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美人
个人日记
日月忽其不掩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屈原
今天是端午。就是屈原投江的日子。这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也是一位学识渊博,目光深远的政治家,屈原在担任大夫和左徒期间,心系苍生社稷,力主改革朝政,联齐抗秦。在内政外交上与楚国贵族发生了尖锐的矛盾,遭到了上官大夫等人的妒忌和陷害,最终导致与楚怀王的疏远,两次被遭到流放,离开郢都,但他始终念念不忘自己的祖国,希望楚怀王能召见自己,为国尽力,最后郢都被秦国攻破,屈原绝望投汩罗江自尽。屈原创立了楚辞这种文体,也开创了香草美人的传统。
一个忌日,纪日,和清明节一样的忌日,可是,人们却争着送着祝福。这么多年来,她也没有踏过青。以前是工作一直很紧张,很忙碌,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特别喜欢赖在床上。她现在天天和宝宝踏青。她买了两个葫芦挂在门上,听说必须是挂两个。原来屈原是因为君王听了小人的馋言,而受到冷落,而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能回到君王两侧的。只是,奸人当道,他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流放。远离京城。绝望而死。再绝望也不能死啊。只要不死就有希望啊。屈原怎么看不到呢。转念。转念一想才对啊。为什么要钻在死胡同里啊。生命虽轻,但是我们要珍惜啊。
她的真丝衣服洗坏了。到网上一查才知道,那么多和她一样无知的人把真丝的衣服洗花了。然后,就扔在了一边,她想找个地方给染色,真是有些舍不得就这样扔了啊。她也在怪这样的卖家,为什么不告知她呢。告诉她真丝的衣服如何洗呢。有些上火了。那真丝衣服就真的是一槽烂了吗。溅上油怎么洗呢。夏天如此的出汗,也不洗吗,一洗就花了。真是吓人。真是不知道真丝的衣服还能不能买了。做工那么好,真是让她情何以堪啊。
她连着卖了两个车库。他回家过节去了。太郎听说他回家了,特别的伤心,一句话也没有给她留。她现在不想再追问他和任何女人之间的关系了。一切都过去了。再计较就没意思了。太郎很生气的说,太自私了,从来都不为别人着想,其实太郎还想说更狠的话。但是,没有说。说,有啥用呢。她给他打电话是因为政府男告诉她,他领导看了她们的这块地,说,居民很少,空地很多,列为棚户区有可能性,但是,可能性很小。她把这话分别告诉了他和财政男。政府男说,你总这样向我打听这些事儿,你们领导知道吗。也是啊,她有什么用呢,无非都是想利用她接触他而矣。
财政男说工作让他给耽搁了。她没法评论他。事业是他的。也许是心里没有吧。她不想说。财政男说,昨天老周来了,还担心商服盖多了不好卖呢。财政男担心这些人有没有钱了。说如果没有钱,他和他们领导可就白张罗了。如果一切成灰的话,那么这一次她可能财政男坑苦了。毕竟他的领导也付出的太多了。现在,事事都不太顺。过节是不是应该送送礼呢。还是没有到时候呢。现在不送什么时候送啊。她听出来财政男的话里有话了。
她对所有的节日都看得很淡很淡了,甚至根本不想过。她每天想的就是能不能办个贷款,然后和宝宝出去逛逛。她想买太多太多的东西了。可是现在怎么就一个贷款都没有了呢,还是没有买房子的人了呢。过一天算一天吧。怎么就没有人买她的房子呢。明天还得贴纸。必须趁着夏天把房子卖掉。不能总让自己处于如此焦虑的状态。小额贷款怎么还没有下来呢。到底还要把她煎熬到什么时候呢。想到这些,她不由得轻轻叹一声。6-20-9:40
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温情的爱情。金句。没有在一起的人,就是不对的人,对的人,你是不会失去他的。说的多好啊。错的人,错的缘。爱情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小的礼物,这个礼物,一直摆在我们心里的某个角落。只是尘封已久,面目全非,而我们,早就变了。她最喜欢的还是这句:爱情是盆开水,总是会凉下来的,不论你们关系走到哪一步,都不要变成仇人,让这盆水结冰。
