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听雨
紫英音画
春雨淅淅沥沥,千滴万滴,滴落在
一片烟雨迷离而明净悠远的画面,一曲哀婉潇潇的天籁
我,在寂静的夜里听雨!
读过余光中先生的《听听那冷雨》,知道雨可以听,却至今思不明白,那雨为何竟是冷的?于是便要亲身体验,仔细聆听起来。
听,雨发出美妙的“沙沙”声,然后顺着瓦沟,悬挂在屋檐下,拉长——“叮咚”——终于落地了,也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沙沙——叮咚——沙沙——叮咚”,周而复始地聆听着,思绪的末梢竟有些凄凉。想着屋顶上的细雨,点点滴滴中流淌着“梧桐更兼细雨”的画面。梧桐,好像是南方独有的一种树,最起码在古人的诗词中是如此,但凡南方的事物也多少与雨有些牵连。
就如南方女子——温柔、羞涩、妩媚、娇艳,穿着或是绫罗绸缎,轻纱束腰,走步宛若弱柳扶风;或是一身素白,纤腰漫步,采莲于南塘之秋。前为大家闺秀,一步三摇,倚窗而立;后为乡间素女,轻摇荡桨,徐舟而行。这两者实为江南绝色,她们或坐于亭台,或行于小径,黛眉生蹙,玉脸含怨,紧闭樱桃小口,睁大玲珑双眼,忧郁千里,愁思缠绵。而这愁思若逢冷雨,则更见愁容。有若红楼之黛玉,愁尽之极,不仅是宝玉生掂,就连读者也不禁暗为心焦。江南才子,风流倜傥,相伴而行,逢雨即兴,诗愁牵魂,却仍难见伊人开颜,唯只有望雨兴叹。可见那雨,竟是如此牵肠挂肚,可怜江南众生尽为雨痴狂。
听听,心中,似有若无,似无若有,总被一丝忧伤牵着,徘徊在古人之间。不觉间恍然若醒,自觉可笑,竟然替古人操起心来了。然古人尚且如此恋雨,今人就无心了吗?当然不是。或许是中国人有种癖好,雨到了现代,虽增加了几丝浪漫,忧伤却是永恒的主调。仿若雨就是愁,愁的东西就是雨做的似的,并且多半有爱情之嫌。就像戴望舒,“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而寂寥的雨巷”,“希望飘过一个像丁香一样,结着忧怨的姑娘”;又如施存蜇会拿上他上好的雨伞,漫步在雨街中,期待与那个飘渺的姑娘邂逅;当然也有其它的忧愁,比如余光中对雨,他知道雨不仅可以看,可以嗅,还可以听,而且听出了另外一种愁,一种无根的愁。或许中国的文人骚客见不得雨,见雨即愁。
听吧,撑一把油纸小伞,漫步在无人小径,仔细聆听那雨击打伞页的声音吧,那一定非常美妙。听听——“叭叭”,嘭嘭作响。真怕那细薄的油纸伞会承受不住,万一被犀利的冰雨划出裂缝,那冷冷的雨滴必渗入伞内,只怕伞下的两颗心要被刺痛,甚至伤痕累累,而雨伞必定会被抛弃在肮脏的泥水中。于是雨何时能停?伞何时能收拢?远在异乡的心何时才能再聚首?
去——
文章评论
※草原情思※
我走了我在你的空间再呆下去,我今晚无法入睡了。太忧伤了[em]e115[/em]因为写得太好了,我转了
过客
[ft=,2,]品味美文,[/ft] [ft=,2,]静听音乐;[/ft] [ft=,2,]目随字走,[/ft] [ft=,2,]心跟韵游。[/ft] [ft=,2,]喜欢,转走了。[em]e100[/em][/ft]
心缘
[ft=,2,]春雨淅淅沥沥,千滴万滴,滴落在朦朦胧胧的粉绒回忆里。[/f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