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都是爱(24)------滚落的山茶

个人日记

满满的都是爱(24)
---------滚落的山茶
 
 
 
        内容概梗:上一集曲雨农父女从看守所探视归来,得知尤茜微怀孕的消息,让曲雨农喜忧掺半。由此引出更大的秘密,却让菲儿不知所措。欲知详情请看本集。

 
 
                             
 
 
        从看守所回到家,四姨为我和父亲递上拖鞋。见我们一脸的沉重,想问也不便开口,叹了口气,跟着父亲进了书房。
        父亲叫四姨搬来梯子,父亲将梯子立稳便爬了上去,取下那幅《荒野与美女》画。
        四姨傻傻地看着,满腹狐疑,忍不住还是问了:“二表哥,取下做甚?”
         “卖了。替我拿个画盒来。”父亲展平画,躬身,目光在画上慢慢地移动,好像不能漏过画中一笔一划。最后目光落在画中何处不得而知,只见他腰弯下去、弯下去,成了九十度,似乎不是在看而是在闻。停留在那里足足十来分钟,才轻轻地、缓缓地卷起。接过四姨手中的画盒,小心翼翼地将画卷平放盒子中,如同侍奉熟睡的婴儿。
        然后父亲在书桌前坐下,目光空洞,一个坐姿如同雕塑般,没了动静。四姨蹑手蹑脚地退出书房。
        我不知道,父亲的脑海里出现了什么意象?一位美貌绝伦的天使?坐在云朵里,随意漂游,忽然,一颗蓝色的星球吸引了她的目光,云朵停驻了脚步,逐渐飘近,原来,蓝色的是大海,大海的中央还夹陈着一片片绿色,那是陆地。蔚蓝的大海,翠绿的森林,如同一颗圆形的、神奇的宝珠,悬浮在浩瀚的宇宙里,光彩夺目。天使也情不自禁的陶醉了;突然,她的耳坠轻轻的滑落,跌入波平浪静的大海,溅起一朵硕大的、美妙的蓝色水花,她刚想去捡拾,白、绿相间的耳坠,若隐若现的漂浮在蓝色的大海里,形成美轮美奂的小岛,就如同在蓝色的大海里镶嵌了绝美的珍珠;天使的心,又一次被触动了,她放弃了捡拾的念头,任由这颗蓝色的星球上,多了一座白、绿交汇的小岛;她又担心这颗耳坠,有一天会被人拿走,于是,轻轻的掬起一抹月光,小心翼翼的覆盖在这座美丽的小岛上。月色如纱,轻轻的触摸,可以感觉到,如水的月光,如泻般的清凉从指尖滑过;月光下,深蓝色的大海,轻微的呼吸着,舒缓的起伏着蓝色的波涛;海浪里,点缀着白色的、绿色的珍珠,在蓝色的大海上,轻轻的滚动,光华的月色,蓝色的大海、白色的岛屿山崖、绿色的树木。这就是天使创造的人间天堂么?
        听见了,天堂里飘来精美绝伦的天籁之音……
         突然,父亲急促地呼唤四姨:“给我取来墨和纸。”父亲取出中号毛笔。书桌上有一台电脑。电脑于父亲只是个玩具,他说创作使用电脑灵感就缩回去了,写文章他也要先用毛笔起草,写好后再敲入电脑。他将修长的狼毫在砚台里翻滚了几圈,舔了舔笔尖,接着龙飞凤舞般,一挥而就。我凑过去,是一首《江城子 》。

                             江城子

                       十年琴瑟苦和鸣,
                       满怀情, 憾无晶。
                       身染囚囹,依旧是精灵。
                       荆棘鸟栖枝断翅, 惊大地, 泣鬼神。
 
                       八千里路月和云,
                       月朦胧, 路难行。
                       夜梦幽人, 寂寞舞长影。
                       撒尽烟花在何处,千行泪,叹苍穹。
      