想那太郎,一家人对节日的重视,真让她有点瞠目。她的女儿哭啊哭啊,让妈妈回家过节,她的老公也不高兴。可是,太郎也着急。因为她没有啥业绩。现在他的脾气也非常的大。谁难受也抵不过她。她听见他的电话里有很多人在吃饭。有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大。她估计离他很近,就象对着电话喊一样。她一个人过节。太郎是因为他没有给假所以留下来,但是太郎会说啊,哄死人不尝命啊。说,留下来是为了她。天哪。如果他让她回家的话,太郎如果还愿意留下来那也许是为了她,但是,太郎想给老公过父亲节。她又不能天天回家。每个人的算盘都打得很如意。
是啊,他不可能留下来。只是听到他回家,心还是动了一下。她一个人带着宝宝走在漆黑的路上,宝宝兴致勃勃的抓耗子。有的时候她会听到吱的一声,七十多斤的宝宝踩到耗子了。那耗子也就濒临死亡了。看着耗子不动了,宝宝也就收手了。天,太热了,把她的皮肤都晒坏了。脸烫烫的很难受。太郎早晨包了饺子,煮了三个鸡蛋,三个鸭蛋,三个鸽子蛋。剩下的都拿回家给老公和孩子尝尝去了。还买了三个棕子。为什么都是三个,她没有问。她吃完后,便一直躺着,一句话也不想说,一个字也不想说,也不打扫房间,每个房间都乱得象摆地摊一样。
她现在很想告诉每一个穿真丝的衣服的女人,如果真的不小心把衣服洗花了,不打紧啊,别着急啊,用白醋对上水泡上一个小时,然后把衣服晾上,快要干的时候,把泡衣服的水倒在蒸气熨斗里,很用心的熨衣服。几次之后,衣服就好多了,她真想把这个新发现告诉每一个把衣服洗花的人。脸又烫烫的不太舒服。太郎一会就回家了,很是开心。太热了,不太敢出去了。她不能因为一条狗不要自己的脸了。宝宝的皮肤又有病了。明天得去给它买点药了。6-20-15:51
嘴唇很干,鼻子呼出的气全是滚烫的,然后,便是满脸的长包包,很痒。脸也红红的。很多次都是这样的,不全是因为外面太热的原因。她感觉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她一动也不敢动的窝在家里。外面三十二度的高温。也真不适合在户外活动。她每天都要看各色各样的婚纱。长的,短的,露肩的,披肩的,一字肩的。他说中午要吃烤肉,她的脸正在修复期,她不想去了。他说财政男也来了。来就来吧,也不能拿自己的脸开玩笑了。哪里来的火,不知道。
清晨六点,她看见那个三个一两个八的大吉普又来了。平日里太郎总是说那是别人的事儿,装出一副莫不关心的样子。这一次,紧紧的贴着也的耳朵问,哪个是啊哪个是啊,看见有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在擦车,太郎说是这个吗。她说不是,个子挺高,这个也许是司机动车接他的吧,他也许在这里过作了。果然,不一会,那个叫龙的男人穿着白色的汗衫,一条兰色的运动裤走了出来,太郎紧着说,怎么不回头啊,没有看见脸啊。其实每个人的内心深处全是好奇的。这个叫龙的刚过四十的开发商,就这样慢慢的走出了情人的家,上了车,一溜烟的没影了。
她就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她想楼上的他的情人此时一定也站在窗前,看着自己的男人离去,也许,此时还在睡梦里。这个男人真是胆子大啊,不但敢留夜,还在清晨就这样大模大样的走了。完全没有怕别人知道的丝毫。如今这个社会,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惯不怪了。12年这个名龙的男子的老婆刚刚生下二胎,10年这个叫华的女子就住进了这个小区,分析起来,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很佩服他的勇气和担当,有的时候能看见他的情人带着十几岁的儿子。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份未泯的情感。感情这东西,一旦沾染,想戒,是不太可能的。一如电影匆匆那样。
