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父亲

我的图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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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所有日志中很少提及到父亲,因为和父亲的脾气相冲总是有很多话不愿说出口,有时候会因为一点小事而闹矛盾。

父亲在我的印象中,不格言笑不善言谈和母亲之间好像也有吵不完的架,在我懂事之时就有想过要远离这个家,母亲的唠叨加之父亲的牛脾气在稍有不慎的时候就会火药味十足。父亲是为司机,在大家的眼里是一位好司机,开车几十年从未出过丁点的小事故。而在家的眼里父亲切是另一幅面孔,从来不与我们调笑,偶尔也只是看着电视觉得好笑后给我们说说。

父亲年轻的时候有些过往,母亲总是会拿这些说事,对于慢慢长大的我们从外人的言语中多少知道了点关于当年的事情,知道就好但没必要多说。母亲虽然口头上说这些,但在父亲病后的这几年都悉心的照顾着父亲直到离开的那一天。

不能说父亲不爱我们,只是父亲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小学时候喜欢玩电玩总是玩到半夜时却不敢回家,父亲带着手电到处寻找一个个的游戏室一个个的录像厅寻找下去,而我却害怕责备躲在了家边上城墙防洪闸里听着他们的争吵。
今天偶尔翻看之前的日志发现草稿箱里还有这篇一年前写下未完成的草稿。
父亲和母亲是长辈定亲才在一起的,母亲总是说那些陈年往事给我们听,那时候大家都穷外公家是打铁出身的大师傅就当时而言这是一个很显赫的职业。从母亲的口中得知父亲十几岁的时候就被送上外公家去学徒了,早些年学徒不像现在这般轻快,家里的所有的事情都要让徒弟全包了,由于太过劳累父亲三番五次的跑回家去告状说不想在那学了,而在家过上几天的好日子爷爷奶奶就又回把父亲送回去,记得母亲说把父亲送回去之后等爷爷奶奶一走外公就开始用棍子追着打,之后便会老老实实的待上一段时间。
我无法从母亲零碎的记忆中全面的了解一个故事,总是一段一段的。
母亲说父亲的老家很穷总是吃不饱,每个人分公粮才茶缸大的一碗米。那时候爷爷是村里的队长在当时的那样一种状态下由他管着村里仅有的那些公粮库的钥匙。带着父亲饿着肚子下田地干活额晕过去也没在公粮库里偷过一丁点的粮食。母亲说爷爷就是太老实了看着自家人都没米开锅了还不知道想想办法,你父亲就和你爷爷一样什么都是要按规矩来做事不知道变通一下。 父亲那时候实在是饿的难受了就会偷鸡窝里那些正在孵化的鸡蛋吃,那时候的鸡蛋算是奢侈品大概。以前在大街上看到过卖那种的鸡蛋我们那叫寡蛋意思就是鸡蛋里边的小鸡已经成型了把鸡蛋烤熟来吃,发觉喜欢吃这些东西的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而且都会说很香,在我看来把鸡蛋壳剥开露出来的是一些长着鸡毛的小鸡仔看着就恶心了就更别说吃了。估计在那个年代这样偷蛋吃的人不在少数。
说父亲是打铁出身的,但我从没见识过,只是偶尔回到乡下去的时候奶奶会拿着那些生锈了的砍柴刀说这还是你父亲十几年前打的。 



文章评论

笑~~笑

我说前面怎么那么熟悉,照片也熟悉,原来是一年前我就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