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专刊】人物采访●第一期——诗人《回到拉萨》访谈

人物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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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诗社
诗人:回到拉萨
主持:怀念
整理:浪激天涯
编辑:以琳


泥土地问:
 
1.拉萨老师,你是如何把发生在身边的那些生活琐碎之事,用几近白描的的文字,简单而又深刻地用诗歌的语言表现出来的呢?
 
答:实话实说的话,是因为我没有怎么上过学。我所能的,就是用我熟悉的“方言”,这就是你说的白描吧?把我知道的、看到的、听说到的、感觉到的用我自己的“方言”记录下来。但我不会过所有的都记录下来,我是有选择性的,我只记录让我心里起波澜的,我只记录我觉得有意思的。
一些高深的、诡异的词和句子(这句话多少有点严重了哈,就是一比),我还不会用,也不知道怎么用,我只能简单的说。就如我不会外语,你不要期望我用外文写出字,也不要期望我能用外文和你对话。
记得我在空间里发一说说是这么讲的:莫言之所以得诺贝尔,是因为莫言只念过小学,我之所以没有得诺贝尔,是因为我比莫言又多读了一年初一。如果你不懂我这个说说,那你也可当做玩笑看。
每每忆起我的初恋,就如昨天刚刚发生。唉!那时候多少简单,我们手都没拉过。有时候想,如果那时候,我把她睡了,也许我的初恋,就不会那么的让我怀念了。
 
2.诗歌最不赚钱,你为什么一边做苦力还一边写诗呢?以你的文笔写些散文之类的也应该没有问题的,你为什么不积极地向散文小说这类文发展呢?
 
答:我开始写诗歌的时候,不知道诗歌不值钱,等我知道了,我写字就有点自觉行为了。很多人第一次吸毒,都不是自己掏钱买的,他们甚至觉得是赚了。所以说,我现在很后悔我的第一次。我现在已经平息了很多,我会慢慢的戒。如果真的戒不掉,那就抱着生活第一的人生态度经营字字。
苦力二字用大了。如果说苦力,每个人都是苦力,为活着,给还能看到的世界打工。
其实我写的一些分行的字,已经很多人把它当小说读了。我也想建一个三峡大坝,但我没有那么大的资本,也没那么大的精力,其实,如果写一部那么大的小说,我更担心的是我身体上的生态平衡。世界上最悲的小说是小说没写完,作者不在了。
我觉得我写散文时要有一个安逸的心情,要有散步的时间。目前,我好像还没有。
 
3.有些人说你的诗歌不像诗歌,是小小说,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答:不怎么看,所有的字字首先写出来,都是先给自己看的。比如我看故事,说故事的人不管他是用小说说,还是散文说,还是诗歌说,我觉得这个故事有意思就是故事了。
 
4.你的诗绝大多数都是伤感与疼的,那些让你感动让你快乐的人和事为什么倒是很少走进你的诗?
 
答:琳子老师说,有什么样的生活,就有什么样的诗歌。
幸福的事情太少,我怕写出来,有了“无病呻吟”的嫌疑。

 
西子依然问:
 
1、 
 拉萨老师好,怎么修改一首诗歌?具体从那些方面着眼?
 
答:别叫老师好不好,生疏的很。
记得有一次,一个写诗的朋友说,他有一首十几行的诗歌,修改了八年。我对他说:你可以去死了。
个人认为,如相对象一样,第一感觉很重要,修也是动一下词和句子,如果修得面目全非,改变了第一感觉,还不如不修。

 
成伟问:
 
拉萨老师,诗歌结尾要不要点题?
 
答:这成伟跟着依然不学好,迂腐那一套倒学会了。
这个真不能说要不要,有人看电影觉得故事有悬念好,有人觉得故事有结果好。用当前的流行语:咱也任性,自己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其它人,爱咋咋滴。

 
以琳问:
 
1、拉萨老师,我更多想知道的是,一个瘦弱的你为何有那么强大的内心?你里面正能量的东西传递来源与什么?
 
答:哪有什么强大,其实内心不堪一击。是人嘛,内心再不堪一击,在人面前,也要装着像人一样活着。
没什么正能量,记得一次一个出版社的编辑对我说:其实我很喜欢你的诗,但我不能发表它们,负面的东西太多。
 
2、虽然你开微店,但你在我们众多人眼里,你不是商人,而是诗人,很像知道你怎么有这样大的威力几年来一直保持着这个美好形象?
 
答:以琳看过一版的《西游记》电视剧,那个扮猪八戒的那人叫什么来着,后来他很少再演什么,因为他再扮什么,别人还是认定他猪八戒。
定型很可怕,定型会害人的。
我有美好的形象吗?如果有的话,我想也是因我是个胆小的人,见了漂亮的女生会脸红,说话结巴。

     《拉萨》

  面对布达拉宫,我摇起了经筒
  广场上响起的歌谣,那是丟失了
  多年的风铃。我在大昭寺的
  门槛之外,上师在大昭寺的门槛
  之內,囚禁着祥云一片
  他着红衣红帽,他有一双热烈看我的
  眼睛,他说你也可以这样
  我度还是不度?我泪如磅礴
  湿了拉萨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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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叫海棠

[em]e100[/em] 今晚,我必须醉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