她不太喜欢匆匆那年里面的主角陈寻。他应该算是电影王子。以前看见的片子是他和白百合在一起演的。如今,还在演电影。她把太郎的那些质地非常劣的纱料裙子熨了。也不能总让太郎为她做事。衣服这东西真的不会骗人。一分钱一分货这话一点也不假。同样是燕尾服,近千的摆度就特别的大,几百块钱的就特别的小。穿着感觉特别的不舒坦。一会再看看,不行就退了吧。太便宜的不太美丽的裙子也真的穿不出去。一求脸快些好,二求能有贷款,三求房子尽快卖掉。6-22-11:00
因为说她欺负太郎吵架。她怎么就欺负太郎了呢。从哪点看出来她欺负太郎呢。她病那么重,还不让太郎帮她整狗。太郎没整狗也没有看见她收物业费。这些事情全过去了。不提也罢。能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吵架,生气。真是够了。若不是亲耳听见他说这些话,也许这辈子她都会生活在幻想里,永远的自以为他很爱她。自得其乐也好,自欺欺人也好。总之,她活在自己心里,感觉日子也不错啊。但是,几句话,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内心的宁静,在心里,某种不能言表的感觉居然有天地那么大的落差。
也许,这种关系越早结束越好。对彼此也是一个解脱吧。也不能一直这样。如果真的是两情愉悦琴瑟合鸣还算好。可是因为工作,因为女人,那就另当别论了。你再好,因为你太烫,我也拿不住了。她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儿。既然在心里没有她,为什么当初还要搂在怀里呢。现在说起来,那往昔,那自以为爱得秀纯粹的岁月,真的是一个错误,一个笑话。对生命的一种歪曲,一段岔路,她想回头,可是岁月流逝了。
你是个啥?你以为你是个啥?你真以为你是老板娘呢?别人都得看你的脸子?是啊,她也在反复的问自己,我是个啥呢,我到底是个啥呢。为什么这么卖力的工作呢。把他的事儿当成自己的事儿,她为了什么呢。她是个啥呢。她也不知道。就算她啥也不是,难道还要看别人的脸色吗。还要看那个长脸王旭的脸色吗?难道说她是老板娘吗,想想竹子被扔,想想网线被扯,再看看那种只对他说话的样子。她又凭什么在她的面前NB呢。
说她欺负太郎。太郎每天在她家吃啊睡啊,难道说是太郎欺负她吗?想想这么多年的付出,真是不值得。如果不是因为感情,老板娘这三个字她还真不稀罕。心情不好就和她吵架。老板都不稀罕,更不要说一个空空的头悬老板娘了。口出恶语。他不能因为工作低三下四的活着,因为那样赚太多的钱不有意义。现在她想说,她更不能低三下四的活着,如果是因为爱,可以啊,可是若因为钱或者某些事儿,她也不能。毕竟她啥也没有,赚那么多钱买棺材啊?人都是有自尊的,太把别人当回事儿的时候,心里就盛不下自己了。因为,心的容量是有限的。
真得谢谢他能把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告诉她。知道了之后,反倒没有任何的离伤了,以前啊总是舍不得舍不得,一个人,什么都是一个人,因为在她的心里,有他。所以,她并不孤单。是个啥呢。啥也不是。既然啥也不是,那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也得好好的为自己打算了。至于他和她之间,有话要讲,有帐要算。尽快结束是好事。因为她一直跪着,累了,想换个姿势。总跪着,没有高度不说,因为事物也在成长,她要适应社会,适应生活,她想换个姿势,站起来。
不求尽如人意,只求问心无愧。6-23-7:00
外面下着很大的雨,很大的雨。她给妈妈打电话,一直关机,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她要把房子做抵押贷款。因为小额贷款办不了,说寄卖店属于特种行业。是就是吧,人生总是一波三折的。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只能花利息了。她打听过了,是八厘三的利息。要不还得换营业执照,可是一想到社区还要来照相,真是太麻烦了。还要接受审查,如果弄虚作假被查出来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每一天都象做梦一样。一会儿喜一会悲的。
