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

春姐，不是春节，是个姐。

从版纳来的，早上6点就出发了，到我们家时正好晚上12点，真是千辛万苦……

她跟我抱怨，远。

我说：“你知道吗？你去拜访一个人，路途越艰辛，收获越大，为什么我们去找活佛总觉得活佛说的有道理？就是因为找他们太费劲了。”

很巧，第二天，我爹生日。

聚餐前，春姐问我这边喝酒有没有规矩？

我问：“你是想喝酒还是不想喝酒？”

她说：“只是问问。”

我说：“我们这边喝酒有规矩，不过我们家没规矩，我爹都是自己喝。”

她问：“若是我要敬酒呢？”

我说：“我爹平时喝白酒，你要是敬他，他一口就干了，而且他会站起来再敬你的，你也要干了，否则他觉得心里别扭，你敬了我爹不敬我娘？你敬了我娘不敬我姥姥？这么一圈下来，一斤白酒下肚了。”

她说：“我喝不了，可以不喝呀！”

我说：“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气场，由不得你。”

她问：“难道还灌不成？”

我说：“那倒不至于，相反，没人强迫你，是你自己把酒喝进肚子里的。”

她说：“我很固执的。”

我说：“固执都是假象。”

第二天，喝酒，春姐果然很踊跃，频繁举杯，她敬我爹，我爹干了，我爹回敬，她干了，不过喝的都是啤酒，我们家除了我爹没人喝酒，就他们俩你来我往……

我说：“爹，别让春姐喝了，远道而来的。”

春姐说：“没事，今天高兴，来叔叔，干一杯！”

果然，她不仅仅敬我爹，还敬我娘，还敬我姐，这么一圈下来，我觉得她喝的差不多了，不让她喝了。

吃过饭，我们要一起去滨州。

春姐一上车就睡着了。

到了沂山服务区，吐了。

我就责怪她：“你看，说不让你逞能，你非喝，喝多了吧？”

她说：“没喝多，是吃的有点多，坐车有点晕，胃里难受。”

好吧，没喝多就没喝多。

我说：“给你讲个故事，四五年前，那时还没开始反腐，我去某地参加一个寿宴，一个局长的生日，宴会在一个私人庄园里，离市区很远，来的客人多是有头有脸的人，有知名地产商，有区县官员，我是没有资格上桌的，我当天的角色是司机。有个老板，据说是开饭店的，他喝多了，围着院子爬，一会爬，一会打滚，我看着都很心疼。他不是个例，都喝多了，带我来的大哥平时滴酒不沾，但是当天也喝得满脸通红。”

她问：“为什么？”

我说：“答案跟你今天的表现一样，领导的家人都在，你不喝一个？喝的时候你不表现的忠诚一点？说的难听一点，让你有资格表现，都是眼里有你。”

她问：“有没有不喝的？”

我说：“遇到这种场合，会喝不会喝，都喝，除非是刘胡兰，就是我们俗说的愣头青，不按规矩出牌的人。”

她问：“遇到过吗？”

我说：“遇到过，叫宋丽萍，跟杨晨鹤是同学，都是学音乐的，按理说，学音乐的人应该比较奔放、豪爽，但是她是另类，不喝酒，谁劝也不喝，你说跟她翻脸，她也不喝，我给她起的绰号就是刘胡兰。”

刘胡兰不喝酒，我觉得没啥，我认识很多不喝酒的人，有男人，有女人，现在酒场也包容了，喝不喝随意，不劝了。

我觉得她最牛B的是对男人的态度，就是保守、忠贞。

有次去滨州，应该是2011年，刘胡兰请我吃饭，她总是劝我，让我接飞扬回家，当时我们不是闹离婚嘛，两地分居，她认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忠贞，这个忠贞是要高于一切的。

我问了一句：“给你10万元，你陪睡不？”

她说：“不！”

我说：“那只是因为你知道是假设。”

她说：“我遇到过，读大学的时候，比10万还多，我拒绝了。”

我说：“你真傻！”