        我知道,父亲心中有几多悲伤这词就有几多愁。父亲和尤茜微相爱已十多年,他们的婚姻是冲破世俗的偏见而结合的,父亲几乎因此落得众叛亲离。但他们是相爱的,并且有共同的爱好,因而,他们还算琴瑟和鸣。但父亲毕竟是有故事的人,不是一张白纸。就像电脑中删除一个软件,其残留部分总是要占用磁盘的,多了就会影响电脑运行速度。因而父亲感受到的和鸣带有一点苦涩味:“十年琴瑟苦和鸣”。但他对尤茜微充满了敬意:“身染囚囹,依旧是精灵。荆棘鸟栖枝断翅, 惊大地, 泣鬼神。”
         “八千里路月和云”,父亲回想起自己的人生路,坎坷曲折。现在让他常常在梦中见到曾经的爱人。在下半阙里,我读到了父亲对妈妈的挂记,是怀念?是忏悔?抑或是一种无奈?记得晏几道在《蝶恋花》中写道“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爱一个人,是一个逐渐失去自己的过程,失去自己,只因向爱妥协,可悲的是,该分散的还是要分散,所以我要改成“聚散真容易,总是凄凉意”。
        古往今来,哪一段爱情不是因为离别才变得凄婉缠绵?
        哪一段爱情不是因为离别才变得珍贵和永恒?
        从这一点,妈妈便是获得了永恒的爱!父亲在词里也在检讨自己:“撒尽烟花在何处,千行泪,叹苍穹。”两位天使般的女人,一个也没有照顾好,伤害不是他的本意。在词里父亲没有强调客观原因,而是一种深深的自责、一种心碎的无奈。
        父亲从书房出来,进入卧室。这里曾经是温馨港湾,而现在冷若冰霜。衣帽架上,尤茜微的家居服、围巾、手提包都静静地待在那里,到处都是她的影子。父亲坐在窗边,整个傍晚,又作雕塑状,一动不动。四姨送来一杯菊花枸杞茶,这是父亲指定的饮品。
       “二表哥,小尤还好么?什么时候能回来?”四姨早就想问这个问题。
       “一周内,她一定要回来。”父亲像在给自己打气,把“要”字说得很重。“四满,女人怀孕前三个月营养不好,会影响胎儿发育么?”四姨听罢,不解地问:“是谁怀上了?女人怀孕是有讲究的。”
      “小尤怀孕了。”父亲小声说来,四姨惊得目瞪口呆,手上的茶杯差点跌落。
       十多年婚姻未孕,但在某一时刻所有的偶然凑到一块,便成了必然,怀孕了。是一种惊喜,但四姨的表情过分夸张,惊喜中似乎隐含了某种我不理解的成分。
       四姨放下茶杯,转过身来,面对满脸惆怅的父亲说:“二表哥,别太难过,你总算有亲骨肉了啊!尽快接……”,    “嘘……”是父亲的声音,四姨赶紧闭上了嘴。但我分明听到了“你总算有亲骨肉了啊”,难不成我不是亲骨肉?不可能,一定不是这个意思,也许四姨是说父亲与尤茜微还没有孩子?听见四姨要走出父亲房间,我急速折回自己的卧室。
        不对啊,记得四姨曾经给我说过: “有一天在上工的路上清彦与二表哥‘不期而遇’,只见他们面色凝重,目光相接,清彦从此失踪了好些天。”我一直没搞清楚妈妈为何失踪?又去了哪里?好像有一种预感,失踪与我们今天的生活有关?
        “小菲,你知道是谁买了那幅画吗?”四姨显然是指那幅《荒野与美女》图。客厅里,电视无人欣赏任其自播,四姨找过父亲又来与我搭讪。
        “我不知道,有人买了吗?明天我会卖掉听雨苑,让画留下来。”
        “这样?”四姨若有所思。
        “我想问四姨,你说过我妈妈有过一次‘失踪’,她究竟干什么去了?”
        “小菲我……真不知道,你别问我了。”四姨语气不够坚定,反而让我更疑惑。
        夜幕下,我心难安。我感到眼前像一团迷雾,但别忘了当务之急是救回尤茜微,恢复流萤公司的正常经营,这是明确的目标。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完成。
     月光洒在窗棂上,照得我无法入眠。我是不是父亲的亲骨肉这个问题挥之不去……
     也许……真的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故事?我假设了很多种情形,都被自己否定了。最坏的情形也许是这样……

