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贝》
个人日记
许多的夜,信手沾来三毛的文字来读,很多的时候,会不知不觉有一丝的泪痕划过脸颊。草儿喜欢的美女文字里,三毛的不是最华丽的,但确是最真实的,也是最动人的、、、一日读到三毛的《我的宝贝》,突然想起自己也有一些最珍贵的东西,在自己的收藏夹里。也拿来整理一下吧?就像三毛所说的,也许某一天自己的这些珍贵的东西落到不知道谁的手里,不知道命运如何。但在我这里确是最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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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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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的温柔
年少时,有一个神圣的理想----希望有一天自己能穿上绿军装,在训练场身影矫健、英姿飒爽。可是从黄土地里爬出来的女孩,是不可能实现这个理想的,因为那时的女兵,要不就是部队首长家的亲戚、要不就是干部家的千金,要不就是土豪家的姑娘。草儿,农民家的孩子,能顺利读完自己想读的学业,已经就是最好的了。于是当兵就成一个遥远的梦想、、、这个梦,在我前半生,实实在在地多次在深夜睡梦中幸福地满足着,穿着橄榄绿,在那充满正方形规划的营房中。
这件绿色的军大衣,便是草儿对自己理想无奈地释然,那时候,还没姹紫嫣红的羽绒服在流行,所以这件挚友赠送的正版军大衣,也让花季的草儿从心底里骄傲了好几个冬季。
但是今天,这件军大衣却已经不是承载草儿梦想的意愿了。有一种永不消失的情感已经封进里面。
那个宁静的午后,穿了灰布大襟、黑色裹踝灯笼裤的外婆和同样着装的奶奶,盘坐在草儿故乡的上房前檐底下,一人拿个剪刀,龚着上身一针一针拆着那这件绿色的军大衣。浆洗之后,妈妈又一针一线将她复原。
今天,这件军大衣,对草儿来说,脑海里只有那个午后外婆、奶奶手捧她的画面。而外婆已经故去十八年,奶奶也在四年前故去。对草儿来说,她----是外婆,奶奶,妈妈,对草儿永不消失的手心里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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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历程的符号
结婚的前几天,妈妈拿出这个线团,对我说:这是你婆的手纺线,只剩这一团了。说着这话,妈妈随手在系着这根儿红头绳。记得那天我不屑地问:我要这干啥?又不缝衣服?又不纳鞋底儿?、、、妈妈搪塞了一句,以后你自己随便做点什么吧!反正有用!
十七年后今天,我懂了。这个线团对我来说是有用的,不是用具体的动作让她有用,而是用草儿的思想。
