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咏华·文讯】存谢《国家诗歌地理》泥河湾 诗歌的原乡

原创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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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在诗歌原乡 泥河湾……

/韩咏华

诗歌的原乡在哪里?之于我,答案很明确:泥河湾。

遵循中华世纪坛青铜甬道所标示的人类进程,锁定青铜甬道第一级台阶上“河北阳原泥河湾”的经度和纬度,在燕山山脉和恒山山脉的复合处,一个被考古学家震惊了世界的名词“泥河湾”,通过喜马拉雅造山运动,以古塬和盆地的姿态突兀而来。从此,卡瓦利关于分子生物学、历史语言学、人类遗传学的分析和考证开始动摇。从此,非洲奥杜维峡谷是人类唯一起源的理论遭到颠覆。从此,地球第四纪人类诞生的地域剖面之谜慢慢揭开了它遥远而神秘的面纱。

也就是说,是泥河湾人最先走出森林,结束了四肢爬行,发出了人类的第一声呼喊。于是我猜想,最远古的诗,一定不是文字。在生吞活剥、茹毛饮血、钻木取火、刀耕火种、披桑麻、着草履的原始时代,生存环境极为恶劣,大家挥动石斧、石核、石块、石球,一起与野兽搏斗的过程中,需要合作,需要沟通,需要交流。这种“断竹,续竹,飞土,逐肉”的劳动场景,让喊叫有了抑扬,有了顿挫,赋予了喜怒,赋予了哀乐,并形成固定音节进行表达。我断定,这就是最初的诗歌。

泥河湾积淀和记载的,何止是曾经9000平方公里古湖的浩渺与浩瀚?何止是标准地层地貌的叠嶂和斑驳?何止是侏罗纪白垩纪恐龙的盘桓与消亡?何止是古湖旁水草的葳蕤和丰沛以及原始森林里虎啸猿啼的攀援与争斗?何止是岁月的洪荒中遗址的复活与文物的回归呢?是啊,还有文化。

面对日月星辰、风雨雷电的大自然,人显得渺小而脆弱,于是、对自然充满神秘与敬畏之情,认为自然万物皆有灵性,山河大川皆为尊崇对象,甚至河里的鱼,空中的鸟,地里的飞禽走兽,一律被当做部落图腾画在甲骨,兽皮与陶土器皿上,这就是最初的象形文字。据说,造字的仓颉也是张家口人。看来,虽然从语言进化为文字要淘漉几百万年,但仓颉故乡涿鹿与阳原泥河湾距离却非常近非常近。毋庸置疑,张家口横跨在草原游牧生活和中原农耕文明的交界地带,有着天然的诗歌基因,二百多万年的文化蕴涵。足以让这片广漠旷远的土地,源远流长了独立的人文传统和特定的精神气质。于是,从桑干河铺陈而去,开掘着一个广阔的、丰饶的、磅礴着阳光与活力的、跨越了二百万年时空的创作源泉。张家口本来就是文学的沃土,更是诗歌的高地。自古及今出现过很多优秀的文史学家。比如郦道元,南北朝诗人陆凯,女真族诗人戏剧家李直夫等等。近代的文学家就更是灿若繁星,不胜枚举。近年,一大批作家,将诗歌创作的源泉,笃定泥河湾。我本人坚持十六年宣传泥河湾文化,创作了《泥河湾三部曲》史诗专辑。此外,除张家口诗人韩仰熙、吴凤祥、毕俊厚等领军人物外,还有张沫末、安海等一大批青年诗人。尤其是以宣传泥河湾文化著称的泥河湾大家庭团队的陈书恩、徐正成、杨林忠、高嵘、韩旭东、辛世贵、李玉林等。还有以墨瀛为首的白志清、张利清、王艳峰、张子蔚、贾淑芳等泥河湾土生土长的阳原诗人。诗人从五零后到八零后,呈老中青三代齐弩并发态势,以一往无前的冲击力,影响着张家口甚至河北省文坛。泥河湾诗人们,已经成为泥河湾二百万年文化的地理坐标。

让泥河湾诗歌如当今诗坛一样顺时运,讲民生,接地气,真正贴近大众,贴近现实,贴近生活,成为正能量的鼓与呼。让二百万年的文化和品格、道德和理想在我们泥河湾诗人群体的文学作品中汩汩流淌,薪火相传。并以诗歌这种通俗易懂,朗朗上口,能淋漓尽致传达穿越二百万年历史时空的,其肩负的文学责任,实在是庄严而沉重。人类发展是一条幽怨的长河,诗歌是长河里记忆的符号。踏浪而来,云帆济海,拍岸惊涛,激荡而起的是泥河湾返璞归真的心灵潮声。泥河湾文化,作为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作为河北燕赵文化的主要部分,作为张家口文化的一个地标性记号,已经荣升和演绎成为一个历史名词和文化概念。开发利用泥河湾文化的优势,大力宣传泥河湾,并使泥河湾走向世界,是泥河湾诗人们创作的必然方向所在。

泥河湾,人类文明的起点,更是诗歌的原乡、诗感的舷窗、诗意的富矿……

 

                                                            201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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