     妈妈姐妹几个下乡的第六个年头,也就是恢复高考的前一年。一些知青陆续被招工了,一起坐“禾桶船”去簸箕坡采茶一同被翻落水库中的兰施也走了。但很多知青回城无望。渐渐地招工、推荐上“工农兵”大学的机会都被大队干部滥用了,第一优先自己的子女,第二是自己的亲戚,第三是自己的朋友,第四是朋友的朋友、或者是行贿者。知青下乡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城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一种悲观的情绪在全大队知青中蔓延,知青们越来越没耐性了。有的知青甚至回城长休病假,隔三差五交一张病假条到生产队,待在城里也是宅男或宅女,因为没有正常手续返城而找不到工作;有的到处找关系,在大队找,在城里找,只要能回城不惜一切手段。只因天涯海角,信息闭塞,否则当年他们一定会积极响应西双版纳知青的大罢工。

      在这几姐妹中,大哥是几年前被一个矿山招走了,大姐唐彦招工当了一名售货员,宋彦读了“工农兵”当了教师。清彦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元彦和明彦,都还待在长江冲。大队干部说,招工招生都不会再落到这一家子,说你们家已招走了3个,不可能再招。姐妹们看不到前途和命运。明彦脾气变得爆燥,动不动就发火,元彦原来巧手织出很多花样毛衣,现在也没心思织了,常常发呆。
      大队书记的儿子大田当兵复员回来了,当了大队民兵营长。他对清彦动了心思,每天上工下工对清彦寸步不离,寻找机会献殷勤。清彦该挖的土,大田挥锄挖过;清彦该挑的担,大田拨过三分之二,让清彦轻松了不少。队里分的是稻谷,需要挑到两公里以外的一个水力发电的地方碾成米才能食用,这活对于仨姐妹来说苦不堪言,特别是碰到雷雨天。大田有力气,挑得一百七八十斤,是女孩子的两倍却快步如飞,抢着干了。清彦家的挑水、劈柴,总是被大田和雨农抢着完成。在那段艰难的岁月这些也算是遇到一点甘露吧。
     那时因为没有电视和其他娱乐活动,晚上无聊的人们总是来她们家闲聊,称之为“夜走人家”。而大田总是赖在她们家不想回去,天南海北瞎侃,侃他小时候的淘气,侃他在部队的经历,侃外面的世界,影射爱情的向往。她们第一次听到的“情歌”就是大田唱的。他唱道    :

第一次,到你的家,你不在,你妈说你在河边,洗呀么 洗白菜;
第二次,到你的家,你不在,你妈说你在山坡,割呀么割茅柴;
第三次,到你的家,你等待,你妈说你在房间,描呀么描唇彩;
第四次,到你的家,你等待,我们俩人手挽手游起那马路来……
 
     大田浑厚原声态唱着那绵绵的调子,透出一种无奈,让在场的人都沉默起来……
     侃得最多的还是鬼怪的故事。侃起鬼怪来,干瓮坛更是起劲,讲得神乎其神,活灵活现,好像就发生在身边,让女孩子们慢慢地把凳子搬到他们中间坐下。有一次干瓮坛讲:他的二叔,除夕前去丈母娘家送年礼,回家晚了,走到幽谷山,那山上都是坟墓,远处幽幽的粼火闪烁。就在这时,他遇到一鬼。鬼想吓死他,脑袋一晃变得比脸盆还大。二叔胆大,立即撑开雨伞遮住脸不断转动。鬼不能胜,又立即发出凄厉的叫声恐吓他。二叔也扯开嗓子喊,嘶哑的叫声又压过了鬼。鬼一弓腰,身体立即变得很高;二叔脱下草鞋,两手轮流上抛,形如流星,超过了鬼头。鬼气极,露出獠牙,吐出舌头;二叔摸出丈母娘给的花炮,一端含在口中,一段引线点燃,立刻万点金星从他口中喷出。鬼看了口瞪目呆。二叔逞机摸出一个大爆竹,点燃引线,只听一声巨响,鬼不见了,只见地上一滩黑水。听得我们毛骨悚然。
      明彦一个劲地问:“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干瓮坛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去问我二叔。”
      他们就这样天天晚上夜深了还赖着不走,逐客令下了几次了才恋恋不舍地离去。她们称这种人为“烂凳脚”。大田是,干瓮坛是。其实雨农也是,只是清彦喜欢他而已。大田对清彦觊觎已久,这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雨农更是心知肚明,恨得牙痒痒,就是毫无办法。清彦却烦不胜烦。

