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爱的祸色

意暖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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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我陪白云在酒的淫液里醉了一场。在酒场时的末端,白云借我的电话给他的女朋友通了电话,随后便我和他就一起走了。
可能醉的差不多,在车上白云迷迷糊糊的跟我说,他的女朋友因为房租的事情,房东多收取了一些费用。我听后并没有归根究底的去问,因为我不是三八的人,也懒得去打听别人的任何事。

      随着他的指引,我陪他去了他女朋友的住宿。下车后他再次拿我的电话通给了他女朋友。他站的有点远,我听不清楚内容。大概几分钟后,他从车后变戏法般取出了一块砖头,我觉得很惊奇,惊奇他是何时事先欲谋好的。可我心里并不慌张,可能是因为我长大了。白云把砖头砸碎成砖块,只见他挥挥右手,便猛的将砖块用手里甩向一座新楼的玻璃窗上,“砰”的一响巨响,可惜人家的玻璃窗并没有破掉,屋子里也没有人出来。 一直到他将砖块砸完。根据声音传响的规律,隔壁屋的邻居都能听的见,却偏偏被砸的屋子里没有人出来,或许是害怕,也或许那个房东真的有问题。但我不怀疑白云的女朋友会为此玩笑,毕竟
我从前也听白云说过一次有关于她的事情,我也知道不仅仅是她为他的物质开销多少。而是白云理直气壮的对我说了一句:她是他最爱的一个女人。

   其实,从我目睹白云如此“卖命”狂砸的时候,我也已经想好了一些事端。例如:如果屋子里的人冲了出来,那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可能我自身也想发泄,也可能是骨子里向往年少轻狂时打架的渴望,即使是明明知道是违法,也会陪着白云干一架;或许,我和白云为此在医院躺上一段时间等等。当然,这些并不如我所愿,最后我们骑着车,不带一片云彩般潇溜溜的离开了。
 
        正巧,离开时一辆警车从我们身边的公路刚好行过,以警车的车速以及路灯的照明度推论,我判定警察早已发现我们的所作所为。他们不抓我们,但这并不代表是我的运气,而是我知道任何地方的警察就算看见了,他们也不会过于理会,这是潜伏在他们骨子里的职业病。除非是有人对此报警,不然在深夜的他们对此想着能少管一件事也是一种“幸福”。更何况……警察是处于这座经常被人民揍怕了的、工资又十分低的城市。

      其实,对朋友或者异性来说,白云一个很温柔的人。然而他砸石头之举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敷衍了事,但是起码他去做了。虽然有些做作,但是总比起某些把话挂在嘴巴却从不付出行动的人,要强。毕竟承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像当年爱上一个人时的那种万劫不复的、致命的冲动,许下非妳不娶,或等你不嫁的那种诺言。起码,至少我的知晓的是几乎卑微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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