也蛮好的，什么认识不认识的，一起吃个饭，说说话，总是能收获很多信息的，谁让咱这么无聊呢？生活太不充实了。

吃大餐，不能忘记老婆孩子呀，我喊上了他们。

儿子进了房间，一看全是陌生的面孔，他只认识梁子，因为梁子从游轮回来就没回家，一直在我们这边玩，经常去我们家，虽然也是刚认识的，但是也算混熟了。

饭吃到一半，儿子惹祸了。

儿子走到一个大姐面前问：“哎呀，你是谁呀？”

大姐没搭理他。

儿子说：“你咋看起来像个老太婆？”

媳妇接着就教训他：你咋这么说阿姨呢？

儿子接着躲到了一边，重复了四五遍：就是老太婆，就是老太婆。

这个事，我以为就过去了，不具有可预见性，平时也没听他说过“老太婆”这个词，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平时遇到美女就两眼放光……

大姐把餐巾一摔：“没教养的孩子都这样。”，接着走了。

其实大姐是谁，我也不知道，这可惹麻烦了，咋办呀？我嫌老婆和儿子给我惹祸，让他俩也回家了，一大桌子，瞬间只剩下四个大老爷们了，而且特尴尬，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下去。

回家，我把儿子打了一顿。

对，就是没教养，平时对你太娇惯了。

可是，我又在想，在他眼里，也许“老太婆”并不是一个贬义词，但是不管咋说，就是没教养，打的嗷嗷的，他喊着头疼。

第二天早上，还是喊头疼，没去上学。

子不教父之过？

好吧，可是提起孩子教育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我努力地去让他变得有礼貌？让他遵循这个社会的游戏规则。

道德其实是一种催眠。

是对人性的催眠。

有些孩子特别会说话，例如我抱着宋姐的闺女：叔叔帅不？

她说：“叔叔是超级大帅哥！”

我听了很开心，但是我又觉得挺悲哀的，孩子这么小，才6岁已经会撒谎了，撒谎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撒谎，只知道这么说别人会很开心，因为宋姐给她灌输的思想是：别人都喜欢被赞美、被夸奖。

我儿子2岁的时候，我们去参加婚礼，新郎新娘过来敬酒，新娘子抱着我儿子问：阿姨今天漂亮不？

儿子摇了摇头。

不过，当时不算太尴尬，大家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这个事，我也反思了很多，其实与我有关系，我不应该让媳妇和儿子参加聚餐，我的初衷是希望儿子多接触一下陌生人，他从小怕生、胆怯。

另外，对他要求太宽松了，甚至没有要求，我的意思是任其自然成长，他有棱角，不需要我磨，社会就会给磨掉的，最关键的一点，我磨的就对吗？

在路上，我们关于“道德”与“规范”还做了一番讨论，其实“道德”是有时代、地理适用范围的，例如在泰国，娶一个老婆并不是忠贞的表现，也许是无能的表现，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是一夫多妻制，咱拿出这个话题来讨论，本身就是被嘲笑的，但是当你身在其中呢？你会有另外一番感慨。

在迪拜时感触特别深，当地妇女是不能露脸的，胳膊也不能让陌生男人看到，迪拜酒店的网络是不能上任何社交网站的，你们穿裙子，穿吊带，穿比基尼对于她们而言都是奢侈，那么森严的道德只适用于他们。

但是，迪拜又是一夫多妻制。

迪拜没有酒吧，没有夜生活，土豪们没事干，只能娶媳妇？

经常遇到一个场景，一个男人领着四个老婆逛街，虽然这些老婆们穿的都一样，黑纱，但是她们也追求名牌，例如名牌内衣，包包，手表……

迪拜真的土豪云集？

那不过是传言而已，迪拜的建筑没法跟上海比，豪车没法跟深圳比，豪车出现的频率非常低，多数车子都是低端车，跟中国没啥两样。

都是传闻惹的祸！

既然，“道德”都不一定是对的，为什么非要先入为主去给孩子灌输这些思想呢？牛哥谈过一个话题，就是关于听话的孩子。

听话的孩子就两个结局：

要么，不如父母，因为他太听父母的话了。

要么，不会选择，从小没有自主过，什么都是为别人左右，读什么学校由父母说了算，娶哪个媳妇也由父母说了算。

大家来玩，一般要待两天，原本约着晚上继续出去喝酒，但是回家教育孩子没了心情，就没去，另外本身喝的有点多。原本我是说过不喝酒的，但是来了朋友，若是不喝点，又觉得对不起大家。