小时候,草儿是跟着外婆长大的。姊妹三个,草儿老大,在弟妹相继出生后,行医的爸爸不过多负责家事,年轻的妈妈或许承受不住负重的劳累,但应该是因为外婆家的村庄超大,所以学校也是最好的,目不识丁的妈妈,对我上学有神圣的要求和责任,所以把我送给邻村的外婆,让我在那里上学。那时候小学五年,草儿就在外婆家的学校上了三年。如果把人生年少的岁月分为记不得事儿的幼年、一生幸福回忆的童年、凤毛麟角的少年,草儿的整个童年就是在外婆家度过的。所有童年的回忆都是和外婆有关的。
那时候,外婆家的三间上房堂屋的正中央就摆着外婆的纺车,从春天到冬天,外婆的闲暇时光都盘坐在纺车边纺线。外婆是个及其勤劳的人,是个把时间视为生命的人----从来不会浪费一分钟的感觉。记忆中,外婆从来就没有和人站在哪里或者坐在哪里家长里短,总是急匆匆在别人问话、搭话里,人已走远,去忙着做事。这一刻突然释然,草儿走路脚下呼呼生风的阵势颇具当年外婆一阵风飘过的感觉。但是外婆的纺线不是最好的。加上前面故去的另一个外婆撇下的两个舅舅,妈妈弟兄姐妹共姊妹八个,一家人十几张嘴,外公又在食堂管伙却害饥饿导致的腹肿病的憨厚老实,这就造就了外婆做事迅速却质量不高的特质。据说妈妈的纺线不错,但妈妈纺线的年岁草儿不记得事儿。倒是赶上了目睹小姨纺线的年岁,小姨的纺线比外婆细腻、均匀。也难怪,小姨纺线的年岁正值豆蔻年华谈婚论嫁的年纪,那时候小姨的纺线是注入了小姨对未来幸福的憧憬和爱情甜蜜的期待了的。而外婆的纺线只是为了一大家人的御寒。所以记忆里小姨的纺线是最好的。
提起小姨的纺线,姨姨们口中那段佳话是绝对不会忘记的,小姨的纺线品质之高,在小姨的一范儿人中是众口皆碑的,所以小姨有点骄傲,一次把自己纺出的线穗一字排开,放在窗台上展示,为了多挣点外人来的夸口。可是小姨忽略了一个问题,在老鼠横行的那个年岁,那个窗台阁角就是老鼠的一个过道,更致命的问题是,小姨怕极了老鼠。一天夜里,老鼠经过窗台阁角儿,蹬掉了小姨排放在窗台上的线穗,并骄傲地唧唧喳喳跳脱,小姨的床就在窗台下面,怕极了老鼠的小姨将那只掉在床上的线穗误认为是挤掉在床上的老鼠,心惊胆战地隔着被子使劲地压,往死里压,结果第二天起来,小姨的脸都绿了,整整一星期闲暇时光纺成的一个线穗,被自己压成了牛屎铺碴----报废,一无所用!棉花用手纺车纺出的线穗,是单股的,还没有经过浆洗,很容易断,如果线穗压酹,线条的秩序大乱,线被缠不出来,这个线穗将一无所用。一个线穗需要用几百根花捻儿才能纺成,速度快的人需要整整两天的时间不间断纺才能纺成。不仅仅是浪费了小姨一周的闲暇时间,更重要的是几十根花捻儿被浪费掉了。那个年代,浪费----是最不能饶恕的罪过。外婆把小姨大骂了一顿,小姨理亏,从那天开始一个春天都没有出去玩,窝在家里使劲地防线,一个人将外婆几包袱的花捻儿全部纺完。自那以后,小姨的窗台上再也没有精致的线穗列队展放。再后来,小姨承接了外婆所有的纺线任务。
小姨出嫁后,外婆又借替了小姨纺线。这个线团,应该就是那个时期外婆纺成的。从妈妈的针线箩筐到草儿陪嫁礼物,这个线团已经在草儿的抽屉里静静躺了十七年头,虽然已经失去了她原有的用途,但却在每个草儿翻针头线脑的时刻,柔软地温暖草儿幸福的心!