她说：“我认为纯洁是一个人的基本尊严。”

我问：“假如，你饿的要死，有人愿意给你两个馒头，你让睡不？”

她说：“不！”

我问：“假如，你儿子在土匪手里，你同意睡一次就放了他，同意吗？”

她说：“同意。”

我问：“假如，你老公犯了贪污罪，若是你陪领导一次，就放了他，否则判10年，你同意不？”

她说：“不！”

果然有刘胡兰的气质……

后来，听说她不当老师了，考到事业单位了，整体感觉比以前奔放了，偶尔会放一些自拍照在QQ空间，以前就是扎个马尾辫，后来开始烫头发了。

我也一直没见她。

2014年，中秋节，她去找我，说是有事商量，什么事呢？

她说，国家在大力提倡素质教育，拓展基地的需求越来越大，是针对中学生的，例如带着孩子干农活之类的，让孩子体验生活。

她在滨州做了一家，生意还是很不错的，还有国家补助，她花了40来万，补贴了25万，一年能赚10万块钱。

事是好事，我做不了。

她的意思是让我帮她筹集资金，她在滨州搞个大的，滨州的土地算是非常便宜的，盐碱地，不值钱……

搞个大的干嘛呢？

套补贴。

我说：“咱不管做什么事，安全是最重要的。”

她说：“是国家鼓励的项目，咱严格按照要求去做，没有半点违规行为。”

我半推半就吧，赚钱的事，我肯定乐意，但是风险我不愿意承担，她找远房亲戚做法人，我们都做隐性股东，不出现在合同上的。

我投100万，她投100万，她远房亲戚投200万，约定2015年麦收前把钱凑齐，拿地！

100万，我也没有呀，只能四处喊人凑，朋友听我讲了半天，貌似也没明白是个什么项目，其实我也没明白，只知道每年有30%的回报，很稳定，反正我忽悠了一圈人，100万没问题，随时可以要。

今年春天，我给刘胡兰打了几次电话，关机。

我联系杨晨鹤，让她帮我联系一下，也没联系上。

后来，四处打听，被抓了，不知道是贪污还是挪用公款，具体情况不知道，现在还没任何消息，她官太小了，副科，据朋友介绍，她是被别人的案子牵扯进去的，貌似是情人关系。

刘胡兰，就这么牺牲了。

其中有一段时间，应该是2013年左右，她特别急，就是想赚钱，我能理解她的那种急噪，是自己层次突然高了，接触的全是有钱人，而自己表面上很牛B，却没钱，别人消费的咱跟不上，跟他们在一起咱自卑，而咱的内心又被放大了，认为自己也具有赚大钱的能力，盲目地推进，成了大跃进，一不留神，出事了。

她出事，纯粹是意外，被出事的。

女人，内心被放大的直接表现是什么？

嫌老公不行！

那段时间，刘胡兰就这么抱怨她老公，当然是抱怨给我们听，嫌老公只知道安稳的上班，也没有事业心……

前天，杨晨鹤一家三口过来玩，席间又提到了刘胡兰，一片惋惜，惋惜又有什么用呢？人都会变的，固执不过是块冰而已，把你扔进火里，瞬间就融化了。

杨晨鹤瘦了，真瘦成一道闪电了，又回到了明星模式，前几年胖是因为刚生过孩子，她回归女神了。

这两年，杨晨鹤在互联网圈子里蛮活跃的，我恰好相反，不再参与任何圈子里的事，慢慢淡出了，因为一旦跟做培训的朋友在一起，我就会被催眠，他们动不动就提年赚几千万，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是我还是偶尔会信，因为说的太像真的了，连介绍我的时候都说，这是懂懂，写日记，一年500万的收入，这仅仅是阅读费呀，还不包括广告代言啥的……

