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街的咖啡

众口铄金

第九街的咖啡
那个城市的第九街有一种咖啡
那一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应该记住那个城市的第九街的咖啡里他们分别失去了生命里很宝贵的一样东西
爱情

聆听着他们的故事
事情的发展环环相扣 点点衍生
他们校园里相识 纯粹的日子
清晨把每一天都点缀得清新
仿佛读一本格林的童话
忘记街边流浪歌手唱着“让我离去”的歌
故事散场了 生活冷漠地继续
日子流过 大家安静地长大
偶尔有风的夜里
学会在城市的角落考验坚强
第九街的咖啡里总有人

雨开始下在那个城市的第九街
走过那条街时丢了一个箱子
箱子里有电话 本子和一叠照片
整条街上都有他们说的初夏的微凉
他说世界太小 这条街太小
她鼓起的裙子在这街上算是一种风景的招摇
咖啡的香味探出了头
有人在第九街的咖啡里沉默不语
这雨 这街 这咖啡让故事凝重
这世界华丽得让人流泪
没有音乐
只有几瓶啤酒换来了的几个小时的荡气回肠

世纪初的恋情还留在上个世纪末期
他们的地老天荒 这瞬间的生离死别
时间摧残了没有结束的美丽
询问的目光像箭一样追逐着目标
到达的只是一块黑暗的影子
还记不记得说过的话
打碎的心事还可以还原十之八九
这里还是盛世
天使不会降临凡间
灵魂的拯救不是刚刚pass的分数
皇帝的新衣不可能捍卫人们的发言权
即使窗外阳光很好
还是有人躲在屋里睡觉

这个城市的季节在第九街里漫无目的地变换
述说沧桑的稚气里秋高气寒
阳光依然在夏天时最接近这条街
刚过十二月街上也会飘起白雪
不可接近的眼中露出不自然
亲切面孔的周围有了悄悄的寂寞
梦想碎了的人连咖啡也握不住一杯
喝一口 可能会想起没有咖啡的日子
从一个角度无能为力地观看
好感在咖啡里徘徊
恋情在淡漠中苍白
随手扔掉的种子该不该在那块草地上长出
没有人留意吧
月光起来覆盖了这条街
昏昏睡去

第九街的咖啡里想起萨特
他在圣日尔曼广场的咖啡馆里构想着存在理论
他说他人即是地狱
原来人们都在地狱里茁壮成长
那是咖啡沁出来的思维
所以有的人在喝着咖啡 有的人在想着地狱
他们的念头转得像荷兰的大风车一样快
如果争吵就坚决不管原因
惯性怎么可以取代感情
就像地狱无法取代天堂一样 就这么简单
天堂被第九街遗忘
黑暗中伸出手却握不住什么
咖啡弥漫在经典的情景里
不属于恋情就属于悲伤

在第九街上穿行
到处有苍白的笑
到处有溅起的泪
人们在阳光里显得坚强
却在第九街的角落无助抽泣
终于不再灵机一动地妥协
宣泄别人的寂寞和自己的恐惧
尼采说“人不过是人”
否定了上帝 否定了世界 也否定了人
他看到的是一种非理性的残缺
他在无法完美的世界中精神分裂
咖啡是卖火柴小女孩手里点燃的火柴
文明社会的楚楚衣冠依然不能理解那点光亮
天堂是真理还是幸福
在你的一念之间
我不小心看见了天堂

远处并不清楚依然带着日的隐约
明与暗 希望和绝望之间就是黑夜
空气里刚刚还漂浮的暖意现在已经不复存在
恋慕和忘却还如波希米亚平原上的黄昏有着金黄的色彩
一切就像传奇转眼就被人转手了
咖啡在白色的杯子里有种发霉的味道
认可一个理想到底和认可一个目标有些差距
在流水的日子里思念成了血液的部分
分不清好坏
可能会有高血压或低血糖
只是被一种找不到永动力的脉动推动着
在冬日的夜里因为思索一张面孔便把星星失落了
可是 那不是来自记忆而是天空

第九街的街灯在夜来之前及时地亮起
昏黄的灯光里起了回家的念头
想想明天的事放慢了脚步
他们不明白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九街的咖啡里有个影子一晃而过
看见谁在悄悄张望
夜的漆黑挡不住一点蓝色的想象
可能是有些落寞 可能没有
这是一个契佛笔下国王们穿着华衣骑着大象上金山的夜晚
钟停摆了 时间还在走
23点后想看一部老的电影听一首老歌
有雪如蓝终于放下心情
播音员的声音始终温和平静
明天的天气Fine气温22度

那么多的事就像滑过吧台的酒
一些被喝下一些被洒出了
无主题内容的空乏里被不满填得满满的
音乐太吵灯光太亮
而本质也渐渐模糊
尘土美丽暗夜盛放
容格说过集体无意识 我相信
可是像浮士德那样有一种驰骋的智慧和自由的乐趣
有几人能懂呢
我们不是天才 因为天才都疯了
上帝永远公平
太多的笑话让我们心酸
太多的独立让我们迷失自己
于是不敢得意忘形
于是不敢妄自菲薄
走过第九街的人带着点清醒的骄傲
本来没有道理有 但莫名其妙地有

第九街的雨还在下 咖啡没有冷
就算是听到一个熟悉得陌生的故事好了
这条街来来往往的人多了
有的人从街那端过来
拿着兴冲冲的玫瑰
执意地要讲述一个怎样深刻的故事
没有注意他脚下的鞋已经淌起了水花
水花落在鞋面上 打湿了裤腿
后来那束花掉了
使劲的懊恼和不甘心的切齿
我只能一笑了之 太傻啊
可是忽然明白为什么我该如此幸运地失去你
想下去就想掉泪

某年某月某日我带着我心爱的箱子
在第九街的咖啡里遇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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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拉,什么时候变的 这矫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