第二天，带他们去山上吃饭。

他们貌似对“黄金回收”都很感兴趣，想了解这幕后的故事，其实我都写过，但是可能大家没有串联起来，我就从头到尾给讲了讲。

今天，我再讲一次。

男主人公：国庆，女主人公：鱼子泡泡。

两年前，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我跟牛哥去东营，给拉萨队友捧场，他组织了一场聚会，牛哥是一家三口去的，捧完场，牛哥提议找地方走走？反正也没啥事。

要不去看看沾化冬枣？

牛哥当时正在准备做水果电商，说走就走，我就发了个说说，问谁在沾化，有两个联系我的，一个男的，他家有枣园，一个女的，她家也有枣园。

男的是首选，女的是备选，为嘛？

女的在滨州，而且是刚生了孩子不久，还在喂奶期……

到了沾化，我给男的打电话，他没接，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好意思，总而言之，没有联系上，我给发了几条信息，也没回，后来他在QQ上跟我讲过，是觉得不好意思，太紧张。

我也很尴尬，带着大家来摘枣，结果没联系上。

我又给女的打电话，也就是后来的鱼子泡泡，她给了我们一个地址，是她娘家，就在镇上收冬枣的，我们就去了，她接着从滨州往沾化赶。

就这么认识了。

当时，只知道鱼子泡泡在滨州做黄金回收，其它信息一概不了解，国庆那时还是比较羞涩的，去排队帮我们买饼，开辆捷达，话也不多。

只是闲聊时知道他们遭遇了经济危机，负债几十万，不知道是60万还是70万，反正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债务，都准备跑路了，线路都研究好了。

我属于妓女型的，多是一面之缘，见过了就见过了，也就翻过去了，很少再联系，至少我不主动联系，毕竟还有新朋友等待我去见，不是不怀旧，是新的太多。人为什么怀旧？是闲的！

当时，我帮王锐发了个广告，找皮草货源，鱼子泡泡看到了，她问：“董哥，我能去找王锐合作不？在报纸上卖冬枣。”

我说：“够戗吧，他只做贵的东西，不过你自己试试看吧。”

我的意思其实蛮简单的，这些事我操心不了，你想试你自己联系……

别说，他们还真接上头了，王锐帮鱼子泡泡在报纸上做了广告，几天卖光了两个冷库，这一点，我太佩服鱼子泡泡的执着劲了，她敢去联系。

咱也有好的货源，但是咱不好意思联系啊，生怕被拒绝，那多没面子，她没考虑过这些。

在这之前，国庆一直都是站在背后的男人，没出过面，总觉得他特腼腆。

这期间，我写过一个关于培训者的故事，其实我是调侃式写法，鱼子泡泡突然找到了我：“你觉得我教人做黄金回收行不？”

我说，行。

我的意思是啥？这玩意肯定没人学，跟收破烂似的，你想试你自己去折腾去吧，但是我不会在日记里提这些的，因为我觉得这不像个高大上的事。

她一试，火了。

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国庆才慢慢走到台前，他特勤奋，勤奋到什么程度？只要有大会他就参加，跟大咖合影，去主动拜访大咖，曝光度非常高。

一般人，谁有这个耐心？

学费从几千慢慢涨到了接近2万，现在有没有超过2万我不知道，快300个学员了吧？

我们去新加坡的时候，玩猜词游戏，国庆手里拿到的是“贵人”，我们手里拿到的是“贵妇”，他在描述的时候，说了俩字：懂懂。

我们接着哄堂大笑。

他认为是我改变了他，其实我对他们两口子从来都没怎么用心过，若说真的略有帮助，也许是起到了启发作用，真是我改变了他们吗？

不是，每天都有人见我，多数人该咋着还咋着，是他们身上的那份执着，甚至是痴迷，不知道是对钱痴迷还是对事业痴迷，总而言之，就把事做起来了。

他们连孩子都没空照顾，你能想象到多么忙碌吗？

晚上，无论几点休息，我说几点发日记，他们肯定会定好闹钟等着去回复。别人只是喊着自己很勤奋，我总是说：你们那些勤奋，太业余了。

今年，国庆发起了一次众筹，不到1天的时间筹到了100万，开了一家金店，他准备把金店再开到全国各地，9月20日开业。

我们习惯性把别人的成功归结为运气。

哪这么多运气？

是他们努力的结果。别看小捷达换成了小迈腾，小迈腾换成了Panamera，我们只看到了别人得到了什么，从来没去做过对比，我们缺少什么？

他们几个听完，说了一句：技术培训真有市场……

我说：“与技术培训一点关系都没有，其实大家寻找的是一个稳定的饭碗，你知道他的核心点所在吗？是让别人赚到钱了。我们本地也有一个学员，是个小女孩，小女孩身上有鱼子泡泡的影子，她跑沂南、蒙阴、莒县，就是坐着公共汽车去，来回跑，一个月能赚1万元，本地工资就是2000元左右，你说她能不感激国庆吗？都是喊师父和师娘的，我问她为什么大家不晒单了？她说，说起来有点自私，不希望太多人学习了，会冲击到我们。”