一生的嫁衣
这是草儿标准的嫁衣,是妈妈在草儿结婚的时候,为草儿缝制的。应该是当时最时髦流行的款式。张艺谋的杰作《红高粱》和《我的父亲母亲》里,巩俐和章子怡穿的就是这种款式的夹袄。这种款式的夹袄最风靡的时期,应该是《红高粱》红火之后的那些年。
这款衣服,妈妈注入了新的元素----拉锁!这应该是村子里做这种夹袄时最时髦的款式。现在想来,其实草儿最希望妈妈缀上用扣门儿绳儿编程的盘扣儿。关于盘扣儿,草儿已经跟妈妈学了N次了,却一直不得其法,要不就是学会即可忘记,或者就是压根儿就没学会。
妈妈的针线活是草儿一大家子媳妇们中间首屈一指的,主要原因是妈妈的眼窍儿好,手巧。其实妈妈是她姊妹八个中间最可怜的一个,没有上过学堂,只在三年级年岁的时候插班听过三天的课,就被外婆拉回家带小舅,用外婆的话“闺女终归是成泼出去的水的”,但是妈妈的聪明过人,仅仅去了三天学堂就被老师看重她的聪慧,老师去外婆家怄了三天,也没能从外婆手中将妈妈怄进学堂。这也是妈妈一辈子最不愿意原谅外婆的唯一的一件事情。草儿是理解的,妈妈为人处世的作风、态度、方式一直影响草儿,让草儿一直以来是朋友们喜欢的小女子。草儿也清楚地明白,如果当年外婆给妈妈上学的机会,妈妈一定是会有一番作为的----就是一定能跳离农门,最早走进城市的一族人中的一个。
妈妈是外婆村子里她那范儿人中学会裁缝最早的人之一,妈说,她们那批学裁缝的一共十八个人,结果最后结束只有三个人学会,其中就有妈妈。妈说当时老师说剪衣服时的几分之几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没有涉足过数学,不懂得“分数”的知识,老师就给妈妈画了一个圆,然后从中间横竖划开等同的四份,指着其中的一份对妈妈说,那就是四分之一,以此类推,妈妈也是从那时学会了基本的分数。那次妈妈就凭自己超人的智慧和记忆,学会了剪衣服。从此以后,不管那时候流行的何种款式的衣服,妈妈只要过目,定能复制一件出来,且比原有那件更合身、好看。
小时候,草儿姊妹三人的衣服,从里到外,全是妈妈一手缝制的。也因此,妈妈一直视那台老式飞人牌缝纫机为珍宝,小时候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轻易上去乱动的。妈妈裁剪的棉衣、棉裤、上衣、裤子,乃及靴子、 鞋子都是最合适的,所以妈妈几乎承担了半个村庄的裁缝,每逢腊月都是妈妈最忙的季节,家里天天都有寻妈妈剪衣服的婶子、大娘。那时候,集市上卖成衣的很少,家人所有的衣服都是做出来的,但是“缝制”许多人会,“剪衣服”却是少数人才会的。妈妈却是裁剪缝制都能拿的下来。从做奶奶们的大襟袄、小姑小姨们四页齐到中山装、西服,从满月婴儿的袖珍衣到已故老人的送老袍子,是当时拥有的款式,没有妈妈不会的。
妈妈不仅是会,而且是精!我们姊妹三人的衣服从来都是做的最好看的,最别致的。因为妈妈不仅做的得体而且还精致,妈妈会在衣服的前页尖缝里镶上花辫子,在前襟胸前绣上彩色的头绳儿花儿,枝枝叶叶惟妙惟肖。至于那些崛肚子棉袄、扭脚脖棉裤,妈妈是绝对缝不出来的。
朋友们都说草儿一直以来是个着装很有个性的女子,草儿和么妹各人有各人的风格,却都是最适合自己的,令大家耳目一新的感觉,这应该源于小时候妈妈的熏陶。草儿的服装元素里常常有自己的细胞,所以,在小城这片追赶时髦的蜂蜂蝶蝶美女姹紫嫣红的状况里,很少有人能够撞衫,因为草儿许多的衣服都有自己修改的元素,甚至是全身淘了上面一件,下面一件就是自己设计让裁缝做出来的;或者淘了下面一件,上面一件是按自己的要求让裁缝捣鼓出来的,不可能有人能够全面撞衫,因为草儿的搭配的东西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嘻嘻,所以,根本不会撞衫。以至于每次草儿换新装,都有同事要问:这件衣服是买的?还是做的?
妈妈没有听过巴黎时装周,草儿也没有穿大腕儿名牌儿,但是小时候是妈妈亲手让草儿姹紫嫣红地得体美丽,长大后是妈妈世袭的审美观让草儿个性鲜明独特拥有自己的风格。
这件嫁衣,至草儿结婚那年到现在,草儿都没有穿在身上,但她却是伴草儿大半生的嫁衣。让人想起那次蜀地旅游羌族姑娘用八到十个月专职刺绣的时间做成的嫁衣,一生仅仅穿两次----结婚那天和长眠之时。草儿感慨,妈妈为草儿做的这件嫁衣,恐怕也只有等到多年后草儿抛下一些繁琐世事,爱恨情愁长眠的那一天,陪草儿入馆化土的吧?!
