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拧子
感性文字
“正月十五”过去了,还有“二月二”的残存攀附。到了“三八节”,已是人老珠黄,摆摆样。待到“清明节”打个激灵,随后念叨两遍林徽因,应景踏踏春。直到“五一劳动节”,方才稳下神来,日子渐渐向阳,节节高了。
其间,“三八妇女节”最该作废。因为,它总能于这一天,提醒平常稀里糊涂的男人们,留意到老婆的老。
“妇女”一词的形象代言人,无非是刘巧儿和李双双。这么多年里,“妇女”的版本从未更新,始终散发着黑白片般的旧时气息。“妇女能顶半边天”,顶那破玩意干嘛,漫天雾霾,且姿势一点儿不柔软,莫如顶着一盏小花伞。
“妇女”,汉语词典里,一枚有待卸载的词儿。或者,加点干燥剂,迅速脱水,插成一束旧瓶里的“干花”。
这两天,电脑里下载了《时间简史》,闲暇时听。有不少意思听不懂,还是愿意听,就像儿时的阅读《十万个为什么》。那些物理和天文词句,很是涮洗文科脑子。
继续涂涂划划,仔细把玩向田邦子的《邻家女子》,以至于,秃头的铅笔,寻找起铅笔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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