我这长相，有人找我代言吗？

其实，我是不鼓励创业新人混圈子的，圈子是个催眠气场，会让你着急，一方面别人都那么能赚钱，一方面自己如同老虎吃天，无从下手，越来越浮躁，最终会成为刘胡兰。

什么人适合混圈子？

搞培训的、搞招商加盟的，混圈子很容易成为名人。

杨晨鹤可以，她是做礼仪培训的，包括形象设计之类的，最初她给自己定位成总裁气场培训，我生日那天，有个宴会，但是我没参加，在济南，王双全老师也来了，他跟杨晨鹤说：“你说你做总裁气场培训，我就问你一句，你给哪个总裁做过？”

一句话，戳到点上了。

此路不通。

我说：“这个事，应该这么看，你要想做总裁气场，你首先要有高于总裁的气场。北京有个女的是做礼仪培训的，包括马球啥的，她自己本身就住空中别墅，你现在需要的是使劲赚钱。”

她说：“我现在想做男神、女神训练营。”

我问：“就是体验式的吗？”

她说：“是的，例如去品酒，去打高尔夫，去听音乐会，去试驾豪车等等。”

我说：“要与摄影师合作，每个人参加完了，可以拿到一组照片，例如有我品红酒的，有我打马球的，有我开法拉利的，我可以晒到我的朋友圈啊，高大上。”

她说：“对！”

我说：“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结果大于过程，就是我参加完这场培训，我得到了什么。我经常带队出去旅行，以前是嘉宾旅行，我是领队，主角是嘉宾，你知道很多人参加旅行的目的是什么吗？跟嘉宾有一张合影，仅此而已，这是他要的结果。我在很多人眼里，也能起到这样的作用，例如我去参观蛋糕店，蛋糕店接着发个朋友圈，当天又招了两个代理，赚了12万，你仔细观察会觉得很有意思，我走到哪都提前说一声，我长得丑，别拍照，别发，但是他们会变通，例如发背影之类的。”

她说：“就是要给别人一组照片。”

我说：“那只是结果之一，结果之二是对比，三个月前的我，三个月后的我，所以你要有跟踪课程，例如要求每天必须运动一小时，要那个，要这个，总而言之，用三个月的时间强化他。”

她说：“明白了。”

我说：“既然是男神与女神训练，你要有结果呀，不能只听了三天课，其实要想成为男神与女神，有钱是最关键的点，捣鼓捣鼓你又变成了赚钱培训了。”

她说：“形象设计需求越来越大，特别是我跟互联网圈的这些人交流，大家也谈到了这一点，过去都不在意，现在就很在意了，因为要见风投之类的，形象是你的第一名片。”

我说：“我没有否定需求的意思，而是说，要有结果，假如你把你去年的照片和现在的照片一对比，别人觉得大吃一惊，就会问你怎么变的？你说你上了杨晨鹤的课，别人说，你不就是杨晨鹤吗？你说，是呀，我自己先上了自己一堂课。”

她说：“互联网圈的这些人都让我抓紧开课，他们要报名。”

我说：“说和做是两回事，真开课的时候，他们未必报名，每次遇到新朋友，他们总会说，董哥，什么时候再组织旅行，一定去。其实，他就是客套一下而已。”

她说：“我现在考虑怎么推广。”

我问：“出书了没？”

她说：“年底吧？”

我说：“出书是个很严谨的事，你要思考几个问题，第一、出书的目的是什么？是给自己一个标签还是想赚版税还是真的想教别人一些东西？第二、书到底有没有价值？别人读了有没有收获？有没有自己的一些精髓在里面？是不是百度拼凑而成？第三、假如你未来成了耀眼的明星，回头看看，会不会后悔出这本书？就如同舒淇当年脱掉的衣服，穿回来是不是很难？第四、别人看了书，是会对你失望还是满意？是会立刻参加你的培训，还是觉得烂书一本？”

她说：“我觉得出了书就是一大进步。”

我说：“假如你面向的群体是中低端的，那么他们是很容易崇拜一个出过书的人，假如针对的是一个稍微高端的群体，他们对于这些看的很透，出书有啥难的，人人可以出书的年代，你的书写的好，会给你这个人加分，你的书写的不好，会给你这个人减分。”

