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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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世人冷漠。
老人摔倒了没人扶,小孩掉河了没人救……
新闻下面的评论却是热火朝天,一片正能量,最常见的一句话是:要是我遇到了,我肯定会。
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是路人都不上网,还是网民都不上路?
2007年,我从日照坐客车回家,路上遇到了小偷,用刀子割开了我的背包,把笔记本给偷走了,那是我刚买的,瑰丽屏的,当时蛮牛B的,花了1万多块钱,我心疼的要命。报警了,也没用,警察叔叔不管。
警察叔叔走了以后,坐在最后一排的小伙子拍了拍我肩膀,他说:“视频我给录下来了,你给我邮箱,我传给你。”
我问:“刚才警察在,你咋不给他们看呢?”
他说:“我不想出面。”
我一肚子火朝小伙子发了,嫌他没有正义,嫌他懦弱,他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很生气的走了。
后来,我在想,真想找这个笔记本能找到不?
能!
客车司机就认识,他们有着某种默契,事后我在回忆他们上车的情景,我越想越觉得不对,他们上车的时候还跟卖票的阿姨闲聊了几句,一看就是老熟人。
我不想找了,也就不再找了,认了。我知道,他们偷了这个笔记本发不了财,相反会使其更加的猖獗,被抓只是早晚的事……
我不愿意深究还有一个原因,怕被打击报复,何必为了个笔记本去把别人送进去呢?就跟我爹说的:“没伤着人就很好,万一中途被你发现了,人家捅了你几刀呢?”
我爹说的有道理,我应该感激人家没捅我。
后来,我问过一个东北的朋友,煤炭大亨,传说他在道上挺牛B的,我跟他关系很不错,因为他借过我钱,挺讲义气的。我们村里的人去日照旅游,他都请到自己的饭店里,让吃海鲜,吃个够。
我从来都没觉得他是道上的人,而且他是军官转业的,咋可能搞那些呢?但是通过我打听笔记本的事,我知道他还真的可能跟传说的那样……
我问:“笔记本能找回来不?”
他说:“真的想找,肯定能找回来,每个区域的小偷都有个头,问问头就知道了。”
我问:“代价大吗?”
他说:“谈不上大小,无非就是吃吃喝喝。”
我说:“那算了,不想跟他们有交集。”
貌似每个男人都对“道上”的人有三分敬意,是看《水浒传》看多了的缘故?而且大家闲聊的时候,总以能说出某个区域的老大为荣,若是能一起吃过饭,那更是炫耀的资本。
我问过他一个问题:“是不是认识几个大哥,若是自己出了事,可以喊他们帮忙砍人?”
他说:“谁不知道砍人要坐牢?你要让别人付出自由的代价,你就要付出相应的筹码,仅凭认识谁就解决一些问题?不可能的事,现在没有黑社会了,都搞实业了,没钱就是混混,别听信那些道听途说,忽悠人的。你女朋友开车撞死人了,没有驾照,你坐副驾驶,你会顶包吗?”
我说:“会!”
他说:“顶包的结果是你要坐牢,女朋友在外面,你还顶吗?”
我说:“不知道。”
他说:“人在最关键的时候,只会自保,别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别指望谁替你打打杀杀。你不是将军,也不是司令,没人愿意拿命为你效劳。”
我问:“若是你女朋友开车撞死了人,无证,你会顶包吗?”
他说:“不会,从法律意义上来讲,我是没有责任的,她是肇事者,应该接受惩罚的人是她。我唯一能帮她做的,就是怎么把结果变的好一点,例如自首,主动提出赔偿。”
我问:“你会重新找女朋友吗?”
他说:“会,你要记住,一切感情的本质其实就是价值交换,朋友的是,夫妻的是,父子的也是。你爱她,是爱她的自信、美丽、年轻,而一旦她进了监狱,这些都不再拥有,自然就不爱了。”
也许是当年太年轻的缘故,接受不了……
爱,咋可能是交换呢?
王磊,天津美院的,他搭车去了尼泊尔,回天津的时候转了个弯路过山东,我搭了他一段,其实我是特意去等的他,因为当时他已经非常有名气了。
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搭车?”