     黄莲树上弹琴-----苦中作乐。一日下大雨(只有大雨天才有休息),清彦翻开母亲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本《协奏曲及其故事》,她津津有味地念给姐姐们听:有一次老莫扎特接受剧院老板的委托创作了一首小步舞曲,让小莫扎特送去,结果小莫扎特因为贪玩不小心弄丢了,情急之下,小莫扎特只好涂鸦一曲后,硬着头皮交给剧院老板。隔天剧院老板带着女儿到莫扎特家,很高兴地跟老莫扎特说:“你写的小步舞曲实在很美,我女儿特别喜欢。”随即让他女儿弹奏。老莫扎特一听,脸色大变,私下问小莫扎特,这是怎么回事?小莫扎特愧疚地承认他不小心弄丢了作品,那是自己创作的。哈哈……姐妹们被音乐故事感染,暂时一乐,忘记了悲观。但是,想到自己离向往的生活越来越远,更是感觉绝望……
       就在这年初秋,清彦和大田在大队参加一个民兵工作会议,散会已是晚上11:00。夜深人声绝,却闻虫鸟鸣。长江冲位于华南丘陵地带,翻山越岭百米无平地。今晚所经的两座小山,遍布了无名小坟墓,平时“烂凳脚”们常讲的鬼怪故事就是发生在这种情景中。虽然清彦暗示自己是唯物主义者,但终究抑制不住恐惧的心理,努力暗示自己世上没有鬼,但还是怕黑暗中冒出鬼怪、冒出坏人……清彦紧随着大田。翻过两座山再走过一条长山坡,就能见到家的灯光。
      大田突然说:“你看前面一个黑影,是什么?”清彦更感觉害怕了,往前黑幕一片,隐隐约约中只见满山小坟堆在茅草与小树相倚相戏中的狰狞,清彦不由自主地扯着大田的衣襟,脚下一步一步盲目地踩着。就在这时,在他们身边确有动静,大田顺势将清彦抱住。“别怕,有我呢。”大田的鼻息变粗,声音发颤。清彦预感到危险,开始挣扎。可大田越抱越紧,将脸蹭到清彦脸上,一张滚烫的嘴像山一样压将过来,正中那张荷花嘴,清彦无处可遁。大田一米八二个头,清彦像只小羔羊被猛狮般的大田放倒,清彦被夹在大田和大地之间,旁边小坟堆像在呲牙咧嘴地嘲笑。清彦拼命蹬腿、扭腰,就像一条蠕动的蛇,“美女蛇”更是激活了大田雄性勃发。小嘴被衔在大嘴中,只能发出一种“吭哧吭哧……”可怕的声音。大田在部队练就的擒拿格斗没有上过一次战场,在此倒是管用了。他腾出一只手慌乱“剑弩张”,再翻扯开清彦的裙子,剩下一层薄纱,怎能抵挡“兵临城下”?清彦很快便声嘶力竭,反抗无效。大田在“肉搏”中越过了“三.八”线,慌里慌张地侵占了“三.八”高地…… 【XXX XXX 此处省略了22个字】如箭在弦,一触即发!但很快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清彦痛哭已于事无补。大田说:“对不起!清彦,我不是有意的。你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我见你第一眼就像丢了魂儿。今天不知咋的,我就那么混蛋!不是吹,全大队女子哪个不想嫁我?四满想跟我好,我就瞧不上。还有好几个女知青投怀送抱,只要我愿意,可我一个也瞧不上,就喜欢你。嫁给我吧。”
       “做梦吧!你!”清彦恶狠狠地回了一句。
       “我知道,你不想留在长江,相信我,我可以让你上‘工农兵’,也可以招工。你……别哭了,哭得我直发毛,你打我都行。别哭了好不好?”清彦还是瘫在地上一个劲地哭……
        “我也知道你喜欢曲雨农那小子,要不他也一并推荐,你们一起走。明天就和我爹说去,行不行啊?”
        事已至此,能告他吗?都不知往哪告啊?他老爸是大队书记,书记说了算。雨农的拳头捏得“嘎嘎”响,恨不得杀了大田。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都需要回城,只能息事宁人。他们极力劝说清彦和雨农,强制雨农冷静,最后雨农用拳头自击墙壁到滴血方罢休。
        时间到了九月,记得是霜降前三天,生产队开始上山收摘山茶球。那天,雨农说大田碰倒了他的山茶筐,让山茶滚落至满山坡难以复收,于是他对大田大打出手。开始大田竟然没还手,被雨农揍了一阵后,大田也猛烈回击,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两人从半山腰滚到了山脚,爬起又开始打。林涛、文万国、干瓮坛、老队长等众人赶来将他俩强行分开才结束这场厮杀。两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大田还吐出一只牙。
        其实第二个月清彦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清彦绝望啊,真想杀了大田。但这事还得打断牙往肚里咽,还不能让大田知道,否则他会得意开心得发狂,定会不顾一切娶清彦,那岂不毁了清彦一生?
       未婚姑娘怀孕可是道德败坏之事,让人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为了保密,也因为开不到证明,清彦独自去了县城,就是四姨说的“有一天在上工的路上清彦与二表哥‘不期而遇’,只见他们面色凝重,目光相接,清彦从此失踪了好些天。”一定是找到一家小诊所匆匆做人流去了,手术后几天就回来上工了。由于得不到休息,清彦落下了不孕症。