但不可否认,这是伴草儿大半生唯一的一件嫁衣。
最美的布匹
迈步不惑,草儿走南逛北,见识过针织、彩棉、丝绸、竹纤维、纳米科技等等许多布料,但所有的布匹,都不能与妈妈留下的这一圈圈纺线、一根根经纬织成的布匹相媲美。
如果追朔这些东西的生成过程,又是一部中国几乎将存在档案里的史书。
从老农施肥,到老牛耕田,耙地,刨坑耕种,间苗除草,锄地剥芽儿,到摘花,晒花、弹花、压花、搓花捻儿、纺线、 做线桄儿、浆洗、染色、制筒儿、做经团、穿机子、织纬线成布匹。草儿不才,挖空记忆才断章拼接出这条成布的工序,如果让耄耋老人来述,一定是副完整优美的劳动画面。
这是妈妈仅存的一些粗布,都是妈妈一朵棉花一朵棉花摘回来,一根花捻儿一根花捻儿纺出来,一梭子一梭子织出来的。怎能让草儿不珍惜?
妈妈的织布手艺是父亲家族中最好的也是织布速度最快的,端详那卷儿成品白布,不难发现,妈妈织的布匹边缘紧凑、整齐、平整,布面细腻、均匀。
我不知道妈妈留下的这些布匹,还能做什么,但却是清楚地明白:一旦失去,将永不会再拥有!
这是我心中最美的布匹。
父亲的药罐儿
父亲是名乡村医生,说赤脚医生也不为过,自父亲二十多岁从小城响当当的卫校毕业,就承担了草儿村庄绵延数十平方公里周边几十个村庄的疾病防治,从草儿记事儿起,父亲就会看病。那个时候,交通不发达,人们看病很少走的更远,除非病入膏肓不治之症。父亲的手艺是响当当的。那时候父亲做的很杂,中医西医都用。记得父亲还会针灸,那一根根纤细不一的钢针,让人不寒而栗,偶尔是父亲用嘴拿来吓唬不听话哭闹小孩的工具。
后来,人们偏重西医,那些针灸、中草药之类的中医之术,父亲也就生疏了。用父亲的话,治病的人们需要立竿见影的效果,而西医也就迎合了这种急于求成却极伤身体的效果。
这个瓦罐儿,就是父亲当年用来装中药的器皿。上面原本还有个带有花边图案的瓦盖儿,只是草儿仅仅收藏到了罐儿。这是几年前草儿从老家拿来生豆芽用的,底部已经被钻了和尚头顶模样的两排孔,为了生豆芽时能上下通气儿。可是后来发现陶瓷花盆生豆芽比她好用,就将这瓦罐儿搁浅了。
但是看见她,父亲用中医的岁月便回放过来,想起那一个个瓦罐儿将军入秦始皇兵马俑的队伍,骄傲地排在父亲的药房,和那些方格子写满枸杞、地黄、茯苓、川贝等等一个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名字的药柜相映成趣,很耐人回味。
父亲的中药使用技术应该也是很娴熟的,记得最令草儿难忘的是上学时那个暑假,搞不明白何种原因草儿小腿生出了碗口大的癣,而且会在自己身体上复制,没几天另一只小腿相同的位置也长出了同样令人呕吐的癣,正好暑假,父亲就给草儿配制了几味草药,熬了让草儿每天熏蒸。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癣竟然好了,片甲不留。癣,是最棘手的一种疾病,有俗话说----大夫治癣称个长脸,意思就是怎么治都治不好的样子。从那儿以后,草儿明白,父亲是有真才的。说这句话,其他人应该没有过深的感悟,因为一直以来父亲对我们家的每一个亲人的疾病都视如罔闻,不放在心上。所以草儿从心里感觉父亲并不是怎么好的医生。后来才明白:医生不治自家病!因为是医生,所以懂得每一种药物的副作用,懂得每一种药物对人身体的危害,自己的亲人----下不去手!呵呵。
可是,好多年父亲已经不用中医了,那些草根儿、石头、树皮、沙子都被搁浅,这些曾经辉煌的瓦罐儿也随着时间的变迁成了一种无用的摆设。但草儿,却很是骄傲拥有父亲用过并亲手钻孔于底部的瓦罐儿。改明儿把父亲那把称药的戥(deng)子掠来一并搁这儿独自陶醉吧?!