他说:“我就是想锻炼自己,因为搭车的过程就是在15秒内取得别人信任的过程,我要笑的特别真诚、特别灿烂,哪怕再累我也要穿的干干净净,身上不能有异味,我要给他们唱歌听,要给他们讲我的见闻,要给他们画素描,甚至要请大货车司机吃饭,我用自己的方式付出着。”
我问:“以后,遇到搭车的,你会拉吗?”
他说:“我会,我走了这么一圈,其实我内心是火热的,接受了这么多人的帮助,人与人如此冷漠的世界里,还有这么一群热情的人。”
我送他到了国道口,他提出要换一辆车,不想搭我的,因为我会很热情的一口气把他送到天津,他觉得会失去搭车的意义。
我停在路边,他背着包往前走,我开着车跟在后面,距离他150米左右,我看他的“表演”,一次次被拒绝,终于有大货车拉上了他。
我在想,如果说他真的有收获,应该是不怕被拒绝了,因为每次被拒绝,他都笑着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但是,被拒绝以后,他对下一次更有信心了。
受他启发,我决定在路上也搭人,从昆明到丽江的路上,遇到了搭车的,在路边招手,大美女……
我停下车才发现,原来路边沟里还藏着一个,男的。
他们俩都是搭车族,去拉萨的,昨晚才认识的,女的是潍坊的,纺织厂的,男的是湖南的。
我把他们想象成王磊了,请他们吃饭,陪他们聊天。
但是,他们跟我想象的不一样,男生貌似好久没洗澡了,狐臭味能秒杀整个车,我只能开着车窗跑,最初他提出可以坐在后车斗,我心想,在车斗里多不安全,就允许他进驾驶室了,路上,我越想越后悔,应该让他坐在车斗里。
那个女生呢?
我随意问了几句,知道她是因为失恋而出走的,也没有目的地,就是随意走,走到哪算哪,我随意的调侃了一句:昨晚住在一起了?
她低头没说话。
我看她胳膊上有纹身。
不想继续搭他们了。
不是说有纹身不好,艺术纹身我觉得很好,但是类似小混混的那种纹身我觉得不好看,纹个什么情呀,义呀,歪歪扭扭的。
刚进丽江,我就把他们放在路边了。
我在想,为什么搭王磊,我那么开心,搭他们俩我不开心呢?
因为,王磊是付出模式,他虽然没给钱,但是比给钱还有分量。他从尼泊尔给我带了很多小礼物,给我带了普洱的茶叶,给我讲见闻等等,另外他有艺术家的范儿,我喜欢,就是喜欢……
而这俩小家伙呢?
一味的索取,我请他们吃饭,他们认为是应该的。
记得我当时写了一篇日记,引发了大讨论,一致声讨我,说我冷漠之类的。我在想,你们这些声讨我的人,有几个开车搭过别人呢?你真的感受过吗?
我的车子,过了半个月,里面还有一股狐臭的味道。
当时,特流行抢红包。
大家抢个三分五分的就沾沾自喜……
我就在群里泼了一瓢冷水,我说:“抢红包这个游戏应该怎么玩?你抢了100,要加100再发出去,你别觉得大家感受不到你,只要你做了,大家心里都明白,你只抢不发,大家也明白,很小的细节,大家都能感受到。”
大家又把我声讨了一番,意思是娱乐一下,何必那么认真?
我的观点却不同:每个细节都映射于你内心最深处的思维模式,是付出模式还是索取模式?
真是因为狐臭不搭他们俩吗?
不是,我没感受到他们,或者说我认为自己的付出不值,当一个人认为自己付出不值的时候,就会变的斤斤计较,纯粹的奉献爱心?我没这么高尚!
搭车,也是一种交换。
我给予,缘于你给予。
记得上心理课的时候,老师为了升华课堂高度,提到了爱国爱人民,其中有一个问题就是:你会见义勇为吗?
在那个氛围下,我说:会!
从北京到济南的高铁上,一个胖男人睡着了,旁边的男人在翻他的西装口袋,把钱、手机都给掏出来了,特别淡定,我以为他们俩是朋友,就没在意。
到了德州的时候,胖子才醒,突然喊着丢了东西。
当时我们坐的一等座,最前面有佩枪的警察,便衣,他过来了,问我看到没?