真人真事？

她住在下面乡镇，现在买房子了，也在我们小区，前几天还跟老公过来请我们吃饭了，还有更巧的事，她是我们游轮队友琳琳的同学，她老公跟我大学同学又是同事。

但是，她也不具有代表性，为嘛？

太勤奋了，每天早上坐车来，下午坐车回，另外在本地实在没啥好工作，所以她特别珍惜这样的机会。

他们学到的真是单纯的技术？

其实，并非如此，而是怎么推广，他们截获的其实是搜索流量，本地在网上搜索黄金回收的，就被他们截获了。

只要做，肯定能赚钱，就是赚多赚少的事……

我没有发广告的意思，只是在分析这个现象。后来有个叫一凡的，她也是做黄金回收的，去拜访了一下鱼子泡泡，接着学会了，也开始招生，也招了近百名学员，昨天我还遇到了一凡，她在考察类似的项目，试图弯道超车？

如今，一凡非常坚信一点：只要找到类似的项目，瞬间招到几百个学员或代理，太容易了，前提是项目能简单上手，大家能赚到钱。

她考察的项目是女人的项目，很隐私的，叫那个什么保养，你懂的。

后来，也有国庆的学员跳出来单干的，做培训。

总而言之，这个市场也泛滥了，他们不希望我写了，怕更多的人进入这个市场。国庆还是改变了很多人的，例如大伟是国庆的老乡，标准的小白，没几天的时间，成了微商大咖了，也招了100多万的代理。

我的建议是什么？

什么模式不重要，什么手段不重要，项目是合理合法的前提下，让学员或者代理商能赚到钱，并且很真诚的对你说一声谢谢。

这就是优秀的模式。

若是学员或者代理骂你，甚至哭着喊着找你退钱，你把手机一关，躲的远远的，迟早是要遭报应的。

这是一个迷茫的时代，大家都在寻求出路，股市为什么火？

钱没处去。

几乎每个人遇到我，都会问同样的问题：有什么好项目？

我心想，我要是有这个本事，我先把我爹点石成金，哪有什么好项目，哪有什么坏项目？每个项目都有人赚钱，也有人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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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我去雷克萨斯4S店，妹子跟我讲，她要去学蛋糕，学费7万。

我说：“这玩意还用学，我教你就是了。”

她问；“你会？”

我说：“做蛋糕是最次要的环节，她要培训你的其实不是怎么做蛋糕，而是怎么推广，这个我比她肯定更擅长，你省出那7万块钱多好呀？”

临沂这个做培训的姑娘叫小鱼儿，原来在“爱的礼物”做蛋糕师的，光在临沂招了70多个学员，狠不？

最初我说这个数字，我媳妇坚决不信。

是颜姐来我们家，她说自己花了6万学的蛋糕，加上买设备差不多8万，让我媳妇甚是惊讶，原来真有人花这么多钱学习啊？

我讲完这个故事，梁子问：“蛋糕市场饱和没？”

我说：“黄金回收十年前就饱和了，饱和的是传统渠道，蛋糕饱和的也是传统渠道，新渠道就是微信，但是蛋糕比黄金回收有短板。”

他问：“什么短板？”

我说：“黄金回收的百度自然搜索量本身很大，但是传统的做黄金回收的人不上网，明白我的意思不？等于有个天然的需求存在，而蛋糕则不是，没有人会在百度上搜索本地蛋糕，当然也会，不过早被人回复过了，多是大品牌占领着这个渠道，而微信则是新的渠道，需要研究微信营销，如果想做这个事需要有个前提，就是你把微信营销摸索到极致。”

他问：“极致的标准是什么？”

我说：“你在济南开一个蛋糕工作室，火了，你去西安开一个火了，你在蒙阴开一个还火了，那么说明你真的具备让别人学习和加盟的前提了，因为别人能赚到钱。没人想单纯的学技术，都是想学怎么赚钱，你教给别人的一定不是做蛋糕，而是怎么推广，你觉得黄金鉴别很难吗？应该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怎么赚到钱。会做蛋糕的人比比皆是，多数都还拿着几千元的工资，说明一个问题，技术是最不值钱的。”