她问：“招生方面有没有建议？”

我说：“微商是个很好的机会，微商现在是个分水岭，一方面舆论在棒杀，说是传销之类的，这样传统的微商就会死掉多数。一方面大品牌在进驻微商，也会采取代理模式。微商的浑浊说明市场巨大，随便包容一个品牌都可以敛到几百万，说明人太闲了，可做的事太少了。假如我拿着知名品牌去放代理，那无敌了，未来会出现一个现象，就是培训会采取微商的方式推广，例如你的课程有1000个代理，你给出50%的佣金，你每次开课都是千人大会，每个人至少能给你喊来一个人。”

她说：“明白了。”

我说：“先开课，把课程做到极致，课程是你的产品，要把产品做好，产品做好的标准是什么？凡是上过你课的人，都发自内心想喊朋友来听一听，如果能做到这一点，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若是不能做到这一点，说明你的产品没有竞争力，模式再好也白搭，产品是根本。”

她说：“课程要分几级代理？”

我说：“一级就足够了，两级以上代理很容易被归结为传销，但是实际上还是要使用两级代理，只是第一级都是谈的大代理，例如你开课是1万元，你愿意拿出6000元佣金给我，我负责招代理，我给他们5000元，每个我白赚1000元，而且这个代理网络会越来越大的，不仅仅可以代理你的课程，任何培训课程都可以代理，前提课程要好，你不是在互联网圈很熟悉吗？你要把微商大佬拿下，让他们做你的代理，把一些天天搞培训的拿下，把一些圈子老大拿下，瞬间就火了。”

她说：“这个模式的难点是什么？”

我说：“要让我赚到钱，我才有往下分的欲望，要让下面人赚到钱，他们才有推广的欲望。推培训是最有动力的，因为推出去一个就能赚到一个月的工资，我推刘克亚，一周就能赚七八万，当时我一年才赚三四十万而已，你说我能不卖命的说刘克亚伟大吗？我为什么要赞美他？我赞美他，他能给我带来钱，但是反过来说，还是他高明，他只是设计了一个游戏规则，让我们拼命地去推广。就是把刘克亚换成了其他人，效果一样，因为这个人牛不牛，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写他，假如梁子想搞写作培训，我写一句就能把他搞火：我就是跟着他学的写作。”

她说：“懂了。”

我说：“专业人做专业事，你的任务就是讲好课，推广的人就是负责推广，你不要什么都掺合。”

其实，这类课程蛮多的，如何找到新的卖点？

我认为有两个关键点。

第一、要把讲课变成体验式的，跟坐游轮是一回事，拍出来的全是高大上的照片，可以轻松实现口碑效应。

第二、要设计分销体系，让别人来卖你的产品。

模式为什么不关键？

微商模式，大家都知道，就是招代理，这个模式从来都很火，因为无论什么年代，都有人想赚钱，甚至人人都想赚钱。

这些年，招商加盟就没消停过，最颠峰的时代应该是U88与3158的时代，全民招商，甚至上CCTV去忽悠……

微商，这只是冰山一小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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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滨州，来参观国庆家的金店，投资这么一个金店要200多万。其实开金店对于我而言，没有太多的感触，因为我对开店没啥兴趣。

有几件事对我感触很深。

我见到了国庆的岳父，其实最初我们是去拜访他，顺便认识的国庆，谈到了国庆的变化，老人家也是蛮多话要说的。

另外，很多亲戚都跟着国庆在做黄金生意，有做回收的，有做加工的，几乎成了一条龙，在路上我还跟国庆感叹了一句：一个人的改变，很容易改变一个家族的命运。

相比之下，我仿佛照到了镜子，因为我总是朝外看，亲戚朋友没有沾到我的光，除了我，全家没啥改变，该干啥，还干啥，虽然嘴上我会说：尊重每个生命的轨迹。

但是，帮他们多赚点钱，应该是好事吧？

钱多了容易坏了心性，能被钱坏的心性，说明本来就太浅嘛！

晚上，我跟国庆的徒弟们一起吃饭，氛围特别好，来自全国各地，有个台州的大姐，每个月都是两三万的收入，但是我觉得她是个例，因为她出奇的勤奋，半夜都还在忙着发广告……

他们都很感激国庆，喊师傅，说着说着就要落泪，有个徒弟说，开业典礼上，礼炮响起的时候，她感觉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仿佛是自己开的，潸然泪下。