我说:“没看到。”
警察带他去做了笔录,也是让他等消息。
胖子回来以后问我:“坐我旁边的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走的?”
我说:“不知道啊,我刚睡醒。”
我在想,我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不愿意说呢?
我何必去惹这个麻烦?
那个男人是跟着检票员进来的,他看到胖子睡着了,就坐在了胖子旁边……
要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例如把护照放到胸罩里,不是开玩笑,真有这么放的,我现在平时都是带腰包,把证件都放在最贴身的那一层,若是想睡觉,我会把腰包贴着肉放,然后用衣服盖住。
马虎不得!
前天,笔记本被偷了,没拿回来,警察叔叔要做证物,过几天才能给我,不仅仅把偷我笔记本的小女生抓了,还抓了一个本科生,他是她的下线,负责销脏的,小女生貌似偷了不少,偷过IPAD,偷过化妆品,还偷过现金。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会觉得内疚呢?
替她惋惜?努力了三年才考上研究生,还没入学就被开除了。
有这个原因。
还怕啥?
怕她报复我,毕竟她用不了多久又会出来,只要她真想报复我,我是提防不了的,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问题。警察叔叔总是安慰我:她有这个本事,就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了。可是我还是担心,毕竟我生活的太透明了。
所以,我频繁的为她求情。
还真不是因为可怜她,只是希望她饶恕了我,别恨我,你想偷,你继续,我的电脑找回来了,咱俩的事就交割清楚了……
把坏人绳之以法,我是不是应该开心?
不开心,反而觉得给自己添乱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找了,一两千块钱的玩意,导致两个学生被开除,自己岂不是闯了大祸?
越想越觉得内疚,与其说内疚,不如说担心,生怕再节外生枝。
我们村有个故事,有人回家,发现有小偷在家里,他不仅仅没报警,反而做饭给小偷吃了。
当时,全村人都嘲笑他。
今天,我突然懂他了。
他这么做,只是希望平复小偷心中的怨气,不企求回报,只企求别来报复,仅此而已。
大学时,我有个老乡是信传系的,我们是老乡,平时也有来往,他是体育特长生考上来的,踢球的时候,因为争是谁的界外球,他二话没说,朝我胸口就是一脚。
我打不过他,我说了一句:“你这一脚,踢没了所有交情。”
后来,在QQ上,他找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可是一肚子火,我要是能打过他,早去灭了他。
我说:“永亮,要记住一点,在人群里,不要成为凶神恶煞的那种人,人人都怕你,不是敬佩你,而是惧怕你的心狠手辣。”
其实,我是讽刺他,不过也是我真心话。创业这些年,身边也有类似的角色,例如有人发广告我为什么不敢删除?
我不想删除吗?
想!但是一想到他是泼皮无赖,就算了,由他去吧,我惹不起!
上午,我找董妹仔细聊了一上午,谈好合作机制。我的意思是给发固定工资,她的意思是不要钱,不要钱肯定不持久呀,没钱没动力……
我提出,一个月给3000元,足够她基本生活费了。
中间有些问题我不懂,恰好红珊瑚来上海了,我喊他过来一起吃饭,让他给董妹详细讲讲这里面的一些事,主要是日本的网站跟咱的习惯不同,我不知道怎么放大图片,前进后退跟国内的也不同,一不小心就转晕了。
董妹问:“你有兴趣认识我导师不?”
我问:“男的,女的?”
她说:“男的。”
我说:“没兴趣。”
她说:“他知道你,你们俩肯定能聊的特别投机,很多观点不谋而合。”
我说:“我的人生已经是做减法了,能不认识新朋友,就不认识。”
她说:“少来了,你害怕而已。”
我说:“对!”
她问:“你认识MARCH吗?”
我问:“人?”
她说:“微博上很火的一个女生,她卖画走世界,走到一个地方画一幅画,然后在微博上拍卖掉。”
我说:“貌似有印象,薛蛮子转过她的拍卖,对不?”