那就下周一吧。真是想不到会走到今天。爸爸现在用哥哥原来的电话。打通了说在市场,妈妈在家里,她问那里热不热,说不热。她要卖掉能卖掉的所有的财产。一个人开开心心的活好每一天。那个广告公司的人胃出血四百毫升。出院之后他说什么都想明白了。啥也不想了,啥也不干了。只想好好的躺着。人。不能在孤单的时候把狗看做朋友,寂寞的时候把猫当成朋友。耐得住寂寞,方能守得住繁华。
如果快的话,一周就能把款贷下来,还是很快的。花点手续费,花点利息,这些都不打紧。特别讨厌的人看都不要看一眼,想都不要想。说话真的是不用思考吗。心里不想能说出来吗。他怎么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最喜欢说拆他的台。他好象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说了什么样的话。有的时候说的话就能杀死一个人。这一次,她真的绝望了。她不能留那个小房子,可是现在到底要住到哪里呢。她已经生气了,她在想自己以后的路。宝宝的下体不知道为什么耷拉了下来。但愿不是什么不好的病吧。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照顾一条狗了。
太郎开始怀疑他的人品。一个劲的问她做饭女来是不是他们事先做好的扣。她否定了。太郎说,如果是的话,她就不干了。可是,他说那天他和太郎吵的那天就说过了,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他和太郎说的从来就没有一样过的。太郎总是说留她。可是他却从来也不这样说。他说财政男本来就是想结识他,愿意和他交往。她现在也不愿意再争了。愿意交往就交吧。他让她做的事儿她也做完了。她一个字也不想说了。只是小额贷款下不来的话,那么,房子怎么退啊。
有的人生来就是让别人玩的。她看太郎和长脸王拉着手回来的狗样。看着她们那虚假的狗样,她忽然理解了马腿,理解了他所有的心思。人与人之间居然有着那么深的沟。她那么讨厌的两个人,恰恰是他最喜欢用的两个人。他居然说你怎么能和打工的较劲呢,她们今天干明天不干的。他说这话她不同意。就是这两个打工的,把她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她到底是个啥呢。也许连打工的都不如呢。
太郎说做饭女没来的时候,她开三千六。现在做饭女来了,也开三千四百七十多。少了一百多块钱。一百多块钱啊。人们怎么就把钱看得这样的重啊,不停的发着牢骚。她说你就知足吧,我还一分都没有呢。人心的背面是什么啊。原来表面上都是假的。也许就她对他是真的,不计较钱。可是他却说,你是啥呀,你以为你是个啥啊。是啊,她说,我是个啥啊,你说我是个啥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个啥啊。我到底是什啥啊,给你这样的卖命呢。
有的话真的太伤人了。比捅你一刀还要疼。太郎说保安说她的坏话。保安。她说我跟保安说话吗,在我的世界里,人,一直都分三六九等的。保安就是一条狗而矣。太郎,就是一个玩偶,不玩她都不罪。总是把对别人的好挂在嘴上,挂就挂吧,反正也挂了,何不就让她一直挂着呢。就要象奴隶一样奴役她,必须象使丫头一样使唤她。这样,她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才能让自己的天空透过一点点阳光。
下周一吧。把能做的全做了吧。让自己开心一些。明天是周五。不想把事情做得的,就一周吧,可这一周作吧。明天如果不下雨的话,明天也行啊。如果明天下雨的话就后天。评估费八百。她要给宝宝看病,其实也不急啊,还是能挺两个月的,可是她不想看着自己断火。上山擒虎易,开口求人难。妈妈说的。求人不如求已。6-25-16:41