他问：“那些图案是不是很难？”

我说：“那都是打印的，临沂这边现在有一个概念，叫3D打印煎饼，就是直接喷糊糊在鏊子上，各种图案，跟蛋糕打印是一个道理。”

他说：“我还以为画的呢！”

我说：“蛋糕比黄金回收又多了一个优点，就是它是一个相对比较高大上的项目，回头率很高，而且很容易形成小品牌。”

他说：“招学员是不是特别难？”

我说：“非常难，国庆上过电视，上过报纸，效果都不明显，甚至很难拉到一个学员，你必须要靠近一个成熟的圈子，例如你可以去混微商圈子，可以去混电商圈子，只要你坚持露面，不用几个月，你就是高手，是大家崇拜的偶像，只要获取一次上台机会，你就开始了明星之旅，开始有粉丝了。”

他问：“做蛋糕的，他们是怎么做微信推广的呢？”

我说：“转发送蛋糕啊，上门一次，就会上门第二次，送的那个蛋糕不到5块钱的成本，图案特别漂亮，非常精致，拿回家给孩子，孩子还想要，于是成了客户，除了转发送蛋糕，还有很常用的就是晒蛋糕送蛋糕，例如你是客户，你来拿蛋糕的时候，我们合个影，我发个朋友圈，你转一下，我再送你个小蛋糕，总而言之，让客户去当宣传者，他们是最有感染力的。”

他问：“做这个事，核心是什么？”

我说：“痴迷，执着，其实你会不会做蛋糕并不重要，甚至你越会做蛋糕，越会被蒙蔽住双眼，你看国庆他们多么执着。”

这个事能否成功，有三个关键点：

第一、你是否摸索透了如何推广，你自己新开一家店，能否赚钱。

第二、你能否让别人赚到钱。

第三、是否有人愿意帮你推广一把，或者愿意给你一个平台。

这三者，缺一不可。

昨天，送走了大家，我和梁子又跑到济宁来了，带他看看这边蛋糕工作室是怎么运营的……

首先，房间要干净。

一进工作室，仿佛进了五星酒店，每个细节都做的很好，多数蛋糕工作室是不允许参观的，为嘛不允许参观？

说白了，就是又脏又乱，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做蛋糕，刚给孩子擦了屁股又来和面，厨房里也是乱七八糟的。

既然想抢到一碗饭，必须要懂客户的心。

原材料是放心的，工艺是放心的。咱为什么去肯德基吃东西那么放心？因为一看厨房就觉得很干净，每个人都戴着口罩，戴着头套。

要做的比肯德基还规范。

晚上，我们俩去微山湖。

我说：“这里有个高手，卖鸭蛋的，淘宝众筹的资深玩家，一个鸭蛋3块钱，比市场上贵1倍还多，这里的鸭蛋特别好吃，油比较多，最关键的一点，不臭、不咸，平时咱吃的鸭蛋用手一摸，再闻闻手上，一股臭味，他们家的没有，我平时吃鸭蛋不吃清，太咸，他们家的，我吃。”

他问：“是鸭蛋真好？”

我说：“我问过他，他说这些鸭子是吃虾长大的，我觉得这只能是原因之一吧，还有一个关键性因素他没提到，就是腌法。”

他问：“一个月能卖多少？”

我说：“他自己说一天100多箱，说夸张呢，可能有夸张，说不夸张呢，也不夸张，我们家每月两箱，光你嫂子给卖了不知道多少箱，她喜欢吃，总是推荐给朋友。”

他问：“以前没人卖？”

我说：“有，2012年我们去拉萨的时候，帮主有个电商队伍，就卖这里的鸭蛋，特好吃，但是自然搜索量还是太少，是淘宝众筹火了以后才火的，各地土特产嘛，而且可以写故事，写微山湖的鸭子是怎么长大的。”

他问：“这个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国庆那样的。”

我说：“他其实就是另外一个国庆，全国招商，做什么呢？就是谁想做土特产，他来提供一整套的运营方案，包括VI，包括故事，包括怎么上淘宝众筹，怎么上聚划算，你知道去年泰国乳胶枕不？那也是他学员做的，卖了3000件，一天，一件利润接近300块钱。”

他说：“土特产也泛滥了。”

我说：“泛滥了，拼故事。”

其实，微山湖这边的鸭蛋，即便是在超市里买的，也是那个味。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