她说:“对,对,还要投资她,她拒绝了,她今年也考入了我们学校,跟我们同一个导师。”
我说:“那牛B了,你们跟名人同班了。”
她说:“不算啥,我们学校里名人多的是,很多画家年龄很大了又来上学,她画的一般,半路出家,只是喜欢画而已,不是童子功。”
我说:“你读过莫言的书没?他很少用成语,很少引用诗句,很少谈宗教,但是却深入人心,比宗教还深,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她说:“不知道。”
我说:“天赋,这是上天赏赐给他的饭碗,另外他又的确痴迷,金庸用了几十年才悟透这个道理,最初金庸以为儒学是大道,于是他写了《射雕英雄传》,塑造的是儒式侠客,后来他觉得儒家不是终极,于是研究了老子与《道德经》,以为道是可以解决问题,写了《笑傲江湖》,后来他又研究佛法,感觉佛法才是终极归属,写了《天龙八部》,一直到了封笔,金庸才突然悟道,一切大道,万法不过是红尘而已,写了他的颠峰之作《鹿鼎记》。莫言的作品,直接就达到了《鹿鼎记》的道行,不谈礼,不谈道,不谈佛,未必没有深度。”
她说:“你晚上不走吧?约MARCH出来喝酒。”
我说:“光喝酒,又不能泡,有啥意思啊?”
她说:“那要看你本事了。”
我说:“约吧,我对油画很感兴趣。”
她说:“她画的,你更感兴趣。”
我说:“老百姓喜欢听《爱情买卖》,不喜欢听爵士。但是在音乐人士眼里,《爱情买卖》连歌都算不上,垃圾作品,对不?”
她说:“通俗来讲,可以这么理解。”
我问:“画家之间是不是也相互贬低?”
她问:“你喜欢范曾还是黄永玉?”
我说:“若是他们俩给我题字,我选范曾,因为在北方知名度更高一些,若是字画欣赏,我喜欢黄永玉,他是不按规矩出牌的人。”
她说:“他们俩是死对头,你有没有看过范曾写的一篇文章:《蝜蝂外传——为黄永玉画像》,你可以看看泰斗级的画家掐起架来,跟泼妇骂街没啥区别。”
下午,红珊瑚回去了。
我让董妹找个安静一点的餐厅,最好能找个小包间,找了一圈没找到,上海找包间是蛮难的,最后决定去上岛咖啡,至少聊天方便一些。
我不喜欢吵闹的环境。
MARCH来了,个头真高,跟我差不多,不像杭州女生,倒像东北大妞,戴个黑边塑料框眼镜,胸不大,趿拉个拖鞋,穿着特别短特别短的短裤,甚至有点像三角裤衩,有范儿,什么范儿?
行者的感觉,随性!
一聊,很投缘,她去过的地方,我基本上都去过。
我问:“路上,有没有艳遇?”
她说:“这个问题,你猜。”
我问:“你有多少粉丝?”
她说:“60来万。”
我问:“真实粉丝?”
她说:“没有一个是假的。”
我问:“有没有人羡慕你?”
她说:“我前期主要是在国内和东南亚走,羡慕的比较少,我去欧洲以后,羡慕的人比较多,要么就是说佩服之类的。”
我说:“我以前写过一篇文章,我说去过欧洲与没去欧洲只是1万块钱的差别,但是却是膜拜和被膜拜的差别,任何人都能去,但是人们只羡慕,不行动。”
她说:“去趟欧洲也没啥,对生活没啥改变,该咋着还咋着。”
我说:“但是,他们不这么认为,仿佛你登上了月球。你是咋想到边旅行边画画边赚钱这个思路的?”
她说:“说来话长,我本科是学摄影的,梦想去肯尼亚拍动物迁徙,但是没钱,就想着画一批画,在微博上卖。最初就是定价卖,200元一幅,关注我的基本上都是原来的驴友或摄影圈的朋友,他们觉得画的不错,觉得我卖200元有点可惜,建议我拍卖,而且肯定能拍到200元以上,拍卖还有个原则,出价时必须转发这条微博,第一幅就拍到了5000多。从那开始,每周拍卖一幅,这个频率一直保持到了今天,后来我给设了最高价,不能高于1万元。”
我问:“有没有媒体采访过你?”