姐姐忽然发来一张照片,问她是谁啊,一个穿警服的老头。谁啊,她问,她想姐姐为什么要给她发这样的照片啊。细一看,吓一跳,原来是那个警察。头发几乎全掉光了,他今年退了吧。也不知道。不只是感叹流年匆匆。岁月在每个人的脸上留下的记号是那样的深。就如同演电影一样,画面一下子就跳到了那年。匆匆那年。那一年是2000年。她几乎把关于他的所有的记忆全都抹灭,在她的心里和生命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一点的记忆。可是今天。她却想起了很多。
她记得。没有写出来的未必就是忘记了。她记得那年是1999年的冬天。她想起了关于他的点滴,虽然不太完整,但是她还是看到了那年的自己。那一天下着很大的雪。她穿一件宝兰的闪闪发光长裙。是那件她最喜欢的衣服吗。好象是的,那一年她是短发,那一年她的皮肤好是能挤出水,那一年她好年轻。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很亮。也很吓人,她记得她当时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眼光。熠熠。
她记得那次他们喝了很多的酒。唱了很多的歌。她还记得有一次春天她穿着淡紫色的裙子去找他。他就那样无言无语的送她到巷口。那一年的春天好热啊。她还记得他工作的那个小村落。她还记得他住的那个象窝棚一样的平房。她还记得她买新房子她手持蜡烛一步步的去接他。她还记得那个夏日的午后,他在阳台。姐姐昨天说起他们打架的情形。你一拳,我一脚。只是在她的记忆里太迷糊了。那么多的记忆就是几分钟一闪而过了。在感叹岁月的同时,有一些人,居然提都不想提了。最后的最后是怎样的呢。痛了吗,怎么一点都不记得?难道,所有的在经年之后都会如此吗?
他给姐姐发的一定是他最满意的一张照片。想必现在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吧。十五年未曾谋面,也没有音讯。这就是人生。人生真的就是一列车,有的人下去,有的人上来,你不断的结识不同的人,同时,又有一些人离你而去。是什么原因呢。她想啊想啊,没有结果。是失望吗?是伤到了吗?无望吧?记不得了。只是记得好象是打针死了一个人,经果就真的是野花上床,家破人亡了。有一些俗语,可信,可不信,信而有,不信则无。
未见,已散。怎么会想起那个手持菜刀的黑男了呢?说是她把他的狗弄丢了。那年夏天她急急的走出家门干什么呢。后来妈妈说有人看见那条狗一直跟着她。她怎么就不知道呢,再后来就丢了,意思好象是说她给卖了。那个男的拿着菜刀满院子要杀她,她把哥哥叫来。一条狗而矣。现在她知道了,不是一条狗,是感情。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岁月断了篇啊?全是片断,怎么那么不完整呢。为什么会住进那个小房子呢。那是哪一年啊?从哪里搬过去的呢?她居然又想起了那个整天在她家门口转的找嫂子的校长。那是什么啊,是追求吗?嫂子天天都那么晚回来。那一年是哪年啊。怎么不记得了?
她养了一只鸡。在纸箱子里,怕冷,点着电灯取暖。每天中午她会带着鸡下楼玩一会儿。她会看见一个浓妆的杏色裙子的女人。她会骑着车上班。她居然戴着八戒的面具上班下班。那年她的皮肤怎么那么好啊。转眼都老了。她又想起那个叫四嫂的人说她白的象从面缸里出来一样,她又想起沙滩上那个红衣的笑得很浪的女人。那年的夏天如下火了一样。那一年她就穿着很长很长的裙子。那一年她的腰一尺九寸。那一年是二十年前。不写了。象梦一样飘过去了。6-27-15:30
文章评论
大象
很美的文字,很真实的情趣。
雨桀
美![em]e163[/em]
乡村山人
你的宝宝皮肤病用的什么药,我的朵朵皮肤也有病,请给推荐
風
你的 宝贝有年数了[em]e112[/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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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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