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2014年10月2日(凌晨)

国庆前后


  人生的旅程,计划必不可少,但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这七个字我一直深信不疑。——题记


  此刻:01:36(注:此为初稿,未加修葺,如有文辞错漏,皆为手打疏忽)

  必须承认,今晚我原本是有其他事情要做的,但几十分钟前临时发生了一些谈不上好与坏的意外情况,使我不得不临时决定写下这篇文字。顺便一提,今天是农历九月初九,也就是重阳节,差点和国庆赶在一块儿,在这里祝大家重阳节快乐。
  虽然我不知道这节日对大多数人来说有什么实际意义,但至少对我来说,并不是非常重要,至少我还没过过一个有意义的重阳节。
  依然记得昨晚或是今晨曾在微信当中发了一段话,大致内容是说,我这个人不太善于当面或亲口表达感谢的话语,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忘记那些应该记得的事情。而我这个人也一向对中外的节日不太感兴趣,乃至于自己的生日都一个人对付好多年了,所以每逢节假日收到亲友的祝福,我多半是一律漠视的。
  虽然我一直认为这样做不是太礼貌,但由于我这个人本身的惰性以及对节日的认知却导致我很难作出相关的改变,因此在这里我不得不说声抱歉,敬请理解。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虽然我有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习惯,但我依然是一个“好人”。
 

  记得《水浒后传》的作者陈忱曾经怀着异常兴奋地心情写下了《拟杜少陵〈收京〉》一诗,表达了对抗清形势的一缕热忱(清顺治十六年、明永历十三年,即公元1659年,郑成功与张煌言联名北伐,明军水陆并进,一路连克瓜州、宣城,直逼金陵,即今南京。),我今晚的心情,应该跟他差不多。
  我这个人朋友不多,而且我交友一向极为挑剔,可能大多数人认为我是个文人,总是喜欢与一些志趣相投的人交流,其实不然。上述想法并非只有文人拥有,想必许多跟我一样的普通人也都有的。
  之所以说自己交友“挑剔”,是因为我只交那些能够打动我内心深处某根心弦的人,而这样的人本就不多,由于我性格使然,导致这样的人又在无形当中少了相对比重很大的一部分,结果我的周围现在几乎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这可真是悲哀。
  几十分钟前,我曾和一个本地的家伙进行过一些简单的交流,其实说白了也是无意识地交流。昨晚由于有道义上的事情必须要完成,不得不加班加点熬到了今早,虽然上午小憩一阵,但晚饭期间仍时有困倦,不得已又睡到了差不多十点左右,这才和对方在时间上有了交集。
  也就是说,这完全算是个巧合。

  当然,这些话我没当面或是直接告诉那家伙,我可不想在跟对方交了朋友之后,被对方当做善意地笑柄。我这个人虽然很少道谢,但在大多数时候,我宁可用行动来表示谢意,也不喜欢亲口去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特别别扭。
  不久前,我把今晚交流的结果汇聚到了一条说说里面,提到了有关自己生日的话题。
  可能是我表述的不太清晰,以致于有些朋友误以为我是今天过生日,并公开或半公开地向我送上了祝福,想想那些,我可真是受之有愧…… 所以不得不在这里重新申明一下,误解的朋友们,还望见谅,但依然感谢。

  说到生日,我以前一般都是过阳历,我也很想说自己都快忘了这个日子对于自己来说有什么意义了,可今天那个家伙竟然要对我说可以陪我过生日……虽然对方可能是无心之举,但直到现在为止,我也很难忘记当时的感受。
  那种感觉,就像大白天见了鬼……sorry,这个不太恰当,我换一个比喻。
  那种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样,我体会到了许久不曾体会过的关怀,我很贪婪地享受着这种可能对他人来说实在算不上珍贵的感觉。
  可能对方也不会想到吧,一句略殊于平常的祝福,会对我的思绪造成这么大的波动。
  但不论如何,这家伙误打误撞,成功影响到了我……逼得我这个杂事繁多的懒人,也不得不挤出时间来写下一篇文字,用来表示……欣慰(不想说感谢了,说多了就没意义了)。 

  差不多可以了,就写到这儿吧,不知不觉,半小时过去了呢。
  最后附上打油诗一首,祝你心灵的小窗户早日容光焕发。


  
曾闻洛纸贵,又见吴茱稀。
  戏游六朝地,不过三载期。
  是非如山在,功过似海遗。
  待到甲午日,吾心何所依?
   ——《忆重阳》·岳无双

  
  此刻:02:06
(注:此为初稿,未加修葺,如有文辞错漏,皆为手打疏忽)


  二零一四年十月二日  星期四

  岳无双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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