        “那我呢?”我已不知所措,双手冒汗,心脏蹦极……一定不是这样!这种假设不对!幸亏只是一种假设!
         到底是什么样的呢?看来只能去问姨妈……
 
 

 
 
 
 
 
 
未完待续
2012-4-13
--------曲曲如屏

文章评论

生命树

[em]e113[/em]呵呵,抢沙发坐下啦!

莺歌燕舞

[em]e179[/em][em]e179[/em][em]e179[/em][em]e163[/em][em]e163[/em][em]e163[/em]

陌上花开

从来没有这待遇过,先坐上再细看[em]e191[/em]

陌上花开

不成,我得再扔一层,不然难找心理平衡[em]e123[/em]

陌上花开

好事不过三,剩下的楼层属于后来者[em]e113[/em]

夏日米兰

[ft=#330000,5,楷体_gb2312][B]如屏 你的文字 让我们知道了那个年代 留下了很多我们无奈而又纠结的过往 谁对谁错 谁好谁坏 ......[/B][/ft] [B][/B] [B][ft=#330000,5,楷体_gb2312]在那样的年代 那样的环境 有的时候真是身不由己 米兰能理解这样的情形 因为我曾是知青 ......[/ft][/B] [B][ft=#330000,5,楷体_gb2312] [url=http://a77.photo.store.qq.com/psb?/83096eb9-8d62-4a83-90df-c88c61252895/CI1WB0iUwzc59rgEWUbTffN68AL1DXHfyooP.PEbHw0!/a/YbZX6C3.gAAAYnNn6y2JGQAA][img,75,100]http://b77.photo.store.qq.com/psb?/83096eb9-8d62-4a83-90df-c88c61252895/CI1WB0iUwzc59rgEWUbTffN68AL1DXHfyooP.PEbHw0!/b/YbZX6C3.gAAAYnNn6y2JGQAA&ek=1&kp=1&pt=0&su=0196286145&sce=0-12-12&rf=2-9[/img][/url] [/ft][/B]

文刀

[em]e160[/em]那年代有许多让人难以忘怀的故事……

漫天飘雪

[ft=,4,楷体_gb2312]辛苦了[em]e178[/em][em]e178[/em][/ft]

可可

菲儿究竟是谁的孩子??期待中!如屏辛苦了![em]e160[/em]

江淮同醉

[ft=,4,楷体_gb2312]那一副画的描写和寓意,词的主题、知情的时代,一起交织在这里,有细处的情感纠葛,有知青时代的社会大背景,将生活的无奈定格在那个岁月,显示了浓重的生活气息。[/ft]

惟一

[ft=,4,楷体_gb2312]久远的年代故事,如屏的文字刻画的惟妙惟肖,玲珑再现。最感动的是故事主人公的那一腔担负,真是个好男人。[em]e179[/em][/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