她说:“也有,你可以百度一下,微博卖画,环游世界。”
我问:“这些画都是习作?”
她说:“不是,是我从沿途拍摄的照片中选出来比较有代表性的,画成了油画,偏写实,这样好处就是比较有视觉冲击力,没有冲击力咱也不会选,选了说明它本身就很有力量,画出来依然有力量,省了创意,同时又能讲出故事来。”
我问:“照片怎么展示呢?”
她说:“我画的画,本身就是摄影素材,例如我支开画板,把油画挂上去,在阿尔比斯雪山里,在法国的葡萄庄园里,在巴黎圣母院门口,我给你看几张照片。”
我说:“明白了,这个办法高!”
她说:“画中画!”
我问:“你准备一直行走下去吗?”
她说:“有这个打算。”
我说:“按这个算法,一年有近百万的收入?”
她说:“理论上是,实际上能剩下的也就是二三十万,钱怎么花的,我也不知道,赚到钱我没觉得意外,但是突然成名,我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这么多人关注。”
我说:“我有个朋友,他去了欧洲11个国家,写了一本书《为爱牵手走欧洲》,这个故事其实蛮简单的,就是两口子去欧洲拍了婚纱照,明白这个意思不?你知道他现在有多少粉丝吗?600万!我推送一篇文章只有3万人能接收到,而他推送一篇有50万人能接收到,你说神奇不?”
她说:“过去我不信,现在我坚信。”
我说:“还有一个是一家四口环游中国的,1亿的关注量,还有就是去年很火的《侣行》,其实都是类似的概念,我跟一个学摄影的朋友讲,若是开着皮卡走一圈边境线,哪怕比那个人笨10倍,也可以产生1000万的关注量。”
她说:“肯定的。”
我说:“卖啥啥火,但是意识到的人很少,相信的人也很少,哪怕是搞200幅油画,按照你说的这个办法,在风景点摆拍上,你觉得卖掉难吗?即便是成本是5000元/幅,也能产生100万的利润。”
她说:“肯定能卖掉,我去欧洲的时候,也淘了一些油画回来,我就是晒在了自己的微博上,卖2~3万元不等,跟抢似的。”
我说:“只要有人关注你,什么都不是问题。”
她说:“单纯的走是吸引不了人的,必须概念要好,能讲出故事来,我占了一个很大的便宜,就是卖画。你提到的那个小伙子,他占的便宜就是为爱,环游中国的那个的便宜就是一家四口,单纯旅行的人太多了,到处都是,成不了名。”
我说:“你做的事,简直就像我策划的,因为去年我就写过这么一篇文章,让人卖油画,用旅行的方式去推动,旅行是最容易出名的,但是也最容易昙花一现,因为这玩意本身就是昙花,不可能长期绽放。”
她说:“你知道有一种文化叫黑道文化不?黑道跟白道的区别是,黑道只干不说,白道只说不干。”
我说:“你说的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我怂恿的人都不是真心喜欢旅行的人,包括我自己也不是,我只喜欢待在家里,不愿意出去,若是我愿意出去,我自己干就是了。”
她说:“明年,我准备走国内线路,大山大水,用线路画一幅画。”
我说:“那简直是太巧了,我也策划了一条线路,帮别人策划的,就是以西安为原点,画一个心,是中国地图里面画一个大大的心,走的时候不说,等最后走完了,一晒线路图,瞬间就火了。”
她说:“我觉得心有点俗了,我画了一个很萌的线路。”
我问:“Hellokitty?”
她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说:“炒作不是贬义词。”
她说:“对,我翻篇我写的博文你看看,就提到的这点,凤姐比我们多数人都活的精彩,能为人所讨论,本身就是一种成功。”
我说:“我觉得凤姐写文章比我写的好,真心话,我看过她写国产手机那篇,真不错,深入浅出,深层次的幽默。”
问自己一句:你羡慕去过拉萨的人不?你羡慕去过欧洲的人不?
如果,你羡慕,那么你做了,别人就羡慕你。
关注的根本是什么?
他有你没有的!
若是我们唱歌都跟刘欢似的,我们还追啥掏粪男孩?
出名,蛮简单的。
过上,或者装样子式的过上别人梦想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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