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跳跳 有事要来了

个人日记

 心莫名的烦躁,一如这阴霾的天气,总让人爽不起来,或许这就是眼皮突跳了好几天的结果。恶梦、坏事、眼皮跳每一样都足以让心脏每天多跳几万次! 每天都在惶恍中默默地等待,足不出裤,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不知是何等级的祸或福,每天就像坐在针毯上度日如年。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话虽如此,但总不能眼睁睁的忍受着这种折磨而束手无策吧?就算死马当活马医也好,总得想想办法,我绞尽脑汁终于想了个黑社会以暴治暴的方法:当一顿拳头下去,竟然不管用,而且还跳得更起径了,尽管把眼皮揍成了熊猫眼,依然敢跟拳头对着干。无奈之下只好换招,我又模仿了对付地下党的十大酷型之一:夹手指和用牙签刺指甲逢。当夹子把眼皮夹成一团时,眼皮竟然生气了,突然来了下暴跳,“嘣”的一声把夹子弹出十米开外,把正飞在空中的一只蚊子打落在地动弹不得。当牙签把眼皮扎得跟马蜂窝似的,依然还能跳得跟吃了摇头丸的舞女蹦迪士可一样,配合着牙签的此起彼落。我再度无奈,只好出绝招:我把当年如来在五指山上镇住孙猴子的符条请来贴上,哇晒!还真管用了,消停了三秒,然后又突然像机关枪似的一阵猛扫,吓得如来赶紧把符撤了,还连连道歉说:“惭愧,惭愧,老了不中用了,这世道佛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回我真的无语、无奈了,我切底的服了、软了,我唯有等它消停以后才再度的雄起。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充满着阴森和恐惧,而这种风雨欲来却又让人无处可躲的恐惧与无奈的等待,更是让人至窒。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随着电话的一次次响起,结果是老啊婆病了,老母亲住院了,老婆发脾气了,杰祖逃学玩失踪夜不归缩让人受惊了。经过这一连串的折腾我终于疲惫了、憔悴了。不经意中瞥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不禁吓了我一大跳,几乎连我都认不出自己了,不知不觉中自己竟己仓老了许多,胡子己然可以当钢筋用,脸上的皱纹胜过了百岁高龄的松树皮,岁月的风霜无声的把我原本炯炯的眼神风化成犹如一潭浑浊的死水。我又再度陷 入深深的无语与沉默..........................
       其实,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就像花儿不可能永远开放一样,当明天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阴霾总会散去,人生又将是一片艳阳天!我相信也坚信: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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