席间，我也说了一句，国庆这个事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其实根本就在于：的确让别人赚到钱了。

当然，不可能让人人都赚到钱，就是种地，也有人种的好，有人种的不好。

我一直都试图离大家远一点，否则会让别人觉得我在里面有什么猫腻，我也要努力高雅，不食人间烟火，我写这些，还真不是谁让我写的，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梁子天天跟着我，可以问问他，我写的每个故事，都是真人真事，包括俩媳妇，只是有些太奇葩，你不愿意相信而已。

我问了国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做视频培训呢？

他说：“回收黄金最怕收到假的，一单就是几万块钱，收到假的就等于赔了，都是同行骗同行，有人会拿着假的去试你，视频培训解决不了这些问题，新骗术层出不穷。”

我说：“那要是你去卖假的，岂不是？”

他说：“一天骗个万儿八千很容易，所以辨别是最关键的，不是大家认为的那么简单，一烧就行了。”

晚上，又参观了一下熔化车间，把首饰融化成金条……

我问：“你有什么计划？”

国庆说：“准备在微信上卖黄金首饰了，也是代理模式，我的想法是未来每个徒弟开一个金店，现在全国范围基本上全覆盖了。”

我问：“今天开业，生意如何？”

他说：“本地金店听说我们开业，提前两天搞活动。”

我问：“本地金店老板都知道你们的事迹了？”

他说：“都知道了。”

梁子对国庆蛮感兴趣，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因为我写过梁子，现在有一点挺有意思的，只要大家见了他，立刻就能喊出他名字，让他甚是开心。

他跟国庆聊了很久，意思是想熟悉整个流程，梁子想进军蛋糕，类似的模式。

国庆说：“董哥说这些事情很简单，是有个前提的，就是有人帮你推，若是靠自己去推广，没啥戏，我上过电视台，上过报纸，还上的山东电视台的创业栏目，折腾了这么多，才招了俩徒弟，你知道多难了不？”

我说：“必须要有人说你行，说你行的人要行，这是根本的关键，代理模式是最赚钱的，大家都知道，关键是怎么招到代理，代理为什么相信你？第一、他要相信推荐你的人。第二、要相信你的确赚到钱了，这是关键。”

晚饭，我又讲了那个试驾宝马的故事。

我去宝马4S店试驾M3，拍了一些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配了一句话：宝马什么质量呀？100多万的车，三个月不到雷达就报警，谁知道应该怎么投诉？

N多妹妹主动搭讪。

我开着捷达去接妹子吃饭，刚约的。

我说：“妹子我是骗你的，我就是个开捷达的。”

妹子说：“你少装了，谁不知道你开着100多万的宝马，我又不问你借钱，你装什么穷？”

我说，我是装的，她都不信。

朋友圈上的照片，都是想让你看到的，信息本身就是存在偏差的，说是声东击西也不为过，本来就是如此。

最典型的就是XX，她去宝马4S店跟车子合了个影，说自己通过微商实现了自己的宝马梦，因为这张照片，她招了25万的代理费，这个事我调侃到日记里了，XX把我拉黑了，说我黑她，因为N多粉丝攻击她，说她是大忽悠。

后来，她晒了行车证。

真的吗？

真的，后来，她用16万首付提了一辆宝马320。

果然，实现了宝马梦！

昨天，有人说了一句话，我觉得蛮有意思的：咱为什么要装高大上？是因为咱要赚屌丝的钱，从而让咱真的高大上。

哎呀，可怜的屌丝，不过话又反过来说，忽悠别人卖肾的，多是被忽悠着卖过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