父亲的药罐儿、草儿的生豆芽儿罐儿,装满朴素记忆,满满幸福的家传之罐儿!怎么还能说,她仅是一只普通的瓦罐儿?!
木轮儿
那是干大三周年的忌日,久居在外生活多年的干兄弟姐妹聚集故乡,操办干大的忌辰。大哥大刀破斧在劈家里搜集到的无用的木料,拿来烧火做饭。这是草儿从哥哥手中救下的一个木轮儿。草儿也不知道拿她何用,只是觉得其造型可爱,化为灰烬着实可惜。当然更不知她原为何物。
揣家母亲看见,才道出了她原本的用途----是一个类似于独轮车的收割麦子兜用的工具,和她相配的好像还有个什么装有镰刀的工具。或者她便是承载装有镰刀用的工具和其匹配的是个兜麦子的工具?母亲描述了半天,草儿也没能搞明白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但领会了应该是早期的收割机。这个木轮儿,便是其装置的一部分。
拿回来喷了清漆,俊俏了许多,做个茶台也别有一番情趣。
更让草儿欣慰的是,她也称承载了草儿对干大浓浓的思念,看见她,干大多年前的音容笑貌,勤劳、和蔼、善解人意等等许多的回忆便如约而来。
多年以后,如果干娘故去,草儿将不再涉足干娘家那所院子,但对那里童年饱满的回忆将寄存在这个可爱的木轮之上,让草儿幸福地回忆。
姐姐的凤舞九天
多年来,草儿一直有读书摘抄笔记的习惯,这便是草儿能有拿起笔来,洋洋洒洒废话连篇的原因之一。也是草儿坐在键盘旁边码一下午文字思绪不断的理由之一项,呵呵。
翻开二十年前,姐姐留在草儿摘抄本上的诗歌,那个愉快的午后似乎还在眼前。姐姐抑扬顿挫摇头晃脑地诵读“我是不会变心的 就是不会变 、、、”,而后便有三首姐姐喜欢的诗歌跃然草儿的日记之上。姐姐的字,是大家默认优秀的,就连她们的书法老师都称其好,姐姐书法老师最高的称赞是“樂的字可以积集成贴,供人临摹。” 所以每每书法课,姐姐总是被特许随便或者缺课。
姐姐是那届教育学院的高材生,不仅仅是字写的好,功课还相当的优秀,姐姐最嗨的记忆古汉语诗词的方法,草儿还记忆犹新----姐姐把难记的诗词一首首抄在扑克牌上,每每玩起扑克便信手沾来随意诵读。姐姐的聪慧是草儿望尘莫及的。学校的刻苦积累了深厚的知识功底,以至于从事教育事业后年纪三十几岁就拿到了“教授”级别的职称。
那个时候,草儿正读中专,姐姐在草儿同一个城市读大学,每个周末便是我们最疯狂愉快的节日,不是草儿去姐姐的学校,就是姐姐到草儿的学校,两个姑娘并肩压了许多遍两个校园门口的许多街道。最疯狂的草儿的那个生日,姐姐买了两斤草儿最喜欢花生豆,就那样两个姑娘肩并肩压马路咯嘣完了整整两斤花生豆。待发现一袋子花生豆被我们一次饕餮玩儿完,两个姑娘才笑成一团觉得自己有多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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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两个小姑娘都成孩子他妈,都将不惑或者已经不惑的女人。但那段快乐的时光依然会在每个人的心田幸福地荡漾着。
时过二十年,姐姐的凤舞九天气势辉煌的字,也注入了岁月感悟,生活情感等等这些人生领悟的情素在里面,更富于犀利、潇洒的生命了的。但是草儿一如既往、自愧不如地崇拜、喜欢!
雕龙玉佩
记得草儿码过一篇文字叫《礼物》,里面有这样的字句 : 男人送女人的礼物应该是,可以让她每天都戴在身上,最好是贴近肌肤,距心最近的地方,比如“护身符”,那样女人每天就可以戴着她,感受自己的每一次心跳,难过的时候你不在身边,女人可以手握着她偷偷的流泪,亲吻,如吻你亲切的脸颊、、、如果不凑巧----女人已经有了传家宝,比如奶奶、姥姥留给自己的,重感情的女人不想换掉,那样你就退一步----送她一只手镯,记得是一只,虽然我们常说“好事成双”,但是在这里草儿却让你记住就送一只,因为得给女人留一只手臂挂自己喜欢的腕表,挂饰。更因为----不成双对,才有一种淡淡忧伤的犹如思念你的缺憾的美、、、戴着你送的手镯,女人就可以每天举手就看的见,闲暇的时候会用自己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每一丝纹路,如轻抚你额头淡淡的皱纹,难过时女人紧握着她,如握着你坚强有力的温暖的手心的温度、、、
这款玉佩便是草儿在发表《礼物》之前好几年就得到了的,已经跟了草儿十多年,屈指算来也近二十年了光景了。是懂草儿的挚友赠送的,不管当时处于何种目的和意图,事实是她就成了草儿的心爱之物。最初拿到她时并没有多少的喜欢,毕竟四五平方公分的面积挂在女孩的项上,有点儿女汉子般的粗犷,但却很是喜欢那条雕龙,草儿属龙,对自己的属相有神圣的自豪和偏爱,时间久了,玉佩反倒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好像也没有思念的亲吻和用心地呵护,有的就是-----没有感觉,呵呵,就像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她在自己身体之上,在那里,原本就应该在那里,没有感觉地理所当然地在那里待着。成了自己不经意拥有却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草儿知道,不管以后的日子拥有风还是雨,她都会不离不弃地陪在草儿身边,而且永远!
爱即永恒
人,我们空空的来,空空的去,
尘世间所拥有的一切,
都不过转眼成空,
我们所带走的、留下的,除了爱之外,
还有什么呢?
我的宝贝,她们的来,都不是偶然,
终有一天,缘尽而别,
但,在我的生命里,
却是----永恒!
文章评论
魏俊卿
真能写,这么长。
魏俊卿
没看懂那个木轮中间的圆孔什么用。
好好就好
富有的小女人!
想家的人
这件大衣好熟悉仿佛看到刚认识那个美丽可爱的小草儿,不是我的幻觉吧![em]e142[/em]
绿影清痕
草的嫁衣很是打动人,那该承载了多少母亲的心思,那粗布也是俺的喜欢,总觉得能触及到内心。往昔的宝贝,一生的回忆。
微雪亦寒
善良勤劳智慧优秀的一家人。
春天雨
你家藏有很多古董[em]e100[/em]
梅兰
勤劳善良智慧的大家庭。[em]e179[/em]
梅兰
老母亲亲手纺织品,无论是情感还是价值,都属于珍藏版。
风中的雨
宝贝不少哦![em]e100[/em]
游玩美景
欣赏了,也有很多同感,就是没你那才华,憋在肚子里写不出来[em]e101[/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